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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心神不定

书籍名:《再爱一次》    作者:渡边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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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心神不定



现在,气乐堂交着两位女友,一位是殿村夫人,还有一位名叫枫千裕。



殿村夫人五十二岁,气乐堂去札幌参加医学会时,和她坐同一架飞机,因座位相邻而邂逅。



从那以后,他们在东京常常见面,一起吃饭,渐渐就好了起来。



现在还是独身的枫千裕,是气乐堂以前工作的医院里的护士,才二十九岁。



不知是该说“行啊,居然有两个女人”,还是说“哟,才两个女人啊”,反正两个女人都很美丽,很有个性,气乐堂很喜欢她们。



可是,自己突然间举不起来了,这个情况有没有可能通过一起进行性行为的女方得到恢复呢?



也就是说,虽然和殿村夫人不成功,但是和年轻的枫千裕就可能成功。



而且,这回还要稍稍增加伟哥的量,约会之前要养精蓄锐,然后再拼一下看看。



尤其是拥抱着枫千裕那样年轻的肉体,说不定还有戏呢。



气乐堂细细思考起各种情况来。



的确,当时突然陷入了不举的状态,不等于penis以后再也起不来。



那只是暂时的现象,如果环境改变了,它也会改变的吧。



假设换了性爱对象,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调整一下之后,再尝试的话,性交还有希望也说不定……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不属于完全的勃起障碍了。



尽管自己身上确实出现了近乎勃起障碍的现象,但那只是一时出了状况,也许可以算是不完全的勃起障碍吧。



归根结底,在这个问题上务必谨慎地加以区分,考虑对策。



说实话,气乐堂还不想这么快给自己下定论。



勃起的确是出现了问题,但那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环境改变的话,或许还会恢复到以前那样。



“决不能轻言放弃。”气乐堂给自己打气,“你说是吧?”

自从那次失败后,气乐堂一直在观察自己的penis,可到今天仍然没有什么起色。



就是说它并没有多少膨胀或挺起一些。



它一直像那天一样软塌塌的。



当然,憋着尿的时候或排尿的时候,它还是会稍稍鼓起,照常放出尿液来。



Penis充分履行了本身的职责,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penis还有另一个任务,或者说是角色,就是为了进入女性的阴道而膨胀,唯独这一能力现在出了状况。



这与penis本身的职责也许多少有些差别。



实际上,即便它起不来,身体也不至于不舒服或者没精神。



因此在日常生活中不会有任何不便。



那么,为什么需要它扮演这个角色呢?



对了,就是为了让女性愉快。



难道只是为了这个吗?有人会表示惊讶,但是这件事对男人来说,有时候却是难以置信地重要。



而且这个能力是男性的象征,也是男性的存在证明。



“好了,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气乐堂打住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找出手机里的枫千裕的号码。



现在,告诉她“最近想跟你见个面”的话,她一定会答应的。



自从和自己交往以后,她才有幸体验到了女人真正的快乐。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快乐……”



也许是气乐堂自我感觉良好吧,但这是她亲口对他说的,不会有错。



他想要再一次将枫千裕推上快乐的顶峰来找回自信。

“就这么着吧。”气乐堂自言自语着给枫千裕发了短信。



枫千裕好像对这条火急火燎的约会短信很是吃惊。



不过,好歹还是定在了三天后见面。



比起爱的幽会来,气乐堂这回约她主要是为了确认更换性爱对象后,自己会不会勃起。



头天晚上,气乐堂早早就上床休息了。次日出门前,他服用了五片伟哥,还随身带了三片。



下午六点半,他在涩谷和枫千裕见了面,然后去了牛排做得特别地道的餐馆“TWO ROOMS”。



年轻的枫千裕喜欢吃肉,自然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去了。



但是,近来气乐堂的牙齿有些不好,吃起这种比较硬的肉来很是费力。



因此,他要了份软软的优质牛里脊,慢慢地嚼着。



就自己现在这德行,也难怪自己的宝贝不干活呢。



他暗自点头,可也不能因此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啊。



肉一上桌,他还是想喝红酒,就要了常喝的法国拉格喜红酒,不过得小心别喝过头。



幸好枫千裕不太能喝酒,所以两个人各要了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喝起来。



问题是,现在吃了肉,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起作用吗?



气乐堂若无其事地轻轻摁了摁自己的裤裆,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说明没有什么问题,还是有问题呢?



哎呀,真是糊涂了,进餐的时候,它怎么会有动静呢。



“牛排真好吃。”年轻的枫千裕比气乐堂吃得要快。



他自然希望她多吃点,可是,自己现在还有没有能力让喝酒、吃肉后精神倍增的枫千裕满足呢?



