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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书籍名:《浪子·小旋风》    作者: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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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祁把三人连夜弄上马车,人不知鬼不觉离开了胡杨街洪记坊,回到鸾凤巢,把洪钿魁关在地下密室。第二天,蛮祁亲自赶着马车,把黄皮、疤脸拉到城外荒郊野地掩埋了,没事人一样回了鸾凤巢。
  
  萱冬儿因为洪魁子拐卖国舅,国舅家人找上门,害得他惊吓不小,差点掉脑袋不说,白白丢掉一颗摇钱树,恨不得把红魁子扒光了,当众让人轮暴了他,好好出口心中恶气。萱冬儿知道,洪魁子是条硬汉,□了他,顶多出口气,管不了啥用,最能打击他,让他痛不欲生的办法,就是让他顶了国舅的名,沦落为娼接客,降伏这样的烈马,对男爷们来说是最自豪值得炫耀的事。
  
  虽然说降伏黑马洪魁子这样的烈马不那么容易,可他萱冬儿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兴州没人敢小看他。洪魁子骗了他,差点毁了鸾凤巢,他让他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让他生不如死,不管洪魁子是个什么硬汉子,也是个肉身凡胎,落到他萱冬儿、蛮祁手上,就不信调教不过来他,鸾凤巢从来没有驯服不了的男人硬汉,不出十天,洪魁子就得乖乖登台接客。
  
  鸾凤巢的小倌大多是些白净、文雅、清秀男儿,洪魁子别看在江湖上混了几年,恶名远扬,不过是二十出头年轻旺盛,像他这样人高马大,肤色黝黑、身强力壮的愣头青,鸾凤巢还是头一个。鸨子萱冬儿很清楚,嫖客什么样的人都有,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洪魁子就算成不了头牌,也会有客人上门掏银子,到那时候,积少成多,大把大把的银子就到手了。
  
  萱冬儿和蛮祁还没来得及调教整治洪魁子,柴进用计报复惩罚他们,把他们整的死去活来,两人回到鸾凤巢,将养了七八天才缓过来,越发的痛恨洪魁子,恨不得把洪魁子千刀万剐了。他们饿了洪魁子三天,洪魁子恨透了他们,想跑四肢被绑在床上,动弹不了,喊叫没人理。
  第四天,蛮祁终于露面,不管洪魁子怎么问他、骂他、咒他,稳如泰山不吭声不搭话。
  
  萱冬儿想亲眼看着黑马洪魁子,被蛮祁调教狼狈受辱,幸灾乐祸,也想亲自品尝野马的滋味,折磨蹂躏他,好好出口恶气,端着茶摇着羽毛扇来到密室。
  蛮祁正在给洪魁子剃胸毛,萱冬儿走到跟前,突然揪下一撮阴毛,洪魁子冷不防惊叫了一声,恶骂了一句:“断子绝孙的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你!”。
  萱冬儿咯咯直笑:“魁子,老娘没杀了你,就便宜了你,你就乖乖的听话顺从接客吧。”
  洪魁子把能骂出口的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萱冬儿无动于衷,笑道:“祁哥,他这浑身毛发浓密,你还不得天天给他刮毛,干脆开水烫了他,兴许以后再也不长毛了。”
  蛮祁面无表情:“用不了,七天一回差不多,开水烫了,就不值钱了。”
  洪魁子四肢打开,结结实实绑在床上,任蛮祁摆布,恶骂不断。
  蛮祁在他身上泼上水,就着湿滑,剃着他胸前的浓毛。
  
