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爱的束缚
面容并无相似之处的两人，此刻却有了重叠，大概是因为身处高位者都会有的一种名为孤独的东西吧，生於被约定束缚的家族，被无情地命运支配著，在长久的被支配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爱必须所恨，恨必须所爱，血的缘分让他们至少还有一丝的怜惜，不能解脱的痛苦将他们沈醉，甚至有了迷恋。
帕兰夏多领悟了自己的失败，也决定将自己的一切都作为失败的代价，交给萨兰。
“我需要做什麽？”
“你什麽都不需要，我知道应该怎麽做。”
带著绝望和冷静，帕兰夏多走进了无忧宫，知道曾经深爱过萨卡的帕兰夏多不会违背自己的希望的萨兰也不想破坏他们最後一次的见面，於是转身，离开了。
但在树林中，萨兰看见了艾斯。
已经醒来的艾斯就在不远处，第一次进入无忧宫的领域的他有些茫然，却凭借本能找了过来，萨兰立刻迎上去，他不能让艾斯背负如此残酷的真相。
“艾斯，怎麽不再休息一下？”
温情的本意是掩饰即将发生的残酷，昨夜已经答应了艾斯，绝对不会伤害帕兰夏多，可是他早就做出杀死的决定，若是被艾斯知道真相，他一定会冲进无忧宫阻止帕兰夏多的自我牺牲。
“我睡不著，我想见萨卡。”
一边回答，同时向为他引路的精灵道谢，艾斯和精灵的交流总是那麽的融洽，这让萨兰有些嫉妒。
“萨卡还在睡觉，不要打扰他的睡眠。”
若无其事的说著慌，萨兰抓住艾斯的手臂，一定要在他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之前将他带离。
“但是我有一件事情必须向他求证。”有一些坚决，艾斯挣脱萨兰的手，“我想知道让他醒来的代价究竟是什麽！”
“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弄脏手的事情全部交给我，你和萨卡永远都是干净纯洁没有任何污秽的。”
萨兰不会让他知道真相，那不是脆弱温柔的灵魂能够承受的伤害。
“但是你不应该说那样的谎话！”
艾斯的声音也带著强硬，萨兰看见他身边满是小小的精灵，心中也明白了大半：
春之城和外界是隔离的，所以艾斯不可能知道帕兰夏多的公馆已经从世间消失的事实，但是复命的人却不能瞒过精灵的眼睛，或者说，他们也没想过这件事情会通过精灵传出去，於是，从精灵处，艾斯知道了事实。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萨兰，为什麽要违背我们的约定！你既然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杀死他们，为什麽还要欺骗我，为什麽还要告诉我，说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即使是温柔的性格，却也不能改变此刻的愤怒，艾斯愤怒地抓著萨兰的衣袖。
“告诉我为什麽！为什麽可以那麽愉快的说谎！是不是我太愚蠢了，欺骗我让你有另一种快感！”
“这种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够理解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知道得太多对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萨兰拒绝了解释，他清楚地意识到不管怎麽解释，艾斯都不能理解他。
“我知道我和你的世界存在著距离，可是……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欺骗我！明明已经下了命令，却告诉我，你会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为什麽一定要欺骗我！”
“我没有杀无辜的人！我杀死的人都是应该死的！我没有违背和你的约定！”
没想到艾斯的性格是接近不分黑白的善良，萨兰有些生气，抓著他的手腕的手也不知不觉间用了大力，让艾斯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是你也说过你会放过帕兰夏多！为什麽要违背约定！”
“我杀了谁？我杀了帕兰夏多？帕兰夏多是心甘情愿死的，我没有杀死他！”
萨兰的心有些焦躁，他已经厌倦了与艾斯在言辞上争执，艾斯的过分善良让他厌恶。
“但是……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死……你这个杀人犯！”
“是吗？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著我！”
萨兰的怒气再一次生出，总是被人顺从，甚至已经忘记了被违背的记忆的他不能忍受任何违背自己的要求的声音，即使那个人是艾斯，他也不想听。
最重要的是，他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
