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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紧紧地抱着

书籍名:《官脉》    作者:夜雨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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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先是又搬回了原

就在我高兴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传闻说母亲和新来的矿长的一些绯闻。开始我并不相信,但终于有一天他们用事实告诉了我不愿意接受的另一种现实。

哪一天,我正在我的房间里午睡,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母亲的房间里传来老牛一样的喘息声和母亲那怪怪的呻-吟声,我好奇地到推开了母亲房间的门,看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粗壮男人在伏在母亲的身上……,我一下子惊呆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那个男人看见了我,只是奇怪地笑了笑,就停止了动作,从母亲的身上滚落下来,母亲直起身看见我也僵在了哪里……



我知道母亲的无耐,我更没有能力阻挡母亲的行为。那个粗壮的男人来我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开始我看见他来就借口出去了,他每次来都给我带了各种各样的礼品,有时是衣服,有时是化妆品,有时是女孩子爱吃的零食,我都没有要,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根本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可他却没有因为我的熟视无睹而放弃,相反只有遇到机会,就会想方设法地靠近我,是夸我长得漂亮,眼睛盯着我那发育成熟的胸脯看,有时甚至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抚摸我的头发,我连想都没有想,一把把他的手拿开,为此母亲当面说我不懂礼节,我也没有说什么,心中想只有一个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走!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把家里的钥匙竟然给了那个男人一把,哪天下午午睡中,我突然感到身上沉重的要命,一股臭臭的烟酒味道向我袭

那一夜,母亲和那个禽兽仍然睡在隔壁的房间里,房间里传出了的喘息声、呻吟声比平时大得多,门也是半开半闭着,好像有意在向往宣战。

躺着床上的我时不时听见母亲的挣扎声、撕扯声。这些声音深深滴刺痛了我的心,真想一刀把那个禽兽宰了,可是优柔寡断的我总是下不了那个决心。

半夜里拿走了家里所有的现金,偷偷跑了出来。我想爸爸了,此刻,他正在西北一个劳改场里服刑,听人说可能这一辈子都要在哪里生活了,我从型是一个倔强的人,主意一旦形成就会付诸实施,因为我也明白妈妈根本不能保护我了,连夜就乘上了西去的列车。

到了西部那个有名的监狱,看到爸爸时真得都认不出了,脸色黑瘦,眼睛深深凹陷下去里,头发长长的,白发也增加了许多,散乱地披上头上,里面还粘着一些草屑、土屑,胡子又黑又长,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理过发一样。

爸爸原来不是这样,原来的爸爸每天都要刮脸,天天泡澡,头发也收拾得像香港明星周润发一样,看起来特别好看,可是,现在爸爸和一个民工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爸爸嘱咐我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可他哪里知道就在他被检察院的人带着的那一天,我就再没有到学校去过,哪里的环境已经不属于我了,爸爸问了妈妈的一些情况,我告诉他妈妈很好,还和以前的样子一样,在等他,我们都在等他出来的那一天。

我还安慰爸爸说,出来后我们一家人要在大排档吃一顿团圆饭,爸爸哭了,哭得好伤心,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爸爸哭,因为在我的脑海中,爸爸一直都是那种伟岸、高大、能够遮风避雨给人以无限安全感的男人。

爸爸哭了,哭得那样伤心,原来高大的形象像一座高楼大厦一样在我心里就轰然倒塌。我也哭了,哭得很伤心,因为我知道爸爸的未来是非常渺茫,什么时候能够出来都是一个未知数。就在我痛苦欲绝的时候,探视的时间到了,我紧紧地抱着爸爸,爸爸的眼泪像雨滴一样滴在了我的脸上,最后爸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声爸爸对不起你,转过身就走了,留下一个踉踉跄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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