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六，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金.雷诺兹拉着小六搂着他的腰的手向下移到自己挺起来的欲望上。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忍无可忍。
小六还是抱着他没有放手，比起在监狱心灵肉体上受的折磨，被金.雷诺兹抱那种可怕的记忆竟然模糊了。
小六还记得在痛楚来临之前，金.雷诺兹很努力的在激起他的反应，只是第一次他太紧张了，加上金.雷诺兹那里实在很大，感觉自己那里裂开了，他就更紧张，那里就更痛，可是现在想想，第二天只是酸痛，比起员警打得那几巴掌，似乎不是很痛了。
在监狱，小六昏昏沉沉中想起很多事，但是可以想起的最美好的记忆，只有家里过年一家可以吃上一点肉，再有的美好回忆都是跟金.雷诺兹有关的，他给自己买糖果，每顿都有肉吃，大大地沙发床好舒服，他甚至还给自己买玩具，那是他小时候想要却没钱买的。
他的吻很暖，他的怀抱更暖，似乎缩在他怀里就什么都安全了，他还记得，在牢里昏昏沉沉他却没睡着又惊又怕，直到金.雷诺兹把他抱起来，迷离的眼中看到金.雷诺兹的身影，他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余悸犹存，这几天拉着他的手睡得安心很多，他很想缩进他怀里，可是又不好意思，就那样并排着平躺在那里，手指拉得紧紧的他才安心。
他想自己也喜欢上金.雷诺兹了吧，他的味道，体温可以让自己安心。
两人那样抱着僵持了一会儿，金.雷诺兹开始挣扎着要起身。他轻轻扣住小六的手。
"小六，放了我吧。"
金.雷诺兹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心神俱疲了。他想要放手可又舍不得，几乎已经要放弃了，他想自己在中国这仨年得不到小六的心，可以看到他的人，有过那一段情也是好的。
小六听他那口气开始心惊，里面有太多悲呛，听就可以感觉到自己这一放手，以后也许都会不一样了。
想象着金.雷诺兹再不会那样对他笑，亲昵的喊他小东西，小可爱，小六。
小六心沉了一下，毅然把手滑进了金.雷诺兹的睡裤里面。惊讶于他的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的，自己的手直接摸到了那两团肉球，一只手刚好罩上一个。
金.雷诺兹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露出惊喜的神色。
"小六。"
金.雷诺兹突然转头把小六压在身下，眼睛直直的看进他的眼里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一次小六眼神没有闪躲，金.雷诺兹狂喜的低头亲上小六的嘴。小六双手攀上了他宽厚的肩膀。
小六没穿上衣，金.雷诺兹的吻沿着小六的锁骨一路下去，吻到腰间拉住了小六的裤带，小六直觉的按了一下，金.雷诺兹一个吻亲在小六手上，小六就把手放开了。
金.雷诺兹顺利退下了小六的四角内裤。小六用力的闭上眼睛，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小鸡鸡上，小六紧张的用手去捂，金.雷诺兹的吻就落在他手背上，吻了几下小六不放手，金.雷诺兹靠到他耳边跟他说。
"小六乖把手拿开。"
一个吻落在小六耳垂上，小六脸红了。摇摇头，小六说。
"那里不要。"
小六害羞了，他的思意是那么隐秘的地方不给亲。
金.雷诺兹宠腻的亲亲他的脸颊，也不免强，埋头下去开始用舌头舔，小六手指缝中稍稍露出一些春光，他就沿着手指缝去舔，直弄得小六手足无措，想把自己那里藏起来。
"先生你坏。"
