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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书籍名:《青龙侍》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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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青龙岛位于赤龙、玄龙二岛之间,只因赤龙岛上有一座火山,而玄龙岛正好有一眼寒潭,处于两地之间的青龙岛四季如春,绿树成荫,令人称奇。
早在几百年前建岛时,当年的青龙主在靠近赤龙岛的地方发现了一道泉眼,开辟为温泉水池,让诸位岛主称羡不已。于是青龙主在四周种植了许多树木,并让虾蟹部在附近看守,除了五位龙主之外,不可让人随意进入。
这一代的青龙主平日之喜欢在山顶练剑,出汗时就着山上冷泉便能冲浴,并不常来温泉,反而是喜欢泅水的玄龙主几乎一个月都要来两、三次。
守在入口处的虾蟹部弟子看到青龙主往此处行来,连忙垂首行礼,却是忍不住偷瞧青龙主俊美的身影。
据传青龙主痴迷剑术,并不常喜欢让人服侍,这三年来他身边多了一个蒙面的青衣侍从后,更是很少让人近身。传闻他武功极高,可惜是个哑巴,脸上还有一道可怖的伤痕。
想到传闻,众人忍不住多看了跟在青龙主身后的男子一眼。他身形高大挺拔,穿着最普通的青布衣裳,只在蒙着的面巾的边角处绣着一尾小小青龙。
传言曾经有一个高阶弟子因为好奇,想摘下他脸上面巾,被他轻易避开,那弟子恼羞成怒,次日找到他,以身份相逼,让他扯下面巾,结果被他占据了大半张脸的疤痕吓了一跳。龙宫岛上即使有能力卓越的管事侍从,容貌平平,但也没有相貌如此骇人的。
青龙主知道后将绣着青龙的面巾赏赐给这侍卫,却也平没有责罚那高阶弟子,说是从此以后没有青龙主的允许,旁人不得摘下面巾。
经此一事后,旁人对这侍卫也不再好奇,既然青龙主又下了命令,自然无人再对这侍卫的身份有所怀疑。想必是青龙主看他武功高强,所以让他做了侍从,还是不能任意出入青龙宫的那种,青龙主一旦离宫,就只能在寝宫中枯守,也没什么课羡慕的。
那侍卫跟在青龙主身后,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仅露出眉眼中尽是沉郁之色。离温泉越来越近,他的脚步也越来越缓。
青龙主在温泉水池旁停下,解了衣裳,露出修长结实的背脊,光滑的肌肤仿佛凝脂,细窄的腰身仿佛比女人更为纤细。可是身后注视的男人却知道,那药力是多么可怕而持久,能让他每次都彻底崩溃。
「怎么还站着不动?」青龙主并没有转过身,只将最后一件衣裳往身后一抛,却是抛往他的方向。
那侍卫伸手接住,伸手将衣裳叠好,放到水池旁的一个高台上,这里原本是放衣裳的地方,以防被池水溅到,但却有多次青龙主将上面的衣物推开,把他抱到这个高台,任他上下其手。
他面颊发热,只觉得脸上的面巾几乎要被烧穿。却见青龙主一丝不挂,慢慢走到汉白玉的水池边上。
白雾笼罩着这片水池,显得青龙主的身躯修伟,双腿长而有力,就连那一双赤足亦是如此好看。
「你看了那么久,骚穴早就痒出水了吧?难道还要我求你么?」青龙主进了泉水,靠坐在水池下方的一方玉台上,温泉水刚好没过他的胸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舒适的表情,即使是威胁的语气,也是极为和缓。
「若是等我没了兴致,你就是把情话说得口吐白沫我也懒得理你。」
张茗陽犹豫了许久,终于解下衣裳,露出健壮的身体。他这三年武功仍然继续练着,但失了先天功,御剑术始终不成,武功最多也只有原来的七成,虽然是一个低阶侍卫,在这青龙岛上已足够自保,不至于被高阶弟子求爱不成,强行拖到暗处奸淫。
他身上一丝不挂,面颊更是热得厉害,脸上的面巾便没有取下,走到青龙主身后,用帕子给青龙主搓洗肩背。
青龙主转过身来,将他一扯,便扯入池中。他「啊……」的一声,落入了水,激起水花四溅。
