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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婴儿吐血案(七)

书籍名:《CSI:犯罪现场LV》    作者:一心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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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就范的最佳手段就是甜言蜜语。
何况对于已经醉的神智不清、又显得心神飘忽的佟阵来说,甜言蜜语会让他暂时放弃被占领的抵触心理吧。
谢雷希望会是如此的。
“我真的好爱你。”谢雷在甜言蜜语后面加上无赖的要求。“让我来一次吧。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情不自禁地就要这么做了。”谢雷的甜蜜攻势愈发升级,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风骚的本性渐渐显露。
“不要。”佟阵向床的里面闪躲。那副模样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每当谢雷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都会露出这种表情。和他平时的镇定与冷静判若两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表情,反而惹的谢雷心中发痒。
“就一次。好了,宝贝儿,就一次。我好喜欢你……”
他像是胶皮糖一样粘在佟阵身上。
佟阵本就醉的昏昏欲睡。反抗渐渐没有效果,也愈加像是半推半就。
“我不会让你痛的。别忘了,完事后我就会给你讲连环杀手汉尼拨的故事了。”谢雷像只狐狸式地坏笑着。
“不,关于你爸爸的故事,我怀疑你是在骗我!我要睡了。”佟阵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倒头便睡。他果然是昏了,很快便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他梦到他的身上粘着一块狗皮膏药,低下头看,原来是谢雷粘在他的身上。
“不要。不。”他说着梦话,心中的恐惧升腾起来的时候,却听到谢雷柔似春风的声音。“是我哦。我怎么会让你痛呢。相信我的技术吧。”
他拉住谢雷的一只手,紧紧地拉着。一直也没有松开。
谢雷耐心地等待着佟阵睡了以后,才悄悄地起身去床头桌的抽屉里取了润滑剂来。今天晚上他太兴奋,无论如何都想要主动一次。
他小心地将佟阵的睡衣脱下去。佟阵翻个身,趴在床上,依然昏睡着。
“这个姿势太方便了。”谢雷兴奋地说,将润滑剂轻轻地涂在佟阵的身后,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在隐秘之地探索着。
佟阵似乎有了感觉,他的双腿弯起来。“不要。”他的睡梦中喃喃地低语。
“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嘿嘿嘿。”谢雷兴奋的双目放光。今天晚上真的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酒精下的佟阵很难完全清醒。等他早上醒来,发现生米做成了熟饭,他以后也就不会再这样强辞拒绝了吧。
“你这里可是处子之地呢。今晚就全部交给我吧。”谢雷将一根手指加力慢慢地推进去。“好紧,我好兴奋啊。”
“不。”
谢雷那根入侵的手指让佟阵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又翻了一个身,成了侧躺,谢雷不得以跟着他改变方向。
“别乱动。一根手指不会让你难过的。”谢雷好言安慰着佟阵,尽管这个家伙是昏睡的状态,但说话人的声音是能传进他的大脑的,这种安抚能帮助他消除不安的感觉。
耐心的开拓着,可是谢雷却愈发的忍受不住。他急不可待地伏到佟阵身上,企图把自己的家伙送进去。
佟阵的脸埋在枕头里,透露出一种无助的痛苦来。“不会痛的。”谢雷抚摩着佟阵的身体。“我不会让你痛的,相信我。”
“跑……”
“跑什么呢?”谢雷笑着抚摸着佟阵的大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放松下来。”
“快跑……”
“往哪里跑?”谢雷打趣佟阵的梦话。
“跑回去……快……霍……”佟阵的梦话停止了,他陷进了更深的沉睡中。
……
第二天早上,
神清气爽。
谢雷醒来的时候,倍感心满意足。
低下头来看,佟阵的脸还埋在枕头里,看起来一脸的痛苦。
这个家伙醉的太厉害了,他完全没有做有效反抗的意识了。
遗憾的是,恐怕他也没什么记忆。
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谢雷兴奋地亲吻着佟阵。然后起床哼着小曲去给他准备早餐。
佟阵又睡了一阵子才起床,他沐浴后从浴室里出来什么也没有说。
谢雷有些好奇,佟阵应该会发现他身后涂抹的大量的润滑剂,可是他竟然就假装不知道。
谢雷好奇地打量着佟阵的脸色,佟阵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们一起吃过早餐,佟阵若无其事地将谢雷送回到医院里去。
在路上,谢雷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佟阵的脾气似乎又变差了。他不回答,也不看过来一眼。
“昨天晚上我有让你舒服到颤抖呢。”谢雷嘻笑着,“我说过我技巧很好吧。我比你更知道做下面的人的感受呢,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你更爽。”
佟阵严肃的像一副扑克脸,目视着前方不回答。
“原来做主动的一方,感觉这么棒,很有成就感……”谢雷兴奋地说,随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感受。
“……不过,很费体力。很累啊……”
“闭嘴!”佟阵低声说,“到医院了,下车。”
“你不需要不满吧,我昨晚是以让你舒服为主要目的呢。”
佟阵打开车门,正打算站起身来,或许是因为太生气了,他又猛地将车门关上,回过身抓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谢雷的衣领。
谢雷正惊慌的时候,听见佟阵不过是说:“我会十倍还回来的!”