  萱冬儿看着蛮祁忙活,瞅着洪魁子一身腱子肉,油光铮亮,用手指戳戳,硬如石板,啧啧称奇,说道:“魁子,你这身腱子肉,当嫖客能把小倌操死,可惜呀,从今往后,你只能做小倌了,千人骑万人跨,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说完冷不防手指捅进洪魁子□,洪魁子痛叫一声,恶骂连连:“□养的,你敢阴老子,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萱冬儿笑的腰肢乱颤:“别着急,有的是人操你,操的你忘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你这里可真够紧的,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你这匹黑马除了玩女人,一看就是个童子鸡,也难怪,黑马除了上别人,谁敢操你这匹野马,今天,老娘就替你破了童子身。”
  萱冬儿在洪魁子的大腿根乱摸一气,洪魁子臭骂连篇,挣扎乱动。
  蛮祁不紧不慢:“冬儿,你就不能安分点,他不停摇晃,仔细刮伤了皮肉,还得给他医治。”
  萱冬儿止住笑:“祁哥,你刮吧,我不动他了,我等着,老娘今天有得是功夫等着吃童子鸡。”
  
  蛮祁把洪魁子的胸毛、腋毛,腿毛剃了个干干净净,又把□的阴毛剃了个溜光。洪魁子不甘心躺在砧板上任他们宰割,一直挣扎恶骂不绝口。
  蛮祁用清水把洪魁子全身冲洗一遍,身上的腱子肉越发铮亮的能冒出黑油来,洪魁子宽肩细腰翘臀,结实修长的腿,看的萱冬儿燥热难耐,身下的话儿硬挺鼓胀起来,催蛮祁赶紧上花油尝鲜。
  蛮祁慢吞吞说:“急什么,里面还没清洗呢,他可是第一次,你不担心他受伤,我可担心他夹坏了你,等清洗好了,让你玩个痛快。”
  洪魁子听了羞恨恼怒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蛮祁拿了个粗大如成人手臂的竹筒灌满了水,将手指细的一头挤进洪魁子□,推动活塞,把水注进肚子里,注完后拔出来,用桃木肛塞堵住,灌满水再注,一连注了五筒水,洪魁子的肚子像小山丘般鼓了起来。洪魁子痛苦的五官都挪了位,额头上青筋暴跳,脸红脖子粗,咬紧牙关,粗声喘气,把痛哼压进嗓子眼里。
  
  蛮祁拔掉桃木肛塞,挤压肚子,放出污浊,又往里灌水,一连灌了四次,□里排除清凉干净的水,蛮祁又往里灌水。
  萱冬儿说:“不是已经干净了吗,为何又灌水,你想撑爆他呀。”
  蛮祁看他一眼,不慌不忙灌得肚子鼓胀起来,塞上桃木肛塞,说道:“今天让你玩个新花样。”
  他把洪魁子抱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把洪魁子的小腿绑在大腿跟上,洪魁子□明显暴露,羞愧的他恨不得去死。
  蛮祁来到萱冬儿身后,亲吻他后颈,褪下他的裤子,揉捏他的乳珠、□,萱冬儿硬挺的□要炸了,萱冬儿上床,蛮祁拔掉桃木肛塞,把萱冬儿送了进去。
  萱冬儿咬牙硬往□里挤,惊叫:“啊,童子鸡好紧呀,太爽了!”
  洪魁子痛的脸变色,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狭窄的入口,夹得萱冬儿皱起眉头,娇声骂道:“欠操的野驴子,给老娘放松!老娘今天要操死你个野驴子!”
  说完,一把抓住软塌塌的□,洪魁子嘶叫哆嗦分神,萱冬儿就着水的润滑,猛一挺身,“扑哧”一声冲了进去,洪魁子疼痛难忍,惨叫出声。
  萱冬儿喘息了一会儿,开始慢慢抽身退出,然后进入,灌进去的水,不断从缝隙中流出来,萱冬儿□起来,清水伴着血水顺着密合的连接处流出来。
  萱冬儿兴奋的□大叫:“祁哥,太爽了!太棒了!太过瘾了!天哪!老娘要爽死了!”
  洪魁子惨叫的没了人声。
  蛮祁掀起萱冬儿的后衣摆,把手指捅进了萱冬儿的□,萱冬儿前面被紧紧吸附,后面被手指摩擦把玩,兴奋地上了九霄云外,浪叫着把浊流射进洪魁子体内。
  萱冬儿喘息着退出来,洪魁子被强行撑开的□无法密合,红白粘液清水不断涌流出来,洪魁子的肚子渐渐瘪了下来,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肚子被清洗一空,被这一番□折磨,没了力气,已经骂不出声了。
  
