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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这世界,鬼畜当道》    作者:尔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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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洛笙寒坐在江临彦身上这种体位就能进得很深,再加上这猛的一按,洛笙寒觉得简直快要冲到嗓子眼了。
  而自己的下身,也很不争气的再次抬起了头。
  
  江临彦满意的点点头,手附上了他的□抚弄,他将洛笙寒拉入怀里,舌头舔着他的颈部,声音沙哑的缓缓开口,“看看,如果我动作小了,怎么能满足你啊……”
  洛笙寒羞得满脸通红,只顾着前、后、上三方的冲击而呻吟着,最后已经完全管不着这些外界的因素了,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激战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两具缠绵的身子终于平复了下来,洛笙寒仰躺在木板上,一只手肘盖在眼睛上,顺着气。汗水和□交织着一副淫靡的场景。
  他的身上,还压着江临彦。
  
  江临彦也有些气息不稳,他的手指在洛笙寒的小腹上画着圆圈,低声道,“笙寒,挺强的嘛……”
  洛笙寒不理他,准确的说,是的确不知道怎么理他。
  
  江临彦见洛笙寒不理他,嘟着嘴,撑起身子来,一把提起了洛笙寒的腿。
  “干,干嘛!”洛笙寒惊恐的起身,惊慌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疲惫。
  
  “离驿站还早,就这么呆在车里多无聊,我们就一路做过去好了。这个虽然累点,但很有趣嘛。”
  洛笙寒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早上便出了城门,然后就被江临彦拉着做。
  
  而按照路程算,至少都得过了傍晚才到得了驿站,这么做下去,时间加上力度,真是再强明天也起不来了!
  
  江临彦拉过挣扎的洛笙寒,刚准备进入时,车夫不识趣的大声地干咳了两下。
  “干嘛!”江临彦没好气的说。
  
  “那个,景王……有人找你……”车夫擦擦汗水,面红耳赤。这听了一路的□声,他都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但是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快忍不住了,可又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扰。现在终于出来个人喊暂停了!
  
  “谁啊……”江临彦拖长了声音,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能有谁找啊!
  “皇……皇上……”
  “啥!”
  
  江临彦一惊,连忙穿上了衣服,然后将剩下的衣服盖在洛笙寒身上,小声地说,“你遮好点,休息一下,我回来再继续。”
  在洛笙寒惊异和无语的眼神中,江临彦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出了马车,然后车门再次重重的关上。
  
  马车左前方不远处,江临覆一身浅棕色长衫,脚蹬白色长靴,身后立着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这老大怎么到这来了……
  
  江临彦满头是汗的走过去,双手顺着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
  “哼,玩得还挺高兴的?”江临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阴阳怪气的说。
  
  “只是一点点旅途小乐趣……”江临彦解释道。
  “哦?旅途小乐趣?你还当这是玩。而且,我不是让你别带人来吗?怎么还有乐趣而言?”江临覆看着他这一副交欢后的样子,气得牙痒痒。敢情他被派遣出去还能在这里快活,另一个也不知道跑去哪儿逍遥快活去了,自己一个皇帝就要在宫里苦受寂寞?
  呸,还不如这不着调的人惬意。
  
  “老大啊,你是说让我专心做事才不准带人的嘛,可笙寒在我身边才会有动力啊,不会误事的,我这是为了尽快找到祁连而特意安排的……”
  “动力。”江临覆一声冷笑,“我这后出城的人都追上来了,你还好意思给我说不误事!”
  
  江临彦满头黑线,刚想再解释,只见江临覆不赖烦的挥挥手,眉头紧蹙的走向一边,“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我来是要告诉你关于父皇的事。”
  “父皇?”江临彦一怔,然后连忙追上江临覆,表情也明显沉重了下来。
  “老三虽然不知道,但你是清楚了,当年父皇是被人暗害的。”他们两人走到了一个周围没有阻挡的地方,江临覆才小声的说道,“凶手至今也没有找到。”
  
  “恩,说是逃出国境了。”
  “他可不是逃出国境了。”江临覆缓缓的说,“是回了他自己的国家。”
  
  江临彦愣住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当年谋害父皇的人是其他国家的派来的。听司马意提过,那个谋杀者入朝只有短短四年的时间,但他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态度强硬,气势宏大,行事作风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办事能力和效率都非常的高,很快便升到了从一品的位置,是父皇非常信任的臣子,和司马意的关系也很好,谁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他下的杀手。
  而且,这凶手还是易容了的,在先皇被害的寝宫不远处,扔着一个用于易容的头罩,一般人易容,只是带张皮便是,这样稍不注意就能看到接缝,而这种整个套上去的,就很不容易发现。善用易容术的司马意一眼便认出那是那个人的样子,也不由的感叹:四年,自己居然完全没发现这是一张假皮!
  这样看来,这场谋杀可是蓄谋已久的了!
  