青龙主扯下他面上的巾帕,露出这张连他也没经常看到的脸。看着他回避着自己的目光,青龙主不由微笑?「幸好那天我让你弄个假伤疤在脸上,若是碧蛟知道你还活着,一定绕不了你。」
他的眸光微微一暗。青龙主虽然与他有过无数次的床第之欢,愿意随手救他一命,却不会特意在碧蛟等人面前维护他。他的做法便如君主一般,只管分封嫔妃,但后宫中的嫔妃斗得死去活来却还是不管。
或许有这许多人为他争风吃醋,他还会暗自得意吧。
青龙主借着水的浮力将他轻轻一扯,便扯到了怀中,摸着他垂软的性器,笑道?「怎么不说话?难道又要等到毒发了才说吗?」
他这些年来能不说话便开口,青龙岛上别的而你只当他是哑巴。平时还好,只是毒发时十分难过,不得不开口恳求青龙主。青龙主总是在他难过万分,几乎摇尾乞怜之时才做上一次?平时没有毒发时,青龙主亦有兴之所致的时候,但要拉他行云雨之欢时他却木讷呆滞,惹得青龙主着恼,故意在他毒发时折腾他。
他这才知道青龙主是不肯服输的,必定要给他个台阶下方可。左右衡量之后,平时对青龙主也就多有迎合,青龙主但有要求,他虽然犹豫,到最后都会答应。种种羞耻的事都做过,渐渐也就麻木。
只是两人之间少了点什么,总觉得不大契合。便如上次青龙主忽然意兴盎然地要试试将他赤身裸体地吊起鞭笞,他虽觉羞耻难看,但不敢拒绝,只能任由青龙主为所欲为。
青龙主胡乱抽了两鞭,看他皱眉忍痛,便兴趣缺缺,扔了鞭子放弃了。反而是他的身体因为习惯性地收到屈辱便会发热,欲望变硬,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消解。
幸好那个时辰青龙主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否则在没毒发时就能发情,也不知该被青龙主如何嘲笑挖苦。
「说起来,倒是很久没听到你说话了。」青龙主忽然说道,「只听你「嗯嗯,啊啊」地呻吟浪叫,如今想来,好像和你本来声音有些不同。」
过了三年才发现他的声音变化,只怕他这个人根本没入青龙主眼中。
「嗯……」下体被套弄这,欲望渐渐变得坚硬,他的气息急促起来,脸上出现酡红之色。
青龙主发现他已是情动,便探入他的后庭。甬道被温热的水流灌入,便如每次青龙主将淫液射入体内,让他更为兴奋,下体不用怎么刺激,便觉腰肢酸软,连青龙主的膝盖都坐不稳了,下意识便去依靠青龙主的肩膀。
也许是专注于情事,青龙主并没有避开他的碰触,他忽然有种渴望,想看到青龙主此时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厌弃嫌恶,可惜却是背朝着青龙主,仿佛他手中玩偶一般,让他掌心操纵,用欲火将自己焚尽。
青龙主轻易将他抱起,对准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久旷七日的身体再出被熟悉的硕大侵入时,几乎像是欢快地想要迅速被充盈,肉穴紧紧含住青龙主的欲望,仿佛不舍不弃,就连青龙主想要抽插都变得无比艰难。
「怎么这么笨,教你多少次了,该紧的时候要紧,不该紧的时候就放松些,免得吃苦的是你。」青龙主发现难以进入,便迅速退了出来。
「扶着我,自己动吧……」
听着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他有些呆怔,然而下体空虚,欲望高炽,正是无可逃避的时候,他麻木地便要用手纾解,却被青龙主握住了手腕。
「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蠢的侍从?」青龙主皱紧眉头,让他面向自己,扶着自己的肩膀,对着那阳物坐下去。
……狰狞的巨物潜藏在水下,借着水光折影,越发显得巨大。张茗陽只觉得双手发颤,几欲滑倒。
早已习惯进入的身体并不如何困难,只是没得到阳精,又受了温泉水所激,体内的血液奔流,已有毒发之兆。
青龙主靠在岸边,半闭双目,享受着他的服侍。
「龙、龙主……」他颤颤地开了口,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了魅惑之意。
青龙主忽然睁开双目,眸中精芒闪现,却是再度闭上,淡然道?「你动的这么慢,又有什么用?难道只靠一张嘴就能让我动情么?你若是能说得我射了,便算你本事。」
