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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轻敌

书籍名:《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作者:祁晴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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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关系到自己家族兴衰的大事,郦国丈岂能不上心?很快他就派人联络了那个精通巫蛊之术的大师,详细请教了此等杀人于无形的办法,若是此法可行,以后想要除去碍眼的人就简单多了!

原来所谓的苗疆巫蛊之术确非空穴来风,具体的方法,是以桐木制作很多小偶人,上面写上被诅咒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然后施以魔法,控制被诅咒者的灵魂,人一失去了灵魂,就每天晕晕乎乎,出现幻觉,不知所以。

这个方法安全可靠,缺点是用时不定,短则三五年,长达十几年,被诅咒的人才能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人世!

郦沉鱼哪有这个耐心?就算她有,皇上也没有,十几年,黄花菜都凉了,有没有快捷而不容易露馅的办法?

很快,郦国丈的消息就传回来了,的确有一种更快的办法,就是除了制作木偶之外,大师还需在被诅咒人的住处外施法,每七天一次,连续三次之后,被诅咒之人会在一个月之内骨瘦如柴,耗尽精力,很快离开人世!

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见效快,郦沉鱼反复权衡之后,决定就这么办,如果真能除去了端淑太妃,良儿荣登太子之位,郦家就可以永享荣华,世代不衰,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父亲,这办法真的有用吗?”

郦国丈见识比女儿多,还经过了考察实证,颔首道:“大师说,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手过!”

郦沉鱼终于下定决心,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实施计划。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郦国丈俨然已经成了皇上的心腹,此时他已经兼任内宫禁卫军统领,夜深人静之际,把大师掩人耳目地带进宫来,施完法之后再离开,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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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说了端淑太妃身子不适的消息,郦沉鱼心中暗喜,派人去查探究竟!

端淑太妃身份尊贵,染恙自然不是小事,太医院的人走马灯似的来,可是怎么也查不出病因,只说可能是太妃太过劳累所致!

这日,刘嬷嬷扶着端淑太妃在宫里散步,端淑太妃叹道:“哀家眼前最近怎么老是出现幻觉,是不是大限将至?”

刘嬷嬷惊恐道:“娘娘不要乱说,这是春困秋乏,相信过一段时间,娘娘身子定会康健如初!”

端淑太妃无力摇摇头,“你就别安慰哀家了,最近一直觉得浑身无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哀家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刘嬷嬷说着宽慰的话,“太妃一向多福,切勿多虑,多虑伤神!”

端淑太妃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奇怪,哀家怎么觉得冷!”

刘嬷嬷忙吩咐宫人去帮太妃拿银裘外袍过来,见左右已经无人,低声道:“娘娘,刚才有人偷听!”

端淑太妃面无表情,“查清楚了吗?谁的人?”

“是皇后宫里的人!”

端淑太妃淡淡道:“嫌命太长,哀家可以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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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端淑太妃的病情让很多担忧,可是十几天过去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愈重,常常出现幻觉,说见到了先帝,又见到了太后,还见到了那些许许多多已经过世的人。

没过几天,又传出闹鬼一说,一时后宫人人自危,众说纷纭,

郦沉鱼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告知了大师,大师说只要再施一次法,端淑太妃就药石无灵,神仙也难救,郦沉鱼心中大喜,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只要再冒最后一次险就够了!

郦国丈和以前一样,暗中将大师乔装混进宫,利用当内宫御林军统领的便利,不着痕迹地将静姝宫的侍卫调派别处,方便大师施法!

可这一次没有以前那么顺利了,大师正在做法的时候,被夏侯砚的人抓了个正着!

夏侯砚见有人在宫外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立即命侍卫将其擒住,寒声道:“你是何人?”

大师见到长剑寒光,铁甲森然,吓得腿脚颤抖,说不出话来,夏侯砚懒得和他废什么话,“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在太妃宫外图谋不轨,给本将军大刑伺候,打到肯说为止!”

“是,少将军!”左右大吼一声,大师一见侍卫们凶神恶煞的模样,身子一个哆嗦!

此时,郦国丈却闻讯匆匆赶来,“少将军且慢!”

夏侯砚淡淡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原来是国丈大人!”

大师在此施法,郦国丈在外面也是等得心惊胆战,却没想到出了意外,夏侯砚怎么会在静姝宫?

更重要的是,大师居然落入了夏侯砚的手中,郦国丈忧心如焚,心知绝对不让让此人落到他手中,故作惊异道:“这是何人?”

