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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

书籍名:《性根性福》    作者:源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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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发烫,小小的瓶子像是火钳般熨烫著全身,一发不可收拾的热了起来。

张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草根握著什麽站在那儿傻笑,脸上是可疑的潮红。

咦?少爷不是出门了吗?张妈四下打探。

“妈,你在看什麽呢?”欲盖弥彰,瓶子被草根极快的掩在身後。

“那你又在想什麽?笑什麽呢?”刮刮草根红果果的脸颊,张妈揶揄,“瞧这脸红的,都赛过猴子了。”

“妈……”这麽羞人的事情要被张妈知道那就真是窘死人了,草根跺跺脚含娇似嗔往外跑,不一会儿又折回浴室,“中午你歇著,我来做饭。”探到张妈的疑惑,草根脸更红了,忸捏著,“我想给他送午饭。”说罢,在张妈的笑声响起时,草根急急跑了出去。

草根的好张妈早就知道,可当她看到草根将菜刀锅铲使的比她还顺溜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一个不是以厨师为职业的男人将饭菜做的那麽好,那麽香。

少爷哟,草根这麽个活宝贝被你给捡著了,真是上辈子烧的好香啊!

细心的将保温饭盒装好,草根咬著手指笑,爱心便当啊。

咛嘱念予帮著张妈照顾三个小家夥,草根带著赖皮的星果出了门,当然,临出门前也没忘记再三嘱咐张妈不可以通风报信。

第一次送爱心便当是惊喜嘛,让他知道就不叫惊喜了。

张妈笑咪咪的送他出门,看著他上了出租才安心回去。小两口甜蜜她才不会多事呢,看著他们好她也开心。




(13鲜币) (生子)113 蔚以然的目的

草根是天底下头号路痴,也幸亏了寒氏的名头够响亮,不然那一长溜的字他还读都读不过去。

胖乎乎的男人加一条体型庞大的狗,多少会惹来旁人的关注。他们刚从计程车下来的时候前台的小姑娘就盯著他们看了。

还没有迈进去,彪悍的保全就出来了,“抱歉,公司规定不可以带宠物进入。”

怎麽说草根也是寒恺修的枕边人,在他公司受这种对待换个人早就嚎起来了,相反的,草根不仅没生气,反而眉开眼笑的拍拍保全的肩,“你辛苦了。”呃……他好高,同是男人真是受打击。

把饭盒捂在厚厚的外套里,草根转身走了。不给走大门也没关系,反正他知道秘密通道在哪里。

爬了三层楼梯才有电梯,草根累的直喘气。有了孩子後一直缺少运动,以前他可是爬十几层楼梯都没有问题的。

星果跟在他身边,不急不燥,倒像个忠诚的保镖。

一屁股坐在地上,草根累的不想动了,这样下去真不行,他要减肥。

严合的电梯门口,星果不停的用爪子刨,然後又回过头来可怜的看著草根。

这门怎麽打不开啊?

摸摸星果的头,草根笑,“都说了是秘密通道,随便能开的话还叫秘密吗?”墙角一阵摸索,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把钥匙,他得意的晃,“当当……看到了吗?是不是很神奇?他说过这把钥匙会一直放在这里,方便我随时都可以上去,呵呵……老公没有骗我。”

星果不爽的哼哼,不就是一把钥匙嘛,看把你得意的。

用钥匙打开电梯,一股陈腐的味道,看样子很久没有用过这电梯了。

站在休息室里,草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的摆设还是之前的一样,看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可能是因为到处有寒恺修的气息吧。

拍拍星果,草根警告他,“星果,我现在要去找他,你不想呆在这里的话就要乖乖的,不可以捣乱噢。”

乖顺的摇摇尾巴,表示明白。

办公室很安静,他不在,草根嘟嘟嘴,打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秘书室也没有人,草根松了口气,如果让秘书看到一定会告诉寒恺修,那他的惊喜就没有了。

*

与蔚以然的会面不是偶然,而是两天前就约定好了的。接到蔚以然电话的时候寒恺修没有惊讶,仿若早就知晓的模样,淡然的语气无波无澜。

小型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寒恺修微微皱眉,烟从草根怀孕时就戒了,效果似乎不错,至少他现在会觉得烟味很呛鼻难闻。

“咳──”发出声音的是宛穆林,眼光凌厉的射向一直烟不离手的蔚以然,而後者只是是抛给他一个若无其事的眼神。

不得不承认,蔚以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刚中带柔,抽烟的模样很有魅惑力。视线在两人之间穿梭,寒恺修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说吧,既然来了就把事情放台面上讲清楚,虽然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我乐意做个见证人。”

修长的指轻弹,灰白的烟渍掉进烟缸里,蔚以然手支起撑在下鄂,“好,我没问题,谈吧。”

宛穆林直直坐著,紧绷的脸孔暴满了忿怒,他的火气来自来对面的蔚以然。

当初放消息给他,说是帮助他找到儿子的人就是蔚以然,现在这个狡诈的人竟然再次厚颜无耻的狮子大开口,以寒恺修说出儿子下落为要胁,逼迫他交出宛家剩余的资产,包括宛家主家的大宅。

这种做法跟敲诈有什麽区别?

