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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陷阱

书籍名:《七五奇案录》    作者: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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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天天把可怜的吴老三摇晕之后,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点,转回头,看到众人正以一种惊骇的神情盯着自己。
……
“那个~~~你们继续。”天天示意众人不要在意他,回头,用脚尖戳戳吴老三圆滚滚的肚皮,吴老三哼哼了两声,天天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没死掉~~“哈哈……”院子中央刚刚“变身”的侏儒突然大笑了起来,抱着肚子蹲到地上,一手指着景天,“你好有趣~~有趣死了~~哈哈哈。”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是憋着笑,景天擦汗,对侏儒说:“过奖过奖,你更有趣。”
这时,院子外一阵骚乱,大批的衙役跑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捕快童欣,他冲入院子,迅速将那侏儒围了起来。
白玉堂皱眉,景天跑到他身边,拽拽他袖子,小声问:“怎么没看见公孙他们?”
微微摇头,白玉堂轻轻把景天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有些不解地看童欣:“童捕快,这是何意?”
“哦~~有劳百五爷了,此人就是本次凤凰琴一案的真凶。”猛地看到白玉堂和景天在场,童欣似乎是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恢复了笑容,指指院中站着的侏儒说,“在下是来缉捕他归案的。”
“哦~~”白玉堂和景天对视了一眼,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童捕快怎知此人身份?”
“哦~~我刚收到消息,知道今晚那个杀手可能会杀害吴老板,所以,带着人在周围埋伏……听到骚乱,就进来了。”
“你消息真灵通!”天天探出脑袋来笑着说:“不过动作却很慢!”
“啊?”童欣一脸不解地看着景天,“展兄弟此话怎讲?”
白玉堂微微一笑,替景天说:“你现在进来救人,时候选得还真是不当不正。”
童欣脸上微微变色,白玉堂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也不管场合。的确,童欣这会儿进来,救人的话太迟,抓人又太早,真真不当不正。
“童捕快,你手下的体质也不行啊!”天天继续火上浇油,“怎么埋伏了这么久,才跑几步就喘成这样,还满头大汗?!倒像是刚从衙门奔过来的。”
“咳咳~~”童欣颇有几分尴尬,无言以对,只得转脸吩咐手下人:“来啊!将此人拿下!”
天天有些着急,正想说话,白玉堂一捏他的手腕,示意他别急。
安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周围情况的侏儒,注意到了白玉堂这个细微的动作,拉起嘴角,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条软鞭来,手起鞭落,两个冲到近前的衙役就飞了出去。
随后,他挥起长鞭,如走龙蛇,将靠近的衙役纷纷击退。
因为变身长大的缘故,那人身上的黑色衣服变得短小,上身几乎赤裸。天天看着他穿得少少还使劲挥鞭子,伸手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小白,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白玉堂正暗自赞叹那人鞭子使得不错,冷不防景天说了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头问:“他是干什么的?”
天天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他那个叫SM!!他肯定就是传说中的虐待狂!!”
蛮以为天天会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又是些莫名其妙的话,白玉堂瞪他一眼。
讪讪地笑了笑,景天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凑上去,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白玉堂点点头,随即对童欣说:“童捕快,你慢慢抓人,我们先告辞了!”
“什么……”童欣一愣,白玉堂已经带着景天一跃上了房顶,瞬间消失不见。
院中还在激战的众人似乎都有些发懵,侏儒笑了笑,紧挥几鞭,也纵身跃上房,笑着对院中的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
童欣在院中跺跺脚,倒也没有追,回头看了一眼大难得脱的吴老三,道了声“受惊”,就带着众手下离开了。
白玉堂带着景天落到了郊外的某处小树林里,稳稳站住后,对着身后说:“出来吧。”
人影一闪,刚才在院中戏耍衙役的小侏儒,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景天对他很感兴趣:“你叫什么?”
“沙紫”那人回答得爽快。
“傻子?!”天天皱眉。
“……”沙紫也不理会景天,而是看着白玉堂说,“我是被栽赃的!”
“你为什么杀吴老三?”白玉堂直接问。
“我是杀手,有人出钱我就干。”沙紫说得随意,“没有别的理由。”
“那么前面几个人呢?也是你杀的?”
“不是!”沙紫回答得干脆。
“口说无凭!”白玉堂摇头:“拿出证据!”