夏侯砚道:“在太妃娘娘宫外形迹可疑,本将军正准备审问!”

郦国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请少将军将此人交给本官,由本官来审!”

夏侯砚眼神轻蔑,淡笑道:“为何?”

郦国丈清了清嗓子,抬起了下颌,声音提高了几分,假笑道:“少将军刚刚回京,有些职位变动恐怕还不是很清楚,就由本官来告诉将军吧,这内宫的安危已全由本官负责!”言下之意,他已经是内宫禁卫军统领大人!

夏侯砚岂能听不出来他言语中嘲讽威胁的味道?反而淡淡笑道:“原来是这样,恭喜国丈大人!”

郦国丈更加得意,“我们都深受皇恩,为人臣者,重在各司其职,不要僭越,才能不负皇上圣恩,少将军,人就交给本官,你还是好好带兵去吧!”

夏侯砚却根本没这个意思,“据本将军所知,内宫颇不宁静,隔三差五就有闹鬼之说,太妃娘娘深受其害,皇上更是心忧不已,本将军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见到可疑之人在太妃寝宫之外,自然要拿下,事关太妃,一切还应交给太妃定夺才是!”

郦国丈心中鄙夷,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以为端淑太妃是你们的靠山?殊不知皇上已经起了杀心,一个先帝的妃子,还在宫中耀武扬威,能跋扈多久?你们都忘了,这大夏的江山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拜错了菩萨了,真是死有余辜!

一个端淑太妃,一个靖江王,皇上都要除去,靖江王爷和夏侯府命运一脉相连,少了强大的支撑,以后夏侯府还拿什么和郦家比拼?照这样下去,郦家的势力超过夏侯府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以后也就不用再忌惮夏侯府了!

郦国丈仗着皇上的*信,有些肆无忌惮,也不把端淑太妃放在眼里,“这些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了,本官自有打算,把人交给本官吧!”

夏侯砚却道:“国丈大人刚刚接手内宫禁军,就波折许多,这内宫不得安宁,今晚又有贼人混入,若是危及皇上和众多娘娘的安危,本将军担心国丈大人的位子坐不稳!”

郦国丈见夏侯砚百般推脱,心中不悦,可是又不敢来硬的,正在想办法之际,“国丈大人!”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

郦国丈看过去,居然是靖江王爷,忙道:“微臣见过王爷!”

靖江王爷面带不悦,“母妃正在休息,外面因何事吵闹不休?”

郦国丈道:“回王爷的话,少将军言称抓到了一名可疑之士,微臣全权负责内宫安危,正请少将军将此人交给微臣严辞审讯,可是少将军一直诸多推诿!”

郦国丈的声音虽然貌似很恭维,可靖江王爷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敬的味道,淡淡一笑,就算贵为皇子,若是一朝失势,得势的奴才也会踩到头上来,看着郦国丈得意的嘴脸,他心中暗叹,皇兄*信的居然都是这号喜欢小人得志的人物,多年的嫉贤妒能,手下全是这样一帮庸碌之才!

靖江王爷道:“国丈有所不知,如今母妃身子不适,宫里又有闹鬼一说,是本王担心母妃安危,所以特地请少将军过来保护母妃的!”

郦国丈心下大惊,他原本就很奇怪,深更半夜的,夏侯砚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对方早有准备?

靖江王爷看着郦国丈略显惊异的脸,嘲讽道:“国丈大人接管禁军之后,后宫就一直不得安宁,靠你保护的话,本王哪里放心的下?你退下吧!”

郦国丈坚持道:“微臣受皇上信任,才得以掌管禁军,微臣不敢擅自离去!”言下之意,是王爷此举,分明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夏侯砚似笑非笑,揶揄道:“国丈大人深得皇上信任,身兼数职,权倾朝野,看来除了皇上,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郦国丈看见靖江王爷面容含怒,忙道:“王爷明察,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宫禁之内确是微臣的职责范围,这可疑之人也应该交由微臣…”

靖江王爷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国丈大人只有一双眼睛,哪看得来那么多事? 保护后宫的安危,人人有责,依本王看,国丈大人应该感谢少将军,否则,这后宫一日人心惶惶,皇兄就一日不得安宁,这要是怪罪下来,国丈大人未必担当得起!”

面对靖江王爷如刀一样的目光,郦国丈只得道:“是!”

