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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书籍名:《当蛇遇上龙》    作者:薄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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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迟在这里过着水深火热,敖仲天在那边也是过的煎熬万分。
  敖仲天太相信自己了,他总认为事情绝对是按照自己划好的轨道上进展,可是现在事实告诉他,事情脱轨了。
  敖仲天确实是放了水才让池迟被抓走的。池迟的头发即使敖仲天亲自去拿也拿不回来,虽然知道头发对白尾蛇一类重要,可是具体又不知道是什么,只能两边同时进行,一边继续探查池迟头发落在哪里,一边去找萧宵问清楚这白尾蛇的头发到底对白尾蛇意味着什么。但是不管意味着什么,总归是不能在别人手里被别人当宝贝的。
贰拾柒 黎明前的黑暗
更新时间: 2010-3-2 1:21:30 字数:3309
  27黎明前的黑暗
  但是不管意味着什么,总归是不能在别人手里被别人当宝贝的。
  ===
  敖仲天非常着急,但是找不到池迟的气息。原本敖仲天和池迟有了婚契,两人好歹能心灵沟通,所以敖仲天可以是胸有成竹的。可不管敖仲天怎么感应都不能和池迟建立沟通。敖仲天稍微一想,当下心里就有数了,怕是这小家伙想通前因后果了。叹气无数,不管什么时候想通都好说,总是能哄回来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候闹心绪,简直不拿自己当回事。想到这,敖仲天还是有点气的,气这小家伙不把自己当回事,气这小家伙无视自己的关心。
  一开始池迟是因气愤而不理敖仲天,但是后来池迟却是被迫休眠了。
  注意,池迟是被迫的。池迟呆的那地越来越寒冷,他身为蛇那部分的本能使得池迟休眠了,这些,只是他自认为的罢了。只能一边惊恐,惊恐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一边放松,放松他总算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池迟陷入了沉眠。
  再也不用挣扎,到底是理那条龙,还是不理。
  “莱昂内尔公爵,有新的状况。”
  “什么?”
  “那白尾蛇休眠了。”
  莱昂内尔沉吟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天气,
  “行了,出去吧。”
  莱昂内尔停下手里的笔,看着面前那堆文件,想到笼子里的那条白尾蛇,有点微微的喜悦。想到再过几纪就能有自己的子嗣了,绝不能让种族灭在自己的手里。可是想到那蛇,又开始不悦,这蛇真是顽固不化,怎么说都不愿为自己生子嗣,大概也只能用强的了。
  莱昂内尔走到窗口看外面的雪景,摸着穿在身上的软甲,眼睛看向池迟被禁锢的方向。这软甲救过莱昂内尔的命,挡过竞争者致命的毒降咒。人类的地盘越来越紧张,想到几百纪元前,人类的地盘基本无人问津。没想几百纪元后,竟成了香馍馍。想到个中原因,他不可避免的紧缩得了一下瞳孔。握紧的拳头,这,成神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想了不少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那白尾蛇,是不是真的沉眠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细细小小的一条蛇,尾巴白白的一截,蛇身上的鳞片精致有序,网状图形的绿色斑纹非常漂亮。莱昂内尔把露在外面的部位都细细的摸了一边,又冰又凉。
  想想就不可思议,一条蛇怎么能为一只鹰生育后代呢?这白尾蛇简直就是造物者的奇迹。如若不是听父亲确切的提起,根本就不可能相信这种几乎是荒诞的传闻。莱昂内尔又开始摸身上的软甲,带着胜利的得意,幻想起自己的子嗣,出生就是王者的远鹰。
  这条细蛇大概不了解白尾蛇,不然又怎么可能这样安详的休眠。这次的沉眠不只是因为天气变冷而引起的动物本能,最大的原因,是池迟要成年的征兆。莱昂内尔把池迟的禁锢都去除,把细蛇带到自己早早就准备好的温泉池中。这温泉池比上次抓住池迟的温泉池大了不止两倍。
  细蛇一放进温泉池,就似乎缓缓的变大,蛇身上的绿色似乎在变浅,莱昂内尔站在池边仔细看着水里的变化。
  之后的莱昂内尔除了处理工作方面的事情,其他时间就是来这温泉边看池迟的变化。
  第一纪,蛇缓缓的变大,越来越接近原身,甚至有超过原身,颜色越来越浅,变成白色并接近透明。
  第二纪,蛇身已经比本来的原身都大,蛇身的颜色开始呈现艳红色。而且还是从里面透到外面的那种艳红,带了点朦朦胧胧的感觉,越来越艳越来越艳。
  第三纪,莱昂内尔不再离开在温泉,而是恢复了原形,在边上修炼起来。月之精华直射在蛇身上,以池迟的蛇身为中心,整整方圆百里的空气中都蕴含着浓郁的灵气。
  第四纪,那些灵气渐渐的被吸收或者消散,池迟开始蜕皮,蜕这生中的最后一道的蛇皮。蜕完后,池迟便成年了。
  日子渐渐接近池迟成年的时间,莱昂内尔却开始烦躁起来。紧张不安,激动兴奋,开心愉悦,担心害怕,什么感觉都尝了个遍。
  这些感觉除了莱昂内尔有,敖仲天也有。只是,敖仲天最多的一种情绪是‘悔’。尤其在听了萧宵对白尾蛇头发的评论,悔不当初。
  为什么当年萧宵在的时候没有问清楚?为什么要让池迟被抓走?
