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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道高一尺

书籍名:《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作者:祁晴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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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唐诗看着皇帝阴晴不定的脸色,试探道:“爷爷,你真要答应易子墨的提议,两国联军去攻打大夏国?”

皇帝不置可否,看着唐诗脸上的忧切,慈爱道:“阿诗,你刚刚从月子里出来,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不要去想这些事,这些都是大男人们的事,赶快回去!”

唐诗却不肯离开,皇帝无奈道:“你在大夏国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苍天开眼,你回来了,这些国事你就不要关心了,还担心那些大夏人干什么?”

唐诗坚持道:“爷爷,我毕竟是在大夏长大的,也有很多亲人在那里,再说,阿砚的族人都在大夏,我是夏侯府的少夫人,怎么能看着而不管?”

皇帝站起身,双手按在唐诗肩上,声音缓了下来,安慰道:“阿诗,爷爷不仅是你爷爷,还是一国之君,爷爷戎马一生,开疆拓土,励精图治,乾国才有今天威震四方的盛势,如今这样对乾国大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唐诗听爷爷这样说,就知道他一定是动心了,爷爷现在在思考的不是原则性问题,而是技术性问题,也就是说不是讨论要不要出兵的问题,而是怎样出兵的问题,爷爷疼爱她是家事,攻打大夏国是国事,自然不能混为一团。

皇帝见唐诗一脸黯然之色,宽慰道:“你放心,你在大夏国的那些亲人,朕也感激他们养大了阿雯,爷爷向你保证,绝不会动他们,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况且夏侯父子现在已经不带兵了,要出征也轮不到他们,他们又岂会有危险?”

唐诗知道爷爷只怕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了,沉吟片刻,“爷爷,打起仗来,生灵涂炭,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谁的安全?”

“阿诗!”皇帝加重了声音,这要是别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可是阿诗,是他的掌上明珠,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你还不相信爷爷?”

唐诗坐到爷爷旁边的椅子上,目光沉静,“我还是认为不可!”

“为什么?”皇帝来了兴趣。

唐诗道:“大夏国和南清国如今都面临江山易主,可是两国情形不一样,康亲王爷本身就是大夏皇族,而易家是南清国外戚,异姓王想要夺位,难度可比康亲王爷大多了,我想南清此举必定是想通过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继续削弱反对易家称帝的声音,爷爷可要看清楚易子墨的狼子野心!”

“还有,就算康亲王爷想动手,也仅仅局限于京师宫廷之地,京师之外变化不会太大,我看边境也不会有大的变乱,一切如常,所以我想并不是入侵大夏的最好时机,还请爷爷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赞赏地看着唐诗,丫头说的确实有道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内侍忽高声禀报道:“皇上,驸马爷求见!”

皇帝颔首示意,“宣!”

唐诗不知道阿砚此次进宫,是不是想要向爷爷借兵,回国阻止康亲王爷的政变,若是自己也在的话,怕他难以开口,在阿砚进来的时候,唐诗就向爷爷告退,轻声对夏侯砚道:“我在外面等你!”

夏侯砚轻轻点头,对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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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在宫门等候的时候,易子墨正好进宫,双方一见面,都停下了脚步,唐诗冷冷看着易子墨,一言不发!

易子墨暗中打量唐诗,宫装凤钗,目光盈盈,婷婷而立,听闻她刚刚生女没多久,怎么体态就不见丰腴臃肿,心中暗叹,果真是绝色佳人!

易子墨还没有来得及多看,就感受到了两道寒光射来,他目光不自觉越过唐诗,看向对面走来的夏侯砚,颀长优雅,淡然从容,双眼看似柔和实则冷意森森。

那种眼底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他忍不住心底发寒,虽然夏侯砚现在不是少将军,可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还是与生俱来的存在。

在易子墨看来,夏侯砚很懂得掩饰自己,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不过是个文人雅士,可是和夏侯砚打过交道的他却知道,这只不过他的幌子,真实的夏侯砚,战场上的夏侯砚,锐不可当,与平日判若两人!

他保持着镇定风仪,对夏侯砚微微点头,“少将军,幸会!”他以为这样重新提起“少将军”这个称谓是对夏侯砚的讽刺,可令他失望的是,夏侯砚闻之,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依然风雅无双,淡淡一笑,“世子爷,幸会!”

