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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浪子·小旋风》    作者: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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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等曹莽回话,赶紧拉着天昕走了。
  曹莽气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小毛孩不把他放在眼里,敢顶撞他,非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
  
  曹莽气哼哼喝闷酒,喝了个醉醺醺,店小二终于找来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浓妆艳抹像个花面鬼。
  曹莽一看火冒三丈,怒骂:“他奶奶的,大爷要粉头,你是给大爷找鬼老娘来供养吗!”
  窑姐儿也不含糊:“你是哪家的狗屁大爷!老娘还不稀罕你这歪瓜裂枣的龟儿子呢!”
  曹莽酒劲上来,骂的窑姐儿狗血淋头,窑姐儿也不吃素,扯着嗓子污言秽语,祖宗十八代和曹莽对骂起来,双方吵闹的不可开交,喽啰们赶紧上前劝架,把四爷劝回屋歇息。曹莽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怒气难消,难以入眠,气冲冲让喽啰把小崽子叫来,给他洗脚伺候他。
  
  柴进知道曹莽为天昕的事找茬,拦着说啥不让带走天昕,他愿意给曹四爷洗脚伺候他。柴进一进屋,曹莽看见他就破口大骂,不堪入耳,柴进强忍住不出声,只要孩子没事,随他去骂,只当是疯狗放屁。
  曹莽越骂越气,让几个喽啰把柴进捆绑起来,高高吊在房梁上。曹莽拿着沾水的马鞭子,扒光了柴进的衣裳,看着他白皙修长的身子红痕斑点,气不打一处来,用马鞭子戳着他那男根,
  怒骂道:“贱货!从看见你那天起,大爷就没好事,你这个丧门星,给大爷带来一身霉气,今天,就让大爷好好给你治治病去去邪!。”
  劈头盖脸一顿抽打,柴进被打的鲜血淋淋,咬牙忍着不出声。
  曹莽哈哈哈大笑:“你那巧嘴灵舌呢,你不是挺能说会道吗,怎么哑巴了。”
  柴进知道曹莽是故意打他撒气,跟他狡辩说不定会祸及孩子,事已至此,随他处置,只要不委屈了孩子就行。
  曹莽说:“贱货,你不求饶,大爷就打到你求饶为止,我就不信你这么个脏烂贱货是铁打的。”
  马鞭专打他□,一阵毒打,□血肉模糊,尿口流出血水来,痛彻骨髓,锥心刺骨,柴进把嘴唇都咬出血来。
  曹莽恶骂:“贱货,烂货,欠操的臭□,老子废了你!”
  一个喽啰拦住他:“四爷,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万一打废打死了,就不好跟魁子爷交代了。”
  曹莽也打累了,柴进还是一声不吭,曹莽说道:“你这个贱货,看不出来,还挺有爷们骨气的,大爷今晚非把你嘴撬开不可!,给我继续打,别打废了死了就行。”
  柴进无力垂着头,气息微弱。
  曹莽觉得还是不够发泄胸中闷气,自己喝着茶,坐在一边,令他的喽啰继续抽打柴进。命令喽啰抽打他的后背两股,柴进感觉全身钻心刺骨,火烧火燎的疼痛,两只胳膊被高吊着要断了,疼痛难忍,柴进一直硬挺着,不出一声,喽啰们轮流抽打柴进,马鞭子打折了。
  曹莽看到柴进被打的遍体鳞伤,昏死过去。抢过马鞭子,猛地捅进柴进□,柴进痛醒过来,难以忍受惨叫出声挣扎。
  曹莽狞笑着:“你终于出声了,贱货,几天没让人操,皮痒了吧,大爷帮帮你。”
  马鞭子毫不留情往里捅搅动,牛皮筋编制的把子粗糙隆起,无情刮擦着肠壁,鲜血涌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柴进眼前金星直冒,喊了声:“大爷剩下一口气,也要杀了你这个畜生王八蛋!”头一耷拉昏死过去。
  曹莽终于累了困乏了,让人放下柴进穿上衣裳,扔回他们的屋子里去,自己倒头呼呼大睡过去。
  
