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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子尹。”
殷岚把我放置在岸边，双腿分开，后面完全暴露在依旧呆在寒水里的殷岚面前。
岸上暖和多了，我哆嗦着，“殷岚，别在这么冷的地方……”
我的话有点晚，因为殷岚已经挺枪抵了进来。那种温度让我舒服地喊了出来，这一声不自觉的呻吟明显更加刺激了殷岚的兴致，这厮自以为是地觉得我很舒服，就这么一插到底。好吧，我承认我比较渴望殷岚身上所带的温度，但是他的进入伴随的是周围空气的急剧降温，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身体再度变得僵硬，只有后穴一个地方是热的，这种清晰的感觉让我觉得恼怒无比。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兴奋，只不过这种兴奋在因为极度寒冷引发的极度不安全感面前显得很无力。我相信殷岚不会伤害我，但是恐怕我得提前告诉他我很有可能在没有被捏碎生命之源结晶的时候就被低温冻死！
“别这样殷岚，我会死……”殷岚这厮究竟有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为什么我这样说过之后他反而更有兴致地上下其手，反复挑逗我脆弱的神经！虽然这种感觉能够令我很兴奋，但是，殷岚这厮究竟有没有听我说！
“我知道。”殷岚脸上带着笑容，这是我没见过的，很纯粹的因为兴奋而扬起的微笑，“子尹，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会后悔的，你不知道你看起来有多……嗯，渴求继续……”
操，你直接说淫荡不得了？
我郁闷地闭嘴。
但是下一秒我就因这种因为极度紧张和不知名原因使得快感变得尤为强烈的冲撞弄得叫了出来。周围温度再一次降低，我敢说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冷老子就死翘翘了，绝对……
我把意识抽离到半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还狠狠尴尬了一会儿。
脸因为冻僵了的原因保持着一种极度兴奋与痛苦交织的表情，事实上从这张脸上不能够很好地分辨出来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四肢以完全失去凭依的样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诱惑。果然，这种模样——如果换作我是殷岚，也不会停手的。不知道是角度原因还是姿势原因，导致殷岚下面那人的屁股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啪啦——”浴室外传来一声轻微的脆响。殷念呆楞在殷都蓝色的月光里，手中一枚玉牌已经折断成两半。
殷岚还没有彻底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所以这个动静惊动了殷岚。
在殷岚的注视中殷念已经窘迫得不知道手脚如何放了。
“介意再加个人么？”殷岚坏心眼地附在我耳边问。
连漂浮在半空中的意识都有些紧张。我看向殷念，这个刚刚坐上殷国王座的小孩某处已经将王袍顶得变了形。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我猜殷念这个小孩十有八九会直接掉头就跑，结果这厮点点头，带着浑身的战栗走了过来。嗯，这孩子一定在害怕，一定是因为不敢忤逆殷岚的意思才走过来的。
殷岚笑了，“激动得都开始发抖了么？殷念，我不知道，原来你已经喜欢子尹到了这个程度……”
大脑一片空白。
殷岚这厮说什么？
“不，父亲，我还是只爱您一人。喜欢子尹，不过是因为您喜欢他。”
殷岚不再说话，殷念则是抬起那个早就冻僵的子尹一侧的腿，掰到极限。我怀疑老子的腿已经被掰折了，因为刚刚我听到好几声脆响。殷念不像殷岚那样想要改变我的姿势时先提升那个部位的温度，等解冻后再掰，而是直接用蛮力掰开。殷念的进入令我觉得相当不舒服。说实话，单是殷岚一个人都能让我觉得撑得难受了。殷岚冷冷地看了殷念片刻，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倒刺刮过的地方疼得令人抓狂，不过殷岚这厮把他那玩意儿一抽出去我就觉得好受多了。至少不像刚刚有种被人生生撕裂的感觉。殷念的欲望在我体内越胀越大，眼睛却瞟向了殷岚。
“父亲，我希望你记得我们今晚的约定。”
殷岚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一寸寸舔我的身体，“我当然记得。”
殷念哼了一声，毫无预兆地在老子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殷念和殷岚，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就被迫重回身体。当然不是我自己回来的，殷念这个暴躁的小孩，撇断了老子一条手臂！老子我当然是因为疼过头才一个不注意被拉回到身体里的。真不知道殷岚用了什么方法让我冻僵了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切，而且痛感似乎被放大了！