两人男人表明上风平浪静,眼神交流间实则暗流涌动,唐诗看在眼里,轻声对夏侯砚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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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馆,易子墨想不到今天会碰到宿敌夏侯砚,上次在战场上差点被他生擒,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犹记得那日,建安山城,形势对他大大不利,他见势不妙,纵马逃走,可是夏侯砚一箭破空而来,要不是他属下替他挡了一箭,那穿胸而死的人就是他了。

易子墨每每想起这件事,心中就恨得咬牙切齿,此仇不报非君子,现在两人在异国重逢,是不是说明他报仇的机会来了?他带来了众多侍卫,阵容庞大,而夏侯砚则没有多少侍卫,他的军力数倍于夏侯砚!

一旁的侍从看见世子爷眼中的杀意,试探道:“爷,夏侯砚也在此,会不会对阻碍我们和乾国结盟的计划?”夏侯砚是大夏人,故土在大夏,自然会想办法阻止别国入侵大夏国!

易子墨俊眸微闭,似在沉思,又似在感叹,“真是冤家路窄啊!”

侍从又道:“我们还查到,乾国皇帝很*爱鸢公主,以我们和公主的过节,只怕她也会从中作梗!”侍从是他身边的心腹,自然知道世子爷曾经和公主的事情,公主如何能不对世子怀恨之心?若是她仗着乾国皇帝对她的*爱,极力阻拦,显然对世子爷此行不利!

易子墨深以为然,来到乾国之后,见到了唐诗两次,唐诗眼中的恨意和冷意他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她在乾国皇帝面前进谗言,后果确实不好说!

不过,唐诗终究是一女人,未必能左右大局,如果易子墨认为唐诗尚不足为虑的话,夏侯砚才是最大的阻碍,因为乾国皇帝虽然*爱唐诗,但是易子墨相信,什么是家事,什么是国事,乾国皇帝还是分得清楚的,总不能因为个人私怨而放弃为国谋利的大好机会?

如今夏侯父子如今已经不掌兵权,若是康亲王爷要造反夺位的话,他最担心夏侯砚向乾国皇帝借兵,阻止康亲王爷政变。

思来想去,易子墨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否则夏侯砚长期待在乾国目的又何在?夏侯砚自然不甘兵权被夺,梦寐以求的就是让夏侯家族东山再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

现在摆在乾国皇帝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和南清国结盟,齐心协力攻打大夏国,另外一条就是看在唐诗的面子上,借兵给夏侯砚,回国阻止康亲王爷,事后,大夏皇帝自然感激乾国慷慨救他于危难之中,只怕送上来的好处也不会少!

易子墨反复权衡之后,觉得自己胜算并不大,想加大胜利的筹码,就只有一条路,狠狠道:“狭路相逢勇者胜,集结人手,今晚动手!”

侍从终于明白,世子爷这是要杀夏侯砚的节奏,惶恐不已,“爷,千万使不得,听说乾国皇帝甚为*爱公主,若是我们杀了驸马,那不是彻底得罪乾国皇帝了?还怎么结盟出兵?世子爷要考虑清楚啊!”

易子墨不紧不慢瞪他一眼,“用得着你来教训本世子吗?”

侍从依然惊魂未定,“小的是真的不明白,还请世子爷明示!”

易子墨慢悠悠道:“你要是能想明白,本世子的位子就该换你坐了,你听着,现在摆在乾国皇帝面前两条路,一条是与本世子结盟,一条是与夏侯砚结盟,两条路各有千秋,他只能选择一方,若是夏侯砚死了,自然只剩下一条路了,就只能与本世子结盟,别无选择!”

“那公主呢?”这是侍从最担心的问题!

易子墨胸有成竹,冷笑道:“只要做的干净一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世子干的?退一步讲,就算乾国皇帝知道了,哪有怎么样?人都死了,难道他还为一个死去的驸马找本世子复仇不成?乾国历来有女子再嫁的习俗,只是杀了驸马,又不是杀了公主,驸马却可以再找,一个是国事,一个是家事,岂能因为家事耽误国事?你以为乾国皇帝想不明白?”

侍从恍然大悟,“世子爷高明,小的佩服!”

易子墨一脸得色,再次强调道:“未免夜长梦多,今夜就动手,还有,传令下去,务必不能伤到公主,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最好不要怀疑到本世子身上!”

“属下遵命!”

