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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锦和严云农的游戏

书籍名:《三锦的年华》    作者: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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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在北平马马虎虎的混过了大会,然后就归心似箭的回张家口去了。
马国英那场莫名其妙的发疯让他长久的感到了烦恼,直到踏上张家口地界,他想着自己要回家了,心里才亮堂了一些。
他乘白晓峰的汽车回了家,进院后还未声张,便有二格欢天喜地的迎了出来。三锦一见孩子,高兴的当场放下箱子,弯腰向他伸出手臂:“二格!大宝贝儿!”
二格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险些把他顶了个跟头:“阿玛!你总算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三锦拦腰抱起二格转了一圈,放下后又亲了他一口:“想没想阿玛?”不等二格回答,他仔细端详了对方的脸面:“怎么有点瘦了?是不是这些天没有好好吃饭?”
二格这回低下了头,拉住三锦的手轻轻摇撼起来:“阿玛,我做错事了。”
三锦见他一脸惭愧,就连忙柔和了声气:“怎么了?”
二格微微撅起了嘴:“严叔叔坐在楼门口晒太阳,我从楼里向外跑,不小心把严叔叔撞倒了。”
三锦立时紧张起来:“那他摔伤了没有?”
二格抬起头,神情严肃的用手指抵住下巴一点,眨巴着绿眼睛答道:“严叔叔的下巴磕破了。”
“只磕破了下巴?”
二格叹了口气,微微一点头:“阿玛,严叔叔生我的气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呢?”
三锦放下了心,因见二格摆出副忧愁模样,就很慈爱的抚摸了他的黑头发:“没事的,下次出门小心一点,不要横冲直撞就是了。”s三锦领着二格进了楼,随即便去看望严云农。此时是正午时分,严云农正在床上睡午觉——他终日是闲着,其实是睡不着,干躺着罢了。
三锦推开房门,见他背对着自己,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不想他尚未走到床边,严云农忽然猛一回头,见是三锦,便仿佛像松了口气一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回来了?”
三锦先看他下巴上结了一点血痂,并无大碍,然后便单腿跪在床上,帮他翻过身来:“回来啦!”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他妈的,我这一趟在火车上遇见了马国英!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讨厌了,带着一队黑眉乌嘴的副官趾高气扬,还真摆上了长官的谱儿,比何宝廷架子还大。不过老子不吃他那一套,老子又不是满洲国的官,怕他?哼!”
三锦一路上走热了,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身上发热,一气儿连裤衩都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挠了挠屁股,又接着说道:“马国英现在可不比当初了,老的跟腌菜似的!”
严云农现在再听这些话,一方面觉着离自己十分遥远,另一方面心中也有点失衡。当初——就算不提当初,到了后来,他的队伍力量也是一直略胜马国英的。可惜,几仗下来全军覆没,他连自己都搭上了。
“马国英那人心思重。”他出言说道:“你得罪他一次,就够他记个十年八年的。”
三锦跳上床去,叉开腿坐在严云农身边,自己弯着腰去看大腿根部:“记着去吧——怎么这么痒?五月就有蚊子了?有本事他记一辈子!混账东西——哎哟,真有蚊子了,把我咬了一个包。”
严云农拉他过来:“我看看,这时候哪有蚊子?也许是别的小虫儿咬的。”
三锦转向严云农,向他展示腿根的红包。严云农伸手指摸了摸:“这是——”
话未说完,他忽然微笑起来:“干什么?这怎么还硬了?”
三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w—仿佛是严云农的手背刚刚蹭过了那玩意儿的前端,就那么一下子,这小兄弟就盲目乐观的抬起了头。
他并不感到害羞,挺着家伙依旧镇定:“到底是什么咬的?我要不要涂点药呢?”
严云农抬手,攥住了他的家伙:“好像还真是蚊子。”
三锦不再追究那个肿包,他低头看看胯间严云农的手,又抬头看看严云农,而后鬼头鬼脑的垂下眼帘一笑,舔舔嘴唇欲言又止。
严云农知道他的意思,就轻轻撸动了手中的玩意儿。而三锦果然立刻闭上眼睛仰起头,很销魂的长出了一口气。
严云农也跟着闭上了眼睛:“你这崽子也真是的,倒是好打发,摸两下子就舒服了。你要是以后娶了媳妇,那媳妇放在那儿都要闲出锈来。”
三锦哼哼唧唧的答道:“你少放屁,用点力气。”
“我怕弄疼了你。”
“一点儿都不疼。”
严云农那枕头底下常备着手帕,这时就抽出一条来,在紧要关头捂住了三锦的下身。
三锦蹙起眉头,抽搐似的弓起了身体,同时很用力的哼了两声。
严云农很小心的将那脏污了的手帕递向三锦:“赶紧拿走,我就烦这个味儿!”
三锦用手指捏着手帕四角,伸腿下床,将其扔进了隔壁卫生间内的抽水马桶里。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躺下,他伸胳膊伸腿的抻了两个懒腰:“真舒服。”
严云农懒得出声。
三锦忽然扭头看向了他:“老严,你那玩意儿还好使吗?”
老严万没想到他会问到这里,几乎有些窘迫:“呃……好像是……还算好使……”
三锦来了精神:“那我也让你舒服舒服!”说着他坐了起来,伸手去解严云农的裤子。
严云农连忙去伸手去拦:“我用不着你!你少摆弄我!”
