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只要曾经拥有
“现在，伟大的救世主阁下可以说出他未经主人允许擅闯主人的房间并且偷听主人的谈话最后还赶走主人的贵客究竟有何要事了吗？”斯内普双手环胸挑眉睨着我。
我松了松领带，嫌它太紧干脆解了下来，刚才被卢修斯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解开领口让风吹一吹就觉得十分不舒服，“卢修斯什么时候也回到伏地魔身边了？”我若有所思地凝视冒着火光的壁炉。
“…明确得知黑魔王即将复活的事实，并且在我已‘回归’的情况下，你认为他还能无知地置身事外么？更何况是在世界杯之后了。”
唔，也就是说世界杯上看到黑魔标记再现，卢修斯没办法再装糊涂只能选择回归？我就说洛哈特怎么会被小巴蒂顶替，原来是因为卢修斯的插手，想到两人暧昧不清的关系，我叹了口气，恐怕也就卢修斯制得住这位油米不进又喜欢跟你装傻充愣偏偏不是个草包的洛哈特了吧。
“难道卢修斯真的猜中了救世主最伟大的爱好就是偷听和偷窥？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别杵在这里发呆——鉴于你刚刚赶走了我的客人，你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嚣张了，波特先生。”斯内普悠哉地为自己斟上一杯红酒，修长有力的五指优雅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另一手随意解开脖子上的几颗纽扣，露出因为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顿时感觉口腔里的分泌物泛滥，几乎是两眼发直地凑了上去。“未成年不许喝酒。”斯内普戏谑地挥手收回酒瓶，老神在在地斜倚衣柜，看着我一步步靠近，在我伸出手时巧妙地转身避开我的碰触。突然又开口：“你会跳舞吗？波特。”
“什么？”我毫无廉耻地再次贴前。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传统，勇士和他的舞伴必须开舞。”斯内普随意的态度让我很快就如愿以偿。
“知道。不会。”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回答得相当干脆，一个人的气质可以是天生的，即使不去刻意学习也能让人满意，比如走路的姿势，但有些东西却只能靠学习，比如跳舞，我完全不担心这个，反正以后霍格沃茨会专门开设这门教学课程，好像还是麦格教授负责的吧？不过……“你想教我？”我抬头满怀希望地望着他。
斯内普低下头，几乎要贴上我的唇，用柔滑得让人浑身提不起力气的声线道：“然后让你去勾引法国的小媚娃？你、做、梦！”
“噗……”我差点喷笑，这回绝对是吃醋了吧？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脖子，我强硬地把他的头压得更低，方便自己吻他，舔舐、吮吸、轻咬，伸舌勾搭了半天就是不见他放松牙关，我郁闷地和一脸淡漠的他大眼瞪小眼：“西弗，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
“哼，那就是对她姐姐感兴趣？哦，同为勇士，真是门当户对。英国的看不上还非得选法货，真了不起。”斯内普直起身避开我的骚扰，任由我挂在他身上，“真不幸，跟我学你注定只能跳女步——或许让那法国的小媚娃跳男步也不错？”
我哭笑不得，斯莱特林真他妈别扭，尤其是斯内普，思想那叫个九曲十八弯，在迷宫里绕就是出不来！“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介意，只要是和你跳，就算女步又如何？”我吊儿郎当地扬了扬眉，“区区一个跳舞，先生不会故意推脱不肯教我吧？至于男步女步的问题，大不了到时找个男伴好了。”
“你说什么？！”斯内普蓦地钳住我的下巴，直勾勾地瞪着我的眼睛，那力道捏得我十分痛苦，“嘶…开玩笑的！松手……痛！”
“话不能乱说，玩笑不能乱开，波特先生……”斯内普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把我往上拽，我只能踮起脚减轻脖子的负担，“你学了那么多年难道就记不住这一点吗？”
“抱歉先生，你教了我那么多年但从来没说过这句话。”我靠！他这是在吃醋么？分明是虐待啊！
“顶撞教授，格兰分多扣二十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甩开我，端着红酒坐进沙发。
我揉了揉被拉痛的脖子，该死，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你到底教不教我？”我直入主题，看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既不理会我也不赶我走，高傲得欠扁，果然是不在别扭中爆发就在别扭中变态，他就是个几乎时刻爆发的变态！
