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事件十六：对话
“下午好，邓布利多教授。”
“下午好。”身穿深蓝色长袍的长胡子巫师指了指自己办公桌附近的一把椅子，“你可以叫我阿不思，汤姆。”
“我还是习惯称呼您为教授。”汤姆微微欠身后在邓布利多指定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我离开学校的时间并不长，而您一直都是我的长辈。”
邓布利多没再坚持，挥了挥魔杖，两个茶杯轻巧地落在桌子上。他用魔杖敲了一下桌上的茶壶，壶嘴立刻喷出一股水蒸气。茶壶自动飘浮起来倒了两杯茶出来，糖罐和奶罐的盖子跳到了一边。
“加多少糖？”邓布利多问。
“谢谢您，我自己来。”汤姆回答，却只是端起杯子浅浅地嘬了一口，眉头微皱。
果然不能指望邓布利多的手艺，同样的茶叶，跟哈利泡得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一想到哈利，汤姆的心脏便不由自主地抽一下，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茶杯放回桌面上。
“以前哈利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跟他一起喝下午茶。”邓布利多说，“哈利茶泡得很不错。”
“很可惜只有这一点我没学会。”汤姆轻声说，“哈利处理食物的时候很少用魔法，不过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您讨论哈利的手艺。”汤姆稍稍提高了声音，“邓布利多教授，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哈利在哪里？”
邓布利多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又从糖罐里夹出两颗放糖放进自己的杯子搅了搅，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后才看向他年轻的同事：“我直到现在也不赞同你做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汤姆。即使你有可能是建校以来最年轻的教授。”
汤姆轻轻哼了一声，看来邓布利多跟自己一样没有太多耐心：“您应该承认我的能力，邓布利多教授。”
“做出这样的决定未免为时过早。”邓布利多摇摇头，“你还不到二十岁，孩子，为什么不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我在申请这个职位的时候就说过了原因：哈利希望我能够留在霍格沃茨。”汤姆不冷不热地说，“没有哪个教师愿意在开学第二天就收到自己教授兼同事的指责。您和我一样清楚我们今天的谈话重点是什么。”
“你过于急躁了，孩子。”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跟我谈谈哈利。”
“是的。那么，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么？”汤姆问，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长者，“我们都不必假装自己不知道他回到了英国。哈利最信任你，除了你，我想不到他在踏上大不列颠的土地后还会向谁寻求帮助和庇护。”
“哈利不需要庇护，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邓布利多说。
“如果哈利没有被诅咒，我完全赞同你说的每一个字，教授。”汤姆说，“但是现在不同了，你我都知道哈利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他需要我。”
“在这一点上我恐怕不能赞同你的观点。”邓布利多说，语调依然没什么改变，“哈利并没有和你一起回国，这说明他并不需要你的帮助，也不想接受你的帮助。”
汤姆的脸在邓布利多说完的一瞬间变得冰冷。他瞪着邓布利多，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我恐怕你没有资格评判我和哈利之间的事，邓布利多教授。”
“你错了，我的孩子。”邓布利多也收起了方才的温和表情，“我很荣幸得到了哈利的信任，为他保守秘密。”
“包括把他藏起来？”汤姆冷笑一声，“这是哈利自己希望的么？”
“很显然。”邓布利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如果哈利愿意见你的话，根本不会躲着你。”
“他没有躲着我！”汤姆站了起来，“他只是……”
汤姆猛地咬住嘴唇，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他知道邓布利多说的没错，哈利的确在躲他。而哈利躲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自己想救他的命。
一想到这一点，心口就痛得无法忍受。
邓布利多用他那双具有穿透力的湛蓝色眼睛注视着自己对面的年轻人，看着他的脸上一瞬间由红变白，然后慢慢坐回椅子上一言不发。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给茶杯施了一个加温咒，然后把杯子递给他。汤姆抬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他的杯子。
“哈利很爱你，汤姆。”邓布利多说，“你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很在乎你。他只是希望你能认清你的错误。”
“我没有错。”汤姆冷冷地说。
“但是哈利并不这样想。”邓布利多挑了一颗糖果丢进嘴里，然后对抬起一根眉毛的汤姆摊了摊手，“我并不知道你和哈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大致猜得出你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你是一个斯莱特林，而哈利是一个格兰芬多。”
“这有什么关系吗，教授？”汤姆不悦地问。
“有，汤姆。”邓布利多向他推了推自己的糖果盒子，汤姆只扫了一眼那些爬来爬去的糖果就把目光移回到邓布利多脸上。邓布利多继续说下去：“我们都知道，诅咒对哈利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汤姆阴沉地点了点头。