小六颤抖着跟金.雷诺兹说。
金.雷诺兹两只手握住小六手腕抬起来。
"不要把那里藏起来，你的小东西可爱极了，让我好好亲亲它。"
金.雷诺兹埋头下去，小六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头发。
小六把双腿稍稍分开些。闭上眼睛感觉着金.雷诺兹舌头在他胯下的移动。
金.雷诺兹用两根手指摞动着小六的小玩意，舌尖在那顶端打着转转。看小六发出呻吟，向上挺动腰部，他就把那小鸡鸡抬起来一些，舌头向后滑去。
小六努力调整呼吸。
"嗯！阿！先生你别碰那里。"
金.雷诺兹的舌头又在那美丽的皱褶上舔了一下。故意问道。
"你说这里吗？还是这里。"
金.雷诺兹用手指肚摩擦了几下他小鸡鸡的顶点。
"先生！"
小六无力的叫了一声，求他不要再戏弄自己了。
金.雷诺兹满意的笑了，抬头把小六的小鸡鸡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着，他想该是时候了，果然不一会小六激情的白液流了出来。
小六抖着腿哭。
好丢人，都流进金.雷诺兹嘴里了，他那个了。好丢脸呢。
"呜呜！"
小六在那里吭吭叽叽。
金.雷诺兹的笑容更深了，偷偷吐出嘴里的东西和一些口水，用手指送进小六后庭里面，很好的润滑剂，用一根手指送进去，两根手指进去搅动。舌头探进去扩大入口。小六没反抗，只是用手抓紧了床单。曲起了腿。
金.雷诺兹坐起身体，扶住自己的硬挺用它摩擦这小六的屁股和那小小的花蕾。想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身体扑下去，罩住小六，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知道你会很辛苦，可是等一下我还是要进去的，要是不舒服就用力勒我的脖子让我知道吧。"
金.雷诺兹温柔的看着小六。
小六咬住嘴唇，点点头。
金.雷诺兹狂喜的用双臂把小六双腿抬起来，胯下向前一挺，向后一仰头，金.雷诺兹发出满足的呻吟。
"嗯！"
小六的后庭紧紧夹住了自己那里，随着他的移动摩擦这自己敏感的神经，那感觉及近狂喜。低头咬住小六胸前小小的那两点，用牙齿细细啃咬着。小六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这次小六感觉没有上次那么痛了。
只是金.雷诺兹的力道和移动的频率还是让他不太适应。小小声说一句。
"先生，您慢些。"
金.雷诺兹慢慢带小六侧转身体躺下来，让小六趴到他身上，扶住小六的腰让他坐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体上。大手卡住身上小人的腰肢。
"小六你来动，以你不会不舒服的方式来动，不要让我等太久，你知道的，我已经要炸掉了。"
金.雷诺兹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让小六感觉他硬挺的急不可耐，欲望的高涨，他那里挺的像个铁条，深深镶在那小小的嫩穴中不得到满足是不肯出来的。
小六无措的坐在金.雷诺兹身上，双手改而撑在金.雷诺兹肚子上，硬硬的肌肉支撑他的身体，软软的毛发告知这种族的不同，宽厚结实的身体，感觉这一切小六知道都和他父兄不同，金.雷诺兹是一个壮年的结实的英国男人。
小六双手收回来，扣在腰间的大手上。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这双大手会保护他的。
小六再也没了顾忌，努力摇晃着腰肢，左右上下，手滑向下抓住了金.雷诺兹结实的手臂。小小的身体竭力满足着身下高壮的男人。
金.雷诺兹没想到小六会如此主动，努力瞪着眼睛想看清小六的一切，可惜灯关了，小六又遮住了对面射进来的月光，金.雷诺兹伸手拉开了床头灯，才看一眼。小六一声惊呼。