“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凶手是谁。”沙紫转了转眼珠,“是江枫逸。”
“证据!”白玉堂重复一遍。
“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要办,你们最好也快些去救你们的朋友。”沙紫收起鞭子。
“你说什么朋友?”景天和白玉堂一愣。
“本来,他们并没有算计你们的打算,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你们那位朋友身份特殊……所以……”
景天看了眼白玉堂,两人都暗道“不妙”。赵普平时吊儿郎当,所以大家都没太在意他的身份,现在想来,的确,他的身份何止显贵,而且还有控制重兵的实权~~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
“你们可以来追我,也可以去救朋友,随你们决定……”说完,沙紫纵身向林中疾驰而去。
白玉堂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追上去。
“我有些担心公孙。”景天开始不安。
“放心吧。”白玉堂伸手揉揉天天的头发,“赵普没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去县衙看看吧。”
“走!”白玉堂带上景天,快速地向县衙赶去。
……
公孙和赵普是不是真遇上麻烦了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是大麻烦。
在景天的提醒下,两人的确觉得童欣非常可疑,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那个梁县令是否也非善类。于是,赵普提议先到县衙附近的一家酒楼定一个房间~~也怪九爷平时劣迹斑斑,人品太次,一听到要和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公孙当然是死也~~不从!
争论的结果就是赵普挨了公孙一脚外加两拳,委委屈屈留守客栈里埋伏——公孙独自进县衙,试探梁县令。
这梁县令公孙见过多次了,年纪不大,相貌平平,人也有些畏缩,平时总是一副老好人像,实在看不出什么威严和气度。
见公孙突然来访,梁县令又摆出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将他迎了进去,下人奉上茶,两人就聊起了案情。
公孙突然问,“梁县令把案件的公文上报给开封府,是在第三起自杀案件之后,是么?”
“啊……对的对的。”梁县令连忙回答,“因为觉得蹊跷,所以就上交给了开封府了。”
“梁县令有没有想过这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自杀呢?”公孙边喝茶,边随意地问着。
“可是,尸体旁边都有凤凰琴出现,这太奇怪了,所以,下官就想,这其中,应该是有某些联系的。”
“哦……”公孙点了点头,“那为什么不先试着查案,而是立刻就上报开封呢,莫不是梁大人事先就察觉自己手下众人破不了这案件?我记得这童捕快也是个名噪一方的神捕,梁大人不应该对他那么没信心才对啊。”
“呵呵~~”梁县令突然笑了起来,人也微微地挺了挺背,刚才的那股窝囊劲似乎瞬间就没了,一种难言的气势透过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透露出来,“公孙先生真是火眼金睛啊~~我想,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公孙了然笑笑:“火眼金睛的不是我,是包大人。”
梁县令的脸上略微变色:“……原来如此,包大人派你来,不是来查案件的,而是来查我的……”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先生似乎是算漏了一点……先生自己的性命,也掌握在我的手中……”
话音落处,梁县令飞起就向公孙扑了过来,公孙微微一笑,就见眼前黑影一晃,赵普已经挡在了他前面,架开了梁县令击来的一掌。
公孙长出一口气,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等在客栈里。
只是,看到赵普的梁县令非但没有意外,反而脸上带出了一丝笑意,公孙心里一颤,猛地想到,糟糕,他等的就是赵普。
赵普也没多说什么,拽起公孙就飞身向外冲,落到园中,就见四周涌入了大量黑衣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赵普晒然一笑,将公孙护到身后,小声问他:“策策,这么多人,怎么办?”
公孙真相把他的牙都打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想了想,轻声对赵普说:“你自己先走!我会拖累你。”
赵普眼中微微露出些惊诧,随即笑了起来:“策策,你关心我啊?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公孙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走!”
赵普突然有些认真地问他:“你让我走,是因为我是赵普,还是因为我是大宋朝的王爷?”
公孙抬头看他,冷声回答:“都不是,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伸手抬起公孙的下巴说:“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最讨我欢喜!”说着,伸手拉住公孙的手,往外就闯,“既然欠了情,就要拿一辈子来还哦。”
番外圣诞天天反攻记上
白亮的光线透过纸质的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天天从暖融融的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外面好亮~~不同以往的清晨~~那是一种纯白的亮~~而且好安静,好安静~~钻出被窝,光着脚跑到门边,打开门~~就觉小风吹啊吹~~打了个哆嗦,闯进温暖室内的风好冷好冷啊~~带着干净的湿润的气息~~特有的,雪的气息——下雪了!
