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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要当新郎官

书籍名:《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作者:祁晴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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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三皇子刚才晕倒了!”玉儿惊慌的声音猛地惊醒了沉思中的秦庄。

秦庄顾不得多想,忙起身赶去瞻儿的房间,瞻儿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色发红,身体发烫,急道:“快,快去传林太医过来!”

玉儿匆忙出去,很快,林太医就带着药箱匆匆赶来,“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好了好了,快给瞻儿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秦庄满脸忧切,好好的儿子成了这副模样,她心急如焚。

“是!”林太医拔开三皇子的眼睛,看了看瞳孔,又仔细检查过之后,没等他回禀,秦庄急急问道:“怎么回事?”

“回娘娘,三皇子是中暑了,微臣马上开些降暑的药!”

中暑?秦庄一愣,忽然心下一动,瞻儿居然中暑了,她立即对林太医悄声吩咐一番,马上命人请来了皇上,并没有派人去请皇后,可是很快,郦沉鱼就得到了三皇子晕倒的消息,匆匆赶来庭芳阁!

一路上,郦沉鱼心中都在狐疑,她很奇怪,没听说过服了这种药小孩子会晕倒啊,父亲不是说前几次服用没什么大的反应吗?吃完五六次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药最大的特点是见效慢,从外面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可是小孩子的头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侵蚀,永无恢复的可能!

可为什么这三皇子才服用了一次就出了这种问题,郦沉鱼百思不得其解,在凤仪宫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赶来庭芳阁,以关心三皇子的名义过来慰问,实则查探虚实!

皇上很快就到来了,心疼地看着小皇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呢?”

秦庄愧然道:“是臣妾没有照顾好瞻儿!”

外面急遽的脚步声传来,凤冠霞帔的郦沉鱼已经进来,一进来就急急问道,“妹妹,瞻儿怎么样了?”

秦庄发现郦沉鱼的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在紧张什么,秦庄心知肚明,只不过,郦沉鱼不知道的是,那杯有问题的水,她自己的儿子喝了,这叫做自作自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庄一脸的担忧,声音哽咽,“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一回来,就变成了这副人事不省的模样!”

林太医为三皇子把了半天脉,俯身叩首,“启禀皇上,皇后,贵妃娘娘,天气太热,三皇子中暑了!”

秦庄就站在郦沉鱼的身侧,发现她似松了一口气般,紧绷的身子也松弛了下来!

皇上怒道:“怎么别人都没中暑?就三皇子中暑了,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秦庄忙跪下,美丽的眼眸含着晶莹的泪珠,一直没有掉下来!

郦沉鱼心底的石头放了下来,柔声道:“皇上,这也怪不得秦妹妹,这样的天气,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觉得酷热难当,你就别再责怪秦妹妹了!”

皇上见郦沉鱼当了皇后就是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变得大气,虽然以前和秦庄关系不好,可是现在目光着眼于整个后宫的和睦,关键时刻还能不计前嫌为秦庄说话,这心胸,这气度,有了这样的皇后,才能让六宫粉黛和睦相处。

见皇上含笑赞赏地看着自己,郦沉鱼主动上前,扶起了秦庄,“妹妹赶快起来,皇上也不是在怪你,是看瞻儿生病,皇上心头着急,妹妹不要往心里去!”

“谢娘娘!”秦庄低着头,没让故作姿态的郦沉鱼看见自己眼中的冷意。

郦沉鱼见皇上脸色很难看,吩咐巧儿道:“你赶快去御膳房,吩咐多送些冰过来给三皇子降降温!”

皇上满意地看着郦沉鱼,关键时刻还是皇后有大家之风。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三皇子终于慢慢醒了过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林太医恭声道:“皇上,用冰来为三皇子降温只是治标不治本,常言道:冷在三九,热在中伏,这只是初伏,三皇子就中暑了,微臣担心到了中伏的时候,怕…怕…”

“怕什么?”皇上看着活泼可爱的瞻儿如今躺在*上,一点生气都没有,脸色更加阴沉。

“怕三皇子熬不过去!”林太医斗胆说出了这句话!

秦庄眼中的泪水终于掉落了下来,“皇上,求你一定想想办法救救瞻儿!”