"先生！"
小六害羞了，趴到他身上，小脸埋进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把灯关了，不要看我，不要！"
说这话小六挣扎着从他身上翻下去，躲进被子里，即将激射出精华的肉棒滑出了紧吸的柔穴，让金.雷诺兹痛苦的呻吟出声。
"呜！阿！小六！"
紧张的关了灯，看不到固然很遗憾，可是不让他发泄出来会更加痛苦。
借着月光扑向鼓起的被子，把那小人从里面找出来，几个热吻没头没脑亲在小人的身体上，称他闪躲的时候摸到腿把小人拉过来。抱进怀里，大手迫不及待分开臀瓣，两根手指找到还没有完全和上口的小小入口，把自己胯下的硬挺顶进去，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稍稍低头方便小六搂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撞进小六的体内。
"相信我，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的，I Love You。"
小六闭眼，欣慰地笑了，最后一句话他是听得懂的，为了那句话，他再辛苦也愿意的。
两人渡过了两情相愿的一晚。
第二天金.雷诺兹以家中有事为由没去领事馆，而是在家陪小六，难得小六自愿以身相许了，金.雷诺兹美的不成，犹如进入蜜月期的男人，他一刻也不想跟小六分开。
抱着小六睡到中午才起来的金.雷诺兹出门买了午餐。吃了饭小六要清洗床单，正在那里换床单，金.雷诺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他颈侧，脸颊上亲了又亲。并且在小六耳边轻轻地叫小六的名字，有越亲越激动地趋势，所求不言自明。
小六羞红了脸，显然没想到金.雷诺兹大中午求欢。
小六不知道如何拒绝，也就半推半就，金.雷诺兹亲一口他就缩一下脖子。
"先生，才中午，您就算不用去上班，也不去做些别的事情吗？"
金.雷诺兹已经开始动手解小六的上衣伸进去抚摸了。
"今天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小六按住了在他身体上不老实的那双手。
"先生，我不习惯。"
小六没说不准他碰，只是告诉金.雷诺兹他不习惯白天做这么亲热的事情。
"没关系的小六，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金.雷诺兹在那里说服小六，小六把手放开，算是默许了。
金.雷诺兹激动地把小六身体正过来，在他嘴上用力亲了一口，把小六压坐在床上，自己开始迅速的脱衣服。
小六坐在床沿，紧张的拉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又要做了吗？又要看到金.雷诺兹那根粗壮的肉棒了吗？
金.雷诺兹正在跟自己的西装裤奋斗，突听到门铃响。
小六猛然抬头。
"先生！来人了。"
"不要理他，他自己会走的。"
"也许是找您有急事。"
身在总领事的位子，有紧急事件必须他处理的情况很多，金.雷诺兹也不敢怠慢。用英语骂了一句，捡起地上才扔下的上衣穿上，和小六说。
"有人找我，就让他到书房来。"
金.雷诺兹出门去书房等人，小六到门口开门，隔着铁门一看是斯利.斯蒂芬。
斯利.斯蒂芬看到小六亲热的招呼道。
"嘿！小六，你还好吗？"
"斯蒂芬先生，你来找我家先生吗？"
小六打开门拴，斯利.斯蒂芬就挤了进来。
"先生在书房。"
"NO，我不是找他，我来找你。"
"找我？"
小六莫名的看着他。
"我想过了，要想让租借的员警和管事都认识你，就要带你多走动走动，让他们都知道你是给我们做事的，以后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了。"
