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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

书籍名:《笼中雀》    作者:招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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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情事持续着,数度在葭疯狂的索求中昏迷又被迫清醒配合,极力想挣扎直到耗去所有力量,哭喊到喉咙沙哑,泪流到双眼红肿如胡桃。最后仍然只能在他的身下承接着所有的狂暴欲望。
狂乱的夜似乎无比漫长,但终于也是过去了……
直到天色微明,已经在他身上达到过无数次高潮的葭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抽离他身体的分身满是红与白的混合,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的凶器仍然是高高在上地精神十足。
视线模糊的眼仍然能够看出少年明显的意犹未尽,此时他不禁庆幸葭夺取王位的行为。
幸亏他要去上早朝啊……
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在他走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中。

醒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偌大的寝宫内静悄悄地空无一人,只有他被放置在巨大的龙床上,身无寸缕,却以外地没有了限制他行动的锁链。
滂沱的雨似乎带走了满室的淫靡气息,在昨夜激烈交和中被血迹、汗水和体液弄得狼狈不堪的床铺也已重新换过,平整得仿佛从没有任何事在上面发生过。在他沉睡如死的时候有人清理了他的身体,所有的污秽都被清洗,只留下他满身的青紫淤痕。
头顶仍然是看惯的凤纹顶盖,似乎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却知道,一切都已不同了,在那个狂乱的夜之后……
不想继续留在这张满是他不愿回想的屈辱回忆的床上,却在试图起身后感受到如雷击般的痛楚。只是牵动一下腿上的肌肉而已,他甚至还没有使力,席卷而至的狂猛激痛就从被来来回回侵犯了无数次的部位传遍全身。
原本已经痛到麻木完全失去知觉的下半身因此抽搐不止,他却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因为所有的体力早已被榨干,酸痛到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想要移动一分都是妄想。
就算是想要并拢大张的双腿都做不到,他只能维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在床上瘫成一个“大”字。这不是跟有束缚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吗?差别大概只在这样的状况更让他感到明明自由却无力改变现状的的痛楚吧……
突然地一阵心悸,空气中异样的存在感让南宫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遭受地狱般折磨之后身体的自然反应,即使不用看到就能凭直觉感觉到威险的来临。
艰难地转过头,南宫岱很庆幸那难以抑制的颤抖大部分是由于精疲力竭而非出于恐惧。无声无息地进入、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果然是俊美到会让世间所有女性都为之自惭形秽却只能引发他最可怕回忆的容颜。
“怎么了?父王,”完全忽略南宫岱脸上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的表情,心情显然很好的南宫葭径自做着与事实明显有着很大差距的推测,“摆成这样诱人的姿势…难道是想引诱我吗?”
极度歪曲的想法让南宫岱气愤不已,再度想让刚刚平复痛楚的身体移动,就算是仅仅将可耻地大开着的腿合拢也好。只不过才使了点力在下半身,比之刚才犹有过之的疼痛风暴立刻打散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挫败感让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造成他此刻惨况的元凶——此刻正将手伸向他腿间,他却完全无力阻止。
“昨晚我所做的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带着让他忍不住寒战的温暖大手轻轻握住他软垂在腿间的分身,仿佛是对他的垂头丧气十分不满,修长的手指开始上下搓弄。
明明身体疲累得像是要死去,热度还是随着南宫葭有技巧的动作蹿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愿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他手中,那是他身为王者与长者的最后尊严。
“没想到父王你还这么有精神哪……看来我昨天根本用不着手下留情的嘛…”几乎是惊异地看着手中的物体迅速发生的变化,南宫葭轻笑着注视着眼前男人脸上屈辱愤恨的表情,在那清澈的瞳眸之中,有着被缓缓挑起的、不可否认的情欲火焰。
“啊!孩儿真是该死,昨天父王你好象只射了一次……”轻皱着形状美好的细致眉毛,南宫葭这才回想起之前被他忽略的事情。除了前戏时的一次发泄外,南宫岱的分身在整个过程中始终都由于疼痛而软垂着。就是说,只有他单方面地得到快感而已。
怪不得现在他只是轻轻地撩拨几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关系,孩儿下次会注意的。”而且这个“下次”会很快。
“住……啊”原本想叫他住口,自己最私密的事被人拿来讨论的羞耻却敌不过爆发的快感。随着让他呼吸急促的大手攀上顶点,高潮来临地是那般迅速与强烈。那一瞬间南宫岱进入了五彩缤纷的天堂,外界的一切都消失在意识的表层下。
高潮后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南宫葭接下来的动作却硬生生将南宫岱从迷离的境界中拉回残酷的现实。
“你……干什么?!”粗嘎难辨的嗓音是昨夜饱受残害的证据,每说出一个字都让干涩的喉头一阵火燎般的疼痛,但探向他最隐秘部位的魔掌却让他即使喉头泣血仍然要质问出声。
“我只是想探视一下我不小心造成的伤口而已……”没有理会南宫葭将野蛮举动下的恶意伤害轻描淡写地以“不小心”一笔带过,让南宫岱更为心惊的是随着侵入身体的手指而感觉到的熟悉触感。
“如果只是探视的话为什么要用到那个……呜…”伤口被直接被触摸到的痛楚将他的质问狠狠截断,他绝对是故意的!