倒是艾斯，竟想要挣脱他的手，前去阻止帕兰夏多的死亡。
“你松开我！”
“对不起，即使使用暴力我也不会松开你！”
蛮横会被厌恶，可更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是仪式被中断。
啪！
一记耳光打来，艾斯没想到竟遭到如此暴力对待，不免目瞪口呆，死死地盯著萨兰。
“你果然已经变了，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了。”
怨恨的言辞刻在萨兰的心头，萨兰再也不能忍住，他本想为自己的暴力道歉，可艾斯如此的话语只会让他愤恨。
“因为你从来就没有认识我！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事实！”
抓紧他的身体，将他压在树干上，迫近的脸带著压抑。
“……你要做什麽！”
“让你知道我是怎麽的人！”
魔法绑住了艾斯的双手，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手撕开了上衣，露出背脊。
“……住手……”
不相信萨兰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艾斯吐出请求，但没有得到回答。
──萨兰没有封住他的嘴，因为没有必要，也不会有人会在这种时刻闯入打扰他。
草地的泥土带著湿气，略有些寒意的空气萦绕著失去了衣物的皮肤，但是更令人痛苦的还是萨兰的阴晴不定的心情，一只手压在艾斯的後颈，另一只手却直接放在了他的腰椎。
手指缓慢的下滑，落在双丘的细缝处，艾斯知道正处於不悦的极点的萨兰是不会用温暖的潮湿润滑那生怕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蜜处，他惧怕被强力占有，却又不想将自己的畏惧说出来。
昨夜的爱欲残留於身，亲吻泛起的淤痕随处可见，仿佛淡色的花瓣盛开於密处，因为身体对快感的渐渐苏醒，艾斯的下面已经有茂密的白色小森林了。
萨兰的手指从细缝处滑入，不是为了给艾斯快感，只是为了羞辱，也是为了让他明白水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手指对紧闭的双腿的潜入是带著不能违背的暴力的，并不愿意展开的双腿在痛苦中被手指切进去，萨兰的手指循著下面的皮肤滑进深处，越加的深入，爱抚著前面，也不会忘记将小小的森林戏弄。
“……嗯……啊……嗯……”
感受到快感存在，艾斯发出含於喉口的呻吟。
萨兰满意的笑了。
“……是不是开始痛苦而快乐了？”
艾斯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麽，只是身体确实痛苦难耐，毕竟身体的快感是因为萨兰的开发才萌动，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萨兰的手指而有反应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只是萨兰的手指渐渐有些暴力了。
指尖扣过柔软的部位，那里不能忍受手指带来的暴力，发出颤抖。
“开始害怕了，可是这是不够的。”
手指迅速抽出，在下面已经有些熟悉手指的存在的时候，突然抽出，艾斯当然知道这意味这什麽，萨兰不会就这样结束，他一定会想到更多的办法。
果然，意料之外的暴力到来了。
双手被绑住的艾斯完全没有想到萨兰竟会这样对待自己，毫无防备的柔软之处被强壮刺穿，他甚至不及发出哀鸣，那铁一般炙热的部位就嵌入了体内。
“……啊……不……”
齿缝泄出呻吟，痛苦地呻吟著，为了摆脱这份痛苦，他情不自禁的抬高腰肢，迎合著萨兰的动作，萨兰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意识到艾斯有配合自己的意愿时，微微地柔和了一些。
“……嗯……放松一下……我不想伤害你……”
顺从他的希望，也知道一味的拒绝只会给身体带来伤害的艾斯在身体得到的快感的支配下将身体放松。
“……嗯……啊……啊哈……”
昨夜的行为让那里很轻易就容纳了男性的进入，最初的紧张带来的不适消除後，萨兰也能顺利完全没入，艾斯的身体是为了容下他而存在的，这一点已经不需要任何证明，在每一次结合身体的时候，他都能真切的感受到艾斯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
可是这不是一切的结束。
艾斯的眼睛拒绝看著他，在萨兰得到满足的时候，艾斯甚至拒绝表达自己的满意。
萨兰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了。
只是自己得到快感，只是用快感将艾斯征服，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艾斯真正意义上的属於自己，身心都只属於自己。
於是，他决定使用一些会被艾斯怨恨的手段了。