  客栈掌柜的和伙计听见动静,哪里敢出面管闲事,招惹这些亡命之徒,缩在屋里不敢出头。
  天昕巧灵听到了惨叫,不知何事,抱在一起嗦嗦发抖,柴进遍体鳞伤被扔进来,吓坏了孩子,扑在柴进身上哭的肝肠寸断。还是天昕沉住了气,抹了把泪倒了杯水喂柴进喝下,柴进终于醒过来,声音微弱安慰俩孩子,孩子不敢大声哭嚎,难过的泪如雨下。
  天昕和巧灵用茶壶里的水给柴进清洗伤口,柴进忍着全身上下钻心疼痛,若无其事安慰俩孩子去睡,俩孩子哭的困倦闭上眼睛,他疼痛难忍,更加担心思念燕青,根本无法入睡。
  
  第二天,柴进伤势过重,高烧昏迷不醒,吓坏了俩孩子,呼叫贼人救柴进。曹莽酒醒吓坏了,抓耳挠腮,昨晚喝酒太多了,下手太重,把老大的摇钱树折磨的半死不活,老大知道了,非点了他的天灯不可。
  曹莽让喽啰赶紧请郎中给柴进看伤治病,郎中给柴进用了口服药棒疮外用药,在曹莽的威吓下,留下药赶紧仓皇跑了。
  
  重伤迷糊的柴进不放心两个孩子,清醒过来后,求曹莽善待两个幼小的孩子,千万不要为难他们,想出气只管找他算账,到了兴州,王爷家定会好好答谢他。一直到曹莽当着众喽啰发誓不难为孩子,身心一放松,再次昏迷过去。
  
  柴进一直在床上躺了四五天,俩孩子守着他伺候照顾,寸步不离。柴进不想让孩子知道他难以启齿的伤口,除了身上,私密处都是自己上药,每次都疼痛钻心,痛苦不堪。柴进气恨难休,长这么大,除了那年在高唐州蹲大狱,受过酷刑折磨,没受过这么侮辱痛苦折磨,曹莽侮辱折磨他的□,差点打残了他,简直不是人受的滋味,这个畜生该千刀万剐。
  他小旋风柴进,虽没有生活在王宫大院,他可是帝王之后,从生下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不尽荣华富贵,何曾受过这等苦罪,遭受过这等侮辱折磨。当年高廉害他入狱受苦,梁山好汉攻打高塘州救了他,他让梁山好汉灭了高廉满门,给他和叔叔报了仇。曹莽这个混账畜生,敢辱骂毒打他,他绝不会放过他,等到了兴州有机会逃生,他要把他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仇恨。
  
  过了六天,曹莽得到洪魁子手令,接着赶往兴州,押着已经退烧伤病好转的柴进继续前行。他心中本是厌恶蔑视柴进,没想到一个随便出卖肉身的□,那样的毒打竟然咬牙挺住没有求饶。震惊、不解、佩服,一个野□还真他奶奶的有骨气刚硬,以后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个臭烂□。
  曹莽以后不再找柴进他们的麻烦,两下里一路走来相安无事,不日来到兴州城外五十里铺的富乐客栈,奉命暂时住了下来,等待老大派人出来接应。
  
  




