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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回：正常？异常？
谢玄天笑开，摆摆手表示不会再欺负他，不过真的十分有趣！
“好，不说了，下一个问题，你以前叫什么名字？”谢玄天眼角仍带笑意问道，从没想过审问也会是这个样子，不时在监牢，不用刑具，而且还是个有趣的妙人！
“呃……”
“这个问题怎么又为难了？又答不上来？你不会忘记本来的名字了吧！”谢玄天口气故意严厉起来。
不过再怎么严厉，在戚小山这边也已经不构成威胁。
“不是啦……问我的名字的话，我先要问你，你有没有把握的身世调查清楚？然后我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戚小山哪知道此刻要报哪个名字，是金富贵，还是腊八！
问问题的反而被问，谢玄天当然很清楚地调查了他的身世模样。“你还有几个名字吗？都说出来吧！”
“哦……呃，既然你都已经清楚了，那我就说了哦……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也不是那个腊八二百五的错，戚小山在心里加一句。“不是我要来应征的！”说的他好像真的就是那个腊八一样。“是别人逼我的……如果你一定要问我名字……一个叫腊八，一个叫金……富贵！”
戚小山对于富贵这个名字犹豫了一下才说出来，顺便替金富贵本人抱怨了一下金富贵的爹，怎么起这名字！
而谢玄天看来，是他不怎么熟悉这个名字，其实并没有冒用这个名字多久就都用上代号，不熟悉也是应该的。
总之是谢玄天并没有发现可疑，他的反应并没有异常。
见谢玄天点头，戚小山忍不住道：“你看你都知道的，还问我，那你也知道不是我的错了吧！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事那么清楚的？还知道腊八的名字？”
谢玄天当然不会回答怎样调查他，所以摸摸他的头，动作自然的很，岔开话题道：“你进入紫堂最先跟的师傅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不仅是戚小山，连藏在上面的申屠寒冀也是一愣。紫堂内部当然还没有查到，虽然戚小山被带入几个地方他都有搜查一番，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员的资料，看起来很可能是之前刚收起来的，防止组织找到。
因此，想当然为下面的戚小山捏一把汗，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申屠寒冀不会手下留情！
戚小山的表情当然很茫然，他根本不知道呀，难道进入紫堂还有什么师傅教自己功夫吗？没有听三百六十七说过的呀！戚小山没有慌，只是静静茫然。
他怎么会知道！
在训练地的时候，仅是有队长一类的人叫大家一起练功，然后散开自己分别练习，他一般都跟三百六十七在一起，哪有什么师傅！
可是，记得三百六十七好像说过是普通人家的，所以现在功夫还算不错，也是有一定招式内功的，应该就是有师傅的才对……但是那些师傅后来呢？
戚小山似乎一下子就想到被称为师傅的那些人应该继续教新的一批孩子功夫去了！
此外，这又是蒙脸，又是编号的，教授他们功夫的师傅会留下名字？
“不知道。”戚小山回答，看着谢玄天的眼神好像在期待他会告诉自己一样，好像真的就是应该不知道一样。
藏起来的申屠寒冀不仅松了一口气，他也这样认为，而戚小山的回答跟表情都没有异常，慢半拍的反应此刻倒是显得正常一些！
谢玄天的表情果然也放松下来。
的确不可能知道那些将军跟请来的武师的名字，而传授一些浅薄的功夫是在训练的开始三年，随后他们都是从那些人中提拔出来带领他们操练，军队的训练便是如此，因为毕竟在七解，功夫说的过去的人并不多。
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必定是从一开始就进入紫堂的人，而这个眼前的柳五就不会是从穹海皇宫突袭的时候混入的。调查了当时的人，跟二百五曾一个训练地出来的人都已经在皇宫中丧生（其实就是戚小山当初要用金蝉脱壳的时候身边的那些死人！^_^！！月亮说），所以怀疑是那个时候混进来的。
现在看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一批在五年前进入的时候，戚小山就跟着混进来了，而并不是仍在穹海皇宫祭坛上解毒！
总之，谢玄天觉得此刻也不必再盘问什么，一点异常也没有，起码除了这个人本身有些不同于常人，也就是面对他却不害怕，被抓起来却没见担心，也不知道他是缺心眼还是傻子，虽然看起来说话吃饭还算正常！
谢玄天起身下床，柳五已经不再缩在墙角。“问题先问到这里——”
“我已经没事了是不是？”戚小山立刻高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嘛，这个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一个问题都没有难倒自己，而且看起来很亲切，应该不会是坏人。
“暂时没事……也许其他人还有问题，所以再等一等！”谢玄天推托道，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处置他，本以为可能确定他是戚小山的，所以本来打算问完话将人就关起来，但是现在问过了，却还是不能肯定，不知道是戚小山真的如此厉害，在自己眼前演戏如此逼真，还是真的就是个不懂事的乡下孩子！
虽然拿着戚小山小时候的画像到腊八住的村庄，认识腊八的人确实说像腊八，而拿着画像到戚小山本人的村子那里，却也像戚小山，世上难道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还是说组织搞的鬼？虽然组织没有搞过这种鬼，但是并不是没有这种能力！
谢玄天最坏的打算，就是要防备着组织已经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如此一来……
他头疼，他不想把组织想象的那么厉害，让自己压力太大，尤其是一听到戚小山这个名字，所有的不定似乎都是围绕他产生的，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戚小山，说不定他会不顾计划先杀了以防万一，免得再有诡计！
问题是，清澈的眼神，哪像心计过重的人，明明是个不懂事的乡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