"斯蒂芬先生您想得真周到。"
"小六，你看我叫你小六，以后你就叫我斯利就好了。"
小六笑看着他，据金.雷诺兹讲斯利.斯蒂芬已经二十三岁了，在中国这个年纪早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可是他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幼稚，跟小孩子一样爱玩爱闹，倒是可以跟十几岁的孩子玩到一起去。小六也有这种感觉，感觉他不像成年人，倒像是自己的同龄人。
斯利.斯蒂芬拉了小六就要走。小六拉住铁门问。
"你要拉我去哪里阿？"
斯利.斯蒂芬回头。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买到两张海丽戏院的票，想找你陪我去听戏，我对你们的京戏一直很感兴趣，只是自己去听有些地方总是听不明白。"
"京戏吗！"
小六一听很兴奋，他可喜欢看戏了，可是以前没条件，只是给人送东西的时候看过两场蹭戏，还不敢多看，老板还等他回去呢，太晚回去不好交待。
一听有人买票带他去看，小六带上了门就跟斯利.斯蒂芬走了，走出几步，才想起，金.雷诺兹还在家呢。
"等等，我怎么也要先跟先生打声招呼才能去啊。"
"那好吧，我在车里等你。"
斯利.斯蒂芬指了指停在一边的自己的车子。
小六跑上楼去找金.雷诺兹。
金.雷诺兹哪里肯让小六跟那花花公子单独出门，于是跟小六一起下了楼，斯利.斯蒂芬见了他就想往车下躲，他今天可是又没去领事馆上班，算是被上司抓到现行。
金.雷诺兹走过来也懒得教训他了，只跟他说。
"我们跟你一起去。"
"我只买了两张票，听说是北平城的名角演出，票要提前订的。"
"给他双倍的钱，总可以加把椅子吧。"
金.雷诺兹的意思他今天跟定了。
斯利.斯蒂芬没办法，做了免费的司机。
到了剧院，斯利.斯蒂芬跟看门的一说，看门的找来了老板，戏班的人连当局政府都不敢得罪，自然当局政府都怕的洋人更加不敢得罪，哪里敢收什么钱，还连忙预备了一间上好的位于二楼的包间请了他们进去。
金.雷诺兹对中国戏曲没兴趣，整场戏都在看小六脸上丰富的表情，同时不得不暗叹，斯利.斯蒂芬找对了活动。小孩子都喜欢一些热闹的活动吧，小六看戏不停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大概是一只耳朵听觉较差的缘故，小六听得格外投入，无暇观看周围的动静。
名角云老板的戏谢幕了，下面是武戏，小六才从栏杆那边坐回椅子上。
金.雷诺兹探头过来问他。
"喜欢吗？"
"喜欢。"
小六兴奋得小脸绯红。金.雷诺兹迅速的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看来以前是我的疏突。"
金.雷诺兹转头去看难得安静的斯利.斯蒂芬。
"你难得作对一件事，以后你出来的时候就带小六一起吧，不过你要记住，不准胡来。"
斯利.斯蒂芬不知道想什么想到入迷，听到金.雷诺兹说话一惊转头。
"什么？"
"以后你可以带小六出来玩，但是你记住，小六是我的。"
"小六是你的？我知道小六是你的管家，我不会胡来的，再说我只对美女感兴趣。"
斯利.斯蒂芬突然站起来从包厢出去了。离下一场还有些时间，小六突想起一件事。
"先生我想这几天回家一趟。"
"出什么事了吗？"
"四姐要嫁人了，我想回家看看，爸爸给她准备了什么嫁妆，我从小是四姐看大的，她要嫁人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们是不是该送些礼物给她？"
"我们？"
金.雷诺兹扯开大大的笑。
"你和我现在是一体的不是吗？"
小六低头玩弄着衣角，害羞的不说话。
"四姐不会要我这个弟弟出的礼物的。"
