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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

书籍名:《商游汉镜》    作者:Candy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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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带着酒液的辛辣卷入我的口中,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恐惧比羞耻更快地击倒了我,第一层单衣落在了地上,他从第二层单衣开襟的地方只一扯,薄如蝉翼的布料便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我惊叫。怎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明白。我被他按在书架上,如同一个吊线的人偶,眼泪爬满了整张脸。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身体太过纤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尝到我咸咸的泪水,他微微地一怔,“夏商商,”他喘着粗气,深邃的双眸隐没在眉骨之下,“你若是爱他,就同他滚,为何还要回来?……”

我不说话,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解释,杀他的心都有。他怒火中烧,借着酒意,把我拖至案上压住。我意识到事情不妙,难不成他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我惊恐万状,自然而然蜷缩起双腿,双手交错在胸前,显露出女性自我保护的姿态。

他望着我的样子,嘴角掠过一抹诡异的讥笑,“夏商商,你可知道如今的自己装在怎样一个身体里。”如今的身体?我打了一个冷战,神思一恍惚,他便扯开了我身上最后一层素色的单衣,探手从敞开的衣襟中间穿过,就势捞住我的腰。

“司马,你疯了,你……做什么……”我一着急,顿觉呼吸困难,嘴唇的颜色也逐渐由红转紫。他的唇落在我的胸前,张开口,将粉红柔嫩的乳头用湿润的舌卷入口中,来回勾回绕弄了两下后猛力地吸吮起来。“吖……”我失声痛叫,只觉得那里像是被他吸得要剥离了身体,竟涨得生疼。“啊,啊,司马,你这个……啊——”我还没骂出口,另一边又叫他的手捏住,又是一番揉虐。我又羞又恼,别过脸,呜呜地哭泣。

“痛吗?”他抬起头,那只施虐的手松开。粉色的花蕾被蹂躏后转绯红,湿漉漉的挺立着。他拂过我的脸庞,拨开我两腮散乱的头发。他见我哭得那么厉害,深邃的眸子愈加的黑,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戏谑,“男人的乳头毕竟没有那么敏感,是么。”

我忿忿地瞪着他嘴角那一道弯弯的弧勾,“够了!看也看光了,也羞辱完了,解气了吧,放开!”

他的目光颤抖了一下,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抬起我的腰,将我抱向了自己。“夏商商,你当我只是在捉弄你解气?!!”他嗤嗤地从齿间渗着冷气,眼中的戏谑消失了,被沉重的暗色所覆盖。我打了一个寒战。不,那样的目光,足以令我窒息。

“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这里的么……”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带着深深的哀伤。如何来的?我自然记得。火车上那一方木匣把我带来了这里。如果不是那个古怪的鬼东西……我的回忆被他低哑的声音打断——

“那方夔纹木函,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们相识么,但为何你并不这么想…………”

我如同被当头棒喝,惊诧到了极点,以至于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我一直以为我穿过了千年,是为了同哥哥相遇,我是如此坚信这一点,以至于眼里除了郡瑜,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幡然醒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也唯有他,不论骂我,宠我,捉弄我,口口声声唤的都是商商,只有他爱的疼的恨的都是夏商商。

他的唇落下来,失了霸道。浓烈的酒香从他喉咙深处散逸出来,随着追逐的舌尖钻入我的口中。我的牙齿触到了他的唇舌,正要咬下去的瞬间,突又生出一丝不忍。不论我来这里是为了谁,我不想伤他,从来都不想……

他的舌在我湿润的口腔中席卷,连唾液中都带着辛辣的酒味,我低吟了一声——喘不过气来,快要被他吞下去了。



月夜光华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我避开脸,躺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之间,混着酒香的涎液正从我的唇角向下滴落。我狠狠地擦掉,眼泪却又爬了出来。

他抚正我的脸,“你若是刚才不回来,我醉一宿,伤心几月也就罢了。”说到这里,他贴过来,气息之间的酒气淡了,“谁想你又回来招惹我……”

他的指尖从我的胸前滑过,引起我如寒风之中的枯叶颤栗。我咬了咬牙,仰起头,望着微醉的司马,气急败坏地低骂,“你究竟闹够了没有!放开我!”我一急,又觉呼吸不畅。

书房让夜色整个笼在浓墨的罩子里,只有我的身体惨惨地散发着莹白的光。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这才刚开始……”他的手从我的胸前下滑,滑过平坦的小腹,钻入了裤子下面。“啊!”我不自觉从口中溜出一个促音,他低笑,“很奇怪,是么?男人的那里若是被握住……”