  “难道说,现在有新的线索了?”
  “恩,前几日,有一个当年受司马丞相的照顾而在宫里当差的侍卫去看望了丞相,而且那人是为数不多的,看到过现场环境的人。”
  
  江临彦静静的听着,紧张得连心跳的速度都不由的减慢。宫里谈论先皇的事可谓少之又少,先皇被杀死后,凶手直接打翻了烛台,以免留下证据。于是整个寝宫陷在了一片火海之中,是几个刚好经过的侍卫在火势还不算特别大之前,拼死搬出了先皇的尸首,才让先皇不致于最后只落得有个衣冠冢。
  因此,当时现场的状况只有三四个人知道,而这些人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消失的消失,离宫的离宫,根本不让其他人有询问的机会。
  
  所以,先皇的死彻底成为了一个谜。
  而这又是关于皇家的问题,自然也没有人敢多题。
  
  这十八年来,完全被作为一个悬案来看待。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插手。
  
  “听那人说,是当年有一个蒙面的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能走多远走多远,不然便要全家赔命,这些人当然就连夜的跑出了宫,片刻也不敢多呆。来看丞相的那个侍卫,也是看着都过了十八年了,风声也淡了,才偷偷摸摸回来的。”
  江临彦这才确定当时自己觉得司马丞相知道什么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只是没想到只关于父皇的事,更想不到,还非得等他除了城,让老大追过来告诉他。
  
  “那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莲,蓝色的莲花。”江临覆说,“父皇的手压着的,是一块被撕下的,绣有蓝色莲花的布。”
  “蓝色的……莲……”不好的预感。
  “对,蓝色的莲花,花心浅黄色的,花叶是白色。”
  
  “那那那……”江临彦惊恐的说不清话。
  江临覆目光深邃的扫过他的脸,眉头紧蹙的说,“对,那正是南安国皇室的标志……”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开始第二卷了!

下周的目标是,突破十万!欧也……




强悍进行时

  26
  南安国的……标志?
  
  江临彦默念着这句惊世骇俗的话。怎么这事儿还能牵扯到南安那帮家伙的身上?若真是这样,那老大的打击绝对不比他的小。
  
  “也许不是南安国的人干的,周围还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国家,没准栽赃嫁祸的。”江临彦连忙说道。
  “所以你去南安后,多留意留意。”江临覆背过身去,“我已经安排了人调查,但你作为使节去的,有些方面你也容易接触到。你们一明一暗的,成功率也要高些。”
  
  “呃……那我怎么找他?”
  “你不用找他,他自然会来找你。”
  
  “这么说,连我也不能知道他是谁?”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你在明处,本来就不方便太过介入此事,你这次的主要任务还是调合两国的关系。”
  
  江临彦耸耸肩,无所谓的挑挑眉,“那就这样吧。”
  
  “不过,那块被撕下来的布呢?”江临彦突然想起,问道。蓝色的莲花是南安国皇族的标志,而每个皇族都配有一件绣有这样的图案的长衫,而且仅可以有一件。
  它也可以说是权力的象征,莲花的花瓣越多,说明这个人的身份越庄重。帝王有十二瓣,王爷有十瓣,依次递减。
  据说制作这种衣服的材料非常的珍贵,每一件的制作都有非常详尽的记录。损坏或者丢失,都要遭到莫大的惩罚,那人肯定是把衣服藏着掖着不敢外现。也就是说,那个被撕掉莲花的人,现在还留有证据。
  
  “没有,当时就被烧掉了。”江临覆淡淡的说。
  
  江临彦无奈地摇摇头,果然是没有了,他继续问,“不过,怎么会有人穿着象征着自己身份的衣服去行刺呢?”
  “只能说明这个很自负,非常的自负,他自信别人抓不住他,又或者即使抓住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江临覆抓过头,突然话锋一转,“据那个侍卫说,那个人应该是被父皇砍了一刀的。父皇手上的剑有血迹,从那人逃走的那面宫墙外,也找到了擦拭血迹的手帕,可是至于砍到哪儿就不知道了。”
  