这天气太热皇上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想?不过瞻儿一向是他最喜欢的皇子,总不能就这样夭折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皇上问林太医。

“微臣倒是有个提议,不过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林太医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皇上道:“说!”

“微臣听说有一处皇家别院,冬暖夏凉,适宜避暑之用,三皇子年幼,若是再遇到烈日炎炎,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轻轻颔首,郦沉鱼见皇上神色动摇,哪里舍得到手的鸭子飞了,秀黛暗蹙,为难道:“皇上,那皇家别院是太后专司避暑之用,自从太后薨逝之后,就是皇家缅怀列祖列宗之圣地,岂能随意开启?臣妾看还是让三皇子留在宫中吧,就算是再耗费一些冰块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不如将臣妾宫中的冰块都送到庭芳阁来?”

秦庄银牙暗咬,林太医面对皇后逼人的目光,坚持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就算整个庭芳阁都用冰块降温的话,三皇子活泼好动,也很难乖乖地呆在一个地方,中暑可大可小,尤其是孩子,体内热量过度积蓄,引发身体受损,民间就有很多人死于中暑,三皇子现在年幼,怕是承受不了!”

秦庄恳求道:“皇上,求你看在瞻儿还小的份上,破例开一次恩吧,臣妾受罪事小,可瞻儿是皇上的骨肉,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眼前的女子,杏眼寒露,楚楚动人,如同一直清新的莲花悄然绽放,看得皇上心神一荡,不顾郦沉鱼的反对,当即拍了板,“好,就依林太医所奏,明日起,爱妃和瞻儿就搬到皇家别院去避暑吧!”

秦庄急忙谢恩,“臣妾谢过皇上!”可是身子还没有跪下去就被皇上扶住了,爱怜地摸着秦庄白如莲花般的玉手,“爱妃照顾瞻儿已经很幸苦了,明天朕亲自送你和瞻儿去别院!”

秦庄温柔一笑,无限羞涩,“谢皇上!”

皇上道:“你们都退下,好好照顾三皇子,不得有误!”

“是!”

郦沉鱼心中暗暗叫苦,而且还不能脸色铁青,要不然辛辛苦苦和秦庄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很可能会毁于一旦,一定要沉得住气,她不能确定秦庄到底是看出了破绽还是纯粹只是个意外。

此刻见皇上拥着秦庄,神情温柔,她只得努力压住自己嫉妒的汹涌火焰,看样子今天晚上皇上是不准备离开庭芳阁了!

秦庄想起环境清幽山清水秀的皇家别院,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那地方不在郦沉鱼目光所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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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找我出来干什么?”唐诗看着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谢浩远。

谢浩远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慵懒道:“这不夏侯砚走了吗?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府中孤单,所以特地出来陪你!”

唐诗哑然失笑,“多谢你一番好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不趁夏侯砚不在,好好为自己活一把,也太亏了,你成亲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所有的时间都在围着夏侯砚打转!”

唐诗揶揄道:“你这种坚持独身的人又怎么知道成亲的幸福?”

“别再刺激我了,实话和你说吧,今天其实不是我想见你,我充其量不过是个介绍人,这顿酒菜,是有人请你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吃,有人出钱,对于某些人来说,你肯大把花她的钱,那是看得起她!”

唐诗忍俊不禁,“我知道是谁,孟时雨,对不对?”

“这么快就让你猜中了,真是太没成就感了,大多数时候,我都希望你笨一点!”谢浩远一脸悻悻之色,“好了,出来吧!”

话音一落,孟时雨娉娉婷婷的身影就走了出来,她正欲行礼,却被唐诗抬手制止,笑道:“在外面就不必拘礼了!”

谢浩远道:“阿诗,这位可是你的忠实仰慕者,今天之所以想见你,主要是想你传经送宝,她是我的朋友,你知道,我这人对朋友一向最仗义了,你可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传经送宝?什么意思?”唐诗狐疑地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脸。

孟时雨脸上忽然染上淡淡红霞,谢浩远知道她是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了,轻轻摇头,好心解释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孟小姐很是羡慕你拥有水晶般纯粹的爱情,想知道你是怎么俘获夏侯砚那颗冰冷的心……”

“你胡说什么?我哪是这个意思啊?我只不过是想结识少夫人!”孟时雨见谢浩远越说越离谱,急忙出声阻止。

谢浩远一脸的震惊,很是意外,“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不是想让我表妹帮你介绍一个和夏侯少将军一样不图你爹权位的男子?”