殷念挡着视线，所以我没看到殷岚的表情。
不过我感觉到殷岚正用舌头舔着我因为剧痛萎靡不振的欲望，真是出人意料，殷岚这算是在安慰我么？还是说——他这个昔日的妖界霸主现在完全掌控不了殷国了？殷念这个小孩是趁着殷岚进化失败的时候篡位上台的么？殷岚一路舔至我眉心，尔后在我的目光中露出那看起来很像怜悯的眼神。尔后我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感觉。不用想都知道殷念这个小孩在怎么糟蹋我。
殷岚……
他和殷念有什么约定？
如果今天我没有来……
我没闭上眼睛，殷岚只和我对视几秒就别开脸去。伸手合上我的眼睑，尔后还恶毒地冻结了我的眼皮。我怒。直接将全部意识抽离，正要离开身体的时候，殷岚一只手按在我心口，简单地画了个圈，念了句很长的阵法启动咒，我就彻底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了。这么说虽然有点诡异，但是确实是这样的没错。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感知，还不能让灵魂逃出去。这种憋屈劲儿，让我足足把殷岚这个臭不要脸的厮意淫了一千遍。
因为没想到抓鬼界轮回圈幻化物的方法，所以选择了先来妖界偷偷看看殷岚这个重伤号——进化失败的半鬼族，勉强算个重伤号吧——结果撞上了这么一码子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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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被一毛头小孩很粗暴地操了一次而已，老子恢复力很好，好到暴，不会因为这种事感觉到什么不适，更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哭爹喊娘上吊自杀。当然，右侧那团冒着冷气的人型物体让我稍微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里明显是殷都。
搞不好还是殷岚的寝宫，因为这里到处都是殷岚的气味。
殷念那个粗暴的小孩不在，软软的大床上只有我和殷岚两个人。殷岚身上穿着厚重的礼服，把这厮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我则是赤身裸体，似乎没有人记得帮我穿好衣服这件事。于是我脱下了殷岚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我的动作并不是很重，不过殷岚还是醒了。看得出这厮睡得不是很好。
“早上好啊，殷岚。你看起来气色不错。”我戳了戳殷岚带着淤青的胸膛，揶揄道。这些痕迹是刚刚把殷岚外袍剥下来的时候看到的，显然殷念这个小子昨天对他老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殷岚冷下脸，“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知道。”
殷岚把脸转向寝殿阴影处，短暂的沉默之后，一个人从墙壁上的影子里走了出来，恭敬地解释道，“王认为您醒来以后可能最希望见到这个人，所以没有把他送回去。”
我吹了个口哨，好心情地看着殷岚脸色变黑。
那个影子里走出来的人解释完就回到了影子里隐藏起来，看得出他现在，至少现在，根本不受殷岚的管辖。“哎哎，别一副死了娘的表情，殷岚。你儿子喜欢你又不是他的错……”
“闭嘴！”殷岚脸红。
很难见到殷岚有这么窘迫的时候。
我于是再次吹了个口哨。
别管这口哨是不是响亮，单单我吹口哨的动作就让殷岚的脸再度变得乌云密布。
我凑上去，恶毒地问，“殷岚，你现在还能不能做了？我发现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我想要你。”
如意地看到殷岚越变越黑的脸色，我总算为昨天殷岚把我冻住的事报了仇。话说老子可是个锱铢必报的小人，殷岚昨天冻僵老子这笔账，老子绝对要算回来的。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
我怎么忘了这句古训。
就在我得意的当儿，殷岚很麻利地再度将我冻僵，丢在床上。我呆楞，醒悟到殷岚这厮抓到我的弱点之后绝对会充分利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谁知殷岚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栽倒在床上不住喘着粗气。我再次呆楞，尔后是狂笑。
殷岚捞起被子蒙死我的头，自己则再次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
被子外面传来宫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几声惊呼。
温度渐渐回升，我扒拉开罩在头上的被子。刚坐起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我扫了眼被殷岚的术阻挡在外面的宫人们还有刚刚那个从影子里出来解惑的男人，再顺着宫人们的目光看过去，不出所料地看到殷岚厚重的衣袍下渗出的暗红色血迹。