拔出的同时，手指摸到了核桃。
昨夜的善良让他没把核桃最可怕的部分展示，但是今天，他不会迟疑。
艾斯有些疲倦，即使昨夜的行为让身体变得柔润，可是男性的进入还是会带来痛苦，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萨兰究竟还会做什麽！
他看著萨兰，警惕著，果然暴力的手指夹带著昨夜的核桃再一次的伸进去。
“……啊……”
身体弓起，昨夜的记忆还残留於体内，他的身体记得被迫吞下核桃的痛苦，更记得前面被蔷薇的花茎刺穿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屈辱。
“想要拒绝吗？”
但是不能拒绝，不知为何，核桃进入体内的时候，身体竟不是那麽的痛苦。
“……呜呜……”
呜咽著，艾斯不敢说话，他不敢说出自己即使被萨兰羞辱也会有快感的事实。
“知道吗，这核桃是中空的，里面藏了能让人变得淫……荡……不知自己……的……蔷薇……水……”
残酷的事实宣布著，艾斯虽然没有见过蔷薇水，却在萨卡的记忆中见过蔷薇水的可怕，那是最强力的媚药，身体一旦被涂入，就会……变成自己也不认识的身体……
手指继续带著核桃进入，核桃的滑腻迅速涂满了整个下面，身体没有抗议，被涂满了蔷薇水的蜜穴愿意屈服於快感。
但是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到底想做什麽？”
艾斯想知道帕兰夏多和萨卡之间究竟有些什麽！
萨兰试图阻止自己进入，究竟是为了什麽！
萨兰没有回答的意思。
“……告诉我为什麽……”
沈默是最挠人的担忧，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麽的艾斯带著不安，询问著。
这一次萨兰没有用沈默回敬他。
“我在想，我究竟要怎麽做才能真正地让你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你……啊……不……”
意识到他的言语深处暗示著什麽的艾斯皱起眉，可是拒绝已经太晚了，萨兰给他的药物令他的神智受到煎熬，痛苦不堪的煎熬著。
“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很痛苦？”
萨兰手指爱抚著下巴，温和的询问时，艾斯的眼睛流出迷醉。
“……嗯……”
他点了头，确实很痛苦，身体异常的痛苦著，非常的痛苦著。
“这就是不听从我的支配的惩罚，但是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用药物让你明白谁是支配者。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你的世界是宽容的世界，可是我的世界只有支配和被支配！我用同样的规则限定著你我的关系，你可以在药物消除以後怨恨我，但在被药物掌控的现在，你只是我的被支配物！”
明知道被药物控制的艾斯不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希望对方明白这一次的行为的含义，这不仅仅是惩罚，更是希望对方接受自己的世界的赤忱。
“……支配……”
含糊不清地重复著，艾斯的眼角有了泪水。
“是的，这是支配，你是我的被支配物。”
意识到不管自己说什麽，处於药物的支配下的艾斯都不会理解自己的话,萨兰也放弃了言语的交流，只是静静地爱抚著艾斯的身体，以温暖将他的欲望渐渐催生。
“……嗯……啊……”
呻吟渐渐不受控制吗，身体被快感支配的此刻，欲望如水一般涌动，因为萨兰的希望，艾斯的身体变得火热，虽然因为种族特性没有泛起红晕。
萨兰知道时间到了。
他抱住艾斯，被欲望迷惑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当萨兰的手指落在嘴唇之上时，艾斯张开嘴，舌尖含住他的手指。
“很痛苦，对吗？”
本能的教育下，艾斯点点头。
“但是你还是必须忍受这份痛苦，这是得到快感必须付出的代价。”
温柔地说著，将手中的核桃继续塞进去。
“……啊……不……”
因循本能而喘动，身体轻易接受了核桃，因为蔷薇水柔软了内壁，他的身体根本不想脱离核桃的支配，但是更令人迷恋的却是缀在核桃之上的铃铛，核桃没入体内，铃铛却留在了外面，蔷薇水被身体融化，化为粘稠的汁液循著线流出，重重的打在铃铛之上。
“……像极了猫咪。”
一边说著接近羞辱的赞美，一边看著被欲望折磨皱著眉的艾斯。
“是不是痛苦得不想结束？”
艾斯点点头，萨兰给了他一个吻，这是允许他接受自己的暗示，艾斯接受这个吻带来的快感，并且将身体完全的交给萨兰，任由他支配。
萨兰的手也随著核桃的进入，没入了一个指关节，艾斯因为这份进入而兴奋，身体颤抖著，接受著，啃咬著指关节的存在。
“很舒服，对吗？”
没有回答，只有含糊地呻吟，萨兰也觉得自己确实很傻，在这种情况下的艾斯，是不可能给任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