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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迫成为寒炎泽舞伴

书籍名:《替朋友强出头》    作者:雪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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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音时不时朝家崇挤鼻子瞪眼睛、吹胡子瞪眼睛;他就不信他冯音如此正常的两只眼睛会瞪不过这只四眼田鸡。这四眼田鸡既然一点解开手拷的意思也没有,太过份了!可恶!可愤!可气!为什么他非要坐在这里听他们商量无聊的学生会会议内容?何况他现在肚子饿的要命,却只能眼巴巴、可怜兮兮坐在寒炎泽及德明中间;而这两个人正用极其严肃的表情讨论事情,他很想迈一迈坐麻木的腿走动走动,只要走动到那超豪华冰箱面前就无憾了。

  可他只要稍微动动就能惊动身边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瞄向他后,结果其它学生会的同学自然给他飞来无数鄙视眼神,瞪的他全身发毛。就算他冯音上辈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至于让他这辈子还上辈子欠下的债吧?吸吸鼻头冯音继续给家崇送卫生眼。

  “服装被破坏到无所谓,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这样吧~果果你让琪琪那边重新做一次,这件事最好密秘进行……嗯,有必要把这事的幕后主使引出来,维文你看到是谁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吗?”寒炎泽手支着头,深思起来。

  被叫成维文女孩擦了擦眼泪,拼命的摇摇头:“我没看见,呜呜呜~当时我只听到好像有人叫我,我就回了头望了望之后就不知道被谁从楼梯下扯了下去,泽~~人家和你已经是二年的舞伴最佳搭档了,遇到这种事……呜呜。说什么你也替我报仇!”

  怪可怜的,维文俏丽的脸被摔的紫一块绿一块,左脚打上了石膏,冯音暗暗摇摇头,看来跟寒炎泽走太近都吃不到好果子。他虽然没有维文惨,但大部分原因是他运气好。不过这叫维文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瞧她冲寒炎泽发嗲就一目了然。

  “家崇,你马上去打探一下费宇南那边的情况……嘶,不过我认为费宇南指示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还有风纪你放出风声出去,就说我的舞伴改为冯音。”

  “什么?!”房间里不止冯音一个人吃惊的大叫,整个屋子里人都吃惊的张开嘴,下巴直达地面。一时间房间内气氛转化成夏威夷遇到百年难遇的大风雪——寒!

  “寒炎泽你在开什么玩笑?”德明最先开口。

  “没有开玩笑,如果事态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只有在今年的舞王杯输,所以你们其中一个一定要为我赢到舞王。”寒炎泽淡淡说。

  “泽你的意思是想引出这个幕后主使?”皮草大衣果果不解问。

  “果果,可以这么说吧。做这些事的人其实我自己心理清楚,既然她的目的是如此……那我也有我自己的处理办法,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不单纯只是抓住她的尾巴。“

  “可这样的话不是……”难得女王似的面孔出现无奈轻叹一声:“何必……”

  “还有三天就要舞王杯,你们快掉去练习你们其中一个要是没有得到舞王称号就不用混了。”

  “可是泽,我们没有把握赢!”一直没说过话的风纪终于开启了嘴巴。

  “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果果记得让琪琪多防一手。这才刚开始……”倒抽一口气,寒炎泽深深望一眼冯音:“我相信你会跳舞。”

  嘴角僵硬一扯,冯音从来没有如此买力的摇头,比拨浪鼓摇的弧度更加吐露张力。他哪会跳舞啊!就算会,那也是跳男生的部分啊!