整个庭院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原来南方也会下那么大的雪啊~~一定要去看雪景!打定主意后,天天出门,光着脚跑到隔壁,推开门……
昨天白玉堂回来的很晚,最近到年底了,陷空岛生意很忙,他们哥几个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怕影响天天休息,所以这几天白玉堂一直都睡在隔壁。
天天闪进房里,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床边,掀开半撂下的床帘探脑袋一看~~口水啊,口水~~就见白玉堂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只穿了身白色的丝质里衣,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还有一张怎么看怎么完美无缺的脸蛋~~天天用力擦口水。
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那人也许是累了,微微皱了皱眉,转身面向天天,却没有醒。
天天轻轻巧巧地躺下来,跟白玉堂面对面,伸出爪子轻轻抓起那人颈间的一缕黑发,摸啊摸~~好滑呀好滑。
放掉头发,爪子又伸向那人雪白的脖颈,小心地先戳了戳~~有弹性~~又摸了摸~~滑溜溜~~还是暖的……
爪子又往下伸了一些,轻轻解开里衣的领口~~哇~~
天天凑近仔细看——锁骨耶~~锁骨,好想摸一下!!
色胆包天的小野猫又往前凑了凑,伸手触上白玉堂那精致的锁骨……好好摸哦~~天天兴奋啊兴奋,摸人和被摸果然是两种概念。
正自陶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有一只手正在摸自己的~~屁股~~伸手抓住,却见眼前的白玉堂突然一笑,翻身压了上来。
“呀~~”天天想逃却为时已晚了~~
“干什么!”凶巴巴地瞪眼龇牙。
压在他身上的白玉堂睁开眼睛,笑:“一大早就跑来做早餐,真乖。”
天天惊,推啊推:“没有!你才是早餐!呀~~~”
白玉堂伸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压在他耳边,低头捉住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亲啊亲。
“恩~~~喔唷足时棉~~”天天挣扎啊挣扎。
“说什么呢?”白玉堂笑着咬咬他下巴。
天天喘了半天,气呼呼,“我说!我要在上面!上面~~呀啊~~”话还没说完,就觉身上一凉,里衣的前襟被揭开,白玉堂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天天的腰身。
“嗯~~痒痒~~”天天扭啊扭,“不许摸!”
“呵呵。”白玉堂笑了一声,埋头到天天的颈间,张嘴含住他精致秀气的喉结,天天哼哼一声就麻了爪。
“嗯~~”天天眼睛里雾气昭昭的,人已经软了,任白玉堂一双要命的手,不停地四处摸索,这里掐一把,天天就一颤,那里亲一下,天天就哼哼~~弄了半日,天天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身上折腾他的人,眼泪汪汪骂人,“坏蛋!”
白玉堂看似乎已经差不多了,就伸手把他翻了过来,让天天趴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往他腰下塞了一个小枕头,手指~~轻缓地探入那紧闭的小穴口,慢慢辗转碾压。
天天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指的进入,原本红彤彤的脸蛋立马又红了几分,转回头,委委屈屈地瞪人。
白玉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低头,擒住天天发出断续呻吟的嘴,安慰一般地吻了起来,进入天天体内的手指,轻缓地旋转触摸着内里软融敏感的皮肤,很快便寻找到了天天最痛恨的那要命一点。
“呀~~嗯嗯~~”天天开始挣动,难耐地扭着腰,也不知道是要呀,还是不要。
白玉堂笑眯眯地含住天天团软圆润的耳珠,轻声问:“要不要?”
天天脸红得都快成苹果了,身上烫得像着火,但是,还是咬牙骂人:“谁要!坏蛋!色狼!”
白玉堂心说这小东西每次都这样,嘴硬得不行。也是因为这一阵子太忙,好久没做了,今早天天竟然自投罗网,白玉堂早已来了兴致,决定吃一顿美美的早餐。
“乖乖说要,就不欺负你。”吻着天天雪白的后颈,白玉堂戏谑地说。
“你……你一直都在欺负啊~~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压倒你!”天天磨牙,“做得你求饶!”
“哈哈~~”白玉堂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恶意地对着刚才找寻到的一点轻轻刮搔起来,“志向不小啊。”
“啊~~不要~~那里~~”天天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头埋进被子里,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凄凄惨惨地轻声嚷嚷:“不要碰……那里”。
“哪里?”白玉堂故意在那一点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天天猛地一颤,一口咬住身下的被子,止住冲口而出的惊叫声,剧烈地喘着气,回头瞪一脸恶作剧笑意的白玉堂。
白玉堂就见景天小脸蛋上两块晕晕的粉红色,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小嘴红彤彤的,一开一合地轻喘着,凶巴巴的神色里透出一丝莫名的艳丽来,一阵心猿意马。
伸手拉下天天松垮垮的里衣,扔到地上,怕他冷,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好,解开自己的衣袍。
“嗯嗯~~出去~~”天天受不了白玉堂手指犹如灵蛇一般故意地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呻吟怎么也停不住,难过~~死的心都有了。
“手指出去……”白玉堂一手固定住天天的腰,低头吻着他蝴蝶形的肩胛,“换别的进来,好不好?”
