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 王的美男后宫 > 第一百三十七章 钟馗斗战路西法

第一百三十七章 钟馗斗战路西法

书籍名:《王的美男后宫》    作者:卧龙居士
字体大小:超大 | | 中大 | | 中小 | 超小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路西法见群鬼聚齐高喊道:

“我是鬼怪的主子路西法。天下的鬼怪都要听从我的号令。”

“是,一切听从我主路西法。”

群鬼呼应。路西法将手一挥,说道:

“小的们,不要乱嚷嚷,好好劝劝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钟馗,叫他回去吧!别来送死。”

鬼群顿时鸦雀无声。因为钟馗平鬼,役鬼,耍鬼,打鬼,杀鬼,尺规,神武英勇,早已闻名天下,是鬼族的克星。众鬼闻名,无不胆颤心寒。即使这样,还是有那不知趣的。

鬼群中走出谄媚鬼来,对着钟馗叫道:

“小家伙,你不知道厉害,我们大王有移山填海。腾云驾雾、能掐会算、知晓过去,预测未来的本领,所以在此地设置了这座雪山等你自投罗网。识相的话,就赶快回家。”

鬼群中又冲出一位溜须鬼来到钟馗面前吼道:

“我们大王刀枪不入,战无不胜。他一脚能把你踏成肉酱,一拳能吧岩石打穿。弹指就能将人和动物变成冰,把草木化成雪,使泥土石头变成金银铜铁锡。我奉劝你还是立即回家为妙,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识趣鬼冲到钟馗面前竖起鼻子先敬了个礼,然后说:

“钟馗大爷,我佩服你的勇敢,但是做好你还是放弃这愚蠢的行为,因为你打不过我们的大王。”

钟馗气愤地说道:

“呸!你们这些恶鬼,我呆会儿把你们大王,还有你们这些杂毛鬼全部荡平。”

这是,倒霉鬼急声叫道:“钟馗,我们大王对任何人从来不劝说,都是先下手为强,置他人与死地而后快。今天对你百般劝说,是畏惧你手中的镇邪宝剑。你只要用剑斩断他的……”

路西法忽然把右手中指一弹,一声怒喝:“谁让你放肆!”一枚鹅蛋大的冰雹从路西法右手中指上弹出,随声而至,打在倒霉鬼身上。

倒霉鬼中弹,立刻变成冰人掉落在雪地上。

“你这不听劝告的傻瓜,我让你今天和他一样,死了活该!”

骂声刚出,右手5指对着昆明一弹,5根手指尖上飞出5颗鹅蛋大的冰雹射向钟馗。

钟馗把手中剑一挥,只听“当当当当当”5声响,5颗冰雹被镇邪宝剑击落在雪地上。

路西法气得大叫一声:“你是在找死!”随即10指齐弹,10颗冰雹飞射向钟馗。

钟馗将宝剑上下飞舞,吧10颗冰雹尽数击落在雪地上,对着路西法大声说:

“我誓死向前,决不回头!你滥杀无辜,自取灭亡!”

说完,只向雪山上的路西法奔去。此时,忽听得鬼群里一声闷叫:

“我主路西法,杀鸡焉用宰牛刀,我来替您打发这小子。”

话音遗落,蹦出一个鬼来。钟馗上前一望,见那鬼头上无盔,身上无甲,且无坐骑,手内只拿着一柄锯2.钟馗口中不言,心内想道:从来临阵对敌,或是枪或是刀,有应手的兵刃,方能取胜成功。这鬼拿锯而来,明是轻生送死,珠觉可笑。遂提了镇邪宝剑,下来独自临阵。问道:

“你是什么鬼?为什么不用刀枪,拿个锯来做什么?”

只听见那鬼说道:

我吗,今天的心情很好,我现在终于长大了,不要为我担心,我现在终于长大,不要再为我担心了,好吗?昨天真的非常地糟糕,拿出口袋里的草,晕眩,这种感觉真美妙,感觉到快要感冒,想要洗个热水澡,晕眩。四肢无力发高烧。哎!我现在终于长大,不要为我担心了,好吗?做完真是非常地糟糕,拿出口袋里的草,晕眩,这种感觉真美妙,感觉到快要感冒,想要洗个热水澡,晕眩。四肢无力发高烧。现在你也要独自一人,开始适应吧。及时我不再也不要喝酒,生冷咸辣的食物一定要少吃。你要更加保重你的身体,别想个傻瓜一样忍着,什么话也不说。及时我不再也不要生病,要记得按时吃饭,肃然啰嗦又烦人但拜托你了,真的拜托你了。拜托了,我的意思是,及时我不再也不要喝酒,你要更加保重你的身体,别像个傻瓜一样忍着什么话也不说。我还想说………………”

(~~非×凡&手%打¥团#手@打~~)

“够了。”

钟馗气的大喊:

“我知道了,你是唠叨鬼。”

唠叨鬼笑着说道:

“是啊!我现在终于长大了,不要再为我担心了,号码?昨晚真的非常地糟糕,拿出口袋的草,晕眩,这种感觉真美妙…………”

“你他妈的,有玩没完,不许再说话。”

说完,气坏了的钟馗挥舞着镇邪宝剑冲了上去,唠叨鬼也拿着锯迎了上去。来到鬼的这柄锯,是费了功夫,得了传授,祖孙父子,世世相传的一件奇宝,到的跟前,便使起锯来,照着钟馗头上就是一锯,脚上一锯,前一锯,后一锯,左一锯,右一锯,上一锯,下一锯,东一锯,西一锯,一顿好锯,锯得个钟馗头晕眼黑,净发恶心,晃了两晃,几乎跌倒。冒失鬼见了,只说钟馗已败,向前就要擒拿。哪知钟馗心里明白,讲宝剑往上一罩,正中冒失鬼的心窝,那剑直从脊背上透出来。冒失鬼登时毙命。唠叨鬼见冒失鬼被刺身亡,急忙来救时,血眩林也刚刚赶到,使出‘血符咒’来,只听可吃一声,唠叨鬼往前一拾,把嘴还长了五六张,也呜呼哀哉。

路西法一见,气得大叫:

“血眩林,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

这时,从鬼群里又蹦出两个来,来到阵前,只见一个少年人,自称为小伍二鬼。座下骑着一只没皮虎,手内拿着一杆三股子叉,一个年老的,自称为老尖腚鬼,座下骑着一匹伶俐猴,手里使着一把短锤。钟馗,血眩林一见,并不答话,钟馗用剑,血眩林用掌,杀上前去。战未数合,老尖腚鬼早被血眩林一掌‘血符咒’打下玲珑猴,又复一掌,结果了性命。小伍二鬼一见心慌,也被钟馗一剑,死于没皮虎下。