  寒炎泽从怀中皮夹中掏出一张照片:“我相信身手如此灵活的你,应该不会连跳个舞还犯难吧。”

  冯音猛盯着寒炎泽掏出的照片,这这不是上次他、他在……挡住他去路的石头上所展示的精彩演绎吗?这杂碎手里怎么会有?练习体操也已经是初中时代的回忆了,那时母亲还在他身边……抿抿嘴:“这不代表我就会跳交际舞。”

  “虽然是这样,但不代表你没有底子,相信我。”

  “相信你……”冯音抬起头傻傻望着寒炎泽,为什么他心底听到寒炎泽说相信他,他真的很相信。

  “咳,不要在这里你浓我浓。”家崇走上前把手拷打开:“我的惩罚结束了,不过我的图书馆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对了~泽,找个时间跟德明妹妹好好谈谈。”

  “谈过了。”寒炎泽瞟一眼家崇,右手获得了自由,因而寒炎泽开始活动着双手。“没有用。”

  “泽你和依依谈过了?”德明甩着左手吃惊万分。

  寒炎泽露出无奈表情:“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成功了,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依依一直以来就很任性,而且她从小就只喜欢你。”德明吐口气。

  “从小我就有一个喜欢的人。”寒炎泽垂下眼,柔和道。

  冯音惊讶着寒炎泽脸上那一抹柔和,他的心有丝丝闷意……是什么样的人占据了寒炎泽的心?他早就应该知道寒炎泽不可能喜欢上他,还好他没有……为什么他会幸庆?难道……不可能,冯音甩甩头。

  “好了,这些事我们就商议在这里,泽你还有什么要宣布吗?”果果打圆场。

  “舞杯王之前会有许多事物要处理,所以果果你暂时为我处理一下一般的事物。就这样吧。”寒炎泽拨了拨发丝。

  等所有人走光时,冯音马上跳起来:“你在搞什么东西?”

  “什么?”

  “你装什么蒜,你干嘛找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人当你舞伴?还让那、那个什么宣传部的人去宣传!!”冯音大吼大叫。

  “宣传部的另一种使命就是替我散播有必要但却是假的消息;简单的说就算是真的传闻只要有风纪在也能让这个真相成为假的!所以不存在什么宣传。”寒炎泽抬起眼。

  “好好,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让我当你舞伴呢?”这杂碎一定是觉得他周身不够乱,直接想再添一点乱。

  “我只是单纯要达到我的一个目的,这要发生的事其实我早就算到了。”寒炎泽微眯起眼,“音音我相信你的能力,在这个众多女生恨你入骨的费诗你依然活着,就光这一点你就是非常了得的好搭挡。”

  呸~是替他去挡灾难的空白补吧,再者他舞伴没头没脑被搞成那个悲惨样子,也跟他无关!他才不想成为维文第二。挤出一丝笑:“泽学长,你的意思是反正很多人都恨我,不如再加一条恨我的理由?”

  “喂,你当我舞伴是你上辈子休来的福,你要珍惜才对!”

  “福?我怎么觉得是一个大火坑,你硬把我往里扔?!”

  “不知好歹!明天早上我会叫你。你在寝室等着我,听着~哪也不许去!”

  “干嘛?”

  “训练。”

  多简短的两个字,他凭什么要听他的!“训什么练?”

  “当然是练习华尔兹!傻蛋!”

  “我不!”

  寒炎泽瞪大眼:“你不?你不也得行!”

  “凭什么,我不会跳!”

  “所以才有训练!”

  “我讨厌运动。”

  “这不是运动。”

  “这怎么不是运动?”

  “这是艺术,是荣誉。”

  “那是对你们这种脑袋太完美的人群而下的定论,对我不是。”冯音呶起嘴。

  翻翻白眼寒炎泽完全失去了耐心:“行,你要是不干,我就动用武力!”

  “你想干什么?”冯音害怕的大步向后跳。

  “绑架!”

  “啊?!”冯音张大嘴,还不等他反应。他已经被寒炎泽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抓住往大床上一抛,妈呀~虽然摔得不疼,却也头晕眼花。

  “老实的听话,不然我就把你绑在这里——饿晕你!”寒炎泽二话不说将冯音用方才家崇的手拷将冯音锁在床沿。

  “放开我!”冯音用力甩着被拷住的右手,这个混蛋!