“你……你给我记住,总……总有一天……我,我要……啊~~~”天天发狠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一声,白玉堂已经快速抽出了手指,换了另一个硕大火热数倍的东西进来。
“啊~~”天天死命咬被褥。
白玉堂并不急于把他吃干抹净,而是存心要折腾他,不出不进地故意停在湿热温软的通道里,缓慢地挤弄摩擦着。
天天额头见汗,咬牙切齿,“你……要做就快……不要这……这样。”
“你还没有说要。”白玉堂伸手顺着天天的腰线滑向前端,抓住早已抬头的欲望,轻轻地揉弄起来。
“呀~~”天天伸爪子敲床铺,大骂,“白玉堂你这坏蛋,你等着,我一定要反攻!要反攻……呀……做,做到你求饶~~呀~~~”
白玉堂自己也是箭在弦上,天天又叫又闹,还扭啊扭——这磨人的小东西!
加快了手上的律动和抚弄。
“不……啊……”
感觉到天天的腰在剧烈地抖动着,白玉堂知道他的高潮就快到了,故意放缓了手上的节奏。
天天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难受加委屈,好好的清晨,自己好意过来看他,他却这么欺负人~~一头埋进枕头里,天天擦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了。
感觉到天天的变化,白玉堂凑到他耳侧:“生气了?”
天天转开脸不理人。
白玉堂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伸手轻揉他的头发,低声说:“是我不好~~别生气。”
“我……啊!”天天刚想说话,冷不防白玉堂将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猛地送到了最深处,直中那最敏感的一点。
天天就觉眼前一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喘过来,心剧烈地跳着,刚才没有到达的高潮,突然降临,在他反应过来时,已觉身下的被褥上,粘腻湿润——顿时羞愤交加。
“白玉堂!你混蛋……你……啊……”不给天天骂人的机会,白玉堂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伸直,抓住床头的木栏,快速律动~~天天已经无法再骂人,只能咬着被子,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甜腻腻~~早间运动进行了有大概一个时辰,白玉堂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换床单……将被弄得软趴趴的天天扔进温泉里洗得干干净净还粉扑扑、冒热气,捞起来擦干后,换上干爽的里衣塞回被子里,自己转身出门。
不一会儿,回来,从隔壁天天的房间拿来了他的衣服,和一个大大的食盒。
把衣服扔到床上,白玉堂捉住别扭的天天,搂过来,喂了一碗粥,再塞回被子里。天天在被子里狠狠握拳——一定要报仇!!
猛地想到今天几号了?捂着酸疼的腰,挪挪挪,挪到衣服旁边,伸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块表,看万年历~~“呀啊~~~~~~~~~~”
一声惨叫,惊得整个岛上的人都醒了。坐在一边喝粥的白玉堂差点没让粥呛死,“你又怎么啦?”
景天指指手表,说:“小白!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圣诞节!!”
……
番外圣诞天天反攻记中
“唉~~~”叹出第100口气。
天天裹着厚厚的裘皮毯子,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旁边点了碳火盆~~所以就算外面雪花飘啊飘,他脸上还是红彤彤~~一点也不冷。
天天干吗叹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自己一直都在下面?!大家都是男人,天天愤愤地想,白玉堂不就是比他高了一点、壮了一点、力气大了一点、强势了一点、成熟了一点、帅了一点、精明了一点、酷了一点、还有他会特异功能……
越想越心虚,天天抓住毯子扯扯扯~~~“这样不是彻底没戏了么?!不要啊~~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身边传来一个嫩嫩的声音。
低头,就见小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石凳边抬头看着他。
天天伸手推推小家伙的脑袋:“乖~~去别的地方玩,我忙着呢~~”
“忙什么啊?”小四子没走,反而伸手抓住天天的衣角,“下雪了,去玩吧~~”
天天苦着脸:“我也想啊~~腰疼走不动。”
“你也腰疼呀~~”小四子噘着嘴,爬上石凳,钻到天天怀里:“爹爹也说腰疼~~”
“咳咳……”景天差点被口水呛到,转念一想公孙的处境~~“唉……”叹第101口气——“难兄难弟啊!”
“诺,小四子,我问你。”景天捏捏小四子圆滚滚的脸蛋,这小呆瓜好像胖了一点,“如果有一个人,他一直欺负你,那你会不会想欺负回去?!”
小四子仰着脸想了想,摇头:“~~我以后看见他就逃走!”
再次叹气,天天在心里说,这小子真是公孙养大的?!