20 鸾凤巢

  洪钿魁带着燕青来到京都兴州,并没有冒失进城,让黄皮把燕青装扮成一老妇人,黄皮赶着马车拉着被点穴控制的燕青,先来到兴州的窝据点胡杨街洪记坊住下,洪钿魁和刀疤随后进城也来到洪记坊。
  安顿好了后,洪钿魁心中开始犹豫,要不要让燕青写信要赎金,如果王爷家愿意拿赎金,燕青就要离开他。他实在不想放燕青走,难得遇见燕青这样硬气汉子,又是一表人才,他手下可没一个人赶得上燕青,燕青要是留在他身边,他黑马帮可就如虎添翼,天下无敌了。
  黄皮看出洪魁子暗藏的心事,说道:“魁子,你可是我们黑马帮赫赫有名的大英雄,这一次要干好了,你在江湖上可就威名远扬,声震四海了,无人敢小看我们黑马帮了,你连王爷的银子都敢要,以后谁还不乖乖把银子送到你手里,到那时候,天底下美女随你挑选,你可是西夏国美女心目中的好汉大英雄。”
  一席话说的洪魁子脚底腾云飘飘然,幻想着自己成了江湖老大,美女如云,儿女子孙满堂。燕青虽说绝色稀罕少见,也不过是个姿色勾人的刚烈男人汉子,毕竟不是女人,不能明目张胆天天厮守同床共枕,又不能给他生儿育女,他堂堂黑马帮老大,留个绝色男人汉子在身边,会被江湖耻笑,他虽佩服燕青刚烈硬汉,可是更喜欢柔软酥胸大奶子女人,不能为了一绝色美男,毁了他的名声,误了他黑马帮的大事,思前想后,把留下燕青的念头抛在脑后。
  
  洪钿魁让燕青写信,要挟鼎王爷拿赎金救人,信送出去三天,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洪钿魁让刀疤去王府探听动静,
  刀疤回来说,鼎王爷陪皇上出城打猎去了,几天以后才能回来。
  洪钿魁火冒三丈,气哼哼说道:“真他娘的天有不测风云,于其等王爷出赎金,不如把人卖了拿了大笔银子走人,我这左眼皮一直跳的心慌,总感觉要出事灾难临头,我的感觉一向准确,我们不能等那个王爷赎他了。”
  黄皮说:“我们就不该听那白脸小子胡诌八扯,来什么兴州做买卖,他未必就真是王爷的小舅子。”
  洪钿魁点头:“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到像是真的,我想了又想,王爷万一不给银子,派人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岂不落个人财两空。”
  黄皮连说对:“夜长梦多,兴州呆的时间越长越不平安,得赶紧把人卖了,离开兴州越快越好,原先我们可从没做过皇家买卖,这次你的兆头不好,就不能冒杀头危险诈银子,银子再多也没命重要。”
  