  “除非你答应,不然我就饿晕你,说到饿~我还真饿了。”寒炎泽旋身打开冰箱拿起一块蛋糕放在嘴里咬。

  妈的,用蛋糕诱惑他,太过份了!冯音转过头不理会寒炎泽,杂碎,这个臭杂碎!他冯音真是倒霉,这么多不平事全放他身上推~可怜死了!负气的扭动着左手,手拷发着清脆的响声。

  “好啦,给你吃。”寒炎泽无奈塞了一块蛋糕到冯音樱桃小口中:“啧你嘴巴怎么这么小?弄的嘴巴上都是。”语毕,寒炎泽转身到浴室拿毛巾。

  “你……当是塞猪啊!”冯音用力吞下蛋糕,他早就饿了。而这个混蛋既然用肚子饿来要挟他,有够黑心的。

  突地,寒炎泽阴郁着脸从浴室中冲出来,咬咬唇,轻咳一声:“音音呀。”

  “干嘛?快拿毛巾把我嘴巴弄干净,还有把我放开!我要回寝室去!”冯音气愤的甩着手拷。

  “钥匙好像掉到濑口池了。”寒炎泽不好意思抓抓头。

  “你钥匙掉濑口池跟我有什么关系,快给打开这个。”冯音将手伸到寒炎泽面前。

  “打不开了!”

  “为什么?”冯音吃惊瞪大眼眸,脑开始回想起钥匙:“该不会钥匙……”

  “没错。”

  轰轰轰,这次是小宇宙要爆炸了!山崩地裂!该死,这该死的东西!冯音愤愤瞪着寒炎泽,想伸手教训寒炎泽发现距离有些偏差,该死,他的手太短了。不然他非伸手掐死这个杂碎不可!苍天呀,他不要~~怎么会这样,呜呜呜呜呜~~~

  “那个音音,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家崇,他还有一把钥匙。”寒炎泽挂掉手中电话道。

  “真哒?”冯音眨着眼睛,一脸兴奋。

  “事实是事实,不过那把钥匙在他家里,所以……”

  “你说了等于没说!”

  “喂,好歹我答应他一个条件,你知道家崇的性格!”

  “你有脸说,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你早一点答应我至于这样对你吗?”

  “说不过你!”

  “你不可理喻,反正我告诉你不许你不跟着我的计划走。”

  “鬼知道你什么计划……”

  “这样吧,平胸女,抵消一个人情。”

  杂碎就是杂碎:“好!算你狠!”

  寒炎泽展开一抹微笑:“这可是你说的,音音说话要算数哟。”

  “哼,踩到你脚不要骂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冯音不爽说,真惨。“那家崇学长是不是马上去家拿钥匙?”

  “明天。”

  “什么?!”冯音感觉他就像失足摔下山崖,摔得横尸深谷。这家伙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他还指望着能离开这张床,如果是明天那他就要这样在这床上持续这鬼姿势一晚?

  “喂,别没事掉该死的眼泪好不好?床让给你行不?”

  “你让人家怎么睡!你有见过睡觉右手还被迫举起的吗?一定会血液循环不通……呜呜~~”

  “有的睡还挑,你在挑晚饭也免了。”

  “你敢!”冯音气不过,张嘴去咬手拷。都是这鬼手拷让他被拷了一天,现在却又发生这种乌龙,气死他了。

  “你咬得烂吗?你咬得烂我一定让你参加电视节目让你红。”

  “你管我!”