“关键是他一直跟你在一起,根本不可能逃开……而且……”天天脸红,“而且你也想跟他在一起,那怎么办?”
小四子惊得张大了嘴:“他欺负你,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啊?!”
“这个不是重点!”天天脸更红:“重点是,你要怎么欺负回来?!”
小四子眨巴眨巴眼睛,“他怎么欺负你啊?!”
“他……嗯~~”景天斟酌着语言,“他……他摸我痒痒,我要摸回来,但是我又制服不了他,怎么办?!”
“这个好办!”小四子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可以撒痒痒粉到他身上!”
“痒痒粉?!”天天吃惊,他只听说过爽身粉、痱子粉、洗衣粉……还没听说过痒痒粉呢~~“对啊。”小四子往毯子里钻了钻,“那天,我在药房里看到好多药哦。”
“药房?!”天天来了兴致,“是陷空岛卢大嫂的药房么?!”
“嗯~~”小四子点头。
“那个~~”天天脸红红,“还有没有别的药?”
“什么药啊?”
“就是……嗯~~”景天想,要怎么说这小呆瓜才会明白呢?总不能说是那种吃了能让人心甘情愿做受的药吧?!
“吃了之后能让人听话的那种!”天天说,“浑身发软,但是又要察觉不到,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偶呵呵呵呵~~”越说越兴奋。
小四子瞅着他,“天天,你笑得好奸诈哦~~”
“有没有那种药?!”景天不管其他,认真问小四子。
“嗯~~”小四子想想,“去看看就知道了,应该有吧。”
“好!现在就去”天天一把跳了起来,兴奋过头动作太猛~“呀……”惨叫一声,靠在桌子上揉自己的腰,磨牙:“白玉堂,你等着!”
扶着腰跟小四子来到药房,推门进去~~
“哇……”天天忍不住惊叹,好多药啊!!
药材天天就不看了,反正看了也看不懂,他的目标是放在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卢大嫂的药房比公孙的安全多了,她把药物都贴上了标签,写明了功效,不像公孙,把毒药毒粉到处乱放,开封府的药房,除了他之外谁都不敢进去。
扫视了一圈,天天被一个放在角落的药箱吸引——迷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看左右无人,天天快速地闪了过去,打开药箱,就见里面满满当当十几瓶……
“小四子~~”小声叫了一声,对小四子招招手。
小家伙屁颠屁颠跑过来,“要用迷药呀~~”
“嘘……”天天脸红红捂他的嘴,“小声一点!”然后,指着箱中的那几瓶药问,“你看看,哪个有我刚才说的功效?!”
小四子拿起瓶子看标签,选啊选,最后拿起一瓶:“这个吧。”
“这是什么?”天天看标签上的字,“芙蓉醉~~~”小小地在心里叫了一声——好有爱的名字哦。
“这个就有你刚才说的功效,让人全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的。”小四子说。
“那个,有味道么?会不会被发现?”天天贼溜溜地问。
“无色无味的。”小四子说。
“嗯~~”满意地把药放进袖子里,“就它了。”
起身刚想走,冷不丁瞅到旁边还有一个药箱,写着——春药~~“哇……”天天就觉自己的小心肝在使劲跳啊跳——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耶~~转念又一想,光用迷药的话,你不情我不愿的,太没品位了~~不如配上春药一起用……哦呵呵呵呵呵~~~一旁的小四子拉了拉天天的衣角,“那个,天天,你笑得好奸诈哦~~”
“小四子,你乖啦,帮我去找一些治腰伤的腰!”天天有意支开小四子。
“哦~~”小四子乖乖地跑去找药了。
迅速地打开了那个“春药”的盒子,就见里面有五瓶药,天天一眼就瞅见其中一瓶和那瓶“芙蓉醉”的瓶子一样,拿起来一看,就见上面写着“芙蓉帐暖”……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配套药品?不然为什么名字和包装都看起来那么配套?肯定是一起用的!!
快速把药收进袖子里,盖上盖子,若无其事地招呼小四子:“好了没?!”
“好了~~”小四子帮天天现抓了一副药,跑出去跟上:“天天,这个药很有用,要外敷~~”
“嗯嗯~~”天天美滋滋往外走,计划第一步完成,接下来就是第二步了——哈哈!