路西法见伤了他两员大将,急忙叫过无二鬼来,只见无二鬼吧眼皮一翻,又使起黑眼风来,照着钟馗血眩林便刮,顷刻乌烟瘴气,黑风抖底。钟馗领着血眩林,打着胆子,不往后退,只往前钻,钻将进去,果然是稀松平常。无二鬼此时便没了局,害了怕,松了劲,叫了一声不好!就要像跑。早被钟馗赶紧上去,劈头一剑,无二鬼眼力乖滑,把头往后一歪,只听咔嚓一声响亮,把无二鬼的左耳砍了下来。满脸流血,抱头狗窜,败将下去。钟馗随着追杀,忽然从鬼群中钻出一鬼,骑着一头发之豹,手举一发之豹,大呼道:

“毋伤吾兄!俺火炮将军粗鲁鬼在此。”

钟馗撇了无二鬼前来营地。这鬼果然的粗鲁,抡起秤来,没斤没两,没轻没重,照着钟馗乱打。又听见群鬼中鸣锣击鼓,呐喊摇旗,尖头起处,又来一短命鬼,血眩林接住厮杀。这粗鲁鬼战了五六个会和,觉得没了后劲,圈回发之豹,不论东西南北,不顾前后左右,乱跑一会,想呗回鬼群中去。被钟馗和血眩林追上,一剑一掌,登时毙命。

路西法气急败坏,但他在刹那间就恢复了平静,心想到,我有无数鬼众,你就两个,杀的过来吗?于是,他唤穷鬼前来迎敌。穷鬼闻令,遂按了按愁帽,抖了抖蓑衣,掂了掂麻袋,单人独步来到跟前,回过头来,对着鬼群里喊道:

“累鬼表兄,出来搭把手吧。”

累鬼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和他对了头,却不厮杀,两个都把兵刃放下,四只胳膊往上一伸,扣住手,批次支了一会空架子,抱头大哭。哭了一会,穷鬼开口叫道:

“累鬼表兄,我的穷是一言难尽,上无片瓦,下无堆扎,还是小事,最可恼的,四邻给我在县公衙门里打了一张报单,说我是家产尽绝了。人情来往,尽皆抛弃,亲戚朋友,皆下眼子看我。你的累强似我的穷,我的穷还不如你的累哩。”

累鬼也说,也叫了一声:

“穷表弟,说起人情来往,舍又舍不了,随又随不起,少不得尽力,类的我呲牙扭嘴,你说你的穷不如我的累。殊不知我的累,还不如你的穷,穷的倒直截了当。”

说罢又哭了起来。穷鬼哭穷,累鬼苦累,直哭的天愁地惨,还不住声。

这是又一鬼出来大喝道:

“尔等不上前厮杀,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你等退后,俺轻薄鬼来也。”

穷鬼看见那鬼时,却与众不同,只见他摇摇摆摆,两道挤眉,一对弄眼,一个嗤痞子,一张咧嘴。骑着大马,使着金刀,直奔钟馗而来。

钟馗挥剑上去,只几下就将轻薄鬼砸下马来。轻薄鬼把眉一挤,眼一弄,鼻子一嗤,嘴一咧,就要想跑。早被钟馗抓过来,攒了积攒,掂了几掂,竟然比灯草还轻,空有一身暄肉,并无一点子骨头。轻薄鬼问道:

“你是何人,抓就抓,为何这等无礼?”

钟馗大笑着答道:

“我是你祖爷爷。”

轻薄鬼叹道:“我自幼眼里不曾见你。”

钟馗说道:

“我在你眼角住了多年,你还不觉么?”

轻薄鬼用双手将眼揉了揉,说道:

“我这眼角里,何常有你?”

钟馗说道:

“你再揉揉看!”

轻薄鬼果然用双手把眼又细柔,钟馗趁着轻薄鬼揉眼,照头一拳砸下去,轻薄鬼倒仰在地,又复一拳,结果了性命。

“呔!钟馗小子,连伤我鬼之性命,我今与你势不两立,穷鬼,累鬼怕你,我不怕你,钟馗小子,拿命来。”

鬼群里跳出一个骑上一头直肠子驴,手使一根青头八棍子的灰鬼来,只见他把台门一闪,一驴当先,就窜将出来。钟馗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总有个名号吧?”

那灰鬼喊道:

“吾乃冒失鬼是也。钟馗小子,你敢自来送死?”

说罢举起棍照钟馗便打,钟馗把剑迎战,战了五七回合,冒失鬼自觉招架不住。将驴圈回,打败而逃。钟馗紧紧追赶,冒失鬼那驴一个前失,把冒失鬼掉下驴来,钟馗将及赶上,不料鬼群内突然跳出两个鬼,正在那里抱坛而饮。一见钟馗不问姓名,不问是非,跑过来一把拉住,就让就,手也不松。这个说:

“何必如此,所谓何事?吃三杯再讲。”

那个说:

“天下何为乐事,持久;世上谁是神仙,醉汉。请坐请坐,今日幸遇老哥,千万吃俺一盅。”两个鬼将钟馗拉住,拿着酒杯说道:

“老哥你立饮三杯。”

举杯就灌,一连灌了七八杯。一个拿着壶来说道:

“胡子哥哥,你也喝小弟三杯。”

举杯又灌了八九杯。灌得钟馗着了急,问道:

“你系何人,这等无礼?”

一个说:

“胡子哥,你不认得兄弟么?我是酒鬼。”

钟馗闻言大怒道:

“你将我拉住,叫冒失鬼逃走,即先斩了你两个,再寻冒失鬼去。”遂将酒鬼、最贵,按到在地,举剑就砍。忽闻空中大叫道:

“剑下留人!”

钟馗抬头一看,见一个人头戴青丝双翅软巾,身穿谈红云缎圆领,租登皂靴,白面长须,飘飘而来,近前拱手道:

“兄弟我是在元宗年间,杨贵妃捧砚,高力士脱靴,醉答番书的李白是也。独饮不乐已有多年,求老哥免他们二人意思,赐予小弟,作一酒友,早晚同饮,共取乐事,未知肯否?”

钟馗急忙答道:

“不知前辈老先生降临,有失远迎,得罪,得罪!既是老先生见爱,他二人不过好酒贪食,情尚可原,领去何妨。”

太白长拱谢了钟馗,遂带领。酒鬼、醉鬼而去。

(~~非×凡&手%打¥团#手@打~~)

路西法见此情景,仇恨加无奈,使他眼中喷火,身体却是冰冷,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出手,鬼众们就会对他丧失信心,他昔日的威风也就扫地了。于是,路西法开始一阵狂笑:

“哈哈哈,小的们,统统散开。给我好好看着这小子不识抬举,给他活路他不走,看我怎样制服他,让你们食肉寝皮!”