宛穆林如果没有会错意,那是种带著报复意味的恨,要将宛家逼上绝路的恨;这是个很引人眼球的年轻人,所以宛穆林在进门的时候就看了他几眼,第一眼,他便感觉到对方眼里的轻视及浓郁的不屑。他仔细的端详过蔚以然,很确信他们之间并没有牵扯,可是,他为什麽要这样的针对宛家?

他想不通……

“寒恺修,对於宛家,相信你了解的并不比我少,点下头对你而言不是难事。”轻描淡写,蔚以然似乎胸有成竹。

他凭什麽可以这麽嚣张?宛穆林的气愤不是没有原因,他怎麽说也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现在宛家是不如从前,不说身份,就凭长幼之分,蔚以然都该给他十二分的尊重。

“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手指敲击著桌面,蔚以然丝毫不将他的动怒看在眼里,“身外之物而已,给与不给不过一句话,宛董用不著大动肝火。”

寒恺修皱眉,“蔚以然,你到底想干嘛?”如果只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何必扯上他,对於他们的纷争,他也无心看也无心管。

烟头狠狠摁进烟缸,蔚以然一脸冰寒,“寒恺修,你问我想干嘛,这话你怎麽问的出口?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替草根做些什麽,争取些什麽吗?”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替草根不值。

原来……如此!

“有我在,他不需要那些。”寒恺修拥有的一切都会是草根的,是宝宝的;其他的一切,草根不需要,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草根缠进宛家去,那是纯净水一样的草根啊!

“话是你说的,需不需要还得草根自己来决定。你是寒家人,可草根不是,他没名没份什麽都是空谈,如果……万一你变了,他靠什麽养活自己,养活孩子?”

坚定的,寒恺修将决心刻进对方的瞳眸,“你所说的如果,绝对不会出现。”

宛穆林震动的消化著自己听到的,“你们在说什麽?草根是谁?”他们说的不会就是……

蔚以然讥讽的笑,“草根,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多麽老实敦厚的人,从这个名字可以联想出很多关於这个人的事情。宛董,你没有过那种生活,所以你不会了解,一个没有童年快乐,没有获得老天垂爱……一直在别人白眼与责骂中成长,那是种什麽样的煎熬?你了解吗?你永远不会明白,当你女儿吃著大餐还嫌烫,满世界乱飞还嫌人生太无趣,当你的儿子上著贵族学校,穿著名牌服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过,你那个吃树根地瓜长大的儿子?”

宛穆林涨红著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儿子。”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儿子过那样的生活。

“一旦犯了错,便千方百计想找理由借口来推卸责任,这就是人的劣根性。这麽多年来,哪怕你动过一丝念头去寻找被你辜负的可怜女人,他也就不会受那样的苦,这些都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关键是你有没有心。”

一针见血的谴责,堵的宛穆林哑口无言。

寒恺修转过头,没有发表一个字。

“你不是说他过的很好吗?”宛穆林问著寒恺修,乞求的卑微的,“你让我看看他,就看一眼,我死也瞑目了。”

“他们不说我来告诉你。”话音刚落,没有关严实的门从外边推开,门口立著两个人。

“澄涣!”宛穆林吃惊,转头向著寒恺修,“你叫他来的?”

眉宇收拢,寒恺修表现的同样不知情。

澄涣的出现,注定了风暴的来临,很多事情,像决堤的河坝,一发不可收拾,拦也拦不住,并且超出了寒恺修的预想。 

真的有如果,寒恺修发誓,他绝对不会把这个见鬼的会面约在寒氏;真的有早知道,他绝对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选在这一天将之赤裸裸的摊开来。




(11鲜币) (生子)114 真相,很残忍

没有不请自来的窘迫,澄涣自然熟捻的跟蔚以然打招呼,宛穆林瞪大眼,“你们……你们认识?”

蔚以然手中的烟还余下大半,架上烟缸上又重新点了一根,这样一来更加加重了会议室里的呛鼻烟味,“我们不止认识,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宛董,都说你的消息在Z市是最灵通的,怎麽?作为你儿子好朋友的我,你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接收到?”