白玉堂今天早早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赶回岛上,心里一直挂念着天天,今早做得有些狠了,不知道小家伙的身体怎么样了~~刚进院子,就是一惊,只见全岛的下人们都穿着红色的衣服,戴着顶奇怪的帽子,下巴上还粘了好些棉絮,就像是长长的白胡子~~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棵松树,上面挂满了彩色的绸带和铃铛。小四子和徐良正在欢天喜地地装饰着树,公孙靠在一边的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支着下巴看书,赵普乖乖坐在一边端茶倒水。
“这是干什么?”白玉堂走进院子,问赵普。
“哦~~景天说,今天是他家乡的什么……什么节日来着?”转脸问公孙。
“圣诞节。”公孙接了一句。
“他人呢?”白玉堂左右瞧瞧,没见着景天的影子,这人怎么就呆不住呢?!
“天天在厨房里。”小四子说,“他说要弄好吃的给我们。”
“他弄吃的?!”白玉堂满眼诧异,第一个反应就是,天天做的食物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转身就往厨房走。
厨房里更加更加地热闹,简直就是鸡飞狗跳~~
天天本来是要教大厨做火鸡的,后来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火鸡,那就只好做别的鸡了,最后做了烧鸡醉鸡白斩鸡~~满意地看着一桌子的鸡,天天接下来要做鸡蛋酒。
把一大碗酒倒进锅里,煮一煮,再打上一个鸡蛋,搅搅搅~~天天边作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这次的完美计划,乐呵呵啊乐呵呵,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悄悄撤了下去。
背后一热,腰就被人搂住了~~天天惊得差点把袖子里的药瓶扔出去,回头一看,白玉堂正搂着他笑,“干什么呢?”
“没……没看见啊~~做,酒呢。”天天脸红红,心说,还好刚才没有把药拿出来,好险啊好险。
“这是什么?”白玉堂拿过天天手上的勺子,搅了搅锅里起沫的液体,“看着真恶心~~”
“这是鸡蛋酒!”景天瞪眼,“圣诞节一定要喝的。
白玉堂笑,“你又搞什么鬼?!”
“没有啊~~哪有~~”景天有些紧张,他那么精明,会不会被看出来?
白玉堂却以为天天是为早上的事情害羞,伸手取了块白斩鸡放进嘴里,“干吗做那么多鸡?““不准偷吃!”天天拿起两个盘子给白玉堂,“拿出去啦,等我弄好就可以吃饭了!”
接过盘子,白玉堂亲了他一下就出去了,天天看他一走,赶快拿出瓶子,在一个杯子里倒上药,两种的分量一样,想了想,又在另一个杯子里也倒上药,心说“赵普你老是欺负公孙,这次也让你尝尝苦头——公孙啊,兄弟我对你不错吧~~哦呵呵呵呵”
随后,他把锅里的酒盛了出来,放药的杯子是满的,没药的就只倒了一半~~赵普和白玉堂的酒量很好,天天和公孙酒量不济,所以他们肯定会拿满的来喝。
拿托盘装好酒,天天踌躇满志地踏出了厨房~~今晚一定要反攻!
药房里,闵秀秀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卢方,“当家的,怎么少了两瓶药啊?”
“什么药?”卢方不解。
“芙蓉醉和芙蓉帐暖。”闵秀秀若有所思。
“那个,什么药啊?名字那么特别?”卢方边喝茶边问。
“迷药和春药……”
“噗……”卢方一口茶水喷出来,“拿迷药和春药干什么?莫非有人要干坏事?!”
“那个,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闵秀秀有些为难,“可千万别把两种药拼在一起用啊!”
“啊?”卢方不解,“名字那么接近,不是用在一起的?”
“笨!”闵秀秀戳自己相公的额头,“就是说不能一起用,才取一样名字的。”
“那个,一起用了会怎么样?”卢方呆呆问。
“唉~~”闵秀秀叹了口气,“知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卢方摇头,“不明白~~”
“呵呵~~”闵秀秀笑了笑,“同时吃了这两种药的人,会——兽~性~大~发~~~”说完,一步三扭地走了。
番外圣诞天天反攻记下
暖融融的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天天亲自把温在热水里的鸡蛋酒摆上桌。为了不引起白玉堂和赵普这两只老狐狸的怀疑,天天特意不分派酒,而是把托盘整个放在了桌子上,等大家自己拿。
奇怪的是,赵普和白玉堂不约而同地拿起了比较浅的,也就是没有药的那两杯,留下了满的,也就是有药的两杯~~怎么回事?!
天天不知道,事实上赵普和白玉堂心里是这样打算的:让天天和公孙多喝点,这两个的酒量都不好,喝多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功效~~天天着急,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如果现在说要换过来,那肯定会引起两人的怀疑,自己要是不喝,那就更加可疑了,不管是喝了还是不喝,只要被发现,那可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怎么办怎么办~~~更糟糕的是,全不之情的公孙已经伸手去拿杯子了~~完了完了,这回真是害人害己了……
天天正急得满头大汗,突然,就听小四子喊了一声:“不行!”