随着令他心烦的手指在已经被痛感麻痹的部位进进出出,熟悉的药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他决不会忘记的、被葭用来作为润滑剂的药膏。
“难道你想让我直接进入这里吗?”曾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稚嫩花穴已经没有了初承恩泽后的凄惨,虽然仍旧是肿胀未退,但那带着并非出于自愿的艳红紧紧闭合着的穴口只是让人有想侵入的念头。恶意地用空闲的左手弹弄了一下正紧紧咬住他右手食指的小穴,南宫葭满意地看到平躺在眼前的躯体一阵轻颤。“这样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口中说得体贴,在他人体内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四处探索,仿佛寻找什么似的几乎将整个散发烫人高热的甬道都游遍。心中想的更是与说出口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真不愧是从神圣帝国的皇宫里出来的秘药啊,除了入口处较大的裂伤还没有全好之外,内壁黏膜上的擦伤已经全部愈合了。看来要多准备一些才是……啊!是这里了!
指尖终于找到目标,试探性地向新发现的突起小点施力。
“啊!”快感来得突然而强烈,正拼命忍耐着在体内钻动着的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怪异感觉,毫无防备的南宫岱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就让会让他事后后悔一万次的呻吟冲口而出。
“我这样做……”手指继续揉弄着让南宫岱产生剧烈反应的那一点,视线从他惊异的脸转移到发生巨大变化的部位,南宫葭笑得犹如春风中最美的那一朵花,“你很舒服吧……父王。”
“谁……谁啊……”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并不是南宫岱单凭意志便能控制的。快要在不断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的火热浪潮中迷失,却还是硬撑着不肯妥协,即使仅仅是口头上的。
“喔?你还有力气嘴硬嘛……”左手轻弹已经直直耸立在眼前的巨物,灼热的顶端立刻摇晃着流出难奈的泪水,恶意地堵住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小口,“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
将右手中指探入更加灼热的内部,两指挤压着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南宫葭朝着自己的父王绽放出笑容。
那美得足以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笑颜并未进入在场唯一观众的视界,强烈到几乎要让他落泪的刺激一次次地袭来,煽惑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汇集。急于发泄却被恶意阻止,被强行压抑的苦闷对于已经疲劳过度的身体是个沉重的负担。眼前发黑、耳中轰鸣、意识出现不稳的前兆。
“…放…手……”更像是请求的命令并未得到采纳,更形嚣张的玩弄使得南宫岱几乎要惊跳起来,原本沉重无比的身子竟也有了意外的活力。灼烧着全身的烈火似乎将自醒来之后就折磨着他的酸楚疼痛也一并化为了灰烬,扭动着身躯想自葭的掌握中逃出去,短暂的活力引发的努力却轻易就被分身上加重力道的钳制打散。
痛苦,却只能无力地喘息着屈服,任由他人越来越放肆地在体内任意妄为。
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涣散,南宫葭明白这已经是他的极限,狠狠地给予对方最后一击,同时方开左手。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消失的现在,南宫岱终于得到解放。
无焦距的眼中满是激情中溢出的泪,目光迷离;布满红潮的脸上已是满满赤裸裸的情欲;微张只能流泻出喘息的唇;高潮过后失神的样子莫名地吸引住南宫葭所有的视线,只觉得一阵干渴,下腹紧绷的欲望叫嚣着要得到解放。
面对着诱人的大餐而不去品尝一向不是南宫葭的风格。扣住小麦色的膝盖内侧,轻易就将已经完全呈现无力化的粗壮大腿反折。应该会惹来强烈抗议的举动却意外地顺利,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只是由于疼痛皱起了线条刚硬的眉,却没有反抗这屈辱的姿势。
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秘穴正随着呼吸而张合,仿佛是对他无声的邀请。再也忍耐不住,猛一挺身,南宫葭将早已蓄势待发良久的利刃刺入了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中。
“呜!”被进入的瞬间还是痛苦,血腥之后是进入体内的沉重肉块。被撕裂的感觉再度光临,恐惧却没有随着经验的增加而有相应的减少。终于发现自己的处境,却仍然只能在对方狂猛的律动中随之摇摆着身子。