  萱冬儿喝了一杯茶,坐在蛮祁怀里,亲嘴咂舌腻歪了一阵,又来到洪魁子身边。
  洪魁子喊道:“萱冬儿,给老子来个痛快,杀了老子吧!”
  萱冬儿冷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那十万两银子谁给我挣来,就是杀你,也得等你给老娘把银子挣回来再说,老娘丢了颗摇钱树,你就得替老娘挣回来,除非你被操死,你身子骨这么强壮,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我不知道他是国舅,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我呸!你干这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娘可不是好欺骗的,他有嘴有口,他就那么心甘情愿被你吃,难道不告诉你,他是国舅碰不得,你拿他当下酒菜换口味,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他娘的挣银子不要命,活该你倒霉,落在老娘手里,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学会伺候客人,给老娘乖乖接客吧。”
  “萱冬儿,我跟你无冤无仇,从前也给你弄了几个摇钱树,你就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杀了我吧,我堂堂黑马洪魁子,这样活着,不如死了痛快。”
  “你只要听话,给老娘痛痛快快接客,老娘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安乐享福。”
  “萱冬儿,让老子接客,你会后悔的,没人要老子,你还是杀了老子吧。”
  “你长得又不丑,像你这样的货色,也不愁没人要,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
  洪魁子请求没用,仰天大喊:“我操死你个萱冬儿蛮祁王八蛋,我黑马洪魁子,天不怕地不怕,恶事做尽,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老子不甘心,总有一天,老子要报仇!老子要毁了你们,把你们杀光烧尽!”
  说完要咬舌自尽。蛮祁眼明手快,一巴掌打过去,不等洪魁子回过神来,把一个空心竹管塞进他口中,用绳带固定在脑后。洪魁子想死死不成,屈辱活着不如去死,早知如此,就不该拐卖那个国舅害人精,我黑马洪魁子被那个妖精害惨了!
  
  




27 接客

  蛮祁把洪魁子两只胳膊绑在后面,放趴跪在床上,肚子下放了床被子,洪魁子被他们一顿□折磨,哪里再有力气反抗,只能随他们任意摆布。
  蛮祁亲吻摩擦撩拨的萱冬儿又硬了起来,两人一起来到洪魁子身后。萱冬儿二话不说,分开洪魁子双腿,挺身进入了他血淋淋的□。洪魁子口中被塞呜咽惨叫不停,蛮祁用花油润滑了萱冬儿,贴身也进了他□,三人玩起了叠罗汉,萱冬儿淫声浪叫起来。
  随着蛮祁的顶撞,萱冬儿被推动着撞击着洪魁子,压在最下面的洪魁子,承受着两个人的冲击顶撞,痛苦不堪,粗重喘息呜咽惨叫连连,疼痛难忍,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流出来。
  萱冬儿淫叫着:“魁子,你不干这一行可惜了,浪叫的把母狼都能招来,你还是认命吧。
  蛮祁摇晃着强壮的身子,不慌不忙:“魁子,你不认命不行,落在我蛮祁手中的人,没有不服我的,没有我蛮祁驯服不了的爷们。“
  萱冬儿淫声浪叫着:“祁哥,我爱死你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太爽了……天哪…我的祁哥哥…冬儿爱死你了……。”
  冲撞、摇晃、□,浊浪翻滚,□迭起,蛮祁抱住身下两个人,喊道:“冬儿,一起射!一起射!”
  蛮祁吼叫着,冬儿浪叫着射了出去,洪魁子高声惨叫,口水眼泪直流,除了痛苦,感觉不到任何快活享乐。
  