殷念那个小孩……
还真下得了手。
不过话说回来，殷岚肯定反抗了吧，真是个蠢人。顺从又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殷念怎么看也是个不错的小孩，殷岚这厮以前不肯接受，现在他一无所有了，怎么还是这么固执。再好脾气的人都会没耐心的，更何况殷念根本不算是什么好脾气的小孩。在心里感慨下现下的孩子们都变得暴躁了，我一点点撕开殷岚身上厚重的衣服。
很多层。
都是红色。
我记得殷岚之前从来不穿红色的衣服……
这么穿难道是想遮盖血迹不成？老子白眼，我又不是瞎子。尿裤子的小孩裤子湿了一片我都能看出来，难道尿迹换成了血迹我就看不出来了不成？有时候殷岚这厮还真是蠢得可爱。而且他应该知道鬼族人对血腥气的敏感度简直达到了万里追踪的地步。相隔万里都能闻到之前闻到过的血腥味儿，老子好说歹说也是鬼族，和殷岚朝夕相处这么久，怎么可能对他的血液味道那么迟钝？
好家伙。
烧伤瘀伤绳子的勒痕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流血不止的伤口。
还在流血的伤口呈月牙形，我连施了几个止血咒都止不住伤口继续淌血，“殷念那小子真下得了狠手，也不怕你失血过多翘辫子了。”
“不是他。这个是我自己弄的。”殷岚面不改色心不跳，“潮汐之殇，当年流殇大祭祀发明的驱妖术。妖类被这种术击中了就会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月牙形伤口。”
无语。
殷岚怎么连这种东西都会？
半妖用驱妖术自残，这事怎么听都有些不可思议。我开始相信殷岚这厮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流殇大祭司的转世这种“谣传”了……
不过谣传就是谣传，绝对不会是事实。
我在殷岚伤口上拍了一下，引来殷岚这厮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好吧，我承认我拍得狠了点，止血手段恶劣了点，但是，我在殷岚杀人的目光中讪笑道，“我就是帮你止止血，没别的意思。”
殷岚低头，一枚狗皮膏药一样的东西粘在原先流血不止的伤口上，不断散发着暖意，而且，真的没有新的血液再流出来，似乎真的止住了。“什么东西？！”殷岚问道。
“狗皮膏药！”子尹巨得意地喊出一个教人吐血的名字。
咣当咣当，周围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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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其实我比较想说的是殷岚啊殷岚你也有今天，不过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还好吧，能不能撑到我打开界门？”
殷岚点头，尔后摇头，“我不去鬼界。”
“我知道。我们去人界。”
见殷岚疑惑，我追加了句，“鬼渊想让我为他做一件事，我还没想到怎么才能办到。那件事对我来说有点难。在我想到解决办法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殷岚沉默。
我当这是默认了。
趁着周围的人愣神的当儿，我很轻易地就把殷岚弄出了寝宫，其间撞上了三道结界，好在我对结界了解比较深刻，破坏掉妖界这种技术含量不高的结界很容易。妖界的豪华界门每次启动必须有三名佩戴有王令的术者共同发动其下的法阵，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启动会变得稍微慢上那么一点，就怕殷念察觉到了，到时候就走不成了。
殷岚不喜欢殷念，甚至还有点讨厌这个孩子，这一点我从刚刚殷岚对待那些宫人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殷岚这厮如果坚决拒绝某人施予的好处，那么绝对是因为殷岚已经极度厌恶了这个人。殷岚城府深得……
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绝对是厌恶到了极点。不过仔细回想，殷念倒是没有对殷岚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顶多有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那次。在我看来昨天晚上殷念是长期压抑的感情突然爆发出来，难免做得有些过火，倒也不是太过严重，最严重的那个流血不止的伤口还TMD是殷岚这厮自己划上去的。那么殷岚对殷念这种不可抑制的厌恶究竟是从何而来?
界门打开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我心惊胆寒，界门周围不知何时聚集了大批术士，殷念立于远远的高台上看着这边。我拽过殷岚，飞快顺着刚刚打开的界门遁走。不出所料，我一进入界门就感觉到妖界通往鬼界的通道被封住了，这里通往人界的通道倒是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