三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严云农脱下了裤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种事情,我可还没伺候过别人!”
严云农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见下面,十分心虚:“那你扶我起来,起来再说!”
三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严云农搀扶起来,让他靠床头坐下了。
严云农的双腿被他摆成了分开的姿势,而他赤条条的跪在那双腿之间,非常谨慎的握住了对方的东西:“老严,你这玩意儿可真不小!”后面有半句话没说:“但是还比不了白晓峰那个驴!”
两手交替着玩弄了半天,严云农的性器果然半软半硬起来。三锦挺得意,斜着眼睛去看严云农:“哈,你这不耽误传宗接代嘛!”
老严有些脸红,现在不说话了。
三锦再接再厉的鼓弄了半天,严云农那边却是不见起色,始终是个半软半硬的状态。三锦有点急:“这是怎么回事?”
严云农有点尴尬:“算啦,你别玩了,我……也就是这样了。”
三锦向他探过身去:“老严,亲一下。”
严云农仿佛是犹豫了一瞬,随即伸头吻住了三锦的嘴唇。
三锦亲的很认真,毫不含糊的去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而严云农先是觉得三锦胡闹,后来也有些情动,不由自主的一手搂住了他的上身,另一只手拈住了他的一侧乳头揉搓起来。
三锦只是想刺激刺激严云农,没想到会将这点刺激演变成一个长吻。长吻结束后他也依旧没有多想,不过在严云农那熟悉的气息中,也感到了一点暖洋洋的小兴奋。
“还是不行?”他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物件:“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么半软半硬的,算是怎么回事?”
严云农喘息着扭头望向窗外——阳光明媚,玻璃窗上永远垂着一层白纱窗帘:“我有什么办法,它早就不听我的话了!”
三锦歪着头注视了那东西片刻,接着一横心,向后挪了挪身体,随即俯下身来,侧过脸去用嘴唇摩擦了性器前端。
严云农的呼吸有些战栗,低下头睁大眼睛看了三锦。
三锦是一个跪伏的姿势,身体雪白,线条流畅,臀部浑圆。一手扶着严云农的阳物,一手扶着严云农的大腿,他微微偏着头,垂下眼帘张开嘴,用舌尖试探着在那器官上挑动了一下。
严云农没再阻拦,事实上在他的臆想中,他已经翻身抬腿将三锦压在了身下。
三锦一直喜欢被人“摸一摸,舔一舔”,可自己却并没有如此服侍别人的兴趣。眼看着严云农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他便直起身来,先是扭头对着床下“呸”的吐了一口唾沫,而后非常客观的评价道:“老严,看来你是真的好使。”
严云农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三锦,你坐上来好不好?”
三锦一愣:“我?”随即他摇头:“我不,你要是想了,那我给你找个女人回来吧!”
严云农几乎焦急起来:“我就要你——原来咱们不是干过一次吗?你把我撩起来了,现在不管可不行!”
三锦有点为难:“原来是干过一次——可我记得那次,你好像是把我弄疼了。”
严云农当即否认:“狗记性!那次差点没乐死你!”
三锦不是很情愿的跨坐在了严云农的身上。
他的身体十分干涩,反复试了许多次都没能成功。后来他找到一管凡士林油——这东西本是涂在严云农身上预防湿疹的,如今被他挤出许多,尽数抹到了自己股间。
这回得了润滑,他扶住严云农的肩膀,对准位置重新咬牙坐了下去。
“老严……”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他觉着像是在自杀:“我胀的好疼!”
严云农紧紧抓着三锦的大腿:“你……动一动。”
三锦沉默着动作起来,脸上表情很是痛苦,简直像是在受刑——他太久没做这种事了,身体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幸而过了十来分钟后,他那表情渐渐缓和,鼻子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三锦和严云农,在卧室内厮混了几乎整个下午。严云农那里一直是硬邦邦,而三锦的力气有限,动动停停,隔三差五的还要休息一会儿。休息之时,严云农的那根东西依然顶在他的体内,而他跪坐着向前趴到对方的胸口,仅仅感觉这是一场游戏,自己和严云农都从游戏中得到了快乐,这也挺有意思的。
严云农缓缓抚摸着他的后背,心里却是想:“我这辈子只干了一件有用的事,就是交下了三锦这个小崽子。”
傍晚时分,三锦穿戴齐整了,推着严云农出去吃了晚饭。二格见到他,便开口抱怨道:“阿玛,你可真懒,一睡就是一下午,也不陪我。”
三锦很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阿玛累嘛!”
二格因见桌上摆了一盘炸春卷,就夹起一个,起身放到严云农的饭碗里:“严叔叔,你吃这个。”
严云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三锦一直认为严云农是个混蛋,所以当晚就向他笑道:“二格是个小孩子,爱跑爱跳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严云农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你这二格……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要我说啊,他是从根子上有问题,天生就不是什么好种!”
三锦不爱听人说二格的不是,所以当即转身背对了严云农,唧唧哝哝的反驳道:“二格还不好?那我可想不出什么样的小孩算是好的了!”
严云农这人说话也没什么重点:“你至少也该养个中国孩子啊!这个二格,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三锦答非所问:“二格小时候不是这相貌,我也没想到他越长越变样……唉,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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