易子墨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得意洋洋,杀了夏侯砚和杀了唐诗意义大不一样,杀了乾国皇帝的掌上明珠,他别想活着回南清了,说不定还会引起两国大战,可是夏侯砚就不一样了,人已经死了,乾国皇帝犯不着为了一个死去的驸马大动干戈,就是唐诗哭闹,乾国皇帝最多帮她再招一个优秀的驸马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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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行人乘着夜黑风高之际,鬼鬼祟祟去往公主府!

一个个鬼魅般的身影很是顺利地潜入了公主府,他们暗暗庆幸,世子爷说的果然没错,公主府不是皇宫,可能没人想到会有人有胆子潜入公主府,公主府奢华锦绣,却并没有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今夜他们这些死士却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

到处都是死一样的寂静,应该都进入了梦乡,几个值夜的侍卫也被他们无声无息地放倒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

他们早已查探清楚,公主每天睡得很早,这个时辰早就睡了,而夏侯砚却睡得很晚,这个时候都在书房看书,也不要人伺候,是动手的绝佳机会!

他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书房,潜伏在四周,屏气凝神,伺机而动!

夏侯砚正在书房看书,一阵夜风掠过,冷冷一笑,淡淡道:“远方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暗处发出一阵阴冷笑声,数名黑衣蒙面人出现在眼前,室内的温度更低冷了几分,为首之人道:“夏侯砚果然是夏侯砚,令我等兄弟佩服万分!”

夏侯砚淡淡含笑,面对烛光下泛着骇人光芒的刀锋视而不见,“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之人森森一笑,“等到了阴曹地府自然会告诉你的!”

夏侯砚冷哼一声,不屑道:“就凭你们?”

为首之人有些愕然,随即道:“夏侯砚,我们知道你武功盖世,不过今天你插翅难飞,这公主府早就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话音一落,他们同时起身,扑向夏侯砚,可是还没近身,书房暗处忽然窜出许许多多的铁甲侍卫,立即将他们包围在其中,剑拔弩张!

一瞬间,情况陡然逆转,急转直下。

“不好,上当了!”黑衣人立即惊慌起来,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们都是死士,此时还能不失风度!

夏侯砚笑容不复温雅,变成了凌冽,冷笑道:“一个愚蠢的世子,竟然敢与虎谋皮,胆子真是不小!”

为首之人脸色大变,精光暴现,大吼一声,“什么世子?我们不认识,今天跟你拼了!”

双方立即打斗在一起,很快,黑衣死士就处在了下风,阵阵惨叫声起,他们的尸体就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剩下的人皆被生擒,制住穴道,拉下面巾。

为首之人大叫道:“夏侯砚,你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夏侯砚的目光终于从书上移到他的脸上,轻轻笑道:“不服气是吧?让你去见一个人,让你死个明白!”

他下意识问道:“谁?”

夏侯砚勾唇一笑,声音微扬,“带进来!”

很快,就有四名侍卫将狼狈不堪的易子墨拖了进来,为首之人不敢置信,惊呼出声,“爷!”

夏侯砚嘴角浮现一抹清淡笑意,易子墨怒道:“你是谁,本世子不认识!”

夏侯砚淡淡一笑,“是吗?”

易子墨看见夏侯砚优雅地坐在书案后面,而他却成了阶下囚,十分不解。

据他查到的消息,公主府确实没有多少侍卫,而且夏侯砚此刻已经不是少将军,身边也没有多少侍卫,他才制定奇袭公主府杀了夏侯砚的行动计划,可是没想到,他在驿馆中待着,静候夏侯砚被杀身亡的捷报传来,居然莫名其妙被人打晕了,一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才知道,夏侯砚比他先动手,他落入了夏侯砚的圈套之中,他的那些暗卫早被夏侯砚解决了,他低估了夏侯砚的实力!

夏侯砚嘴角浮现一个讥诮笑容,“好久不见了,世子爷!”

易子墨看见地上的尸体,还有那些被生擒制住穴道的死士,知道行动已经失败,抵死不承认,清了清嗓子,“少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本世子是乾国皇帝的贵宾,你派人夜袭驿馆,强掳本世子,本世子要上报乾国皇帝,对贵宾无礼,看你怎么收场!”

看见易子墨的狡辩,夏侯砚唇角浮起一丝弧度,目光森寒,“易子墨,你派人秘密潜入公主府,居心叵测,人证物证俱在,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了,你以为狡辩有用吗?”

