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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浪子·小旋风》    作者: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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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话跟你说吧,宋国和金国交战,毁了我们家园,我和哥哥带着嫂嫂的孩子逃了出来,想投奔王妃姐姐,一路上为避不必要的麻烦,乔装成一家人远行,前几天在花马池给姐姐写信,不日就到兴州了,姐姐已经派人在路上接引了。”
  洪钿魁陷入沉思,他虽然高大勇猛,空有一身好力气,却是个有勇无谋之人。他在想,这个伶牙俐齿的美人说的也有道理,当朝皇上的七弟鼎王爷他是听说过的,是皇上的唯一亲兄弟,很受恩宠。王爷大多都是三妻四妾,他说的天衣无缝,他们几个人穿戴讲究,也许真的是王妃的弟弟,要真的是王爷的内弟,那可就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我洪魁子一向无法无天,天王老子都不怕,怕他个吊王爷,既然到了我洪魁子手中的买卖,我不会让他落空。你是王爷内弟更好,就让他们出重金赎人,要是不出把他们再卖了也不迟。这说起男娼馆来,京都兴州鸾凤巢最为出名,那里汇集了数一数二的美男妙人,身价极高,要是把这个落魄的王爷内弟带去那里卖了,怕是鸾凤巢无人可比,大笔的银子就到手了。
  
  洪钿魁正在琢磨,一个黄脸汉子进来跟他耳语,两人来到隔壁。黄脸汉子回来告诉洪钿魁,已经和红寺堡最红火的男娼馆说好了,五百两两银子,见了人若是比我们说的还要好再加价。
  洪钿魁说:“五百两银子算什么,我改主意了。”
  黄脸汉子看着洪方魁难以捉摸的脸:“为何,难道你看上他了,他的确绝色,我们干这买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你只玩女人,从来没有碰过男人。”
  洪钿魁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邪笑:“你不是说他是个绝色吗,我想试一试绝色男人到底是何滋味。”
  “那笔买卖?”
  “不做了。”
  “为何?总不至于你看上他,就舍不得了吧,你一向心狠手辣够爷们,从来没有跟谁玩过什么恩爱痴情的把戏,一个绝色男人就让你改变了?”
  “我们去京都,去那挣大钱。”
  “怎么忽然想去京都了,你这又打的什么主意?”
  “我们抓了个招财宝贝,这个绝色妙人是皇帝的七弟鼎王爷的内弟,我们可以拿他要挟要赎金。”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招惹了皇亲国戚,是不是有些冒险。”
  “我洪魁子生来就喜欢冒险,我不管那么多,只要是有银子挣,我管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太子公主,落到我手上,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
  “说的是,我们何时出发。”
  “明天,把他们都带上,四个人值不少银子,他们身上还搜出了不少金银和银票,足够我们一路上玩乐花销了。”
  黄脸汉子忙着通知其他人准备,洪钿魁喊住他:“这个……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吧。”
  黄脸汉子阴笑,你这个愣头青这点都不懂,说道:“也不太一样,得先清洗一下,进的时候提前用些花油什么的润滑……。”
  洪钿魁阴沉着脸让黄脸汉子出去。
  
  洪钿魁来到关押燕青的房间,对燕青说道:“我跟他们商量好了,带你们去京都,他们要是不拿银子,就把你们都卖了。”
  “等到了京都,你就等着数银子吧。”
  洪钿魁盯着燕青,这个俊俏的男人长的可真勾人,卖过不少男女,还没碰上这么勾魂的男人,长了二十岁,我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这回换个口味试试看,兴许味道不错。
  “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会出银子。”
  “我亲姐姐不会见死不救。”
  “只要你们听话,我会善待你们,把你们一块带到京都去,你们可值不少钱呢。”
  “你们只要别为难我哥哥和孩子,到了京都自然有人出钱……。”
  燕青话音未落,洪钿魁冷不防扑了上来,解开了他的绑绳,燕青被点了穴,浑身绵软无力,哪里抵抗得了,几下就被扒光了衣裳。燕青拼命挣扎,洪钿魁用上衣把燕青双手绑在身后,看见他身上锦色花绣,又惊又喜,这个男人太妖艳奇妙了,从没玩过男人,竟让我碰上这么绝色勾魂的男人。
  