张茗陽勉强笑了一笑,却像是有些嘲弄之意?「龙主这么龙精虎猛、金枪不倒,自然是威猛无敌;射与不射在龙主一念之间,若是坚持不肯施舍些阳精给奴家,那一定是在故意折腾奴家了。」
他声音既娇且软,虽然男子声音不改,但自然有一种倾倒众生的自信。青龙主虽然知道是青龙主的关系,目光却忍不住留驻在他身上许久,不由赫然一惊……
他相貌和三年前比,并没有多大差别,只是脸上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态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这种媚态乃是时间积淀,阅尽世间之事而成。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有了这等姿态,难道这三年让他经受这许多折磨,竟将他磨砺出来?还是这只是青龙珠的药性,只要吃了青龙珠的人,都会在言语之间带着无尽风情,令人心动不已?……
青龙主不由得有些出神。
可惜青龙珠只有一颗,不能在别人身上试验了。原本是打算找到那个人时,便将这颗珠子交给他,也没想过要那个人吃下去。
若是因为青龙珠的关系,和那个人的师父有了更深的羁绊,却不是自己的初衷。
张茗陽轻声一笑?「龙主在迟疑什么?想射就射出来好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就像我喜欢你一样,并不丢人。」
「你喜欢我吗?」青龙主下体剑拔弩张,脸上神情淡然,「你若是当真喜欢我,就不会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说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时候……嗯……」他的敏感点正好被青龙主撞到,放肆地发出呻吟。
「当然是想一条老母狗一样求着我操你的时候。」
青龙主恶毒的话让他浑身冰冷,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道?「我是老、老母狗,来操我吧!」請芴傳蕃青龙主巍然不动,闭目不语。
所有的撩拨似乎都在这青龙主面前毫无作用,张茗陽目光中的神采暗淡了几分。
会说出这么多下贱的话的自己,已无法再奢求别人的尊重。
「龙……龙主……救我……啊……」他头晕目眩,只觉得这一次的折磨远胜往日所有,只能加快身下的动作,抓住青龙主肩膀的手也不由得变得用力。
缓慢低哑的嗓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让青龙主眸光的色泽变深,「不错,你进步得很快。其实用说话来魅惑别人,分三重境界,第一重是以事动人,用重重下贱的话让人意乱情迷,这一重你早就达到了,第二重乃是以声动人,声音语气,都要让人下腹一紧,心有所感,第三重却是以情动人,什么时候你一声呻吟,眼角含春,便能让人想入非非,不必出言便能让人心动,这才是顶级的无声胜有声。岛上大半的人只达到第一重,只有小部分天分高的能达到第二重,到第三重的,可说前所未见。」
张茗陽几乎费尽全身力气,却是气也喘不过来,只得随口应付道?「龙主……果、果真是行家里手……啊……奴家要、要挺不住了……龙主饶了奴家吧……」
「你不问问你到了第几重么?」
「求……嗯啊……求……龙主赐教……」
「本来到第二重,可是你刚才赞美我一句,又跌会到第一重了。」
「原来龙主大人听惯了赞美,想听些不一样的。」张茗陽脸上冷汗涔涔,口中却尽是甜言蜜语,「可惜龙主大人完美无瑕,要人说一句不好的话,也是极为困难。」
「不错不错,这句拍马可说恰到好处,可惜行迹太露,你心中一定是在骂我。」
青龙主故意纠缠不清,让张茗陽说的口干舌燥,心里却敷衍应付而已;青龙主所说的」三重境界「云云,他根本就一笑置之;何况他对自己所说的话心不在焉,当下又翻来覆去地恭维了青龙主一番;青龙主原本早已蓄势待发,只是不想让他那么快如愿以偿,此时听他重复,不免有些厌烦;却听他娇吟一声,已是元阳溃散,射了出来,仿佛花尽他所有力气,他伏在青龙主身上,就连声音也渐渐低了。
「龙主……我是真的……爱慕你……」