“好啊。”谢雷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我说过我只是偶尔为之,你十次我一次,这样的比例我能接受。不然真的会累死。我可不想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全身像刚从健身房里出来似的。”
佟阵下车摔门而去。谢雷也故意狠狠地摔门下车。“我白出力了吗?!”
佟阵把谢雷送进病房里,便离开了,继续去办他手里积压的案子。
……
谢雷在中午之前意外地接到档案馆白班的那个怪老头拉维尔.特塞的电话。
拉维尔.特塞的声音今天听起来神清气爽,像一门大炮一样响亮:“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小子。你那天问的那枚警徽的主人我已经找到了。是威格尔.李斯特。”
这本不算是特别让人吃惊的消息了,当谢雷在那枚警徽后面看到李斯特的名字,他就往这个方向上猜测了。可是当他从拉维尔.特塞那儿得到这个确定的时候,他还是惊呆了,他的脑子中飞快地转着。
或许他曾一直希望着,有那么一点可能性不是这样的。
现在则可以完全肯定了:
佟阵的桌子上……放着威格尔.李斯特的警徽……
拉维尔.特塞的声音打断了谢雷的思考:“你怎么会这么巧合地有他的警徽呢?我跟你说过那个威格尔.李斯特是个什么样的混蛋了吧。难道你真的在查那个旧案?”
“你能肯定那枚警徽就是他的?”谢雷说。
“是的。我能肯定。警号就像身份号码一样不会错。”拉维尔.特塞勿自说下去,他的话匣一但打开,往事便如潮水涌出来,很难关闭,“铁人道尔曾经和那个混蛋李斯特做过搭挡,道尔曾说过这是他一辈子做的最傻的一件事,他后悔没有看清这个花言巧语、道貌岸然的家伙。”
“道尔.霍伦憎恨威格尔.李斯特?”
“是啊。他恨他可以说是恨到骨头里。”
“为什么呢?”
“这个可能是因为威格尔.李斯特那个案子,道尔就是因为这个案子被踢出警局。他郁闷地过了二十年。他对我说过他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
“这怎么能怪李斯特呢?他是那个案子里的受害者啊,他被打死了。如果道尔恨死者,倒不如去恨把他调查出来的警察什么的。”
“具体什么原因就不清楚了。能让铁人道尔憎恨的人真的很少。那个家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没什么好在乎的。”拉维尔.特塞又絮叨起来,“他的儿子和他一样当了警察,却死的比他还早,那时也没见他流一滴眼泪。他一个人拉扯两个年幼的孙子长大,也不抱怨累和苦。虽然他脾气暴燥些,不过的确是个让人佩服的家伙啊。我和道尔一起当了近三十年的警察……”拉维尔.特塞东一句西一句地回忆着过去,似乎是打算在电话里把他的一生都讲出来。
谢雷没有将电话切断,他按了免提键放在床头,让这个孤独的老头自己一个人讲着自己的生平。“像我和道尔这样的警察,一辈子出生入死。年青的时候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倒下。……我连儿子也没有。道尔有两个孙子……老的时候……还是有个后代好。”
……
谢雷呆坐了一个中午,连午饭都没精神吃下去。昨天那种食物中毒的感觉还在。
他发现他的身体里出现了一种抵抗的情绪,他不想再查下去了。
他一直倦怠地将一些线索搁浅着,似乎内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对他吼叫着。如果查下去……揭开那些被人精心保守的秘密……
会怎样?
道尔用了二十年,保持沉默。总有什么原因值得他如此。
所有的人,包括Gilbert Grissom(老G)也参预其中了吗?还是他根本就不知情。
也许Gilbert Grissom(老G)对二十年前的案子的真相并不知情,不然他又怎么会揭穿道尔就是当年开枪的人呢?
或许,下一步,他应该和Gilbert Grissom(老G)谈一谈了。
谢雷反复地思索着,迪瑟尔和道尔的死,到底会不会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呢?
迪瑟尔肯定并不知晓李斯特这个案子中严重的利害关系,他企图查清当年的真相,所以有人杀了他?而道尔,也是因为是当年的知情者,才遭到同样的杀戮吗?