靖江王爷声音淡淡,“既是已经抓住可疑之人,就由内务府,大理寺,少将军,国丈大人一同陪审,这样就没有任何偏私之嫌,不知国丈大人意下如何?”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则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郦国丈身子一寒,现在的情形对他不利,不情不愿道:“下官谨遵王爷之意!”

结果昭然若揭,审问大师的时候,比三司会审更严格,大师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几十板子下来,就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如实交代了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联络他行巫蛊之术,企图陷害端淑太妃一事!

此言一出,后宫哗然,原来萦绕在后宫连绵不绝的阴云,居然是巫蛊之术,端淑太妃大怒,以大夏皇室历代不允许行巫蛊之术蛊惑人心为由,命人彻查后宫。

郦沉鱼未料胜,先聊败,早已找好替死鬼,一石二鸟,将写上端淑太妃生辰八字的木偶藏在秦贵妃的庭芳阁里,就算事情败露,也有人替死,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凤仪宫搜出了木偶,郦沉鱼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扶着端淑太妃在凤仪宫主座上坐下,另一名嬷嬷将侍卫搜出来的小木偶送到太妃面前,太妃接过,看着上面写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怒不可遏,用力一拍桌案,所有的人立即跪下,不敢抬头,战战兢兢!

端淑太妃冷着脸,声音如刀,“堂堂大夏后宫,竟然邪术横行,皇后,你给哀家好好解释解释!”

郦沉鱼心知太低估端淑太妃的手段和消息的灵通了,这个小人偶明明是在秦贵妃宫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凤仪宫?

郦沉鱼此时仍不失六宫之主的风范,摇头道:“臣妾也不知道,为何这种东西会出现在凤仪宫?必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端淑太妃冷笑道:“你说话可要有根据,东西是从你宫里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有人陷害你?”

郦沉鱼深知端淑太妃的手腕,头上渗出了汗珠,咬牙坚持道:“还请太妃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定然查出到底是谁在陷害臣妾,蛊惑后宫?”

端淑太妃似笑非笑,“只怕等你查出来,哀家已经去和先帝团聚了!”

郦沉鱼第一次感觉到了慌乱,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听到了端淑太妃威严的声音,“先帝有言,所有巫蛊横行的时候,就是国家动荡的时候,巫蛊是大夏禁术,皇后不遵先帝遗训,公然行巫蛊之术,扰乱后宫,罪不容赦,传哀家懿旨,废去皇后封号,赐三尺白绫!”

此言一出,左右均瑟瑟发抖,母仪天下的皇后,一旦证据确凿,也和宫人一样命如草芥?

郦沉鱼脸色一白,这一路拼杀过来,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顶尖的位置,就差良儿的东宫太子那最后一步,岂能成为泡影?

旁边有人低声道:“太妃娘娘,要不要请示皇上?”赐死皇后是何等大事,岂能就这样轻易决定?

端淑太妃淡淡道:“有大夏律例在,但凡行巫蛊之术者,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还需要请示皇上干什么?”

左右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言,郦沉鱼看到端淑太妃冰冷的目光,身子软了几分,低估了对手是她犯的最大错误,这其实不能怪她,以前有太后在,端淑太妃平时是很低调的,郦沉鱼和端淑太妃接触也不多,直到太后薨逝,端淑太妃才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这使得聪明绝顶的郦沉鱼也低估了她的手段和狠戾!

忽然,二皇子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大声道:“不关母后的事,这件事是我干的!”

端淑太妃一怔,看着二皇子眼中的倔强恨毒之色,真是什么样的母亲就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淡淡微笑,“你说是你做的?”

景良用力点点头,大声道:“对,就是我做的,和母后没有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好了!”

“良儿不要!”郦沉鱼心乱如麻,十分悲痛,声色哀戚,她和良儿在宫里的命连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能忍心看着儿子替自己去死,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端淑太妃看着景良,笑得他毛骨悚然,他和端淑太妃接触并不多,此时却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可怕,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端淑太妃淡定地品着茶,一直不再说话,玩拖延战术,让敌人陷入紧张,自乱阵脚!

郦沉鱼紧紧地抱着景良,“太妃,是臣妾做的,和良儿无关!”

景良却反驳道:“是儿臣做的,和母后无关!”

端淑太妃轻轻的声音让两人停止了争论,“哀家的耐心有限,没兴趣看你们在这里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最后问你们一次,到底是谁做的,还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哀家不介意送你们一起上路!”

景良看着端淑太妃,忍不住骂出声,“你这个老妖…”

“良儿!”郦沉鱼惊呼出声,已经来不及制止了!