  因为,当初的敖仲天以为这不过是修为而已,那时候的敖仲天在意池迟,只是以未来伴侣的标准来在意。
  因为,那时的敖仲天嫉妒池迟对亨特一家的感情。即使敖仲天知道亨特夫妇已经被莱昂内尔收买也不曾出言警示,他只是想让池迟看清楚人类的背叛,想让池迟从此对人类丧失信心,难道他错了?
  到底,敖仲天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悔的是自己太过于胸有成竹。这小家伙什么都好,唯一缺点就是太富于人性,敖仲天一直都很想不通池迟养成这样性子到底是为什么,或许这也是白尾蛇特有的性质。
  敖仲天刚被扔到这个世界的森林不多久,就曾亲眼见过两只王级魔兽争夺白尾蛇,战争的场面几乎掩盖了整片森林,那时候的敖仲天过于幼小,甚至连观战都没有资格,但是这场战争让敖仲天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幼小的敖仲天在通天树的树中心曾常常无法入眠,只要眼睛一闭上,耳边就回响着战争中震耳欲聋的声音。那时,敖仲天不知晓当初争斗的两只魔兽是什么,最后的结果怎样,而那条被争夺的白尾蛇又如何。
  没想到后来让有时的敖仲天看到了结局。可以说,那是场殉情的祭典,观众,只有敖仲天一个。
  对峙双方开始只是静默不语。紧接着开始争执激烈,强的那方双手握着弱的一方摇晃,一手揽着他,一手指着悬崖。偏弱的那方眼泪就直接落了下来,然后就被强的一方一巴掌打到地上。
  敖仲天远远的望过一眼那个半阖眼流泪,趴在地上的人。尽管狼狈,却有着说不出的魔力吸引着敖仲天。弥散着种致命的诱人气息,颓废,性感,偏偏那人是个长相平凡的男人。没想会有惊变,那男人站起来,激烈的说话,说完后,手一挥,长长的头发就段落在手上,手一展开,那些头发就一点点的往悬崖飘落。
  最后那男人还是被带走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导致敖仲天幼小的时候,脑海里总有那么一望过去时的画面。等敖仲天渐渐的长大,见多识广,越来越了解世故人情,那曾经让敖仲天有着无限幻想的画面却褪色,变得斑驳,越来越淡。等到敖仲天通晓情欲,而那褪色的画面也早已消失在时间长流里。
  可是,‘白尾蛇’这词刻在了敖仲天的脑海,心上。有时候敖仲天会想,那些头发是不是飘向了悬崖,那些眼泪是不是为了别人而流,那人又是不是白尾蛇。
  池迟等同于白尾蛇时,也不过是玩具,会说话,会动,会让自己开心的玩具。敖仲天逗弄他,欺负他,就好像小孩子对小孩子那般的嬉闹。也或许那时候的敖仲天就开始慢慢的喜欢上池迟,只不过不会表达的敖仲天用最孩子气的方法,惹他生气,惹他注意。再后来,敖仲天认识到池迟不仅仅等同白尾蛇,还等同于未来伴侣,这才让敖仲天真正的把池迟放在了心上。
  敖仲天是条龙,一条黄金真龙,除了在他出生到修出龙珠那段日子,他是游走在生死边缘。此外,他从来都是顺顺当当。敖仲天有过冲动,但是他更愿意克制,那段生死边缘的日子曾让他看到过无数多的美人劫。
  可是龙本性淫,越克制就越冲动,冲动就意味着失去理智,待敖仲天无法克制时,敖仲天做出了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逃避,他入南之深渊沉眠修炼了。敖仲天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会不愿意去寻人发泄,只是非常排斥。直到敖仲天在南之深渊的修炼更进一步,成神了,他才总算是知道原因。
  阳气过早的泄露有碍成神得道,更重要的事,敖仲天的母亲不愿意敖仲天和他父亲一样到处留一些不知所谓的种。只是欲望的发泄因为他母亲的强烈暗示而被排斥。等敖仲天知道后,那排斥也就成了习惯。爱,是欲的唯一出路。
  敖仲天有时候回想,如果池迟不出现了,他敖仲天是不是一辈子都是要遵循母亲的暗示?如果敖仲天到池迟死去都不了解对池迟的感情,他敖仲天岂不是悔恨一辈子?无论敖仲天如何想,池迟的意愿总归是被忽视的,敖仲天顺当成习惯了,他不曾接受拒绝,也不会接受拒绝的。
  可是敖仲天听了萧宵的话后,敖仲天想他或许真的做错了。至少方法有待商榷。结果敖仲天发火发在萧宵身上,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萧宵从席尔维斯特后面探出头,很委屈道,
  “你又没问。”说完就把头缩回去。
  “你怎么不早点过来,不知道我找你吗?”