这一句极为简单的话竟然让青龙主心里一荡,竟让他情不自禁,将自己的硬物对着那柔软的花穴狠狠撞击进入。
虚弱无力的身体在他身下完全舒展开来,从低声的闷哼变成了娇吟,即使身体疲倦至极,但呻吟却从未停止,青龙主在这具身体上很快就泄了身。
看到他虚软无力地就要往水池下滑去,眼看就要溺水,他一手将人捞起,放到岸边,让他平躺在上面。
水湿淋淋地从他身体上滑下,刚出浴的身体还带着水汽,显得他的身体更为匀称修美,只可惜虚软无力,竟然连爬起都不能办到。
青龙主穿了衣裳,看他仍然躺在地上,将一块干净帕子扔到他身上?「能动了就自己回宫,我去准备东西,过几天就出海。」
张茗陽没有说话,下体的花穴却在收缩着,不让青龙主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流出。
青龙主每年都会出海去中原一次,第一次青龙王没有带他出行,只将自己惯用的东西给他,又允他出入他的卧房,甚至还给他留了一小瓶淫液。只可惜龙宫岛离中原太远,而那淫液也已变质,只怕也没多大用处了,青龙主再回来时,他连嗓子都坏了,整整一个月不能发声,青龙主便开始习惯他平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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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青龙主怕麻烦,将他带往中原,只是到中原时将他锁在船舱,并不让他下海。他虽然与中原离得极近,却半步不能踏入,就连青龙主上岸去了何处,码头又是何地,一概不知。
因此青龙主虽说准备去往中原,他心中仍是淡淡地,并无半分快活,反倒是又要被连续困锁在船上而感到压抑。
外人看来,他是青龙主随身侍从,青龙主出海都带着他,堪称青龙主的心腹,甚至取代了碧蛟的地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青龙主的玩物,是服下青龙珠会主动逢迎拍马的性奴,即使青龙主平日对他温和大度,甚至有些体贴,可是在房事上却会用最低贱羞辱的话来讽刺他。
……而这并非是青龙主的癖好。他在和别人云雨时,万般温柔垂怜,只恐伤到他们。
或许在青龙主心里,他的确是特别的吧。特别下贱,特别粗粝,不管怎么践踏都不用担心他会死。
他在岸边躺了一阵,渐觉靠近温泉水的一半身子是热的,另一半却是冰冷,便知再躺下去会得风寒,于是勉强扶着站了起来,慢慢穿了衣裳。衣裳放久了沾了水汽,到山道上时,凉风吹来,便觉得一阵寒意。
他脚步不能加快,只能慢慢行走。温泉池十分偏僻,要走好长一段路才能到青龙主的寝宫,他所住的房间就在亲口旁边的一座宅院里,此时月明星稀,已到深夜,青龙主又不要他伺候,他回去后便可自行去歇息了。
他行过一条小道,便看到有两个侍卫抬着一卷芦席匆匆往外而行,席子里却像是卷着一个人。他便知道这是贱奴洞里又死了人,这是要抬到船上,弃尸海上的,不由一阵凄伤。若是当日青龙主狠心不管,将他扔在那山洞中,只怕他早已是这般结局了。
他在暗处站了片刻,不想与他们碰面,只想等人经过了再走,却听到芦席之中仿佛有呼吸之声,只是微弱之极,不由得心中一惊,立时想到这人必定是得了不治之症,救不活了,不如将他扔到海中,以免弄脏了山洞。
他一念忽生,立时展开轻功,趁那辆侍卫不备,点了他们的晕穴,那两人登时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打开芦席时,却看见里面的人面容憔悴,双颊深陷,却是他曾经见过的」绿云「,不由吃了一惊,往他身下看时,却见他下体赤裸,内穴溃烂成脓,只怕是被人用铁器恶意捣伤,登时「啊……」了一声。
龙宫岛上药物再是神奇,只怕也不能治好这样的伤势,除非用内力将他经脉打通,日夜照顾,或许还可一救。但在那山洞之中就连伤药也极少,更不会有郎中为他们诊治。
他便将绿云抱了起来。原本他身体就已十分不适,这是抱了一个人,更觉艰难。万幸的是此时已是深夜,龙宫岛对于侍卫的住处看守并不严密,他又一个人独居,因此并没有惊动别人。嚴禁傳播 必究他将绿云的经脉打通,为他敷了伤药,又熬了一点米汤给他喂下,此时绿云已有了些意识,抓紧他的手,口中呢喃不清。