  强行掰开燕青双腿,那粉色菊花干净魅惑诱人。洪钿魁看着发呆,这么白净清爽的男人根本不用清洗,费那功夫大爷我可等不及,直接上就行。粗大手指戳进去,燕青咬住牙不出声,手指感觉紧缩柔软热滑,这么窄小的洞穴,我的大家伙能进去吗。
  顶在穴口硬往里挤,疼痛抽气哪里进的去,这个勾魂的骚浪货定是个处子,比女人难进多了,想不到干男人汉子也这么勾魂。沾了灯油润滑一番,把燕青翻过身细看,除了洞口前后不一样,大概像玩女人那样也行。
  张大嘴去亲燕青,燕青紧闭嘴摇晃着脸死也不从,大手捏住燕青脸腮,迫他张开嘴,舌头伸了进去。
  嚎叫了一声,放开了燕青,摸了把嘴角流出的血:“够野够味,老子喜欢,老子就喜欢降服野猫,看老子今天怎么降伏你。”
  一口血水吐到燕青胸上,用手涂摸开,:“你这白森森的皮肉晃得老子眼花,老子给你加点颜色,这样干起来才够味够爽。”污血涂抹的白瓷身子鬼魅异常。
  咬住燕青嘴唇,硕大对准□捅了进去。
  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燕青咬住牙,把痛叫生生咽了下去。
  硕大犹如烧火棒,毫不留情的□、贯穿,没有被扩张润滑好的□灼痛难以承受,随着粗暴的强行进入穿刺,撕裂出血。黑马洪魁子就着鲜血的润滑,感受着紧缩、柔软、热滑,血脉膨胀,浑身绷紧,蛮横加大力量穿插、冲刺,不管身下人死去活来,嘴巴半点温情没有,不停啃咬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唇、面颊、脖颈、锁骨,留下片片紫红,嚎叫一声,将浊液射进体内。
  蛮力十足精力旺盛的黑马洪魁子一次是不够满足的,把燕青翻过来后背粗暴进入,身子要被劈成两半,硕大毫不留情进出他的身子里,啃咬着那从未见过的绝妙花绣,恨不得当鲜花连皮带肉吞下去。
  甬道火烧疼痛,血肉模糊。两手粗暴揪扯着柔嫩的□,被折磨的就要晕厥过去的燕青,疼痛一次一次把他拉回来,清醒的承受那无边无际□带来的痛苦蹂躏,一次又一次,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疼痛、屈辱、身心交瘁,燕青终于不支昏死过去。
  
  




18 蹂躏

  燕青苏醒过来,感到身子颠簸摇晃,定神看四周,自己好像躺在马车里。难道洪钿魁真是要带他们去京都兴州。不知道柴进和孩子是不是也一块去,但愿那个畜生言而有信。
  燕青浑身疼痛的骨头要散了架,口渴的厉害,他动了动,手腕、脚腕都被绳索捆绑连接。马车上没有被褥,每颠簸一下,燕青被□后的身子无处不在疼痛。
  燕青咬牙切齿,洪钿魁这个畜生,等到了京都,有机会逃生,我非杀了你不可。
  燕青在马车的颠簸摇晃下,晕晕沉沉又昏睡过去。
  
  燕青被一阵粗暴摇醒,睁开眼,洪钿魁一伸手把他从车上拖了出来,扔在一棵大树下。大树旁边点了一推篝火,黄脸汉子和一个刀疤汉子坐在篝火边,火上架着烤羊肉,煮着奶茶,膻气扑鼻,燕青皱了下眉头。
  洪钿魁冷言冷语:“我说娇生惯养的宝贝少爷,别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我们一路上都吃这个,你要不吃,只能饿着,我们可没有什么王宫大宴伺候你。”
  燕青寒光射向洪钿魁:“我哥哥和孩子们呢?”
  “我的弟兄们带他们随后就来,你可别想着逃跑,你要敢跑,我就宰了他们,你那哥哥摸样出众,先奸后杀滋味一定不错,你们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那娘的细皮嫩肉,勾人想大吃大嚼,哈哈哈……。”
  燕青暗中咬牙,禽兽!笑吧你,等到了京都有机会逃生,看爷不把你碎尸万段。
  
  洪钿魁拿着酒葫芦过来,对燕青说:“喝些酒,今晚就在这过夜。”
  燕青懒得看他:“不想喝。”
  “不想喝也得给老子喝,这天寒地冻,你他娘的想找死啊,你想害老子赔本,看老子不收拾你。”
  说完突然压倒燕青,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酒硬灌了进去,燕青呛得直咳嗽,几个人哈哈大笑。
  
  刀疤汉子嘟囔着:“魁子你真是,好好的客店不住,住在这荒郊野外过夜活受罪。”
  洪钿魁斜了刀疤一眼:“你懂个屁!他是王爷内弟,带着他大摇大摆去住店,万一让人发现怎么办,你想自投罗网。”
  “王爷怎知他跟着我们,魁子真是大惊小怪。”
  “放你他娘的驴屁!他说已经在花马池给王妃写信了,算算时辰,信已经到了王妃手中,王妃既然知道他们来到西夏境内,不会不派人接引,我们得避开他们。”
  “他们既然是王爷家的人,魁子你拿他怎么办?当真要挟他们拿赎金。”
  “王爷家的人又怎样,老子不怕,老子就是想跟王爷玩玩,到了兴州,先让他写信要赎金,他们要不给,再把他们卖掉,挣一大笔银子。”
  “大哥,你这算盘打得不错,不愧是我们的大哥。”
  刀疤啃着羊肉,这小子别看比我们小,一肚子坏水,论起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兄弟们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洪钿魁解开燕青手上的绳索,给了他一块羊肉一张饼一碗奶茶。燕青没有半点食欲,强忍着吃了羊肉、饼子、喝了奶茶,他得养好身子,有精神体力才可以和洪钿魁抗争,才可以逃生救柴进和孩子们。
  