  寒炎泽离开了寝室,冯音也咬累了!吐一口长长的气,瘫坐在床头;该死的手拷……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泪水再一次淹没眼框。体操是他一直的梦想,他一直梦想着能成为一个能在赛场上奔驰的体育魂。永远记得他将要进入体操全能决赛时发生的一切,从那里开始他的人生再也没有起点;就像永远吞噬希望的沼泽,没有尽头。和仙度瑞位的处境一样,过着永无宁日;离开、避开是一种让自己暂时忘却疼痛的方式。

  冯音卷曲在角落,回忆真能折磨人。从那开始他抛弃他的梦想,抛弃所有;兴许这些他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他就像这样——不管小小的他怎么放声哭泣,手还是被绳绑着……四周黑漆漆一片,所有都离他远去……他讨厌这样被绑着呆在黑暗的角落里,他讨厌……

  “我说,你又不开灯。”话音刚落,房间内充满着光亮。寒炎泽帅气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将门合上,寒炎泽深深吐口气,将手中的纸袋子递给冯音:“给你吃。”

  缓缓拆着纸袋:“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像宠物似的。”

  “你本来就很像嘛,怎么又哭了?”寒炎泽发现冯音眼框一片湿润,用手指弹出冯音眼角的泪珠,并将冯音抱入怀中:“哭什么呢?怕孤单吗?”

  “没、没……”

  捧起冯音的粉脸:“乖~别哭了。”

  “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平胸女,你一天到晚什么时候遇到过好事呢?从我认识到你现在我还没见过你交什么好运来着。”

  冯音眉心一拧,这混蛋~就不能好好安慰一下他?懒得理寒炎泽,冯音开始吃寒炎泽送上来的寿司。

  “喝奶茶吗,我去替你泡。”

  “嗯。”

  “你不能慢点吃?”

  “呃?!咳咳咳……”杂碎不说话会死?害他被呛到了。

  “我叫你慢点吃的。”寒炎泽柔声道,并替冯音拍着背。

  这不是全是这杂碎的错?本来他吃的好好的,说什么话嘛!还要怪他吃太快了。“咳咳咳~~”

  “我说泽你什么……意思。”门突然被冒失撞开,唐洛依纠结的望着眼前爱昧的画面。

  “你怎么来了?”寒炎泽停下动作,不耐烦的说。

  “我说咧~原来是这样!”唐洛依急燥的咤叱着。

  “什么样?”寒炎泽冷冷问。“如果你是听谁胡说而跑到我房内探答案的话,那么我也不须要对你说什么。”

  “泽,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依依我该说的全说了,我不想再重复;从一开始你成为我未婚妻的事实也不是我所同意的。对你,我没有任何感情。”

  “所以你对我一点也不好?所以我受欺负你也可以不闻不问,而她!这个小贱人一遇到什么问题,你就会像王子一样马上出现,这些说明什么?你还说跟她无关?你还想瞒我?现在这个小贱人就在你房间,寒炎泽我不知道你能狡辩什么。”

  “我不须要狡辩,对你我不须要!”

  “我听哥哥说她要成为你的舞伴?成为你舞伴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懂了吗?享受这个殊荣的应该是我才对。”

  “是你吧!”寒炎泽语气突然变的生硬,冷嗖嗖的睨着唐洛依。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无所谓,你就兴风起浪吧。不要被我抓到,要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更不会念你是德明的妹妹情份会放过你。依依最好你不要惹毛我,你们都应该知道惹毛我谁也别想在费诗呆下去。”

  冯音拍拍胸,他、他应该没有哪惹这杂碎吧?看这家伙的脸,青筋爆出的样子好可怕。反正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跟他冯音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偶尔提到他,不过他还是知足吃他的寿司。

  唐洛依用力咬紧唇:“没有任何可谈的?”

  “没有。之前我会接受这种可笑的联姻……是因为我认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不会再出现了,不过,现在出现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说我无耻也好,说我自私也好。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寒炎泽坐在床头边沿。

  “没见过你这样固执的人……等一下,你是说……”唐洛依突然打量着冯音起来。

  冯音停滞下拼命咬寿司的动作,这个用三百万的贿赂他的疯女人这样瞪着他干嘛?他的吃相用不着她来论评吧!眨眨眼,还瞪着他?这女人疯了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不会放手!”丢下一句话唐洛依夺门面出。

  皱起眉:“喂,刚才谈的话我怎么听的这样蹊跷?神神秘秘的一句都听不懂!”