与前次的经历不同,也许是痛苦已经麻木,南宫岱在翻搅内脏的痛楚中竟然还能感受到体内进犯他的火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巨大的灼热,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细微的突起,刮搔着带起一阵阵异样而陌生的悸动,让他的胸口也起了莫名的骚动。但还来不及思考这陌生的感受,体内已经被折磨到几乎疼痛的那一点上又受到猛烈的冲击。
这次是以这个敏感点为目标,南宫葭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朱雀国的前国君迅速被火热的快感笼罩,思考已经是不被允许的,他的唯一选择——只有沉沦。
“不是只有痛吧……”咬住小麦色平坦上艳红色的突起轻轻拉扯,引发起一阵止不住的轻颤,南宫葭微笑着轻吐出嘲讽,些微的毒刺却连对方意识的表皮都无法戳破。
“…嗄啊……”无力紧闭的唇只能让关不住的火热呻吟流泻而出,煽惑得身上的野兽更加地嚣张肆虐。
“你也很享受吧…父王……”说话的同时,又是一个无情的挺进。
“啊……”漾满欲望的眼因着这称谓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突来的强烈刺激迅速淹没了那难得的清醒。狂乱地摇晃着头,南宫岱已经完全沉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中。
并且,迅速沉沦。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九日
午后
闷热

“啊……呀……”
相同的房间中,由同样的人物所演出的是相同的火热淫靡。
外面正是朱雀国炎热的午后,室内涌动的却是不逊于室外的欲火狂澜。
明显是饱受阳光洗礼的小麦色肌肤下是武人才有的结实壮硕,高大健壮的身形是顶天立地的阳刚健美。武勇无敌、傲视天下的英雄人物此时却以极尽屈辱的方式被人从身后狠狠侵犯。
曾经挥舞着大剑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强壮手臂被捆铐在背后而毫无用武之地,惯常在马背上驰骋于广袤大地上的有力双腿被强制着跪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并且被打开到极限,劲瘦的腰肢被一只白皙的手掌钳制着拉向后方进犯的无情凶器;在布满汗水与体液的抖颤双腿间,隐隐可见掌握住男人致命弱点的白皙手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配合着节奏的揉揉搓搓。
“呜!”只是稍微改变角度的戳刺而已,就让南宫岱忍不住地一阵悸动,火热的呻吟再次抑制不住地逸出,却因为他将脸深深地埋入被单中而只剩下模糊难辨的呜咽。
不想见到在自己王儿身下呻吟摇摆的丑态,却知道这只不过是无谓的逃避而已。过去这九天里,葭已经让他充分体认到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男人。
自从当日葭找到了让他能够在这种行为中同样得到快感的方法,仿佛是上了瘾,日以继夜的疯狂情事中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致力于寻找他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带。
几天的调教后,只要那比他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躯的温暖大手所到之处,皆能感受到如遭火焚的灼热情潮,三十四年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地容易被挑起欲火。
理智总是在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前就被灼烫的红莲烈火焚烧殆尽,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肤触而来的总是禁忌的无上快感。无力抵抗、也完全不被允许抵抗,他唯一仅有的选择就只有随着控制他一切感官的那个人起舞。
也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显然已经疯狂的美丽少年,尝试的苦果却让他承受至今。原本已经撤除的镣铐再次成为他非自愿佩带的装饰,原本自由的双手总是被束缚,葭所用的姿势越来越让他感到屈辱。
行动被限制在床上,葭总是尽一切可能地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必须上朝是也必定会安排有人看守,就是怕他会溜走。
其实他完全不必这般费事的,葭犹如怪物般永不知疲倦的索求早就榨干了他的体力。总是被侵夺到失去意识,又在稍微恢复体力后被迫配合直到再也无力保持清醒,几乎无时无刻都被压在他身下应付着无休止的激烈情欲。即使难得清醒的时候葭不在身边,早已超过负荷的身体也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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