“司马灮!”我仰起头,恼羞成怒,“你下流!松手!嗄……”叫骂被口中的呻吟打断,“呀!该死的,手不要乱动,啊——”他加重了力道,惹得我不由得挺直了腰。好怪,真的好怪,身体变得好奇怪。他的掌心柔软而温暖,修长的手指紧紧包围着那里,隐没在肌肤下的血液汹涌起来,随着手腕的滑动,每一根血管都在蠢蠢欲动,灼热得仿佛要爆炸。我愤怒的目光渐渐在他的脸上失去了焦距,汗水从两腿内侧的毛孔渗出来,濡湿了肌肤。

“可是很舒服?”他笑得犹如魔鬼。抚弄着我的私处,他自己的那里也逐渐坚硬起来,抵着我的大腿。我恢复凶恶的表情,口中那个屁字还没出来,就感到他的拇指绕到顶端摩挲了两下。“吖……”我的头朝后仰去,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指腹刺激,我的身体犹如着了火一般。我侧过脸,把拳头塞入自己的口中,才没有发出愈加难堪的呻吟。司马不满,拉开我的手按住,“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我摇头,咬住自己的嘴唇,可还是忍不住从口中发出断断续续隐忍的低吟。我哭出来,“别再弄那里了,求求你……快要,快要不行了……”他将我的双腿抬高,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私处正呈现出怎样不堪入目的模样——

“笨蛋,别,别让我看到……”我羞愧得满脸涨红,喘着粗气低吟,“不要让我看到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住了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正在疑惑的当口,感觉到他湿润的舌尖从被束缚的顶部旖旎掠过,只这轻轻地一舔,我便陡然发出一声尖叫,瞬时便觉一股异样的东西冲出了体外……

我倒回案上,胸膛急剧地起伏。天哪,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撑起上身,一眼看着被我溅得满脸都是的司马,心里一下就慌了,“呃……”我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对,对不起……”另一手在身下摸了摸,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想要给他擦,被他劈手挡开。

“谁叫你……舔来着……”我压低下巴,怯怯地望着他——那些乳白色的痕迹让那张原本就美貌的面孔显得有点,有点……

我想,那个词叫诱惑。

他舔去了唇角那一星点的体液,惹得我顿觉小腹一紧,赶紧调转了头去。他看出我的窘迫,露出绝美的笑容,而后解开自己的衣袍,擦掉脸上的痕迹。夜色下,他的身体如同光滑温热的白玉。一见他衣袍下赤裸修长的身体,我便明白这一切还未结束。他将我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之间拉出来,抱着我警告,“不许再提同婓郡瑜回去的事……”

我阻止了他即将落下的嘴唇,不满地冲他低叫,“我,我几时同你说要跟哥哥回家……我回来就想同你解释,你就乱发脾气……”说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现在可好了,我们这算什么……”

“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他接口,深情的目光柔柔地将我笼住。

“呸。”我轻声啐他。

他抱着我转至另一边的凭榻之上,“商商……”他低唤我的名字。黑暗中,我的手腕被攫住,直直地被拉到他全身上下最烫的部位。我吓得手一缩,蜷曲着手指,不敢触碰。踌躇了许久,心里经过几番思想斗争,我这才鼓足勇气,趴过身去。

他见状,略一惊,在我的耳边浅笑,亲吻我的颈。我红着脸嘟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幸好他没追问我在哪里见过的猪跑。他的手落在我的臀部,揉捏了两下,我转过头去,也不管破坏了情绪,恶狠狠地警告,“你要是弄疼我,我宰了你……”说完,抱起榻上的金丝软锦的垫子,撅着屁股,一脸苦大仇深,活脱脱回到了小时候被老妈拽去医院打针的情形。他看着我的样子,着实想笑,伸手拿过一旁的油灯。我一见那做得比手臂还粗的灯架,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你,你果真变态,这种东西怎么能……我,我不干了!!”说着,爬起来就要逃。

他眼疾手快,按住我,咬住我的耳垂,一番厮磨下来,我就投降了,“奇怪的东西不许用……”我嘟嘟囔囔警告他。他笑,倒出些许的灯油在手上。我龇牙,幸好是植物油,就当做精油SPA了。我趴回去,刚把垫子抱紧,便觉异物挤入,强烈的不适使得身体本能地排斥,肌肉便不自觉猛地收缩。