“哈利之前住院的时候曾说过一些让我很在意的话，我想你也许也听到过一些。”邓布利多看着他，“在我的询问下，哈利告诉了我那些困扰着他的梦魇。其中有一些，是关于你的。”
“我将来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汤姆面无表情地说，“我早就知道这些，我也没有成为那种人的打算，但是哈利根本不信任我。”
“他不相信你是有原因的。”邓布利多说，“一个纯正的格兰芬多很难相信一个同样纯正的斯莱特林，你和哈利就是这种情况。”
汤姆盯着自己年长的同事看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开口：“这种论调不利于学院之间的团结，邓布利多教授。这种从学生时代的偏见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教授身上。”
“教授们都有自己偏爱的学生。”邓布利多说，“我也不例外。我想你大概已经在昨天晚上找到自己偏爱的学生。”
“我的朋友们在那之前并不知道我已经获得了这个职位。”汤姆不动声色地说，“我的出现让他们很惊喜，即使在今后的课堂上他们不得不称我为‘里德尔教授’。”他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我不想浪费时间，教授。四巨头一千年前一起创建霍格沃茨的时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年迈的斯莱特林最后离开了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轻声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理念是不同的，处事准则也不同。格兰芬多们大都不喜欢斯莱特林的某些行为标准，这大概就是你和哈利的分歧所在。”
汤姆不得不再一次承认邓布利多是对的，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或许比自己更了解哈利。怒火像蛇一样一下子窜了起来，随之一起出现的还有不甘和悲哀。凭什么最了解哈利的人不是自己，凭什么哈利最信任的人偏偏是他？而且，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斯莱特林，就好像他是斯莱特林的一员？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汤姆压抑着怒气站了起来，“但是在这些观点上我永远都无法赞同你。还有，您的茶味道实在糟透了，很抱歉，邓布利多教授。”
汤姆看也没看黑着一张脸的邓布利多，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一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才冷静下来。黑眸的青年从窗口看到霍格沃茨在初秋的阳光下闪闪发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果然不能从邓布利多这里套出什么话来，只知道邓布利多确实知道哈利在哪里。很难说邓布利多是不是知道自己和哈利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也很难说哈利是不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自己。已经有儿童小臂那么粗的纳吉尼攀上他的肩头，黑眸年轻修长的手指划过深色粗糙的窗台，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一个不能下床的病号的生活是极度枯燥和无聊的。邓布利多虽然每天都会过来，但毕竟不能呆得太久，他有很多事要做。陪伴哈利的只有那个尽职尽责的家养小精灵，并不能算一个不错的谈话对象。邓布利多会从图书馆带一些书过来给哈利解闷，只是大多时候都是些冗长而缺乏趣味的历史著作，并不能引起哈利的兴趣。这比之前在圣芒戈住院的时候还要无聊，那个时侯至少还有亚历克斯陪着自己，在医院里也不过是住了不到两个月而已，现在自己则很有可能要在这里度过余生。
没有期待，没有盼头，只是单纯等待死亡的降临。这种难以忍受的寂寞让哈利无法安睡，噩梦愈加频繁起来。有时从半夜惊醒，哈利会有一瞬间失神，觉得汤姆还在身边，但下一秒就会想起自己是为了不让他找到才呆在这里，然后就会不可抑制地想他。
邓布利多告诉他汤姆申请了黑魔法防御术的职位，作为校董之一的布莱克家出力不小；邓布利多还告诉他汤姆知道自己藏了起来，但就是没法从邓布利多嘴里问出什么来。他把双向镜都留给了汤姆，即使那只雪白的猫头鹰带来一封又一封的信件他也不曾回过，但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我的男孩，你就当我像留给你的那封信上写的那样已经死了，不好么？
艾琳·普林斯跟着邓布利多在花园里幻影显形的时候正是午后十分。有些疲惫的家养小精灵站在门口对两人深深鞠躬。
两人跟着家养小精灵走进楼上的卧室，艾琳惊讶地发现哈利比刚见到的时候瘦了不少，而且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阴影。
“下午好，阿不思，艾琳。”哈利温和地说，膝上摊着一本书，“见到你们实在是太好了。”
“你好，波特教授。”艾琳有些拘束地说。邓布利多的示意她不要拘谨，并请她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艾琳犹豫了一下，道谢后坐在椅子的边沿上。
“你看上去比之前更糟了，哈利。”邓布利多说，“又做噩梦了？”
“那不算什么。”哈利回答，“我已经习惯了。只是最近有时候会搞混很多事情……”
两人聊了一会儿哈利的病情，艾琳始终在一旁听着。她并不知道哈利中了诅咒，只知道哈利病了，病得很严重。艾琳很喜欢哈利，黑魔法防御术是她除魔药之外最喜欢的课，因此在邓布利多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帮忙的时候，她没有思考就答应了。
邓布利多并没呆多久，他还有事要处理，告诉艾琳一个小时后回来接她。艾琳把熬制好的药剂递给哈利，而哈利并没急着喝下去。
“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哈利笑着说，“不想来点黄油啤酒吗？”