众人一惊,已经送到嘴边的酒杯都停住了,转脸惊奇地看着小四子。
小四子一把抢下公孙手里的酒杯:“爹爹和天天不可以喝~~对腰伤不好!”
天天乐得就想冲过去把这小呆子抱起来狠狠啃两口——真是太懂事啦!!
“少喝一点吧~~”赵普把自己的酒杯和公孙手上的对调,天天在心里那个美啊~~~然后他就来了个欲擒故纵~~也不主动要白玉堂跟他换,而是拿起杯子就佯装要喝。
白玉堂终究关心景天的身体多一点,连忙制止他,拿过他的被子,把自己那杯给他,然后,一仰头,把那杯满满的、加了天天爱心药粉的鸡蛋酒,喝了下去。
哦耶~~~~~~~~~~
景天端起杯子心满意足地把自己那杯也喝了个底朝天——过瘾啊!!!
公孙看着他觉得奇怪,“天天,怎么啦?笑得嘴都歪了~~”
“啊~~”天天立刻红了脸,忙说,“没有啊没有~~精神焕发~~”心说,公孙你个不长眼的,你还不谢谢你兄弟我帮你出了这口恶气!!哦呵呵呵呵~~从今以后啊~~被压迫的人们翻身做主人~~等众人喝完酒,天天蹦起来就说:“我累了,要回房休息。”
体贴的白玉堂和赵普都知道自己的亲亲宝贝昨晚上“运动”过量,今天是应该早点休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而且面对面这么多电灯泡,大眼瞪小眼,相看两相厌!!
众人刚要起身离去,小四子突然过来一把抱住景天说:“天天,我要和你睡~~”
……景天没等白玉堂拒绝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就连身边的白玉堂都觉得新鲜,这小东西开窍了不成?以前要是有这个小电灯泡跟着,天天最是高兴不过,今天怎么啦?
小四子有些委屈地瘪瘪嘴,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公孙。
赵普连忙摆手:“那个,小四子,乖啊,今天还是去和卢伯母一起睡,你爹爹腰伤还没好呢。
小四子回头看看天天,又瞅瞅公孙,仰脸哇地哭着就跑了,边跑还边委屈地嘟囔:“你们都坏,都不要小四子~~”
徐良赶紧就追,公孙在身后正想追上去把亲亲小宝贝拉回来,赵普拖住他就走:“你别担心,有小良子呢,放心放心~~~”边说,已经拉着公孙出了院子。
天天和白玉堂回了房间,此时天刚黑,白玉堂坐在床边看今天的账目,天天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他——怎么还没有反应呢?浪费我的表情!!
掌上灯,天天又往前稍微挪了挪,发现白玉堂的脸微微有些红——呀!有反应了~~就见白玉堂似乎是感觉热了,他解开了上衣的领口,但是额头上却渐渐冒出汗来。
天天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小白,你干吗呢?”
白玉堂就觉一阵邪火上涌,本来正自奇怪,就听天天一声绵软软的“小白”,立刻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心慌意乱,脑袋里都是景天~~中邪了不成?
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白玉堂放下账本,靠在床边闭上眼,现在不能看天天,如果看见了,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你怎么了呀?”天天走上几步,见白玉堂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气~~心里尖叫——呀!!!!好性感呀!!!
又靠近几步,白玉堂抬起手对他摆了摆:“你~~先别过来……”声音有些沙哑。
天天的心跳呀跳——我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又凑上去几步,轻声问:“你难受呀?”
白玉堂摇摇头,他已经可以感受到景天离他越来越近,那种熟悉的气息,现在如果他靠过来,自己肯定把持不住,今早已经做过了,现在自己的状态,天天说不定会受伤~~“你……还是去隔壁睡吧~~”白玉堂忍啊忍。
天天笑眯眯地凑到床边坐下,伸手搭白玉堂的额头,“小白,你哪里不好受……”
白玉堂就觉天天触到他额头的那只手清凉绵软,滑腻腻的,脑中不自觉就浮现起天天身上白嫩嫩的皮肤,甜蜜蜜的味道~~真想要……
咬牙忍住,白玉堂拍开景天的手:“你走……快走。”
景天哪里肯走,他脱掉了外衣爬上床:“我要睡这里。”
“你……”白玉堂气得直磨牙,他现在忍着不把这小东西生吞下腹就已经忍得内伤了~~哪里还经得起他自己投怀送抱。
苦笑:“你不走,待会儿可别后悔!”
天天乐呵呵,凑上前,在白玉堂的耳边蹭蹭:“后悔什么啊~~”
白玉堂就觉脑袋轰地一声,身体在大脑下命令之前已经做出了反应。
先前还美滋滋的天天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醒悟过来时,白玉堂已经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怎么回事?!