那么杀手又和那个案子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为什么惧怕那个案子的真相被人看见?
到底迪瑟尔和道尔的死因,是不是因为那个案子呢?
谢雷转而又想到Gilbert Grissom(老G)和佟阵都说过这个案子和迪瑟尔的死无关,他们如此肯定的原因是什么?
这足够说明他们是李斯特案的知情者吗?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遭到毒手?
难道……
谢雷摇晃着脑袋,他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为了知情者……我会不会是下一个被杀害的人呢?
……
下午的时候,谢雷到楼下儿童病区威廉姆斯夫妇那儿去看望两个婴儿。
双胞胎婴儿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开始有好转的迹像。
谢雷经过桑迪.克利夫兰医生的办公室时,意外地看到Greg Sanders(小G)竟然在医生办公室里。
Greg Sanders(小G)和桑迪.克利夫兰医一样穿着一件白色大卦,似乎正在和医生做着什么实验似的。
看到谢雷进来,Greg Sanders(小G)热情洋溢地向他介绍。
“我们正在分析威廉姆斯家的空气采样?”
“什么?”谢雷一时并不能理解。
Greg Sanders(小G)指着架子上的一个抽水泵一样的东西,摆出一副教授讲课似的姿态对谢雷讲解:“这是一种特殊的给空气采样专用的泵。我将它在威廉姆斯家的房子里放了一整夜。这个泵里装了一个过滤盒,可以收集并沉淀可能含有真菌孢子的尘土和其它微小的颗粒。这个泵是由桑迪.克利夫兰医生从她参加的那个研讨会上借来的。今天中午我把这个泵连同这些过滤器,从威廉姆斯家取回来。现在我和克利夫兰医生要把这些过滤网拆开,刷下收集到的材料,稀释后,再把它们放在培养器皿上……”
“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详细了。”谢雷揉了揉了前额,隔行如隔山的道理,他非常理解。“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操作的过程,你只要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Greg Sanders(小G)清了清嗓子,挺着胸膛一本正经地打算继续给谢雷讲解下去。桑迪.克利夫兰的注意力也被Greg Sanders(小G)滑稽的模样吸引了。她转过头来惊奇地看着他。
“其实是这样的,”Greg Sanders(小G)指着医生身边架子上一排圆型的玻璃器皿说,“霉菌和真菌的种类有很多,但真正能致动物和人生病和死亡的霉菌,是一种叫做黑色葡萄状穗菌的真菌。我们要通过这个培养器皿来确定,病人家里的空气中是否有这种真菌的孢子。”
“是这样。”谢雷说。
“不只是这样。”Greg Sanders(小G)严肃地说:“你要明白,孢子就是真菌的生殖单元——就如同人类的精子和卵细胞结合后的产物似的。它们只待找到适合生长的地方,便落根生长。这种孢子在真菌体内产生,如果这种黑色葡萄状穗菌的孢子在空气中被发现,则说明,产生它的真菌已经干掉了,只有它的母体干掉了,它才能像粉尘一样被释放到空气中四处飘荡。这些真菌的孢子小到人的肉眼看不到……”
谢雷转身对桑迪.克利夫兰医生说:“为什么要把这些收集到的尘土放在培养器皿中呢?难道不能用其它的方法直接确认吗?”
Greg Sanders(小G)张了张嘴,本想继续‘演讲’下去,可是他发现他一时解释不清了。
桑迪.克利夫兰医生望了一眼Greg Sanders(小G)用与他的风格截然相反的简短语言说:“这是因为在婴儿的家中一共发现了400种不同类型的孢子。”
“什么?”谢雷很是惊讶。
“是的。”Greg Sanders(小G)做出一种茅塞顿开的表情。“你刚才的问题我理解错误了,其实我能回答。为什么要放在器皿中呢?这是因为飘在空气中孢子数不其数,分辨它们的种类更是难上加难,用显微镜或是其它的仪器很难做到准确无误。你也不必这么惊讶,我们生活的空间里,一直就是飘浮着这么多的菌类孢子。不过几乎绝大多数的孢子对人体都是没有害处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从患者家中收集到的粉尘里,就含有难以想像的数量的各种类型的孢子。它们在孢子的状态下很难被分辨。要想发现这里面哪一种是黑色葡萄状穗菌的孢子。就要放在培养器皿中培养一段时间,它们生长了之后,就可以根据它们在生长形态上的差异,确定都有哪一种菌类。”
“是的。你基本说出了正确的原理。”桑迪.克利夫兰医生给Greg Sanders(小G)的讲解给予肯定。
Greg Sanders(小G)得意地对谢雷说:“所以,等到明天它们生长了之后,我们就会知道它们是哪一种菌了。看来我的水平不比医学的博士差。”
桑迪.克利夫兰医生注视着Greg Sanders(小G),平静地给他纠正道:“Greg博士,明天我们不会知道结果的。这些孢子需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发育出来。”
“呃……”Greg Sanders(小G)沉吟了片刻说,“我说的‘明天’……并不是真的指明天。我说的是未来的意思。”
“好。”谢雷揉着他的额头:“如果我们确认了威廉姆斯家中确实含有这种叫什么……”
“黑色葡萄状穗菌。”Greg Sanders(小G)给谢雷提醒。
“如果确实有这种黑色的什么菌,就能帮助我们找到感染源了吗?”