各种鬼怪迅速退的远远地观望钟馗冲向雪山与路西法大战。

路西法见钟馗从山下奔来,便把双掌一合,然后分开双掌拢了一下披肩银发,掌心向天空一举,随即双掌向山下的钟馗凌虚推出。刹那间天昏地暗,鹅蛋大的冰雹如雨点般从路西法掌心源源不断的射出,伴随着暴风雪向山下的钟馗。

钟馗舞起镇邪宝剑,形成一把剑伞,挡住了袭来的冰雹。

冰雹纷纷滚落到雪地上。

钟馗迎着路西法舞剑而上。

路西法把口一张,口中飞出无数钢刀,钢刀象长了眼睛一样从上中下前后左右围刺向钟馗。

钟馗把镇邪宝剑舞的风雨不透,一团剑影把钢刀挡落在地上,与冰雹散落一地。

钟馗舞剑犹如一团剑影滚动向雪山顶,一路把钢刀击得“当当”直响,不停地飞向天空或落到雪山上。

钟馗舞剑冲上了雪山,逼近了路西法。

路西法用手掌在脚尖前的雪地上一划,他脚前的雪地上立刻出现一条大裂缝。

裂缝扩展延伸开,把钟馗与路西法分隔开。

钟馗猛然一纵,一个箭步跳过正在延伸扩展的裂缝,落到路西法跟前。

钟馗迅速一剑斩向眼前的白色脖颈。只听见“当”的一声响,镇邪宝剑砍到脖颈上发出一片火花,路西法的脖颈一点痕迹都没有。

路西法哈哈大笑,边笑边弯腰伸头撞向钟馗大叫:“好小子,你砍吧!你有多大的力气尽管使出来砍吧!”

说完,就身形一晃,变成个高大的巨人。群鬼们见他们的主子使出神通,山呼海啸般的喊起万岁来。

钟馗照着迎面撞过来的路西法头顶上又是一剑狠劈下去。“当”的一声金属猛烈撞击声,镇邪宝剑砍在路西法头顶上火星飞溅,银发头颅安然无恙,仍旧继续朝钟馗冲撞过来。

钟馗急忙一个纵步闪开,躲到一旁。

路西法一头没撞到昆明,吧一座小山尖撞掉了。

路西法见没撞到钟馗,立即直起腰来,抬起小山一般的脚,向只有他脚趾高的钟馗头顶踩下去。

钟馗迅速一纵,钻到路西法的独立在地上的左脚跟后边。

路西法一脚没踩到钟馗,却把半边山跺塌了。

路西法一脚踩空,暴跳如雷,一连几脚连续踢向钟馗头顶。

钟馗急忙迅速的一连几纵,灵活的身体不断跳跃,使路西法的赤脚几次擦着左右肩、前后胸背落下,造成一阵阵山塌雪崩。

路西法的脚乱跺有如陨石坠落,虽然没有落到钟馗头上,但对钟馗来说真可谓险象环生,造成的地陷雪崩令钟馗身陷困境。

钟馗把镇邪宝剑时而用来挡石,时而用来做拐杖支撑,不停地在雪崩山塌的险境中不断地翻越腾跃,左避右闪,一次次逃过路西法的跳跺,不时纵、跳、钻、滚、挪、跑,使出浑身解数与路西法周旋。

路西法见这样乱跺一气伤不了灵活跳跃躲闪快捷的钟馗,便把他银山般的赤脚悬在空中笼罩追寻钟馗这个活动目标,伺机而跺。

钟馗被路西法高悬的巨脚追踪笼罩得东奔西跑,左冲右突,数次差点被剁成肉酱,真正是疲于奔命,被路西法玩弄于脚掌之下,犹如猫耍耗子一般,引得围观鬼们哈哈大笑,对路西法极力喝彩。

钟馗在面临灭顶之灾的危急时刻,忽然看到一只碧绿羽毛的红冠大公鸡冲出动物观战群,昂头向他鸣叫:“用镇邪宝剑斩他的脚腕和脖子,不要砍别的地方枉费力气。”

钟馗恍然大悟,明白了路西法为什么不等倒霉鬼把话讲完就先下毒手的原故。钟馗顿时精神大振,他找到了路西法的软弱之处,心中马上想出了破敌之法。只见钟馗忽然改变奔跑的方向,一个闪身迅速调转过身子,紧接着一个“一步冲天”的动作纵上路西法“金鸡独立”的左脚背,立刻紧跟上一招“旱地拔葱”腾空跃起,凌空猛力一剑向路西法银柱般的左脚腕斩去。

镇邪宝剑在风中顷刻变长变宽,说时迟那时快,宽大的剑刃迅猛地斩进了路西法的左脚腕。

路西法发出一声惨叫。向钟馗喊道:

“你们到底想把我怎样?”

钟馗说道:

“想想你干的事吧,从鸿蒙太初………………”

(~~非×凡&手%打¥团#手@打~~)

当人们以及人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还子虚乌有的时候。浩瀚的大海凌驾于混沌之上,把天宇和大地隔成混不相同,上下各异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唯有平静沉闷的水,仿佛直泻深渊。宇宙之心那
茫茫然,无始无终,无边无际而寂静无声的黑暗里,生活着我们今天所说的老一辈众神之首:天帝。他们的名字里蕴含着宇宙、生、死、天地、时间和即将在大地上诞生的一切生灵的奥秘。

众神聚集在黑暗和光明没有界限的地方。他们彼此交谈,混响探讨个人的观念。对该做的是事,他们取得了上至的看法。

他们探讨如何把蕴藏在一切非创造物中的光明和黑暗区分开来;他们探寻着该如何才能使那物发出光辉,使之成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他们就这样观察到了孕育在不知为何物里的生命最原始的状态和希望。然后,慈祥的众神看到了将要从秩序中诞生的生命规律和一切被造物的顺序。在这样确定之前,他们说:

“必须清理泥土,排除低洼地的积水,是土地可以耕耘。宇宙的光,空气中的露水和地下的沃壤将使这些土地育出生命的种子。树木将生长,开满花朵和结出果实。他们的种子将被风带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在那里落地生根,繁育而遍布大地。未来的人们将以收获果实为生。他们从生命中获得生命,也同样具有像其所食者那样枯荣的性质,绝不会有别的出路。知道他们无法吞食的时候,也将走向死亡。”

就这样,最初的人们赖以生存的大地形成了。弥漫在天地之间的氤氲之气变成乌云升上天空,飘然而逝了。在云层地下,水面之上,开始出现今天的人们所看到的崇山峻岭,岛屿陆地和江河湖海。在山谷里,柏树、栎树、杉树和杨树丛生起来,从浆液丰盛的枝叶里散发出酸甜的香气。后来,把干燥和湿润地区隔开来的道路出现了。

众神见到这种情况,说道:

“第一创造物已经大功告成了,在我们的眼前,一切都如图画一般美好。”

接着,他们开始准备完成心中盘算已久的计划。浴室开口说道:

“仅有树木孤苦伶仃地生长,和自己形影相伴,未免太冷清死板了些,应该给它们配上能自己走动的园丁和仆人。”

他们就这样决定在树木繁盛的枝叶下,盘根的树干旁,安置各种各样的牲畜禽兽。新生的这些牲畜和动物总立在造的地上,如同草木一样无动于衷,众神怎么驱使就怎么活动,就如同一只只牵线木偶,目光呆滞,无知无觉。即使走动起来,也是步伐混乱,难以协调,四处乱撞。

众神见后,不由得有些失望地说道:

“你,牲畜!你,动物!将在河里饮水,在洞穴中睡觉,脑袋低垂并用四肢走路。在白天用你们的嘴巴找食物,用你们的背驮东西,对此不许有抵触,不许有反抗的表示,也不许有精疲力尽的样子。”

“你,鸟儿!将栖息在树上,在空中飞翔,飞到云层里,掠过透明的天空,不必害怕跌落。”

“你,鱼!将游动在江湖海河一切有水源地地方,不必怕淹死和沉没,但不能爬上岸,否则会死去。”

“你们!就这样,尽全力去觅食和繁殖,你们的后代也将如此,他们将一丝不苟准确无误的学会你们的本领,承袭你们的模样!”