“别想那些没用的……”

气乐堂告诫自己,又放进嘴里一大块肉,一口喝干了那杯红酒。



吃饭花了近两个小时,之后,气乐堂带着枫千裕去了自己的公寓。



枫千裕已经去过多次他的公寓,这次也很自然地跟着他去了。



虽然气乐堂住的公寓紧挨着医院所在的公寓,但由于已经过了八点,所以不会遇见医院的职员或患者。



走进房间后,气乐堂又和枫千裕小酌了一杯红酒,然后再次确认自己的情况。



不过,他只是轻轻按了按那里,并没有让枫千裕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可那里还是老样子。



“还是不行吗?”



气乐堂半个月前和枫千裕发生过关系,那次还算顺利。



尽管不是那么强有力,却还是正常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说那次也没有射精,但在心理上得到了满足。



今天晚上会是什么样呢?



说心里话,气乐堂没有什么自信,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不邀请对方上床,反而不自然了。



别想太多了,加把劲试试看吧。



气乐堂站起来,走到枫千裕身边,先轻轻搂住她,跟她接吻。



然后,拉着她的手去了卧室,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顿时能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形了,只见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上。



这是气乐堂出门之前事先布置好的,接下来只剩下上床了。



气乐堂脱下裤子,脱去毛衣,只剩下内衣。



他先上床躺下后,枫千裕也从床尾慢慢上来了。



她穿着天蓝色的吊带裙,里面好像只有胸罩和内裤。

气乐堂慢慢搂过她的上身,紧紧地抱住她,她个子虽小,却很丰满,是气乐堂喜欢的体型。



即使立刻直奔主题,她也不会不愿意的。



这么年轻的女孩子,竟然会投入自己的怀抱,让气乐堂很是沾沾自喜。



“你喜欢我吗?”明知这么问有些多余,气乐堂还是想问一问。



枫千裕用力点点头,说:“嗯,非常喜欢。”



“喜欢我这样的老头子?”



“别这么说。先生虽然上了年纪,但仍旧像小孩子那么天真。而且,身为院长,一点儿架子也没有。”



原来自己在她眼里是这样的人啊。枫千裕这么评价自己,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了。



气乐堂再次抱住枫千裕,可是关键的那个地方,依旧静静地缩着,没有起来的意思。



“看来还是不行……”



气乐堂暗自问自己的物件:“你还是不起来吗?”



今天晚上,应该说各个方面都是最佳状态。



首先,是枫千裕这样年轻健康的女人躺在身边。



其次,见面之前他已经充分休息了,服用了伟哥,还在餐厅吃了肉,喝了适度的红酒。



各个方面的准备都无可挑剔。这么说可能有点滑稽,但事实上勃起所需的最好条件已经全都具备了。



尽管如此,关键的部位却事不关己似的,一直在装傻充愣。



“喂……”气乐堂不禁在心里对它大声喝道,“你干吗呢,还不快点起来!”



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命令它,敲打它起来。



可是,这个要命的东西依旧事不关己似的稳如泰山。



“准备得那么充分,还是……”

枫千裕哪里知道气乐堂正急得抓耳挠腮,她把脸轻轻贴了过去。



以往都是一上床,两人就立刻抱在一起,同时气乐堂会脱去她的内衣,让她一丝不挂。今天他这是怎么了?她心里一定这么琢磨,所以才会主动贴到他身上,似乎在催他“快点啊”。可是,气乐堂现在根本做不到。



再等一下——气乐堂仿佛想表达这个意思似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抚摸起枫千裕的后背来。



“啊……”



已经快到高潮的枫千裕发出了轻吟,轻轻挺起了上身。



到了这个程度,她还穿着内衣,也太可怜了。



因为那地方老是不动弹,气乐堂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拽掉了枫千裕的胸罩和淡蓝色的吊带裙。



枫千裕立刻娇嗔地发出一声“来吧”,主动把下半身贴了过来。



“不赶紧就不行了。”气乐堂对自己说道。可是胯下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静悄悄的。



“简直太可恶了!”