“不，我只是……谢谢您，波特教授。”艾琳看了看一脸热切的哈利和端着托盘的小精灵，最后只得要了一杯。
“我已经不是你的教授了，艾琳，你可以叫我哈利。”哈利说，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实在有些难受。”
“希望您能尽快好起来。”艾琳真心实意地说。
“谢谢你。”哈利对她举了举杯子，“汤姆还好吗？”
“里德尔教授？他的课棒极了。”说到汤姆的时候艾琳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大家都很喜欢他的课。”
“我猜得到。”哈利怀念地弯起了嘴角，“他最后一年帮我代课的时候总是有女生往我的办公室门缝里塞信，大都是写给他的情书。那个时侯我还帮他回了不少。”
哈利的笑容让艾琳微微放松了些，轻轻点了点头：“是的。虽然开学只有一周，但是里德尔教授已经收到了不少东西。大家都很喜欢他……”
哈利笑着听艾琳说汤姆的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装满黄油啤酒的杯子。
“……不过我想喜欢里德尔教授的人大概没什么机会了。”艾琳说，观察着哈利的表情。
“哦？为什么？”哈利问。
“里德尔教授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我比较在意他的事。”艾琳有些犹豫地说，“他不开心，虽然一直都带着微笑，但他并不开心。我猜他大概是因为没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不开心的。”
哈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什么都没说。
“抱歉，我说了多余的事。”艾琳起身向哈利道歉。
“不。”哈利叹了口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艾琳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这时邓布利多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下星期再带艾琳来看你。”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现在该走了。”
艾琳向哈利鞠了一躬，跟着邓布利多离开了。哈利沉默了一会儿，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斗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最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Adventure（冒险）
格林德沃的手下很骁勇。
Angst（焦虑）
他回不去了，但理论上有可能。
Crackfic（片段）
“哈利，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
Crime（背德）
黑眸少年发现自己在睡梦中亲吻他的教父。
Crossover（混合同人）
“坐在这儿嗑瓜子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Death（死亡）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你死，哈利！”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愿意”
Fantasy（幻想）
邓布利多是他们的证婚人。
Fetish（恋物癖）
黑色的眸子被一副可笑的圆眼镜挡在了后面。
First Time（第一次）
那是一场战争！
Fluff（轻松）
黑眸少年永远追不上绿眸男人的扫帚。
Future Fic（未来）
一起周游世界吧，汤姆。
Horror（惊栗）
他居然没有醒过来！
Humor（幽默）
“我说蛇佬腔跟血缘没有关系。”
“是吗？太好了！”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你是我的教子。”
“而你是我的爱人。”
Kinky（变态／怪癖）
汤姆当着阿尔法特的面吻了哈利。
Parody（仿效）
亚历克斯这样做的时候被汤姆揍了一顿。
Poetry（诗歌／韵文）
我想念你 每一天 每一年
Romance（浪漫）
他在金色的阳光下吸吮他的唇。
Sci-Fi（科幻）
哈利送给汤姆一台IPHONE做成年礼物。
Smut（情色）
“我爱死了你这副样子，哈利。”
Spiritual（心灵）
“我原谅你，汤姆，再一次。”
Suspense（悬念）
“哈利，你要杀了我吗？”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18岁的哈利·波特见到了刚出生的汤姆·里德尔。
Tragedy（悲剧）
“我只能离开你，我别无选择。”
Western（西部风格）
黑眸少年和绿眸男人同时向对方射出子弹。
Gary Stu（大众情人（男性）
女生们喜欢温和的波特教授，还有里德尔学长。
Mary Sue（大众情人（女性）
也许魔药女王或布莱克小姐能一争高下。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叫我主人，波特！”
“请允许我拒绝，教父大人。”
OOC（Out of Character，角色个性偏差）
“你太耀眼了，汤姆。”
“难道我不应该么？”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原创女性角色）
“嘿，哈利，我是安杰拉！”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原创男性角色）
“帕兰佩恩？这个姓氏我没有听说过。”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决情欲）
“糟糕，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睡着？”
PWP（Plot， What Plot? 无剧情）
他只是看着他，什么都不做。
RPS（Real Person Slash，真人同人）
Dan说他和Tom真的没上过床（此句为H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