牲畜,动物和飞禽按照众神的吩咐行事:牲畜寻找它们的洞穴,动物奔向丛林和原野,飞禽在天空飞翔,在树上做窝,鱼儿跳进水里游荡……

当这些能动的生物都心安理得,各得其所,愉快地和睦相处时,众神又一次聚首说:

“在这里,所有的野兽都应俯首帖耳,却不能静悄悄的活着,寂静意味着死亡,痛苦和遗弃。”

嗣后,一个声音响彻长空,一位神把东奔西窜的动物喝住,说:

“现在,你们要知道是谁创造了你们,抚育了你们。按你们的种群,呼出我们的名字,大声地呼叫!我们将前来帮助你们,叫吧!”

但是,那些动物,只是会用嘴巴咀嚼,都默不作声,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出声。他们如同哑巴,智慧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神生气地鞭打它们,知道它们发出痛苦的嚎叫,也只是嚎叫而已。

众神见后痛苦不堪,彼此说道:

“这声音太难听,样子太难看,智慧太低下,必须加以弥补。而此在之前,要创造另一个生命,是不可能的。”

他们商量后,马上对牲畜、兽、鱼和飞禽这样说道:

“由于你们无法按照要求去做,你们将过不同的生活,吃不同的食物,无法和睦相处,而应彼此防范,担心仇恨和饥饿;你们要寻觅地方隐藏你们的笨拙和恐惧,你们将要这样做,否则将被其他种群所吞噬。你们还要知道,既然你们不会说话,也意识不到我们是谁,又没有理解的表示,你们的肉将被宰割,被吃掉,你们之间自相残杀,自相为饵,豪不留情。这是你们各凭本领,个案天命的出路,再也公正不过,所以我们要这样命令你们。”

那些只知道吞食和生育的浑噩的生物,听到以后顿觉被神遗弃。它们力图恢复原有的地位,使出全身力气,企图说出话来。

但是它们太愚笨,只会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嚎叫,甚至连它们自己活着相互间都无法理解的几声毫无意义的呼叫,更谈不上摆脱众神面前的困境了。于是,众神随意地把它们弃置在杂草和破烂中,听任它们凭着吃食和繁殖的本能去竞争。它们在那里听天由命,忍受着众神对它们的判决,不久,他们便争食,繁殖,被追逐,被宰割。它们的肉将被更强壮的种群更智慧的人所割食、蒸烤,弱肉强食,这是神留给它们唯一的真理,它们都记住了。

众神开始计划设计一种领略他们的尊严和意志,能用语言表达,能及时播种和采摘的创造物,为此,他们煞费苦心地说:

“我们该如何才能使新的创造物理解我们的神圣和尊严,真正懂得祈求我们的赐予——它们的创造者,他们的神?传达我们的一致,说出我们的意志呢?我们还自己,我们第一批创造物只能依赖我们施予的光明,而不会意识和敬仰我们的美丽和光辉;第二批创造物又不能领略我们的意图,把它表达出来。我们琢磨一下,是否能最终创造出更能听命于我们意志的生物来。”

说完,他们开始用湿土捏出想象中的创造物的肉体,小心翼翼地塑造出他们的形貌,但还未顾及他们的细枝末节。

大功告成之后,他们才明白,捏出来的泥人也是不中用的,因力这只不过是一堆黑土偶:僵直的脖子,宽而歪斜的嘴巴,黑洞洞的没有光泽的眼睛,而且既不艺术,也不美观地安在靠在太阳穴的地方,粗糙的皮肤,笨拙的手脚。此外,他们还看出这些泥人的致命缺陷,遇到水就会坍塌溶化而死。他们倒是会唤出众神的名字,但却无法领会其中的精义,他们的声音和谐动听,似乎还未有过一种音乐,能在当时的蓝天下发出如此颤动的声音。众神见后说道:“不管怎样,你们将生活下去,你们活着,直到有更完善的人降临,取代你们。你们靠自己的双脚爬树,靠双手采摘成熟的谋生。在你们等待期间,你们要为生存,繁衍和改良你们的种群去斗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众神痛苦地目送那些脆弱的人远离而去。说道:“我们将怎样才能造出高级的人来?他们会说、会听、会明白相互间说话的意思;懂得向我们祈求,知道我们是什么,知道我们自始至终是什么。”众神默默地思索着。当他们陷入苦思冥想时,黑夜的巨大帷幕渐渐地合拢起来。当闪电蛇行在林丛中击起炫眼的火光时,仿佛也照亮了造物者的思路。新人用木料制成,能直立行走,并能在地上站稳。他们的身躯近似真人,会像树木一样群聚在一起生活。他们能说话,懂得交流,也能按众神的旨意行事。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开始生儿育女。但众神发现,在相互的交流中只是为了繁衍而繁衍;由于没有心脏,不懂得交流感情,不知道感激使他们得以降生的众神的恩惠。他们沿着森林和山脚下的开阔大道行走,在河床边转悠,只知采摘,不知播种。他们仿佛浪迹天涯,无所事事的被遗弃者。他们只知道为生存去消耗神所创下的一切,而不懂通过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自己所需的一切,更谈不上去向神奉献。他们走路总是跌跌撞撞,摔倒后全身碎裂,永远也爬不起来。他们不知身由何来,身在哪里,又向何处去。他们总是跟着食物来源的多少而东游西荡,居无定所。经过了许多的时日,他们也依旧只知呼唤神的名,而无法领会名字里的含义和尊严。他们在饥饿和身处绝境时,滥呼神的名,却从未把神和神的意志联系在一起。他们会讲话,也明白话中的意思,但总是词不达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另外,由于没有合理的心智,灵活的双腿和强有力的双手,有用的肚子,结果使这些成为自己的累赘。甚至连神降临在他们身边时,也无法认识和膜拜,这给他们带来了不幸。他们的刻板和自私自利的模式凑合起来像机械一样生存繁衍了数代,苟且活了下来。他们命中注定无法超越以前被惩处过的任何人种。就冲着他们的迟缓,呆板和木然无情,也注定要与鬼物为邻。在他们还怀抱着求生的一线希望时,从天而降的大量尘埃,如同一只巨手在播弄着,猛烈而持续不断地落在他们身上,他们的生存变得很渺茫。后来,众神又使大地一片汪洋,奔涌的洪水流向各处,冲毁了河床、道路和森林,一直接连持续了数月之久,把一切都破坏殆尽。众神在此间,还用天然的新材料造人:用坦而特树造出男人,用埃斯布达尼亚树造出了女人。但这些都不合神的心意。为此,一只叫斯科特科巴的巨鸟飞驰而过,啄出了那些人的眼珠。接着,一只叫科特斯巴兰的猫抓他们的躯体,撕裂他们的血管,捏碎他们的骨头,直至把他们弄得稀巴烂为止。另一些猛兽也旋即赶来,在他们的尸体上施以强暴。紧接着,天昏地暗和惊恐的景象使大地一片黯然失色,如同一块肮脏的大黑抹布笼罩在一切被创造物上。在荒漠中,垂死挣扎在希望线上的幸存者们面前,出现了一些微小的生物,但那时它们的生命还未定形。它们愤怒地大喊大叫,开始说着激昂高傲的话。它们对那些一息尚存者说道:“你们应该听我们说,因为我们说的是实话,你们把我们看成没有用的废物,这是你们的过错。你们说我们遭罪受苦,我们受够了,现在该你们遭殃了,从今以后,你们肉体将供我们食用。”