他凑近了,才听得绿云凄然道?「你怎地不理我了……翠疊……」
张茗陽微微一怔,便想将他的手移开,却觉自己的手被他抓得极紧,指甲仿佛深陷肉里,竟然无法挣脱,只得安慰道?「你养好伤,他自然理你了。」
衣不解带地折腾了一晚上,已到了次日清晨,他便将绿云藏到床上,放下帐子,便又换了衣裳去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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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主照例地没有光顾书房,他疲倦至极,内功又用去了两成,便靠在书房门外眠了一眠,竟无人发觉。
绿云被劫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想来那两个侍卫清醒后并不想落下失职之罪,只当早已将人抛尸海上,此事便算了结。龙宫岛岛规严苛,反而让他钻了漏洞,如若失职之罪不至于让他们如此恐慌,想必这件事早已捅了出去。
小小一个贱奴无足轻重,青龙宫中甚至没有听到绿云的传言。反倒是听说翠疊在三年前参加升龙大会后,一跃龙门,升为五阶弟子,现下在做一个善才,教导宫中新近的货物习琴。
这个差事可要轻松多了,像他们这低等阶侍从不但平时要侍立在旁,不可坐下,就连翠疊这等五阶弟子都可以随意使唤。
他担心自己过几天出了海,绿云无人照顾,于是在吃饭时多拿了些馒头,又问管事要了伤药。
回到房中时,绿云已醒,神情郁郁寡欢,他开解了几句,这才知道自从升龙大会后绿云就没听到翠疊的消息,整日在洞里等他,好不容易被翠疊的同伴召去伺候,几经波折见了翠疊一面,翠疊却说根本不认识他,他心神俱伤之下,竟在欢爱时叫翠疊的名字,便被那人恶意毁损,别人一看他下体便只他不能用了,抬回洞中也只是等死,再也没有人召去伺候。
张茗陽早知道龙宫岛中等级森严,许多弟子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不由默然。
他自然明白翠疊爬上去后,不愿旁人得知与一个贱奴交好,以免降低自身格调,被龙主看不起,所以才不愿承认与绿云相识。
或许上位者便应该像这般杀伐果决,毫不犹豫。若是像自自己一样,也只配做个青衣弟子了。
他叹了口气,陪绿云说了一阵子话。他不知如何安慰,边说翠疊可能是一时看不清,却不是真的不认识他。
如此这般地过了三日,有人来给他传了消息,说是hi青龙主另有要事,近日不会出海。
他十分诧异,青龙主想来做事极有章法,很少改变主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会让他将出海的日期给改了。
既然不出海,那么自然照例到书房轮值,谁知那侍从欠了欠身道?「龙主有令,昂你这几天不要离开这个院子,书房也不必去了。至于几天后你去哪里,龙主另有吩咐。」
他感到有些蹊跷,但为绿云行功也到了紧要时刻,他担心这个侍从在他门外站久了会发现什么异常,便颔首答应。反正他和青龙主的七日之约总会到来,到时顺口问一一句罢了。
绿云的身体渐渐好转,原先下体发出臭味,令人不愿靠近,但现下已结了痂,只是仍然不能如厕,只能用米汤续命,借着张茗陽的内力熬过来。
他只在最开始醒来时提过翠疊一次,便再也不提,只坐在床头出神,让张茗陽安慰的话都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两天后,他有了些精神,问了张茗陽别后发生的事,张茗陽便说自己因为练过一些粗浅武功,青龙主对他青睐有加,让他做了侍卫,只是他年纪过了,也是没有机会参加升龙会了。
绿云这才知道他身居武功,不由又惊又羡,他在这三年中养成不喜多言的性子,却因为绿云不得不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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