这样下去,枫千裕很可能会越来越不耐烦的。



“特别想尽快见面”,自己这样半强迫地把人家约出来,还情意绵绵地请人家吃了牛排,可到了床上,却无所作为,真是够丢脸的。



也许过不了多久,枫千裕就会说出“快点啊”之类的话。



心神不定的气乐堂,再次把枫千裕抱过来,让她稍稍平躺着。



迄今为止,他和枫千裕在多数情况下,也是以偏侧位结合的。说实话,这种体位可以充分爱抚女性的私处,女性兴奋起来之后,也便于男性进入。



此刻,气乐堂做出故伎重演的姿态,手沿着微微平躺的枫千裕身体右侧慢慢移到前面来,开始爱抚其敏感之处。



他的动作不轻也不重,忽而貌似要交合,忽而又停下歇息,就这样反复折腾的时候,枫千裕已经燃烧起来了。



“来吧,来吧……”



不能再磨蹭了,气乐堂焦急万分,可是那家伙还是我行我素的没有动静。



“完了……”

万般无奈之下,气乐堂只得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花丛里。



瞬间,枫千裕“啊”了一声,紧紧搂住了气乐堂。



怎么回事,气乐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气乐堂那地方并没有启动,而枫千裕灼热的身体却紧紧贴着他。



事到如今,只能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了。



气乐堂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想起此情此景在和殿村夫人做爱时也出现过。



现在,气乐堂静静地躺着。怀里抱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却无所作为,实在是不可思议,他此时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自己和殿村夫人、枫千裕这两个女人都紧密接触了,可关键的部位却若无其事,毫不配合。



“明白了……”他正要点头时枫千裕轻轻问道:“完了吗?”



枫千裕可能觉得奇怪,对他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件事感到无法理解。



而气乐堂却无法作答。



他既不想说是这么回事,也不想说不是这么回事。



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轻轻地抱住枫千裕的身体。



同时,气乐堂一边轻轻地触摸自己那无精打采的东西,一边暗自点头。



难道说,不举在任何环境下都无法改变吗?A女子不行的话,B女子没准就可以,这样的可能性似乎是没有了。



本以为会因对象不同而多少有些差异,但现在看来,在任何情况下,penis都是一样起不来的。



这么说,以后也会这样了?



想到这儿,气乐堂真切地感受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勃起障碍已经无法改变了。



大约从四年前开始服用伟哥后,他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然而,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就感觉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仿佛突然间被抛弃在旷野里一样无依无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算是男人呢?

不,事实上已经不是男人了,当然不算男人了。



“我已经不再是男人了。”



看到美丽的女性,也无法接近她们,拥抱她们了,既不会迷恋她们,也不会为她们而疯狂了。



因为自己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了。



被失魂落魄的气乐堂轻轻搂在怀里的枫千裕,仿佛什么也没有意识到似的,静静地躺着。



我沮丧成这样,枫千裕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气乐堂突然感到一阵焦躁,但自己不应该这样想。



即便躺在身边的气乐堂因为知道自己不行而沉默不语,跟枫千裕也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枫千裕对气乐堂没有像以往那样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感到意外或是不对劲的。



正是为了缓和这种不对劲,气乐堂才使出浑身解数进行了长久的爱抚。



无论她是否因此感到了满足,最后还是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并抱住了他。这一点无可置疑。



不可思议的是,殿村夫人当时也是如此。



那天,气乐堂知道自己不能勃起后,直到最后关头一直在拼命地爱抚殿村夫人。



总之,对这两个女人,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弥补了。



现在,做爱已经告一段落了。



虽然她们并没有明确表示不交合也无所谓,但气乐堂只能让她们满足于这种爱抚了。



气乐堂渐渐放开抱着枫千裕的手,也把放在她身上的手收了回来。



“这就算是完事了……”



虽然不能这么说,但他此时就是这种心情。



幸好枫千裕大致猜到了这个情况。

气乐堂松开手后,枫千裕慢慢伸展开身体,但仍然俯身趴在床上。



如果能说出口,气乐堂很想现在亲口告诉她。



“对不起……”可是这么一说,就必须把今晚自己身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她。



可是他实在说不出口来。



气乐堂一边抚摸枫千裕柔软的皮肤,一边在心里念叨:“因为我已经起不来了。”



可悲的是,要是这么一说,自己就不是男人了。



那天晚上,气乐堂送走枫千裕后,终于确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果然成了阳痿了。”



爱抚殿村夫人的时候,他还不能确认,但现在已经是毫无疑问了。



今天晚上,进行了非常充分的准备,结果还是不行。



“看来我是彻底起不来了。”



他闭上眼睛,想要大声叫喊:“你们知道吗?我是阳痿,起不来了。”



要是被正在医院里工作的护士羽鸟和吉安听到了的话,她们会怎么说呢?