  第一百三十八章  路西法的起源

石碾子边转边说道:

“你们把我弄得头昏脑胀,筋疲力尽,日复一日,从早到晚,不是抓我们就是挠我们。总是在我们的肚子上碾动,听着我们身下玉米糊痛苦的响声。让我们浑身沾满粘糊糊的残渣。这是你们的恶性,我们的苦难。我们之所以默默忍受着一切的苦,本希望得到你们的感激和尊重,哪怕只是对我们说些感激的话语,但你们全无感情,对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你们也得尝试被遗弃的滋味,这将是我们的报复,你们的末日!”

说完又生气地转了几下,这才罢休!然后,狗先是汪汪汪地叫了几声然后才开始说道:

“你们有多少罪过啊!我们吃不上一口饭,啃不到一根骨头,喝不了一口水,连在一个凉快的旮旯里睡觉都办不到。我们渴,饿,耷拉着舌头,四肢无力。我们就如同无用的废物被迫呆在屋角的垃圾堆里。我们在远处用害怕和哀求的目光瞧着你们。我们蜷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过着日子。由于你们的过错,我们才受着这份罪。在你们面前,我们毕恭毕敬,如果我们走过去闻你们的手,你们就会用污言秽语咒骂或用脚踢我们,把我们轰走。我们的屁股还在痛,脊背还在流脓。你们就这样在家里,在院子里粗暴地、专横地对待我们。但是,这有多么愚蠢啊!为什么你们不能明白有朝一日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现在该是一切完结的一天了。我们可以在你们面前抬头挺胸了,你们已无能为力,一文不值。我们替你们感到可惜。现在,我们可以把你们撕碎,咬死,绝不留情,甚至不屑一顾。你们将会知道,我们流淌在鲜血里和腿上的劲儿有多么巨大!”

锅伸着头,张着大口说道:

“你们把我们下烧上煮,备受煎熬,你们把我们放在灼热的火上烧烤,从不知道珍惜,从来不能让我们凉快地休息,连睡觉时,也把我们放置在火红的碳烬上烘烤,从没有在你们那里得到一丝感激和赞美。现在,该轮到你们被放置在篝火上烤,被烧烫的柴禾烙焦。对你们的哀嚎,我们也将充耳不闻!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罐也挺着个肚子说道:

“我们肚子被你们灌满了水,经受胀痛之苦,被你们倒干最后一滴水,经受饥渴之苦;被搁置在火上煎熬,被扔在光天化日之下日晒雨淋,受尽冰霜之苦,到头来,还被你们当成发泄愤怒的替代物,把我们砸烂摔碎,践踏在地下与碎石为伍。你们何时珍惜过、体会过造物的艰难?我们诅咒你们!即将到来的冰雹,风雪会替我们在你们身上施以回报。”

那些自私自利,从无感恩之心的人们听到如此众多的控告时,惊恐万分,屁滚尿流,拼命往人堆中挤着,逃着,如同逃避瘟疫一般。他们惊慌失措,自相践踏,爬上屋顶,屋顶坍塌;爬上树顶,树枝折断;钻进洞穴,洞穴土崩瓦解。虽然,无人摔伤,无人骨折,也无人流血,但莫名的恐惧和绝望使他们自相残杀而同归于尽。只有很少未遭劫难者,也被吓得忘却了记忆,忘记了语言,而作为他们心地淳朴的纪念,都变成了猴子,猴子们边走边发出欢闹声,溜进深山老林中去了。从此,猴子成为玛雅基切人土地上唯一令人回忆起原始人类形状的动物了。当然,人们也不会忘记它们的灾祸起源于它们对神的漠视和自私,它们的存活是因为它们心中残留的纯朴与天真。

等世间的一切重又恢复秩序,众神又聚首商议创造新人的问题。新人将有血肉,骨头,思想和感情。他们要赶在日出之前,把这件事办完。因此,当地平线上开始出现第一道曙光时,众神说: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为新人赐予食物的时候,他们将居住在这块地方。”

众神就这样做。他们所赐予的食物,散落在那些隐藏的地方。然后,众神开始祈祷祝福,他们的祈祷和祝福的回声像一阵阵散发在空气中的芳香一样掠过创造物的脸,没有一个存在的生物不受这股香气的影响,他们的这种感受就产生了人的一部分肉体。猫,鹦鹉,喜鹊和狐狸从各处带来好消息向众神汇报说,黄色的,深紫色的和白色的玉米棒子正在生长,成熟。正是这些动物发现了水,并把这些水交给众神。众神首先将水注入到那些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粒中。当上述所说一切显灵之后,玉米棒子脱粒了,一粒粒的玉米在清澈的水中溶解了,成了新人的生命延续和创造的必不可少的饮料。于是众神用黄色的和白色的玉米面团造就了新人的血肉,铸造了人的个性。然后用芦苇做成骨骼安放在血肉里焕发出旺盛的精力。正好不多不少,四个有理智的人就这样被创造出来了。身体皮肉完好无缺,四肢灵敏,被赋予和显示出适当的活力;因为神的祝福,他们会思考,讲话,视听,感觉,触摸存在的东西和在它们面前感到激动。他们所具有的灵性和才智,很快就显露出来了,因为从他们的眼神里果然流露出诚挚自然的感情。他们懂得和知道周围的世界;他们知道身由何来,身在何处,该往何处去;他们知道众神创造了这一切的一切并流露出感激和敬畏;他们知道怜情惜物;只要他们愿意,他们有能力看清尚未诞生,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的东西。

众神在这些人出生时,亲临现场。他们把第一个人叫来,对他说:

“你说!为你自己,也为你的伙伴,你要告诉我们,什么样的思想感情在鼓励着你?你走路的样子好看吗?优美吗?你的眼睛能运用自如吗?你使用的语言正确吗?清楚吗?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能很好地回忆往事吗?懂得在这儿要说和要求的事吗?如果你所做的一切是完美无缺的,才会有能力看到事物中蕴藏着的东西。倘若如此,你应该把它们吸取过来,成为你的一部分。你要让你的兄弟们像你那样去做。要不,你就得平静地站在原地,想方设法教会他们像你一样去做。所有的人都要尽力而为。”