“还不能说明什么。”桑迪.克利夫兰面无表情地说,她没有解释原因,而是看向Greg Sanders(小G)。
果然Greg Sanders(小G)已经抢先开始对谢雷讲解:“还不知道能不能对我们破案有帮助。你并不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光是黑色葡萄状穗菌就有很多不同的分类。其中只有一种是能致人于死地的。”
“那这种实验有什么作用呢?即使发现了也不能确认感染源。”谢雷说。
Greg Sanders(小G)说:“我们要首先要确定这种真菌确实在病人的家中存在。确定了这个之后,复杂的实验才刚开始。我们还要用培育出的真菌与稻米等混合物一起配养,观察它在稻米中的生长情况。然后提取它在这种生长情况下产生的孢子。再将这种孢子碾碎,分析其中含有的化学成分,最后用它的化学的成分和使欧洲牲畜大量死亡的真菌做比较分析。确定它们是否相同或相似。在欧洲被发现的致命真菌中含有一种物质——单端孢霉烯。单端孢霉烯能抑制蛋白质合成,它才是真菌能致命的原因。”
谢雷瞪视着滔滔不绝的Greg Sanders(小G),不待他说完便打算告辞:“好吧。我觉得我不应该打扰了,你们二位专业人士继续培育黑菌好了。”
“不,你应该继续了解这种原理。”Greg Sanders(小G)拦住谢雷指着玻璃器皿说,“难道你不想知道这种菌是如何使婴儿的肺大量出血的吗?”
“如何呢?”谢雷盯着Greg Sanders(小G)的嘴巴。
“当细胞内部不能生产蛋白质时,细胞只能面临死亡。婴儿的肺部正在快速生长期,肺部大量毛细血管的发育需要蛋白质。如果蛋白质的合成被阻断,我们可以想像,毛细血管就会变得非常的脆,这时只要一声咳嗽,就足以导致肺的内部出血。”
谢雷本想赶紧逃离这一场Greg Sanders(小G)伪博士的‘真菌知识的普及讲座’,可是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种真菌的孢子能致人生病和死亡的话,它是否只是吃进去的时候才发病呢?”
桑迪.克利夫兰回过头对谢雷说:“你的问题问的很好。”
Greg Sanders(小G)再次抢答:“克利夫兰医生正是要研究这个!是不是在空气接触到孢子就足以发病了呢?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婴儿的防御力相对于成年人较低,所以病人一家的成年人都没有事……”
“谢谢你的精心讲解。”谢雷转身逃出克利夫兰医生办公室。
“我会去你的病房看你。”Greg Sanders(小G)在他的身后大声说。
“你喉咙发炎的时候,我会欢迎你。”谢雷说。
……
谢雷没有直接返回他的病房,
听过了真菌的‘讲座’,他再一次到威廉姆斯双胞胎的病房前看了看,哈代.威廉姆斯依旧不在病房里。两个婴儿都在病床上昏睡。他们的妈妈米瑞尔.威廉姆斯守在旁边。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是不是很悲伤还是什么。
做为母亲来讲,没有什么能比失去自己可爱的孩子更让人心痛的吧。
谢雷在心中想。
也许现在的米瑞尔没有比能保住她的两个孩子的命更重要的事了。
而对于哈代呢?孩子是否能成为他不放弃婚姻的理由呢?
可是婚姻里,如果只剩下忍耐,继续下去,真的是正确的吗?
谢雷缓缓地转身离开,
很多时候,人们都忘记了责任。可是,如果不爱,责任又是什么呢?
……
楼梯转角处,阳光透过窗子倾泄而下,照在谢雷的身上。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沐浴在阳光中。
他闭上眼睛,他看到了父亲。
父亲的身影站在几年前拉斯维加斯繁华的街道上。脸上的笑容被落下地平线的太阳缓慢地夺去。
‘你要勇往直前。’那种声调穿过时间飘荡在谢雷的耳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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