不光是她们,以前的女友们,上个月去的俱乐部的女人们,还有医院里的职员们会怎么说呢……



他们会点点头说“不奇怪”,还是“活该”呢?要不就是哧哧地窃笑吧。



“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对别人说。就是天塌下来,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



气乐堂自言自语着,然后点了点头。



“只要什么也不说,就万事大吉了。”



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不谈论这件事。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保持与己无关的态度。



实际上,肯定有无数男人陷入了这样的状态。同年毕业的北村和江口,还有老当益壮仍然显得很精神的石原和森下,肯定也都和自己现在的情况一样了。

然而他们都没有显露出一点儿迹象,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自己应该向他们看齐。要摆出一副勃起障碍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连想都没有想过的表情来才行。



想到这儿,气乐堂歪着头“欸”了一声。



说起来,这件事也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损失啊。



既然根本就没有失去什么,何谈重大影响呢?一如既往地生活下去,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没有必要再重复一次了,气乐堂什么也没有失去。



当然没有丢失金钱或宝贵的东西。



对于气乐堂的名声和医院也没有什么损伤。



的确,从那天晚上开始自己成了性无能者,但仅此而已。



自己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别人的耻笑或轻视。



只要自己不特意谈论,或提起此事,就不会受到轻视或蒙受损失。



事实上,也许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把此事埋藏在心里,避而不谈。



“没错……”气乐堂再次点头道。虽说这方面不行了,也不必唉声叹气。



反倒会因祸得福,可以拜此事所赐,获得数不清的好处。



比如说,以此为契机不再和女性约会的话,首先就省去不少的开销。



既不必像过去那样常常在外面吃饭,女友生日或庆祝生日宴会的时候,也不必送贵重的礼物。



而且也不需要请女性来自己家里,上床交欢,劳神费心了。



甚至还可以成为和女性断绝关系的良机。



“对呀。”



此事或许是老天爷要自己从此收心,不要再去招蜂惹蝶了吧。

老天爷大概是要告诉自己:“你差不多到了该忘掉女人,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再说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岂止是没有什么不好,这不正是平静地度过余生的良好开端吗?



气乐堂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不过……”他转念一想,“从此我不再是男人了。”



“这不是要我从今往后和女性断绝来往,形单影只地生活下去吗?”



“不行,这我可做不到。”



如果妻子还活着的话,即便自己那方面不行了,也可以凭着“与妻子白头偕老”的名义,继续维持男人的颜面。



可是妻子已经不在了,还要和一直交往的女性断绝关系。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生活下去吗?当然,仅仅活下去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完全不接触女性的话,也未免太无趣了吧。



这样的话,还算什么男人呢?正是因为对女性感兴趣,不断地追求她们,才是个男人。



不错,不追求女性的话,生活既轻松惬意,又节省了额外支出。也不需要每次约会时都勉强自己装模作样,打肿脸充胖子了。



可如果因此而不再追求女性的话,男人也太可怜了。那不成了地地道道的败北主义者了吗?



是个男人的话,就应该永远追求女性。



正因为追求女性,所以才是男人嘛。



不是男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样凑合活着的话,不是太空虚,太可悲了吗?



我要做真正的男人,直到死去的那一天。我要做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



“好吧。”气乐堂站了起来。



深更半夜,在自己的房间里站起来,并不能做什么。



但是,他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断然说出了:“我可是个男人啊。”



的确,关键的部位现在依旧没骨气地耷拉着脑袋。

“那我也是男人!”



这里有个垂头丧气的家伙,它就是男人的证明。



“这样也行。这个样子也没有关系。”其实胯下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无论殿村夫人还是枫千裕,我都不会放弃的,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气乐堂坚决地对自己说。



也许以后不能和她们俩像以前那样发生性关系,让她们快慰了。



“不对……”气乐堂说,然后慢慢点点头,“也有可能让她们满足。”



刚才,虽然没能和枫千裕交合,但她最后忍不住发出“啊——”的叫声,还紧紧抱住了气乐堂。



她剧烈颤抖的程度与以往进入她的身体,使她达到高潮时的样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从某种角度看,她这次的反应或许更强烈一些。



而且,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殿村夫人身上。



那一次,气乐堂也是因为无法勃起,跟自己较了半天劲,最后终于放弃了,但殿村夫人却紧紧搂住了气乐堂,她似乎已经自行奔到了顶点。



和她们二人的所谓的性行为虽然不成功,但气乐堂感觉她们都获得了满足。



她们对于没有交合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然而,却都没有对此表现出特别的不满。



如果她们能够接受那样的做爱方式,气乐堂就把这个方式发挥到极致好了。



虽然那个地方不能用了,但气乐堂可以用手和手指来代替。通过爱抚女性的身体,加上诉说爱意和倾情接吻,让她们获得满足。



毫无疑问,这种方式实际上更能够让女性满足。



没有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捣乱,不是反倒可以让我自由发挥,随心所欲地挑逗她们的性感官,给她们带来别样的愉悦吗?



“对,就让这种方式大显身手吧。”



气乐堂自己给自己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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