新人们听完这番训戒,他们看到自己的感官是完整无缺,都要像众神道谢。布兰?基特斯以新人的名义,这样来表达他们的感激:

“你们赋予了我们生命,让我们知道所知道的一切事物;使我们成为完美的人;使我们能了解自己和自己以外的东西。所以,我们才有了智慧、思想和感情,以及人生的目的和意义。”

但是,人们一定知道,众神是决不会欢娱地看到新人们百无禁忌地过早发表自己的思想的。所以,众神相互商议道:

“他们懂得了,并且说,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知道产生差别的原因。此种认识能力是有害的。我们要想到这种生命的活动将会带来的后果。要弥补从这种显而易见的活动中所产生的危险,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想想吧!要让新人熟悉围绕他们的一部分夭地,只向他们透露一些存在着的东西,不能让他们知道和我们一样多。因为,对他们而言这还太早,他们还不了解他们的感官,更不会充分有效地利用它们。秩序混乱的秘密将使他们产生错觉,做出完全颠倒的事。必须限制他们的能力,直到他们彻底了解自己并真正理智的那一天。这样就会减少他们的骄傲,暴行也不易得逞。假使我们放纵他们,他们的孩子,这些孩子不用说,会比他们的祖辈们更有能耐,有朝一日他们会懂得和我们一样多的道理。虽然,这是必然的,但必须节制,让它有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在白昼来临之前,为了不使他们扑朔迷离,不过分矜持,必须改变他们的希望和梦想。如果不这样,他们就会在不能自我节制的疯癫和叛逆中,和我们平起平坐,甚至超过我们。创造物的繁衍是不可逃避的,不过我们还来得及避开这种危险。”

为了使这些新人不致于孤独,和繁衍种族,众神创造了一些女性的人。

众神让男人们安睡,然后在他们熟睡之际创造了女人。他们让女人赤身裸体地,一动不动地站在男人身边,就如同用光洁的木头做的娃娃。男人们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了这些女人不禁欣喜若狂,因为她们美丽非凡。他们瞧见女人们窈窕的身体,光滑的皮肤,闻到她们幽雅的香气,兴高采烈地把她们视为自己的伴侣。为了区别,男人们给她们取下专有名字,这些名字使人赏心悦目。每个名字都使人联想起各个雨季里雨水的形象。这一双双一对对的男男女女的的幽会,亲密无间耳鬓厮磨,生育了遍布大地的新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许多人成为富有经验的佼佼者,他们掌握了最困难的技艺,对普通人绝对不透露的技艺。为此,在黑暗中的众神选择他们为崇拜者和祭祀者。他们庄重的职业不是对所有的人都合适,也不是所有的人配得上的。

第一批出生的人有着他们母亲的美貌和他们父亲的能力,他们能猜出他们出身的奥秘。

有一段时间,他们生活得很自在,但是后来,由于某种神秘而不可告人的原因,他们开始朝着奇特的地方迁徙,那个地方被称为山洞和峡谷。他们就这样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土地。

在长途跋涉中,他们翻山越岭,遭受到难以言喻的严寒袭击的痛苦。因为,他们随身携带的火种,被阵阵的山风吹灭,手中的炭火成了灰烬和青烟。这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考验。他们必须返回他们的第一个立足点。在山上的狂风严寒中,受到了巨大的创痛。新人头领,绝望地说道:

“神啊!再给我们一些曾赠给我们的火种吧!给我们火种吧!我们的人快冻死了。”

在他们的长途跋涉中,怒火之神祝融(路西法)第一次说了话:

“我对你说,别垂头丧气,也不要绝望,到时候,你和你的人将会得到火种。同时你要有耐心,你要使你的人有耐心,受苦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新人头领把上述的这番话传达给他的人。于是,人们充满了希望,汇合在一起了。为了取暖,他们相互间磨蹭,跳个不停;用手敲击着胸膛,向他们冻僵的脸吹热气。在黑暗中的祝融(路西法),黑暗对他再合适不过了,看到了他们忍受的痛苦,他用一块燧石敲了一下他的拖鞋的皮,即刻从鞋上爆出了一个火星,然后火星变成亮火,接着是火苗,新的火种耀眼夺目地射出光芒。祝融(路西法)见到火光后,便把火苗举在手上,递给了新人头领,随即,他把火苗分给了众人。快要冻死的人,欣喜若狂地接过火种。他们用火取暖,他们复活了,有力气随心所欲地呼吸了;可以继续他们的行程了。

就在这时,迟来的部族也赶来了。由于失去了火种,他们急切地哀告。他们的惨状令人怜悯不已。

寒冷直刺入他们的骨髓,他们被冻得瘫痪麻木了,他们身上皮皱肉裂,豁出的大口子里,流出了血水脓浆,脚也开始溃烂肿胀。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的牙齿打颤而咬断了舌头,流着鲜血,冻得冰块一样的舌头一块块掉落地上。他们来到有火种的人们面前说:

“可怜可怜我们吧!别笑话我们的狼狈。我们用语言和双手向你们乞求,给我们一些你们的火种吧!不然的话,我们都在你们面前死去,我们的肉体再也无法忍受严寒酷雪了。”

新人头领尽管侧着耳朵在倾听他们所说的话,但仍然几乎难以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他让这些人走过来,以便从近些的地方注视这些俯首听命的可怜人。他对他们喊道:

“你们告诉我!你们口中说出的究竟是些什么话?这些难以分辨,含糊不清的嘈杂声如何会出自你们之口?难道连我们的祖先留在图兰高地上,我们大家使用的语言都抛弃了吗?难道你们想冒渎神圣的名义,竟敢对大家熟知的语言加以篡改吗?你们为何会陷入如此混乱之中?你们为何用惊恐的眼光如此瞧我?你们这是哑巴了,没有丝毫理解和感觉的呆木着脸,嘴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越讲,语气越暴怒,神色也越严峻,恨不得给这些抛弃众神,惘顾圣惠的家伙们一些厉害瞧瞧,倘若他能把这些人从地面上抹掉的活,他会这样做的。那些卑躬屈膝的人最后黯然离开了。突然,一名祝融(路西法)的使者出现在惊恐不安的人们面前,说道:

“无论是本部落的人,还是外来人认真听着!你们都知道祝融是我们的神。我要对那些有了火种的人们说:你们为何不与这些迟来的可怜人分享火种?哪怕他们远离了众神和祖先们的眷顾!对他们的粗心大意必须给予应有的惩罚,因为他们毫无道理地改变了祖先们传下的语言。”

说这话的使者身材高大而黝黑,在他宽厚的背上长着一对如同蝙蝠一样熠熠闪光的大肉翅。他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含义也猜到了。

这些濒临绝境的可怜的人们,一丝不挂,把双手藏在腋下,缩头缩脑,如同一只只被冰水浇过的老鼠一样呻.吟着,向他们眼前所能见到的人乞求着火种,而且辩解地说道:

“难道你们就不同情我们的不幸?我们怪声怪调,断断续续,词不达意是因为寒冷冻僵了我们的脸和嘴,舌头被无法抑制的颤抖弄碎。难道我们的祖先和众神不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在同一棵树底下,用着相同的杯喝着共同的水吗?我们不是和睦相处,无怨无恨地点燃,拨旺和分享从我们的祖先召哩继承过来的火种吗?如原本可以在祖先的土地上生活得平静、安乐,在湖面映照的夜空下做着美丽的梦,为什么要让我们离开图兰呢?为什么要让我们遭遭如此大的罪受呢?”