"你这次回去，可以问问，她想要什么，就当我送她的礼物好了，东西你可以直接去洋行拿，钱我会付的。"
"谢谢先生。"
小六他们正闲聊的功夫，斯利.斯蒂芬回来了。他问小六。
"小六，刚才那个美人据你所知，结婚了没有。"
"美人？你说哪一个？没看到什么女人啊。"
小六听他说美人自然想到他看到什么美女了。可是包厢里是可以看到楼下的人没错，可都是后脑勺或侧脸多些，他不说都不知他在说哪一个？
"美女阿，你看得那么入迷竟然会没注意吗？就刚才台上演王妃的那个？"
"你是说刚才那出戏？云老板的唱腔，扮相是很美没错阿，可他是男人啊。"
"什么？怎么可能？"
斯利.斯蒂芬哈还在那里想不明白，戏班老板带了还没卸妆的云老板走了进来。
斯利.斯蒂芬刚才出去就是跟老板说，他想单独跟云老板谈谈，老板一口应允了他才进来的。
那云老板穿著戏服，有理的点头和他们打招呼。
斯利.斯蒂芬盯着人家看得目不转睛，想看出什么破绽来，这么美的人怎么会是男人的。
金.雷诺兹看好戏一样看着。
小六站起来围着云老板转了两圈。
"云老板您好漂亮。"
小六出自内心的夸奖，近距离接触名角，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谢谢你，小兄弟。"
云老板看小六可爱，笑着对他说。
斯利.斯蒂芬看那笑更加怀疑云老板的性别。不加思索的伸手在云老板胯下摸了一把，立即眼睛长得老大，真的是男人，跟他有一样的东西。
戏班老板，和云老板脸色发绿。
戏班老板挤在云老板和斯利.斯蒂芬中间拿他当了色狼。
"洋大人，您这是？"
"我的上帝，他真的是男人。"
斯利.斯蒂芬开始愁眉苦脸，怨天怨地。
金.雷诺兹看着场面，语气沉了下来。
"斯利！道歉！"
中国政府的软弱，造就他们在这片土地可以为所欲为的，可作为一个绅士，那样侮辱一个人的人格之后是该道歉的。
"我只想确认一下。"
"你不觉得，你该为你的行为道歉吗！？"
"sorry。对不起。"
斯利伸出一只手想跟对方握手竟释前嫌。云老板看都没看他一眼，摔了包厢门就出去了，只留那戏班老板，一口一个对不起，洋人再过分，他也得罪不起。
金.雷诺兹保证不会找他们麻烦，那班主才退出去，小六还在认真地听后几场。
斯利.斯蒂芬却悄悄走了出去。他想去找云老板道个歉，还不知道人家姓名的情况下，不能就结了恩怨阿。
金.雷诺兹看着斯利.斯蒂芬走出去的背景，有不好的预感，事情会被那小子越搅越糟糕。
金.雷诺兹把椅子拉进小六。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听不清就向栏杆那边靠，也不知道那栏杆结实吗，把小宝贝掉下去他会心痛的，说他找理由也好，他就是想多抱抱小六。
离小六姐姐嫁人还有五天，小六请了假回家陪姐姐跟妈妈上街采买一些办事用的东西。
小六走后面帮忙提东西，他一直是个懂事的小孩。就听妈妈在劝姐姐什么。他姐姐在发脾气，声音很小，小六听不清上去问
"妈，四姐怎么了？"
他妈一脸为难。
"你姐姐非要一套红绸缎面的被面，你四姐夫去问了问要三块大洋，五六个月的工钱就买个那东西，也就没舍得买，我说把家里压箱底那块红棉布的被面给她作陪嫁，她还是不依不饶的，闹脾气，小六最懂事了，你也帮着劝劝你四姐，都要结婚了，还耍小孩脾气，不是让弟弟们看笑话了。"
"四姐。"
"嫁人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就不许我有点梦想，算了算了，我也知道太贵，也就是说说。总不能为了一个被面，让家里半年过不好日子。"
三人说着话，路过一家洋行，斯利.斯蒂芬总带小六人前走动还是有效的，现在各家洋行都知道小六是给英国总领事金.雷诺兹做事的，见了他总要招呼。
老板看到小六亲自走出来。
"这不是小六吗？最近领事馆那边不需要什么东西吗？"
"上次我家先生说，他那边英国的茶具碎了几套，还有什么刀子叉子脏了要换，老板还是直接去那边问问好了。"