“我为什么要教你？给我一个理由。”斯内普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酒杯，如同当初我把D.A.通讯本交给他时一样。我眉头一皱，还说我嚣张，我看他才是最嚣张的一个！心念一转，我想都不想上前抢过他的酒杯，大口大口地吞咽。
“未成年人不得酗酒，格兰分多扣十分。”斯内普冷漠的嘲讽咽得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随手扔掉一滴不剩的酒杯，双腿一分跨坐在他的腿上，不等他反应，强压下他的头，含着没有咽下的最后一口酒凑上去。
然而斯内普依然很欠扁地紧咬着牙关，任凭我再怎么轻柔地诱惑，就是不张口。偏偏身高上的差距让我不得不仰着头，酒就这么一点点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往下流淌，那种不紧不慢的麻痒感敏锐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忍不住全身发热地颤抖。“你真浪费。”我贴着他的唇指责他，他直视我近在咫尺双目，目光嗜人的深沉。
一只手攀上我的肩，拭掉滑落肩胛骨的酒液，然后握住我的肩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这种关系很危险，波特。”斯内普的眼中映着小小的我。
“是哈利，西弗。”我扭动着臀部让下半身更贴近他，偏头舔了舔他控制着我肩膀的手，视线却挑逗地没有离开过他的眼睛，那瞬间燃烧的火焰证明并不是我一厢情愿，原本用来拉开我的手改变了方向，把我带进他怀里，我兴奋地等待他接下来的热烈回应，事实证明他在某些方面上并没有他的性格那么别扭闷骚，然而他却只是在我的唇角印下一吻。
“不仅是关系，还有你的行为，你的思想…都太危险……”一只手抓住我不安分的臀部，但我们的身体没有分开，只是紧紧地贴着对方，火热对火热，就算是小小的摩擦，我都无法抑制呻吟，轻柔的吻好像羽毛般从唇角沿着酒渍向下舔吻，“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波特。”
“伏地魔？”我喘息着尽可能贴紧他摩擦更多的地方，伸手不耐烦地去扯碍事的裤子，“管他去死！”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狂妄自大、不计后果。”斯内普按住我的手，唇回到我的嘴角，语气少了平日的冷漠与阴沉，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习惯性地顶撞他：“既然太危险，那随时有可能丧命，为什么不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何必想那么多，只要曾经拥有，就足够了。”反手抓着他的手覆盖在被撑起的部位，我难耐地扭动呻吟。
斯内普直视我：“呵，格兰分多。”我分明看到他在微笑，不是嘲讽，不是邪恶，不是僵硬，仅仅是微笑。在我愣神的一刻，他凑到我耳边呢喃，“但我是个斯莱特林，哈利。”他长长地叹息，几乎是本能的，我更加用力地拽紧他，一刹那我感觉他随时会离我而去……
然后似乎要回应我的不安，斯内普激烈的亲吻姗姗来迟，蛊惑着我堕入深渊……
仿佛回到那一天，我不顾一切地揭穿他的身份，揭开他的伤口，只为了让他认清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波特而是哈利。
仿佛回到那一天，我第一次用唇堵住他的嘴，渴望已久的醉人，尽管最后留下的是血腥的味觉。
仿佛回到那一天，我亲眼看到他为了我改变守护神，我第一次向他告白，换来粗暴窒息的疯狂，是绝望？是忏悔？是仇恨？还有那最后的温柔，禁忌的快感，突如其来的云雨，他说，你会后悔……
仿佛回到那一天，贝拉的钻心剜骨和自己与伏地魔的连接几乎要击垮了我，我渴望他，乞求他，讨好他，那种疼痛、被撕裂被填满的感觉却远远及不上幸福与快乐，有些东西始终没有说出口……
仿佛回到那一天，他对我说生日快乐，他为我戴上戒指，左手中指上的黑曜石戒指，还有那乱了气息的深吻……
仿佛回到那一天，他说，斯莱特林永远不会放弃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随着吻逐渐深入，小腹处的火焰越烧越旺，脑子里充斥着让人头昏脑胀的回忆，最后只剩下一个个肢体交缠、欲望倾泻的片段，两个坚硬的部位挤压、碰撞，爱抚遍布每一寸肉体，喘息、呻吟永无止息，膨胀着，被吞咽到欲望的深潭……
“啊……”嘶哑的喉咙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高潮猛烈地冲撞身体，我几乎窒息在他怀里，温暖，安全，天鹅绒的质感。
“Harry，Doyouloveme？”
“Yes，Iloveyou。”
“……Obliviate。（一忘皆空）”
我睁开眼，望着熟悉的红色帷幔，身下是熟悉的床，耳边能听见罗恩熟悉的呼噜声。可是，我茫茫然地睁大了眼，好像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