有人听懂了,也有人装作没听见,他们无权或者根本不想作出答复,有些真正敬神的人却在畏惧地望着夜空,只有他们能感受到那里的众神眼里正发出某种嘲讽,愤怒而幸灾乐祸的光芒注视着地下被不和谐的气氛包围着的人群,让他们不敢说出神所不愿听的心里活。

这时候,有人说道:

“你们已经听说了也看见了,我们现在有了火种,而你们却把祖先一视同仁也分给你们的火种给弄丢了,你们必须为此付出某种代价,作为对你们的不敬神,不惜物的惩罚!”

可怜的人群中,有个人接口道:

“我们把从高处和远处古老的屋子里带来的贵重金属交给你们,以为赎罪和交换。”

“我们不需要这些唾手可得和看得见摸得着,也用得完的东西。”

“那么,你们要些什么呢?说出来。”

“你们必须学会耐心等待,一会儿你们就知道用什么来和我们来交换火种。”

新人首领离开人群,在一个隐蔽而且适当的地方对祝融(路西法)的影子(他们在黑暗中无法看祝融的身形)讲话:

“祝融(路西法)!你听我们说,并回答我们:那些迟来的部落急于要和我们交换火种,我们要些什么好呢?”

祝融(路西法)隐身在黑暗深处以众神委托的名义答道:

“当鼓声响起时,令他们向我们顶礼膜拜,但他们允诺把他们的生命作贡品献给我们,他们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拒绝?如果他们表示接受这些条件,你们就即刻表示同意他们的请求。”

始祖们心领神会地传达了祝融(路西法)的答复。迟来的部落听到这些条件,除极少数人在内心埋下叛逆和不满的种子外,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去仔细权衡这些苛刻条件将给他们带来的后果,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兴奋地叫着:

“我们接受祝融(路西法)的条件!我们奉他为我们的神,按照他的吩咐向他顶礼膜拜,听从他的祭祀者提出的任何要求。”

语音刚落,他们就得到了火种。当时,火种在新人部落,已经多得不可胜数。那些可怜的人有了火种,又恢复了生机,恢复了秩序,理智和快乐又回到了他们的平静生活中来。他们欢欣鼓舞庆祝这失而复得的生命,却忘记了他们曾经为此承诺付出的高昂代价,就如同以前他们什么也都没有那样。在欢天喜地里,从他们的嘴里开始唱出甜美的歌声,欢乐抹去了痛苦的记忆。然后,他们用给予的火种虔诚地点燃带着树脂的篝火堆,围坐在那里喝着酸果汁,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和满足。

祝融(路西法)看到他们如此谦卑,就不忍心要他们的祭品了。

当这些部落刚获得火种,另一个以茹毛饮血,勇猛而著称的部落,偷偷地用暴力来从那些得到火种的人们手中夺取火种,他们胆敢如此,是因为他们服从狩猎神扎马尔冈的指挥。

这位天神形如吸血蝙蝠,尖利发亮的爪子像鹰鹫那样弯曲有力;耳朵被啮鼠咬过,雪白的牙齿长而锋利。

这个部落以不求人和不乞讨而闻名。食物、床、土地,甚至连树木的影子,所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用武力去争夺,去抢,在对手和敌人的反抗、哭诉和死亡面前从不心慈手软。但是,他们具有受神眷顾的美德,他们愉快地,顺从地祭祀众神,献出在所有笼里养肥的奴隶和俘虏。在快乐喧闹中,祭祀者们接受了贡品。他们为奴隶们乔装打扮,然后,在隆重的仪式中,取出他们的心脏向众神献祭。

在这个部落的美德之中,还流传着当初发祥时众神者给他们的忌食习俗,按照秘密的仪式和祈祷忌食,在历法规定的时日里,他们什么血腥也不沾,只吃一些玉米粒和果实的残渣;而在精确计算过的时辰里,他们什么也不吃。他们从未破坏过神留给他们的规矩。他们孤独地生活,自得其乐;他们能观赏辰星,以它的美和光辉抚慰他们的痛苦。在众神的启迪下,我们看到他们如此信赖和谦恭地听从神为他们安排的命运。由于这种信仰,他们最终听到了光明之神祝融(路西法)的声音,他对这些顺从神的旨意而惘顾别人生死,走近自己身边的部族说:

“你们现在听我说!你们已在众神面前证实了你们对他们的敬意和正直,但我要以众神的名义改变你们立下的规矩,作为祭祀的象征,你们只要让自己的耳朵和胳膊肘流血就可以了,但你们要欢欢喜喜地这么做,脸上要有笑容,在我面前要表现出勇气来,胆小是有害无益的。”

这个桀骜不驯的部落,高高兴兴地服从了,是他们心底里的信仰挽救了他们。从那时起,祝融(路西法)把他的法力影响施与他们,其中之一便是使他们所有人在精神上获得一种不可名状的愉快。

在众神的拯救下,他们离开了山中的峡谷和羊肠小道,来到能见到大海的地方,在大海边,他们又得到了一个神秘的、含糊不清的谕示,他们要向南行进,走进充满危险和苦难的沼泽地和水塘。为此,苦恼的始祖们说:

“祝融(路西法),请不要丢弃我们!你要对我们说出实话,解除我们心中的迷惘!给我们指点方向和你熟识的道路!你是众神之中第一个熟悉这条道路的人。我们将顺着你所指引的路,走向你在静默中曾允诺过我们的陆地,不要让我们在路途中倒下。”

由于他们的语言中流露出的怀疑,不满和责难,祝融(路西法)和众神便没有理睬他们,他们将为此付出代价和得到轻微的惩处,直到他们把自己全身心托付给神为止。

始祖们没有再得到神谕,便以为是默许而非冷漠。以后的教训会让他们认识默许和冷漠之间的差别,但要以苦难为代价。

祖先们以为那脚下的土地就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因为他们太疲惫了,不想再走下去了。便通知所有的长距离迁徙到此的人们作第二次停留。

他们来到一块满山遍野都布满石块的奇异的土地。这里沟壑纵横,一片荒漠,到处都是裂缝和洼地,肮脏的动物随处可见;到处充满了瘟疫、死亡的恐惧和哀嚎;他们找到的所有水源都是苦涩有毒的;吹来的风带咸腥和酸味,树木在坎坷不平的道路边弯弯曲曲,原本这些道路是河水和激流的通道。饥渴而死的人数的不断增加,似乎在警示他们:这里不是可以长期安营扎寨的地方。