孟时雨愈加窘迫,恼怒地盯着谢浩远,唐诗笑出声,孟时雨倒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真诚率真。

“浩远哥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谢浩远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你要准备做新郎官了!”

谢浩远差点跳了起来,惊异道:“到底是谁有这个福分,能将大名鼎鼎的谢家三夫人的宝座收入囊中?太令人羡慕了吧!”

孟时雨口中的酒水差点喷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谢浩远和她见到的那些世家公子都不一样,他言语幽默,妙语连珠,常常能逗得她笑疼了肚子,他要娶亲了,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唐诗知道他也知道是谁,不过当着孟时雨的面,有些话还是不能明说,神秘兮兮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谢浩远漫不经心道:“好吧,谢家三公子风靡万千少女,文武双全,前途无量,一向都是抢手货,留下一点悬念也好,好歹还有个期待,不然配不上我,我怕我会很失望!”

两人言语之间你来我往,却没有留意到一旁黯然的孟时雨,直到唐诗反应过来,看向孟时雨,“怎么了?不舒服吗?”

孟时雨忙摇摇头,敷衍道:“没有,没有,听你们聊得入了迷!”

谢浩远知道唐诗有话单独对自己说,站起身,“孟小姐,你慢慢吃吧,我先送我表妹回府了,不瞒你说,这成了亲的女人就是麻烦,又是担心婆婆不高兴,又是要照顾孩子,还是像我这样的人好,自由自在,无牵无绊,连神仙都嫉妒一生逍遥!”

孟时雨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好啊!”

从酒楼出来,唐诗问道:“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谢浩远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什么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挺好,你真不考虑?”

他十分不屑的埋怨道:“你表哥的终生大事,你就凭一个不靠谱的第一印象就胡乱决定了?不觉得太草率,你对我的人生太不负责任了,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最爱的表妹!”

“你刚才没注意,我说你要当新郎官了,她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你表哥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暗恋目光毫不留情地向我投射过来,就算她真的暗恋我也在情理之中,可我一向是宁缺毋滥,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你别疑神疑鬼的行吗?”

“真的?”唐诗挑眉看他。

“真的!”他大言不惭,对唐诗的短浅目光表示万分鄙夷,“我真对她没兴趣,实话和你说吧,她是个生活在云泽幻境中的人,可如你所言,我可是个世俗加恶俗的男人,她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做做朋友可以,其他的不予考虑,言归正传吧,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唐诗耸耸肩,道:“我想告诉你,我和未来表嫂的关系越来越恶劣,现在势同水火了,前段时间,也就是阿砚和明正哥哥出征的那一天,我和她吵过架,还打了她一巴掌,她恨死了我!”

谢浩远大笑出声,“打得好!”

唐诗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我打的可是你未来的夫人,我的表嫂!”

他神色忽然正经起来,看着唐诗,目不转睛,唐诗被他看浑身发毛,“你在看什么?”

他嘴角忽然咧开一抹坏坏的笑意,“她还针对你,那就说明她还爱着夏侯砚!”

唐诗淡淡道:“到底是爱着夏侯砚,还是她自己,又有谁知道?”

他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他附在唐诗耳边说了几句,唐诗狐疑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话,“你真损,不过要是假戏真做,我可饶不了你,舅母一顿家法可以要你的命!”

谢浩远一脸的无所谓,“这件事还得你配合才行,你首先想办法让她出宫,我才能遇到她!”

唐诗想起景焕,有靖江王爷相助,这倒不是难事,说心里话,她也实在不愿意浩远哥哥做驸马,长宁那样的女人不是他消受得起的,和这样骄傲自大的公主成为夫妻,还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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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公主已经从皇兄那里知道了即将赐嫁的消息,驸马就是往年的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大学士谢浩远,她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爱着夏侯砚,可按照夏侯砚的标准,很难找出第二个。

皇兄一直好说歹说,她总不能一直待在深宫里面,终身不嫁,她见过谢浩远,虽不及夏侯砚出色,可也是一风姿俊秀的男子,皇兄极为满意,她几经踌躇,终于不情不愿心思复杂的答应了!