  洪钿魁让黄皮去兴州最大最红火的鸾凤巢和鸨子商讨价钱,鸨子不见人不松口。他们把燕青收拾的光鲜亮丽,三更十分,洪钿魁用毯子裹了穿小衣的燕青,悄悄从后门扛进了鸾凤巢。
  
  鸨子萱冬儿和管家蛮祁寻欢作乐一晚上,刚躺下不久,听小厮传报洪魁子送人来了,萱冬儿没好气骂骂咧咧穿衣起身:“死魁子,半夜三更送人来,撞鬼了呀,就不能等到天亮,害老娘睡不好觉。”
  萱冬儿让小厮把洪魁子带到他卧室外间。
  洪魁子扛着毛毯进来,萱冬儿说道:“魁子,你装神弄鬼做啥,难不成改邪归正卖毛毯了,老娘可不稀罕什么破毯子,你带的人呢?”
  洪魁子拉动毛毯,燕青从里面滚出来,萱冬儿愣住了,惊讶瞪大了眼睛,蹲下身抚摸燕青乌黑长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如霜赛学的肌肤,啧啧称奇,惊为天人。洪魁子这愣头青还真是有能耐,这么难得的绝色,他也能弄来,鸾凤巢发大财了!
  萱冬儿不露声色,说道:“魁子,你从哪弄来的,我看他年纪不小了,定不是个童子雏儿了,我得验验再说。”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过问人的来路吗,他是不是雏儿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赛过你院子里所有头牌红人。”
  萱冬儿打着哈欠:“好吧,他什么来路我不管,只要你别坑我就行,你要敢坑我,我可轻饶不了你。”
  洪魁子做贼心虚笑道:“冬子,我哪能坑你,这可是难得的好货色,你就等着发大财收银子吧。”
  萱冬儿让他的相好合伙人蛮祁出来,把燕青带到卧室去,查验他的身子。
  燕青被洪钿魁点了穴道,无法挣扎反抗,口不能言,只能任由别人摆布。蛮祁把燕青抱到卧室,脱光了燕青的小衣,为燕青夺目耀眼的美色惊呆了,鸾凤巢什么样的美男都见过,唯独没见过如此精美的花绣美男。蛮祁仔细查验燕青的身子,乳珠圆润艳红,□周围如处子般色泽艳丽娇嫩,蛮祁是老行家,竟然一眼判断不出燕青是不是处子身。
  蛮祁把燕青放在特制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固定,手指探进□,入口紧致,甬道柔软,色泽魅惑,手指□在敏感点刮擦,□硬挺起来,身子如此敏感成熟,肠壁有陈旧磨痕,已经被动过手脚,还不止一次交欢过。要不是他经验老道,根本判断不出这个绝色花绣美人已经破了童子身,外表看却完美无暇,难以分辨,简直是难得的稀世珍品。
  
  蛮祁心中得意,和萱冬儿开鸾凤巢已经十多年了,还是头一回收到这么稀罕的绝色美人,虽说不是处子身,竟是个难得的稀世精品,调教好了,用不了多久就是鸾凤巢的名角头牌,红遍兴州西夏,他可是鸾凤巢百年难遇的稀世珍宝摇钱树啊。
  
  蛮祁出卧室悄悄跟萱冬儿交换了下眼神,鸨子萱冬儿强压住心头喜悦,心里乐开了花。
  萱冬儿对洪钿魁沉色说:“魁子,别看人长得不错,可惜老了又破了童子身,已经不值钱了。”
  想起□过燕青无数次,洪钿魁面色不自在:“我哪知道他是不是童子,弄到手就这样了,我又不像你们,专干这一行,天天和他们打交道,能辨得出童男处子身。”
  萱冬儿接过蛮祁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说道:“既然你带来的小子不是雏儿,已经被人玩弄过了,就值不了几个钱了。”
  洪钿魁盯着萱冬儿:“再不值钱也强过你窑子里那些所有破烂货,那可不是一般滋味。”
  萱冬儿挑眉瞪眼:“你说什么,难不成是你破了他的童子身!。”
  “哪能啊,我是看他长得妖艳,我对男人汉子可不感兴趣,鬼知道谁破了他的童子身,即便不是童子身,刚才祁爷肯定已经验过了,值不值钱,他心里最有数,我往你这送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次不都是稀世宝贝,给你挣大把大把的银子,你就别跟我磨牙了,给个痛快吧。”
  “你是我鸾凤巢的大主顾,怎么着我也得给你个面子,这样吧,等他登台亮相后,看客人叫价吧,多少我都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冬子,你就是痛快,江湖上谁不知道你的大名,都乐意跟你打交道,我就等着听你的好信了。”
  “你在家等着,我得调教他几天,等他挂牌亮相,客人出银子了,我自然派人给你送银子。”
  “那我就等着好信拿银子了。”
  “那孩子叫什么名儿。”
  “叫……花绣……。”
  萱冬儿暗想,名字有些女气了,回头改成花魁吧。
  洪钿魁喜滋滋告辞,临走告诉鸨子萱冬儿,花绣百毒不侵,身手不凡,用药控制不管用,别弄得鸡飞蛋打,回头谁也捞不到好处。鸨子心中冷笑,我是靠这个挣钱吃饭的,没有我控制不了的男人汉子,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汉子,落到我手中,早晚乖乖就范俯首帖耳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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