人们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之后,开始敬畏地按照神谕的开拔,哪怕那是一条不归路,他们也懒得去思考了,他们学会了信任和依赖神而生活。

他们自觉地离开了这个无法使人栖息的地方,继续朝着神曾经谕示的方向赶路。他们行进在杂草丛生,毒虫出没的蜿蜒小路上,沿着另一些迁移者们的足迹前进。他们穿过大平原上辽阔的大泥沼,泥沼里到处是成群有毒的动物,它们凶猛地袭击行人,把他们中所有不信神的人都拖进了泥沼里,成为它们的美味佳肴。

他们一直走到神谕默示他们停留下来的地方。在奇比哈布高原,人们找到了合适的可以躲避野兽的山岗和洞穴,但野兽比比皆是,他们在绝望中和那些野兽猛禽作了殊死搏斗。不断有人死在埋伏着的虎狼狮豹的巨吻和爪子下,或者死在水塘的岸边和在水塘的塘边滑动的鳄鱼的利齿中。他们没日没夜的拼搏挣扎在死亡线上,得不到任何的休息和安全的住处。他们在种种艰难困苦中磨炼了意志和体魄;在心绪不宁中,净化了心灵,重新开始怀念神的恩德。他们向祝融(路西法)诉说自己的苦恼,祈求神的原谅,发誓按他的旨意拔营出发,朝着他指引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所以,当他们在靠近土质的高原的边缘宿营时,又一次得到祝融(路西法)的谕示,他对他们说道:

“你们现在停留的地方也不是一块好地方,从远处高山上刮下来的风,冲下来的水,密布的云层将会遮掩住南部的地平线,摧毁你们的帐篷和道路。你们还要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你们能见到的一种标志。你要注意黎明到来的时刻。在那个时辰里,你们将会很好的分辨何处才是合适的地方,那个地方在神的历法里已有记载,而你们现在还不懂得历法。因为你们缺乏像狩猎部落那样坚定不移的信仰。”

祖先们接受了劝告,于是说:

“你说得对!我们要找一个既安全又舒适的地方。我们将向着那座大山突出的阴影,地平线终极的南方前进,并尽快赶到那儿。”

他们拆除了所有的帐篷,收拾神留下的燧石,继续赶路。始祖们用逡巡的目光在前面开路。他们所有的人都产生一种预感:目的地就快要到了。一种力量从男人的心底里滋长,妇女、老人和孩子们则从心底里减少了旅途的困顿和不安。他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险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来到了早已眺望到的一座大山的脚下。这是一座万仞高山,山坡陡峭,密布着带刺和不带刺的植物。他们一见到这座大山就给它取名为安克比特斯山。他们从山西面的斜坡上杂草和岩石的缝隙中攀爬,登上山顶,那些胆大妄为的人说,这里是宽阔而平坦的地方,可以为他们的休息提供舒适的场所。

始祖们做得更多,他们要亲眼和亲手检查那里的安身之地,似乎这儿就是他们旅程的归宿了。当大家都确信那个地方是他们的庇护所和乐园时,他们的精神都松驰了下来。他们高兴得不能自己,因为他们从山上看见晨星悬挂在地平线上。作为吉祥的征兆,这些晨星更明亮了。在星星出现之前,他们焚香和作虔敬的祈祷。香烟缭绕,变成云彩,在清晨的宁静中,冉冉向高处升去,飘向人们肉眼看下见的地方。每位始祖依照他们各自的心愿,焚烧着数量不等的香火。他们在烧香时,泪流满襟,兴奋地放声高歌。一道亮光——大地上从未有过的亮光,从东方云层的洞穴中射出,照向人间。如痴如醉的人们正在眺望时,祝融(路西法)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人们耳边:

“你们占据了这座大山,很好!雨水和岩石下面隐藏着的泉水顺着这座山的山坡流下,有朝一日,你们将会发现它们的渊源,把它变成沃养你们生命和扎根落脚的场所。我以我和伴随着我的众神的名义对你们说,我们就是你们,你们就是我们。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分开。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你们要祈求你们应该祈求的人和神。你们要孜孜不倦地监视那些靠近你们的人的情绪。你们必须知道,我们只对信仰和敬畏我们的人给予指导和帮助。你们要注意自己的思想活动,自己的所言所行和按照你们的意志所完成的事;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记住我们的形名。但是,不要用自己痛苦的历史来怀疑和责难我们,这段痛苦的历史是公正的,不可避免的。你们要知道,在你们没有语言之前,我们就了解你们的打算了;你们要知道,在寂静中,我们可以听到和看见你们内心的活动和发出的声音。你们是在为我们管理和饲养在这些地方栖息的飞禽和走兽;你们还要把你们最热的血给我们,这些血不会损害你们,我们要的是生命,而非死亡。”

“如果,有人问起你们,我们在什么地方,只要对他们说你们只知道我们的存在,就足够了。在我们看到那些毕恭毕敬的人们井然有序地来到以前,你们将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始祖们听了神谕以后,异口同声地说道:

“因为众神的声音,现在你的谕示,我们的名字将永远不会消亡了,我们的道理就是一个,我们的人将不会分崩离析,我们的命运将战胜不知何时何地来临的不幸日子,在我们所占据的地盘上将有一块永远牢靠的圣城。”

他们说完这些话,就给聚集在一起的部落起名和授予封号,就这样,那些在人数上占据优势的部落得到了认可,后来又分居各地。然后,他们又等待晨星的再次升起,那是些他们以前一瞬间见到过的星星。

与此同时,始祖们在安平山上最崎岖之处发现了一个地方,那儿遍地都是死亡了的动物的鳞片、牙齿、足爪和羽毛,那都是从前祭祀用的祭品。他们在那儿供上自己的祭品来趋吉避凶。始祖们知道野兔的牙齿能平息战争,狐狸的骨头能使人永远聪明。始祖们急切地办完这件事后,顿觉精神舒畅,呼吸也通顺了,心烦意乱的情绪一扫而空。然后,他们在心底里说道:

“但愿我们在这里,能最终见到太阳的升起,难道我们不配得到这种恩惠吗?难道这个地方未曾在我们的脑海中盘桓过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现在,在光亮出现之前,在层层包围我们的黑暗中,我们将会看到开阔而恢宏的天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我们与地平线即将出现的欢乐分隔开来。”

正当他们在心里如此默念着的时候,他们所盼望的黎明的曙光果然出现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始祖们吓得躲了起来,因为他们害怕那些被光明所激励着的凡夫俗子们会蔑视他们的形貌。

太阳冉冉升起,阳光普照大地,所有的生命沉浸在令他们感受愉悦的震颤里。但那时初升的阳光和热量尚不足以使肉体发育,使骨头变硬;还必须等酷热把空气燃烧起来,让树叶和枝芽干枯、脱落、新生,好让人们从前所走过的泥泞不堪的地面干燥,以便人们勇敢的通过。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本站所有书籍来自会员自由发布,本站只负责整理,均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如有侵权或违规等行为请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