“啪!”刘嬷嬷已经快步上前,一巴掌打过去,把他后面的话硬生生截住,景良蓦然被打,怒目圆睁,“你这个老奴才居然敢打本皇子?”

郦沉鱼拼命地拉着景良,给太妃跪下,“请太妃恕罪,都是臣妾的错!”

端淑太妃却微笑道:“公然辱骂哀家,目无尊长,皇后,你这个儿子教得可真好啊!”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内侍的高声禀报声。

景良眼睛一亮,只要父皇来了,母后和他就有救了!

皇上脸色不善地进来了,宣贵妃,秦贵妃,还有一些妃嫔也都来了!

皇上看着端淑太妃,还有跪在地上的郦皇后和景良,问道:“太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淑太妃道:“皇后在后宫行巫蛊之术,证据确凿,皇上自己看看吧!”说完,将手中的木偶递给刘嬷嬷,刘嬷嬷立即送到齐公公面前,皇上一看,脸色微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是看到郦沉鱼楚楚可怜,风情无限的脸,他也故作不知,“太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端淑太妃淡淡道:“哀家还抓到了在静姝宫外做法诅咒哀家的法师,他亲口招认是皇后宫里的人指使他做的,又从皇后宫里搜出来了这个木偶,皇上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沉思片刻,犹豫道:“这……?”

郦沉鱼连忙爬到皇上脚边,“皇上,必定是有人见皇上*爱臣妾,所以设计陷害,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端淑太妃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皇后却还架词狡辩,看到不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认的了!”

皇上怒道:“皇后乃一国之后,岂能随意动刑?”端淑太妃此举,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端淑太妃不以为然,“将先帝的旨意置若罔闻,视为儿戏,公然大行禁术,这样的人岂能做六宫之主,母仪天下?”

皇上顿时哑口无言,靖江王爷出声道:“皇兄,巫蛊之术一向是历代先祖三令五申严禁的,我大夏皇室清正严明,岂能让这些邪术横行?”

皇上心中暗忖,治国需要大智慧,而不是这些小聪明,郦皇后这一次真是笨到家了,这件事办得让他太不满意了!“

郦沉鱼脸色煞白,眼神惊恐,景良忽然抱着皇上的腿道,”父皇,是儿臣做的,和母后无关!“

郦沉鱼身子一颤,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若是她下台了,良儿在后宫没有人保护,她平常手段狠戾,得罪的人也不少,其实就算她温和良善,在皇后的位子上自然也会招人嫉恨,如果她不在了,良儿必定前途黯淡,为今之计,只有先让良儿受点委屈,来日再作打算!

皇上看着景良,更加不悦,皱眉道:”是你做的?“

景良哭泣道:”是儿臣做的,儿臣不喜欢太妃平日总是欺压母后,看母后总是偷偷哭泣,儿臣心痛,都是儿臣做的,母后真的不知情!“

宣贵妃轻笑道:”二皇子不过是个孩子,哪里知道这些被列为禁术的巫蛊之术?实在是可疑至极!“

宫女巧儿忽然连滚带爬地爬了出来,”皇上,太妃娘娘,二皇子所言是实情,是奴婢告诉二皇子巫蛊之术的,说这样做就可以除去不喜欢的人,那个巫师也是奴婢联系的!“

郦沉鱼心底松了一口气,怒道:”巧儿,枉本宫对你这般信任,你竟然背后撺掇良儿,真是罪该万死!“

巧儿拼命磕头,”娘娘,奴婢辜负了你的信任!“又对着皇上,”真的不关娘娘的事情,请皇上明察!“

宣贵妃道:”皇上,太妃娘娘深受巫蛊之害,臣妾觉得此事还是要太妃定夺!“

皇上道:”不知太妃的意思是…?“

”先帝严令这些巫蛊之术,二皇子公然违逆先帝的意思,罪不容诛,所有撺掇之人一律处死,以儆效尤!“

郦沉鱼心下大惊,哭泣道:”皇上,良儿是皇家血脉,他还是个孩子,求皇上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毕竟不懂事,都是这些该死的宫人撺掇的!“

最后,一番激烈的唇枪舌剑下来,二皇子被削去皇子爵位,贬为庶人,皇后郦沉鱼教导无方,迁出凤仪宫,于尚德殿闭门思过,皇后身边的宫人或被下狱,或被处死,风光无限的郦皇后自此失势,一场轰轰烈烈的深宫巫蛊案就这样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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