  “傻瓜,你不须要懂。”

  “怎么说?”冯音喝一口寒炎泽给他泡的热奶茶。

  抿嘴一笑:“什么也没有,现在这样很好。”

  神精病,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嘛!他也不想听!说起来最近茗雨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许是因为右手被拷起,因而冯音并没有在寒炎泽的大床上睡着;瞟一眼睡在地板上的寒炎泽,伸出脚趾触了触寒炎泽的背,既然纹丝不动!睡死了?!这家伙也太能睡了吧,这样就睡着了?他真惨想翻个身都成为泡影……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寒炎泽突然起身,然后往笔直浴室走。“喂,你醒了?”没回答他?真够梦游上厕所……冯音郁闷的闭上眼,打算用数绵羊来让自己入睡。皱起眉来,感觉有一只手摸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冯音大声尖叫,右手被拷住的关系,冯音活动的范围因而变小。那只手不安份渐渐向他的腰身摸索着,紧接着一条大腿压向他。不会吧?冯音扭动着身子,等待他的是一张紧闭双眼的帅脸靠了过来。气愤不过冯音大声尖叫:“喂,搞什么?”

  喊了半天,见抱着他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冯音也泄气了,搞什么梦游跑来凯他油?他真是倒霉透顶……

  “嗯……好滑。”寒炎泽满意的哼哼几声,大手不时在冯音腰际抚摸。

  废话!他为了勾引眼前这杂碎可泡了不少牛奶浴:“喂,你是醒的吧?快放开我,还有把你放在我腰上那只贼手给我拿走!还、还有啊你很重不要把腿压在我身上!喂,给我装是吧?快放开我!!听见没?”靠~他叫了半天一点反应没,累死他了。

  还好他有一只能活动的手,冯音伸手掐住寒炎泽的耳朵,掐了半天一点成果没有。冯音只好选择放弃,用力推吧,他力气又太小:“死人,给我醒过来!放开我听见没有?你这个死人,怎么可以爬到我床上来?还感对我上下齐手,你这个三流胚子!喂……寒炎泽大哥,我求你了!算我不好,我错了!你就发发慈悲、行行好好不好?你就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放开我~!”

  终于冯音妥协,好吧~反正只是摸一下腰,死不了!……这死杂碎,梦游中还对他进行骚扰!有完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既、既然还、还还亲了他一口?他再不爆发当他冯音是病猫吧?冯音用力推着沉睡中的寒炎泽,死人!杂碎!混蛋!折腾了半天,冯音累得全身散架,那只手还是在他腰际摸索凯油,该死的腿还是压在他身上,那张臭帅脸还是贴着他的脸,妈呀~在这样下去他会心跳太快而亡!快放开他!!!

  ‘啾啾啾’——窗外鸟儿欢快鸣叫,一缕缕耀眼的阳光从窗帘外折射进寝室内。一抹黑影悄悄进入,并用手中的照像机‘唰唰’拍了几张,猫一样滑出了寝室……

  不一会儿,家崇推开了房门,当见到眼前的场景又退出了寝室,嘴里喃喃一句:“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呵~多好的一天啊。会迎来怎样一个跨世纪的大事件发生呢?”

  该死,他一晚未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刚才是他错觉吗?他隐隐听到有人开门,好像有两次的样子。冯音顶着熊猫眼,愤怒的睁开眼。这杂碎的手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腰,更过份的是另一只手转移到他的背部对他上下‘消遣’。如雷一般吼叫:“喂,该醒了!”

  “唔~”寒炎泽咕噜几声,将脸埋在冯音脖子间再次陷入熟睡。

  过份,太过份了!冯音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机可释。

  “泽,打扰一下,你见到音音没?”门外传来德明的声音。“泽?开门呀,学校公布栏上的是真的吗?“

  冯音张开嘴呈O型,他这是喊还是不喊呢?他要是喊了,这辈子都不用知道清白为何物了。该怎么呀?他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这臭杂碎睡得跟猪似的,倒是快醒一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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