他低吟一声,我正忍着难受,听他叫唤,心里更气,扭过头去大喝,“你鬼叫什么,我还没叫呢!”一看,进入的只是他手指的一个关节。他再次深入,没入第二个指节,身体排斥得更厉害。我趴在榻上,呼天抢地地怪叫。“该死的大水缸,啊——哎呀……你究竟会不会啊?好疼,你别害我长痔疮……”

他蹙眉,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你放松一些,幸好只是手,指头都快叫你咬断了。”

“放屁!你放松一个我看看!”我一吃痛,嘴巴就不受控制。打针吃药我都怕,更何况是这种我不擅长的事。从来只在地上开车,突然叫我去天上开飞机,不死才怪!“不玩了,”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你找别人解决去好了,我不玩了……”

“你叫我去找何人?”他不紧不慢,只当我是在开玩笑。

“小吟,你的老相好。不然,又安?你不是常去他那儿?”我讲得一本正经。

“商商。”

“什么?”

“你当真?”

我闷哼一声,醋味上翻,转念又在脑子里比划了一下手指跟那玩意儿的比例关系,当即惊得一抖——保住小命比较重要。我狠点了点头,摆出“贤妻”的宽容大度,拿胳膊肘朝外推了推他,“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去叫小吟。”

“夏商商!”他生气了,翻过我的肩膀,盯着我,“你拿我当什么!”

“疼,疼,你,你松手,”这身子又没练过瑜伽,韧带不好,经不起扭成这种麻花状,我举起拳头刚要落下,忽觉他的手指退了出来,大大松了一口气,拳头也放下了。可我未免高兴得太早,突然之间,两股之间袭来撕裂般的剧痛,就好像被人从中间活生生撕开来。我发出的惨叫被他用唇堵住,化成沉重急促的鼻息,扑到他的脸上。刺入的异物继续挤入,骨头好像都要被撑裂了。

“夏商商,下次你再说这种混账话试试!”他贴住我的唇冷冷地说。

我缓过神来,低骂“你还真敢做……”一边急促地小口小口地抽着短气,尽管疼得头晕眼花,眼泪倒流,我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真害得他断子绝孙就麻烦大了。

他笑,啄一下我的唇角,“商商,我知你怕疼,所以最好别乱动,免得我弄伤你。”

我闷气不吭声趴回去,把涨红的脸埋入垫子里。他从身后扶住我的腰,试探着动了一下——我一皱眉,把一串脏话都骂进了厚厚的垫子里。

进行到一半,他见我埋着头一声不吭,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埋着垫子已经哭了许久了,“你总算记得管我死活了!”我吸了吸鼻子,委屈得要命。

他笑,与我十指交缠,另一手探入我的腿间。我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弓起身子。他便愈加放肆。“司马……”我终于有些把持不住,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的嘴唇。他唤我的名字,把他的唇给我。汗水在肌肤摩擦之间晕成一片片小小的水印,疼痛似乎消退了些,又或许是除痛楚之外的某种情绪正在体内滋长,随着身体的律动,肆意蔓延至身体的每根神经。混沌的脑海里出现了记忆中那个古老的秋千,它载着小小的我,越荡越高,越荡越高,天越来越近,似乎触手可及,我张开双手,身体便从秋千上飞了出去——

“啊——”我失声叫出,视线中是他起伏的背脊。我的脑中有一瞬间的混乱:我在哪儿?他是谁?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呻吟和猛然加重的呼吸,我一惊,“别,司马,别射在里面……”滚烫的体液溅落在榻上,他喘着粗气俯在我的身上。月光透过红色的玉石屏风,留下绯色的氤氲笼罩着榻上两个被汗湿的身体……

作为欢愉的代价,痛楚酸痛重来。我怕痛,怕得不像样,因为给他,我才能够忍受到最后。此刻,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握紧他的手指,不愿松开。不知为什么,那一瞬,害怕得紧,害怕他会离我而去。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将我湿漉漉的身体环住。急促的呼吸穿过我的颈,灼热,真切,没来由地令我安心下来……

这样相拥着躺了许久,我这才突然想起晚上公孙家的晚宴,“司马,我们,好像迟到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高挂在天空的月亮,而后双臂在我腰间收紧,“既然已经晚了,就不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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