老板眉开眼笑，生意来了。
"家里不需要什么？我让人送过去，晚些结帐没关系。"
做生意的要会投资，金.雷诺兹是英国领事馆总领事长官，拉拢了他，英国人的生意就都是他的了。
小六回头看了看为难的妈妈，一辈子要嫁人了就那么点梦想的姐姐。
"老板，您这里有红色的缎面做的被面吗？"
"有啊，还是四件套，图案有牡丹花开，鸳鸯戏水，湘绣几种，价钱都是一样的五个大洋，你买可以便宜。"
"我们现在可以看看吗？"
"成。"
老板一口答应了回店让伙计去后面把东西拿来，小六走到妈妈跟姐姐身边。跟他们说。他妈说。
"算了吧，洋行的东西更贵，咱又没钱买，看什么意思？"
"去吧，我家先生听说四姐要结婚，答应送件礼物的，四姐要是看了好，我们拿回去就是了，钱，先生说他会给的。"
"咱们跟人家非亲非故，怎么好收阿？"
"大姐这您就不懂了吧，外国人讲究感情投资什么的，你家小六在他那里干得好，区区几块大洋，领事大人是不会在乎的。"
小六妈妈还在犹豫，被走出来的老板听到他们谈话，老板连说带拉把人拉进了店。
五六套红绸被面，他姐姐对一套牡丹绣的喜欢的不得了，她妈妈在后面拉她衣服她都不肯走了。小六看出来了，转头对一边的老板说。
"老板，我们就要这套了，说好的价钱三块大洋，先生想要一套银餐具，你这里多少钱？"
"最少也要三十块现大洋。"
小六想了想，那餐具他本想回以前他工作那家店去买的，以前老板对他很好，这种大的生意，他都习惯给他原来的老板。他也去跟原来老板问了价都是三十块大洋左右。
"我家先生明天上午在领事馆，您可以带几套去给他看看吗？我今晚会跟他说的，钱可以一起结给您。"
"成，餐具，茶具我会多带几套的让领事大人们慢慢挑选，您家小姐这是要结婚了吧，我再送您点好东西。"
老板送给他们几根粗粗的洋蜡烛，红红的很喜庆，还送了一副铁质的雕了花的碗筷。
老板捞到大生意，大方的送给他们很多实用的东西。
一家三口也不逛了直接回了家。小六爸爸看到那被面，知道是金.雷诺兹要给钱的，脸色沉下来，把小六叫到院子里。
姬老爹深吸一口烟袋。
"东西是你跟领事大人要的？"
"不是，是他知道四姐要结婚主动要送的。"
"主动送，不是小钱阿，你怎么就做主买了呢？"
"爹，我看四姐是真的喜欢阿，您就让她留下吧。"
"哎！你回去跟你家先生说两月不要他工钱了，那被面钱就当他给垫付的吧。"
"知道了爹。"
姬老爹是个老实人，总觉得已经搭了金.雷诺兹很多人请，不能再要人家的东西。
小六晚上回了金.雷诺兹的别墅，才进门就被金.雷诺兹从后面抱住了，脖子脸上先是被亲了很多下。
小六费力挣脱出来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告诉他明天会有一个洋行老板去找他。
"你可以告诉你父亲不用很在意，我对三块大洋不是很在意，可以让一个女士实现梦想也算做好事啊。"
"我知道，可我爹他，心里过意不去。要不这月工钱你还是不要给我了吧。"
"不！我还是给你，你可以留着做私房钱，我正考虑每月多给你一些私房钱的。"
"私房钱？"
小六没这个概念，以前拿到工钱就给了家里，自己只留一点应急钱。
"对啊，多留给自己的爱人一些钱花用，出去才不会寒酸，我不想让你喜欢某样东西，却没钱去买，那样我会很难过。"
小六不知道洋人什么思想，他是见过一些有钱人也是限制自己的老婆姨太太们花钱的。
不过小六从金.雷诺兹话里听出一个信息，他把自己当作家里的那口子，除了工钱还要付生活费。
"不用了吧，我很少出门，买东西的钱您也给了。"
"那是不一样的，没关系拉，你可以留着或存起来，我是不会过问的。"
金.雷诺兹把小六抱过去，在小六想不懂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小六上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