  蛮祁把没有一丝力气反抗的洪魁子翻过身来,解开他的绑绳,去掉他的口塞。萱冬儿看着洪魁子仍然软榻的□,喘息着骂道:“魁子,你那娘的还是不是男人汉子,我们这么费尽心神疼爱你伺候你半天,你他娘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你那破烂玩意儿不是个摆设吧。”
  洪魁子有气无力:“你们算个吊!老子喜欢酥胸大奶子,你要没了□,长对大奶子,能下崽子,老子操你爽飞了天,老子操死你祖宗十八代!”
  萱冬儿冷笑:“魁子,够爷们,像条硬汉子,老娘就喜欢降伏真正的爷们硬汉子,就算你暂时硬不起来,老娘有的是法子让你硬起来,你即使不喜欢被男人汉子操,你别忘了习惯成自然,看谁厉害过谁,你就等着瞧吧,我们这是先尝个鲜,让你知道被男人操的滋味,将来就不会那个痛苦不适应,你这样的男人硬汉子,我们可是头一回玩,其乐无穷呀……哈哈哈……。”
  
  蛮祁分开洪魁子的双腿,将硕大顶在他□上,洪魁子闭上眼睛,等着承受又一波痛苦。萱冬儿站在他面前,不等他明白何事,萱冬儿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他张开嘴,把硬挺的□塞进他口中,他气炸了肺,除了妓女给他做过伺候过他,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等侮辱折磨,想咬,巨大□充满口腔,深达咽喉,根本无法咬合。与此同时,蛮祁也顶入他体内,前后被充满夹击,蛮祁、萱冬儿兴奋的直叫,洪魁子一身蛮力,被折磨的已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只能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痛苦□折磨。
  
  蛮祁嚎叫着把浊浪喷射在他体内,萱冬儿也在他口腔中释放,两人心满意足,从洪魁子体内退出。
  洪魁子呕吐着白浊,断断续续咒骂着:“老……子……剩……一口气……也要……报仇……雪耻……老子让你们不得好死……。”
  看着两张邪恶的笑脸在眼前变模糊,洪魁子眼睛一翻终于昏死过去。
  
  洪魁子醒来后,蛮祁萱冬儿不再碰他,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他,调养着他的身子骨,铁打的洪魁子身子骨强壮,几天就恢复过来了。萱冬儿说,他恢复得这么快,谁也看不出来他不再是个童子鸡,可以拿他的童子身挣大把的银子。洪魁子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床上,萱冬儿说,他什么时候身子起反应,会伺候人了不再反抗,就会放开他,让他去接客。
  
  洪魁子自认为自己生来就喜欢女人,和那个花绣妖艳美男不过是偶尔玩乐尝鲜换口味,这辈子也不会对男人汉子有什么反应了。可他哪里想到,蛮祁调教人的本领,任谁也无法抵挡。
  
  蛮祁经常弄些小倌,在他眼前上演活色春宫,看见两人交合,听见他们的淫声浪叫,洪魁子心里直痒痒,恨萱冬儿蛮祁卑鄙,这样无形折磨他。有时候蛮祁带人在他眼前交合,也捎带上他,一边□浪叫,一边抚摸他的身子,特别是敏感部位。吓得他拚命闭上眼睛不敢看,可他听的一清二楚,那勾人邪恶的声音,他身上被抚摸醉人的感觉,一点一点渗透到他骨髓里,他害怕极了,不想跟着一块沉沦陷落进去。
  
  蛮祁不再用强硬手段对待他,每天除了亲自伺候他吃喝洗澡,就是抚摸亲吻他,他的舌头灵蛇一样勾魂,游遍他全身,酥麻热痒,慢慢的他竟然渴望他的抚摸亲吻,非常享受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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