“你……你,你怎么还有力气~~~”天天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不能动,感觉白玉堂不止没有全身无力,反而比平时力气更大~~“什么~~”白玉堂低头就是长长一吻,那种燥热随着唇齿的清凉和芳香,稍稍缓解,脑子也微微清明了一些~~“你说什么有力气~~”
天天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只是刚才白玉堂那个霸道的吻让他现在只有喘息的力气,更本说不上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
白玉堂何等精明,本来就感觉这阵邪火来得蹊跷,现在看天天这副样子,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小东西给他下药。
一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空出一只手来,沿着天天都脖颈慢慢向下摸,白玉堂低头含咬他的颈项,“你给我下药?!”
“呀~~~”天天就觉全身上下连骨头都酥了,白玉堂的动作比平时要重了好多倍,摸到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烫伤一样的感觉~~“怎么?嫌平时做得不够么?”白玉堂扯开景天的衣服,一只手探进去,沿着天天的后腰向下摸,中指直接钻进了那因为早间的爱抚,而敏感异常的小穴里。
“不……不要,不是~~”天天扭啊扭,怎么会这样啊~~~~“呀~~~”
白玉堂一直是个温柔的情人,天天年纪还小,又没有武功底子,所以对于性事方面,他一直都很收敛,哪里舍得乱来,可是今天~~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天天实在太气人,白玉堂的触碰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柔情蜜意,而是赤裸裸的霸道和狂暴~~“呀~~你干什么啊?”天天大骇地看着眼前分开他双腿压倒胸前,一下贯穿到底的白玉堂,惊叫出声……“你……嗯嗯……呀!!”
叫苦不迭~~野兽啊~~是野兽呀~~为什么呀~~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他不能动的么~~我被骗了~~很快,天天已经没有办法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白玉堂的侵犯太过激烈,天天毕竟还没经历过几次,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折腾,很快就四肢无力,只剩下腰在抖啊都,最后只能抱着枕头呜呜地哭~~看他吧嗒吧嗒、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白玉堂慢慢停了下来,燥热的感觉还在,但是好了很多,神智也已经恢复了清醒~~就见身下的天天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暧昧斑痕,软趴趴,身子抖啊抖,一副被狠狠欺负了的样子,心立刻软了下来。
伸手,掰开景天挡着眼睛的手,低头吻他的额头,柔声说:“谁让你给我下药?!”
天天抽啊抽:“我想在上面~~”
白玉堂失笑,这小孩,想在上面想疯了都,伸手帮他擦眼泪:“我又没说不让你在上面~~”
天天想打人,可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皱鼻子:“你每次都不让……”
白玉堂笑着摇头:“不是不让,是你还不行~~”
“什么?!”天天脸红,“谁不行了?!”
“上面的比较累,我这不是疼你么?!”白玉堂挑起嘴角笑。
“放~~~呀呀~~~不要动~~”天天刚想骂人,白玉堂在他体内那要命的东西又律动了起来。
“没办法啊~~”白玉堂把天天的双手环到自己肩上,“药效还没有过,你知道的吧~~自己放火自己灭~~这火不灭,我是绝对不会停的~~~”
“呀……呀……”
是夜,作茧自缚的天天被白玉堂翻过来调过去,趴床上按墙上,整整蹂躏了一夜~~~第三天的中午(没错,是第三天,不是次日!)
小四子溜进了公孙的房里,见公孙软绵绵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凑上前:“爹爹,你腰疼好点没~~”
公孙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摇头。
小四子歪着小脑袋,“天天一直都在房间里面耶,也不出来,人家还想看他报仇的。”
“报仇?”公孙不解。
“天天说有人欺负他,他要报仇的,昨天还拿了药。”小四子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拿的什么药?怎么回事?”公孙问小四子,“你详细告诉我。”
老实的小四子把昨天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给公孙听~~听完之后公孙直磨牙~~我说赵普怎么突然之间魔障了,从前天晚上一直做到昨天早上~~感情是展景天乌龙的~~咬牙切齿——“天天,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阿嚏~~~”窝在被子里的天天连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谁在说老子坏话~~~床边的白玉堂往嘴里送了口茶水喂天天喝下去,舔舔他嘴唇,略带宠溺地告诫:“以后不可以乱吃药,也不可以乱给别人吃药~~”
景天那个气啊~~我比窦娥家的鹅还要冤啊~~~~没天理!!!
磨牙呀磨牙。
天天暗自握拳(虽然现在根本握不住拳)——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反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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