易子墨虽然被擒,却不失异国世子的风范,讥讽道:“堂堂少将军,如今不过是在女人的庇荫下,如果不是唐诗的公主身份,你以为你还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般恶毒的话语让侍从们都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易子墨膝盖上,易子墨站立不稳,跪了下去,夏侯砚冷冷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上次你跑了,以为这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易子墨惊恐地瞪大眼睛,大叫道:“你要是敢杀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夏侯砚淡淡笑道:“你以为我怕吗?”

易子墨毫不示弱,声音却开始颤栗,“你…敢?”

夏侯砚缓缓起身,接过侍从递上来的剑,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森森光芒,在易子墨脸上留下一道剑光,冷笑道:“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栽到我手里,居然还问我敢不敢?是该笑你幼稚,还是笑你幼稚?”

易子墨见刀光逼近,口不择言,大叫出声:“以前都不关我的事,是你们大夏的康亲王爷命人告诉我,你的女人和妹妹都在离边境不远的靖江王府,只要派人把她们抓过来,就可以要挟你,让你和你父亲吃败仗,这都是康亲王爷设计的!”

夏侯砚依然含笑,“这么说真不关你的事了?”

易子墨已经清清楚楚看见了夏侯砚眼中的杀意,匆忙点头,“真不管我的事,我虽然抓了你的女人,可我从来没有动过她,始终以礼相待,罪魁祸首其实康亲王爷!”

夏侯砚不为所动,冷冷道:“你和康亲王爷是盟友,一转身就可以出卖他,这样两面三刀的小人,有什么可值得信任的?”

易子墨深知能屈能伸方是正道,大言不惭道:“各为其主而已,康亲王爷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我这是明哲保身之道,就算我不这么做,又怎么能保证他不会在背后出卖我?”

夏侯砚漫不经心地收了手中刀,易子墨以为他动心了,压低了声音,“若是你能铲除康亲王爷,必是大夏平叛第一功臣,届时不但官复原职,还会加官进爵,你一代帅才也不用寄人篱下!”

夏侯砚看着易子墨,冷冷一笑,忽道:“你还真懂得替我考虑,我真要好好谢谢你,留下肯开口的,不肯开口的一个不留!”

不远处立时响起一阵阵惨叫声,易子墨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他的那些死士就死在他面前,血溅到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低估了夏侯砚的狠戾。

不过易子墨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命保住就好,但是看着夏侯砚似笑非笑的脸,心又提了起来,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儒雅实则可怕,舌头居然有些打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夏侯砚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拂过锋利的刀刃,“要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样莫名的恐惧让易子墨更加惊恐,“你何不明说?”

夏侯砚欣赏着易子墨惊恐的脸,轻轻笑道:“南清世子易子墨夜入公主府,意图刺杀公主和驸马,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易子墨睁大眼睛,原来这个夏侯砚比他还要卑鄙,他是南清世子,本来以出使的名义,实则来和乾国结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切由人家说了算,以乾国皇帝的手段,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不开口说话?

夏侯砚看到易子墨眼中的惊惧之色,淡淡笑道:“怕什么?你是你父王的世子,只要南清割让几十座城池,赔偿几十万两白银,自然会把你赎回去,你必定会安然无恙的!”

易子墨立即变了脸,怪不得没杀他,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叫绝妙,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易子墨的脸立即成了猪肝色,眼睛红得快要滴血,一字一顿道:“夏侯砚,你好狠!”

夏侯砚意味不明地淡笑,似是笑易子墨的愚蠢,看向侍卫,话却是对易子墨说的,“将这位养尊处优的世子爷送到宫里去,把今夜之事向皇帝禀报!”对乾国皇帝来说,原本要出兵十万,才能乘大夏内乱的时候捞些好处,现在不同了,不战而屈人之兵,谁让易子墨不知死活地找上门来,把机会白白送给别人!

如今杀了易子墨易如反掌,不过徒逞一时之快而已,留下易子墨的命,就相当于送了人情给乾国皇帝,皇帝不会放着这些好处不要。

易子墨刺杀公主和驸马,触怒乾国皇帝,自然要做出些表示,而且不是小的表示,这样一来,南清国为了营救世子,必定无暇他顾,而且乾国也要忙着和南清国的谈条件,大夏暂时安全了!

战事一起,硝烟弥漫,生灵涂炭,死的都是大夏子民,易子墨这个蠢货,总算是阴差阳错地化解了一场危机!

夏侯砚走出书房,抬头看着墨蓝天际,星星点点,他也是时候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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