  江临彦耸耸肩,暗叹关系可真够复杂的。没想到这过了十八年了,这些陈年旧事又再次被搬出了台面,还是以如此惊愕的形式出现。
  这个时候如果和南安国还有这层关系出现,两国之间的战争怕是免不了了。
  
  难怪丞相说我们一直都搞不懂南安国究竟在想些什么。这句话的起源大概就是追溯到这个事件上来吧。
  让自己皇族的人潜伏四年亲自去刺杀另一个国家的君王?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这事儿真和南安国有关……你和祁连怎么办?”
  江临覆的目光一下子暗沉了下去,眉头紧蹙。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在祁连走了之后,他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大发雷霆,也是因为他在犹豫,究竟该不该把他找回来,是不是该长痛不如短痛?
  牵扯到政治的爱情,总是如此的无奈。
  
  江临彦叹了口气,痞子笑式的一手搭在江临覆的肩上,乐呵呵的说,“老大啊,别多想了,好好理你的政务,祁连那边的事我来搞定,包你能和他再续前缘!”
  江临覆白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续你个头,我们还没出问题!”
  
  。
  
  兄弟间的谈话进行了接近一个时辰,江临覆交代好了各种注意事项,才骑着马一路奔回淮左。
  江临彦则是满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之前的谈话进行的如此的正常,可到后面,就变成江临覆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好像生怕哪一点没交代到,又或者是哪一点没有交代透彻,活脱脱一个超级婆婆嘴。
  
  江临彦无限感慨,他家老大好像有多了个性格了……
  这么分裂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还没走远的江临覆突然一个喷嚏,震得头脑发晕。他揉揉鼻子,皱眉思量道,怎么又开始打喷嚏了……
  
  江临彦伸伸懒腰,往马车方向走去,远远的便看见洛笙寒已经出来了,正站在空地上往他这边看。
  
  江临彦灿烂的笑着冲过去一把搂住洛笙寒,在他的脸上响亮的啵了一个。
  
  洛笙寒的眼睛蓦然睁大,脸红着连忙转过去看着被江临彦无视掉的车夫。
  车夫也很识趣,早早的便别过头望着夕阳吹起了口哨。不过他别不别过头也没什么大的必要了,经过了一路上的洗礼,他对亲一个这样的犹如小孩子游戏的程度已经不屑一顾了。只是看在洛笙寒不好意思的份上,自己才勉为其难的转过了头。
  
  江临彦嘟着嘴撞撞他的头,“干嘛看他啊……我在这里……”
  洛笙寒无语,他在吃什么醋啊……
  
  “皇上没说什么吧?”洛笙寒无视他撒娇的眼神,问道。
  “他怕我不能把他们小连连带回来,所以多唠叨了几句。”江临彦耸耸肩,自动了把他和江临覆的前半部分的对话省略掉了。他不想让洛笙寒做无谓的担心。
  
  “没提我的事?”
  “提了一点点,反正都带出来了,他不会真的逼着让你回去的。再说了,他现在只想着祁连,哪有闲工夫来管这些事啊!”江临彦歪歪头道,他本来也以为江临覆会来硬的,自己还准备了应对措施。
  可是被父皇的事一冲击,这种带不带人走的问题已经可以自动忽略了。
  
  “那就好……”听了他的话,洛笙寒淡淡的说。
  “笙寒,你是在关心我吗?”江临彦瞬间星星眼,然后坏坏的俯在他耳边道,“还没到驿站呢,我们继续吧……”
  
  洛笙寒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江临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一把扔进了马车里,然后下一秒身上便压上了重物,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灵活的舌尖扫荡着整个口腔,身上的衣服被席卷一空,□相对的两人紧紧相贴,溶为一体。
  
  马车继续前进,车夫已经无语到崩溃了。
  他是很早之前就耳闻景王当年在红宜驰骋青楼,夜夜笙歌,朝朝缠绵,还落得了个青楼名士的称号。为此还把皇上气得一怒之下派去了边疆守着,一去就是五年。
  车夫很纳闷,他在想,江临彦是因为有皇气护体所以所向披靡,还是因为被禁欲了五年而欲求不止,怎么会那么夸张……
  
  车厢晃晃荡荡,野兽般的喘息起起伏伏。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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