  “你找我,我怎么知道啊?”
  敖仲天眼睛斜了探出头的萧宵一眼,萧宵就不再吭声,把头缩在席尔维斯特的后面不敢再出来。
  “敖仲天,这是你的错。”
  席尔维斯特说完,就不理睬敖仲天,专心致志的拥着萧宵说话。
  敖仲天听到席尔维斯特的指责,面不改色。想到萧宵说的那些,就躁怒,就该直接杀了那只鹰。只是这鹰怎么就知道那些头发的用处。该死的白尾蛇特质,该死的头发用处,该死的怎么现在就不在那小家伙边上!
  
贰拾捌 到底怎么回事
更新时间: 2010-3-2 14:03:37 字数:3109
  28到底怎么回事
  该死的白尾蛇特质,该死的头发用处,该死的怎么现在就不在那小家伙边上!
  ===
  “那你以前不是说,头发和修为无关?”
  “有吗?”萧宵歪着头看向席尔维斯特,只见他点了点头。迅速跑到席尔维斯特后面,探出头来偷偷的看敖仲天,
  “大,大概是有说过。”
  “那到底有没有关系?”
  “当初,我是这样以为的,所以这样告诉另外两小子,后来才知道不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啊。”
  “没关系,我时间多的很,你慢慢说。”
  “可是池迟再过不久就要成年了,你要是不在。。。”
  “赶紧说。”
  “你要是不在他。。。”
  “快点。”敖仲天还是没忍住,真佩服席尔维斯特,怎么能忍受这么一个说半天都说不到重点的人。
  萧宵满脸不开心,还是慢慢的讲了起来。
  萧宵虽然在他白尾蛇父亲边上成长,但是他父亲基本都不曾说过关于白尾蛇的事情。这头发还是他嫌太长,准备剪的时候,他父亲的原话是,
  “想剪可以,但是你可以想清楚了,这头发可是和修为有关的。”
  萧宵想也没想就放下了这个想法,辛苦得来的修为要是就因为这头发没了,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既然他父亲这样说,他当然就是这样告诉儿子的啦,等后来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想到反正那俩儿子是魁王蛇,这样说也没错,就不曾再修改。谁知道后来多了条白尾蛇,又是直到很久后才见了一面。当时也想不到那么多,哪里知道事情会那么巧,头发被人给偷去了。
  其实说和修为有关,是没错,说和生育有关也是没错。刚生下来的刹那,可以直接用母体的修为增长其修为。当你的起点就是王,那么发展的前途该是多大的宽广。甚至,还能强行抢白尾蛇的修为。这些知道的只有极少部分,不然白尾蛇更是被人抢来抢去了。
  白尾蛇不仅仅可以生育后代,还是一个盛放修为的容器。
  讲到这里,敖仲天放下心来,
  “我不要那些修为,后代的事与我无关。”
  萧宵白了敖仲天一眼,被敖仲天看到后,又躲在了席尔维斯特的后背,探出头,
  “我还没说到关键。”
  敖仲天也没脾气了,只是盯着萧宵看。
  萧宵顶不住压力,把席尔维斯特推了出去,闭上眼就吼,
  “刚成年的时候,对于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有种雏鸟心理。”
  “那是什么该死的东西。”
  “额,简单点说。。。我说了,你别打我。”
  “哼。”
  “你答应了我才说。”
  “说。”
  “你先答应。”
  “说。”
  “你答应啊。”
  “席尔维斯特,管好你的人。”
  “小小挺好,不用管的。”
  “那是,只有我管他的份。”萧宵面对席尔维斯特的时候就特别的得瑟。
  “快说。”
  “就是对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有莫名的好感。”
  “什么!”
  “就是这样。”
  “那么有好感又会怎样?”
  “会进一步的爱上那人。”
  “什么玩意,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不然我怎么会要席尔维斯特这么个一年都笑不了几次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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