  燕青吃完饭,洪钿魁又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给他扔了条破毛毯,自己上一边睡去了。
  望着浮云遮蔽的皎月,燕青躺在草地上,心情沉重,难以入睡。不知道柴进哥哥和孩子们怎样了,想不到在豪华的上等客栈还中了暗算,落在这些禽兽不如的人贩子手中,受尽苦难,这帮禽兽不知怎么为难柴哥哥和孩子们,孩子们一定吓坏了,听他们说,走个十几天就能到京都兴州了,到那时候,就能跟哥哥他们会面了。
  他们看管的这么紧,根本无法逃脱,既然让他写信要赎金,何不求助鼎王爷李鼎寿,虽只有一面之缘,鼎王爷没有半点架子,是个狭义热心肠,兴许他能救我们出苦海,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法子能救我们全家。
  
  毛毯突然被掀掉,洪钿魁像发情的公狼扑上来,手脚被绑的燕青绝不服软屈服,拚了命和他厮打起来。
  燕青的强烈反抗挣扎,洪钿魁一时得不了手,气急败坏,劈头盖脸抽了燕青几巴掌,打的他口鼻出血,头晕目眩。
  洪钿魁蛮力压制住了燕青,撕扯掉他的裤子,气喘如牛,恶狠狠地:“不听老子的话,你这是自找苦吃,你他娘的浪骚货,勾的老子睡不着觉,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放松脚上绳索,把他的双腿压向两肩,腰肢折叠的要断了,绳索挂在脖子后,燕青无法再挣扎反抗,私密处完全暴露。
  没有温情前戏,润滑扩张,野蛮挺身捅入,痛的燕青眼前金星直冒,将痛叫生生咽了下去。
  洪钿魁身上膻腥浊臭,燕青恶心的直反胃,随着强横粗暴贯穿、挤压、进出,燕青压制不住喷吐了出来,溅了洪钿魁一身。发情红了眼的洪钿魁也不去管,继续强行穿刺、□,在燕青不断呕吐声中,加大蛮力进出、贯穿、涌动。
  洪钿魁兴奋的两眼冒绿光,血脉膨胀,情绪高涨,心中暗骂道:这个骚浪贱货,已经干过他一回了,里面还这么紧缩热滑,男人汉子长得这么勾魂摄魄,分明就是让男人操的,干过那么多娘们,一个也比不上这个浪骚贱货,干女人也没这么爽快过瘾,真他娘的爽飞天了!
  激动,亢奋,我洪钿魁没白活二十岁,美女俊男都玩过了,还是个这等天地难寻的美妙绝色,老子恨不得活吃了他。双手乱抓乱挠,燕青身上指印抓痕血迹斑斑,一波一波浊浪翻腾,嚎叫一声喷射了出去。
  
  洪钿魁满足的抽出沾满血液白浊的男 根,踢了踢燕青,燕青一动不动,一探鼻息没了动静,赶紧解开绳索,连拍带打喊叫,燕青没有反应,手足无措,大声喊叫黄皮、疤脸。
  黄脸汉子和刀疤汉子爬起来,手忙脚乱,也没弄醒燕青,黄脸汉子说:“大哥,用凉水激他一下,兴许能救过来。”
  洪钿魁抱起燕青跑到附近河边,放到冰水里摇晃,骂道:“白脸小子,你要敢给老子死,老子就□你哥哥和你那两个小崽子!你的命是老子的,老子不准你死!”
  初冬的河水冰冷刺骨,燕青被冰冷河水刺激的终于醒过来,呛咳着呕出嘴里的残留物。
  洪钿魁把燕青翻来覆去在河水里洗干净,用毛毯裹了他抱在怀里,睡在篝火边。
  恶骂道:“给老子睡觉,你要敢跑,老子卸掉你的腿,跑了你,老子找你的哥哥和小崽子算账,老子□了他们!”
  燕青神情恍惚,身子疼痛瘫软,那里动弹得了,就是跑他也不能跑了,他跑了,这个禽兽会找柴进和孩子算账,他死不要紧,不能连累柴进和孩子。
  
  刀疤汉子打着哈欠继续困觉,黄皮阴着脸,往篝火里添柴,说道:“魁子,你玩可以,别把自己玩进去。“
  洪钿魁闷声闷气:“老子玩了无数女人,从不当真。“
  “可你这次玩的是个男人,还是个比女人绝色勾魂的男人,要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尝他的味道了。“
  “吃都吃了,说这些屁话,老子玩的爽快,打算玩他一辈子。“
  “魁子,别说气话了,你这几天还是不要碰他,身子被你玩的糟烂成这样,到了京都,万一王爷家不出赎金,如何出手卖给娼馆,弟兄们还都指望你这大哥吃饭呢,你可不能让弟兄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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