没有理会蔚以然话里的讥讽,宛穆林站在澄涣跟前,“这麽说来,一切都是你授意?”暗中收购宛氏股份,经过调查并不是澄涣,另有其人。宛穆林一直都想不通,黑手到底是谁?从蔚以然到澄涣,这之间似乎潜藏著什麽不为人知的猫腻。

偏过脸,澄涣有一瞬间的狼狈,可很快的他又重新换上不屑一顾的模样,“像我这样的私生子,哪来的那麽大权势,当然啦,宛家的权势是够大,可有没办法,谁叫生来就是这种多余的命,没有那麽好的命沾上宛家万点光芒的星边星点。”

“你……你……”涨红著脸,宛穆林说不出话来。

烟雾轻吐,蔚以然手指敲敲桌面,“宛董别那麽生气,朋友之间的互助互利很正常,没有谁授意谁,最多算是相互帮助而已。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家务事回家再谈,先办正事先。”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面对澄涣的绝然,宛穆林的手扬起又放下,他知道一巴掌下去,他们父子之间的纠葛便会变成死结,“你也是宛家的孩子,等我百年後自然少不了你的那一份,你就这麽急,急著要把我气死吗?”

“宛家的孩子?我怎麽从来不知道,你还真是抬举我。”澄涣冷冷的笑,“拔毛一样的施舍我不希罕,宛家今天拥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真得感激你们啊,如果不是你们当年,我怎麽会有那麽好的机会知道,任何东西都要靠自己,靠自己不择手段的去争去抢。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他的视线扫过一直沈默的寒恺修。

微垂著头,两臂交缠於胸口,寒恺修慵懒的坐著,对他们的争执不置一词。

也许是那一眼的含意太深,也有可能是那一眼的怨怒太重,轻抬的眼帘对上澄涣的又轻轻的敛下。

蔚以然轻哼一哼,“我今天是来谈事情,不是来看你们眉目传情。既然该来的人都来了,那就敞开了说清楚。”

“没什麽好谈,我不同意。”澄涣怒视蔚以然,“不要忘记了,当初我们之间的协议,你现在这样算什麽。”

“当初!”蔚以然轻轻嗤笑,“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蔚以然,你不要欺负人。”澄涣没有出声,呛声的是抱不平的管家。

“啧啧……”蔚以然嗤鼻,“还真是主仆情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他亲爹。护主是好事,可也别忘记了你领的是谁的薪水?”

“你……”管家涨红了脸,恕责的话被寒恺修凌厉的一瞪只得讪讪的收了回去。

“这……这到底怎麽回事?”宛穆林都被弄糊涂了。

蔚以然看起来很不简单,不仅跟寒恺修认识,竟然连澄涣也跟他关系不匪。

谁能给他一个答案?

不期望其他人,宛穆林期待的看向寒恺修,“恺修,我知道你可以告诉我答案。”

寒恺修抬起头,缓缓扫视众人,轻叹一声,“关於你们之间那些事情我是真的不想插手,可是,既然你们不愿给我家人一个安定,那麽……所有的事情就在今天一并了结,希望将来谁都不要再提起。”

宛穆林轻缀一口清茶,失望的看一眼澄涣,痛心说道,“我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我的儿子,除此之外,我没有那份闲心去好奇。”

“宛董,话别说太早,所有的事情你都会有兴趣知道。”寒恺修话语很肯定。

草根从来不知道乏乏无实的自己,在无知无觉中会变成一个重心。

很多年以後,草根也会问自己,如果他知道在这之後会发生那麽多的事情,他还会来寒氏送便当吗?

……

寒恺修的声音很沈著,如锺击般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故事由泥竹湾开始,故事的主人公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明白。随著故事的推进,宛穆林渐渐的从中明白了些什麽,禁不住热泪涟涟。

时快时缓的语调,时而哀痛时而慰意,仿若草根憨然的脸容就在面前;潺潺而流的不止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受命运捉弄的可怜男人苍桑的半生。

蔚以然静悄悄的,由著指尖的烟燃至尽头。

艰难的移步,宛穆林颤抖著身躯,“恺修,我那个可怜的孩子在哪里?”上辈子他是造了什麽孽,这一世他的子女都在饱受煎熬。

烟头烫到手,摁进烟缸里,“现在……你还是舍不得你的财产吗?”

“啪”澄涣双掌击上桌面撑起身,“蔚以然,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别忘记了当初是谁为达目的,不惜以感情作饵,故意接近他。现在姓王的老头给你害死了,得偿所愿又来算计宛家的财产,你怎能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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