前几天十三皇兄和她说最近京城来了一帮杂耍的艺人,听十三皇兄描绘的那般精彩,异彩纷呈,长宁公主动心了,她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深宫里面,对于外面的世界几乎是陌生的,现在听十三皇兄描绘的这般吸引人,她便求皇兄让她出宫一趟!

皇上见她马上就要嫁人了,以后嫁到朝臣之家,总应该熟悉熟悉外面的生活,交代一些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之后,就点头答应了!

这是长宁公主第一次出宫,大街上川流不息,人群往来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熙熙往往,果然有各种精彩的表演,看的目不暇给,原来坊间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忽然,一个人影在她前面出现,锦衣蟒袍,手持折扇,步履潇洒,好像在哪里见过,见公主看得出神,身边的小宫女提醒道:“小姐,那个不就是…”在宫外,只能称公主为“小姐!”

长宁公主恍然大悟,猛然想起来了,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谢浩远?即将成为她驸马的男人!

虽然她不爱谢浩远,可面对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不得不有一丝兴趣,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可是谢浩远行进的方向让她大吃一惊。

牌匾上刻在三个大字,香染居,二楼还站着几位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搔首弄姿地招徕客人!

长宁公主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最下贱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长宁生气,谢浩远刚到门口,就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围住了,“谢公子,你可来了,想死我了!”

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薄如蝉翼,几乎可以看到曲线,远远地都可以闻到刺鼻的脂粉气味,这个谢浩远品味也太低级了, 长宁公主看得直皱眉头,忘记了周围的繁华如织。

谢浩远熟练地一手揽住一个,调笑道:“梅儿,我也想你了,最近不是忙嘛,实不相瞒,我快成亲了!”

“谢公子,你成亲之后,还来香染居看我们吗?”一名女子问道。

谢浩远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哪里舍得你们?本公子在此向你们保证,成亲之前是什么样,成亲之后还是什么样,一如既往,绝无改变!”

长宁公主顿时脸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几名女子欢呼出声,那名叫梅儿的女子娇声道:“好了,这人来人往的,我们还是进去好好伺候公子吧!”

谢浩远笑得一脸轻浮,“今天你们要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另一名女子娇嗔道:“上次就是梅儿伺候的你,这一次该轮到人家香香了!”

长宁公主看着这样令人怒不可遏的一幕,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想起谢浩远那个淫邪的模样,就恨不得立即冲上去砍死他,眼睛差点喷出火来,皇兄居然要将她嫁给这样一个庸俗的男人?

可是皇兄特地叮嘱过,不得在外面闹事,她只得生生压住心中的怒火!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这样财大气粗的?”长宁公主身边两个买东西的大娘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个啊,是建威将军府的三公子,香染居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往这里跑,听说还是往年的状元郎,谁知道背后竟是这个德性?”

另一个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哪个男人不爱吃花酒啊?住我隔壁的王小三,府中有一妻两妾,还不是手上有几个钱就往这里跑,拦都拦不住,人家说得对,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可恨这些花楼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勾走了!”

两人一路买东西,一路嘀嘀咕咕,说的话不堪入耳,全是谢浩远的*韵事,长宁公主哪还有逛街的心思?狠狠一拂袖,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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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远在楼上,看着长宁公主盛怒而去的背影,端起酒杯,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戏演完了,他这个编剧兼主角也该收场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唐诗,邀功似的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唐诗一直怀疑这表哥是戏子投胎,揶揄道:“做戏怎么不做全套?”

谢浩远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恍然大悟,“是啊,里面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还都等着我呢,那我去了!”

“站住!”唐诗道:“你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光天化日之下,和*姑娘*,有伤风化,就不怕传到皇上耳朵里去?”

“怕什么?”他不以为然,“这在长宁公主眼中是不能饶恕的毛病,在皇上眼中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唐诗一怔,继而笑道:“原来你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是啊,长宁公主参照的男人一直是夏侯砚,现在忍痛下嫁给我,又怎能忍受我这样一个*成性的家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马上我就从备选驸马的名单上剔除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个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公主成你的表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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