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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书籍名:《赤龙奴》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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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赤龙主回来的这一天。
  龙主归岛则可算得上一件大事,既然知会了他,他便要协同方雪尘盛装出迎。
  打开衣柜,取了那套许久不曾动的衣冠。看到那些繁复装饰时,他的眉头也不禁微皱,把那盛放着珊瑚珠乳环和赤色珊瑚玉势的红木盒子放了回去。
  赤龙主嫌他老,从不召他侍寝,他也不必像方雪尘一样下体含珠,做好承恩雨露的准备。
  沐浴更衣后已快到了时辰,他按时到了正殿,却见所有人已跪了一地。方雪尘身穿火红色的衣袍跪在地上,二十岁上下,面容白皙秀丽,注视着赤龙主的神情充满了仰慕温存。
  他并未误了时辰,但看到浑身殷红,与他穿着一样颜色的那人站在大殿里,血玉冠束发,俊目修眉,袍袖飞扬,眼角低垂看着自己,只得上前一步,跪了下去:「血蛟接驾来迟,还请龙主恕罪。」
  赤龙主眉峰一挑:「血蛟大人身为先父重臣,自然是不必将本座放在眼里了。」
  血蛟侃侃而言道:「龙主多虑了。血蛟从无藐视龙主之心,龙主为岛上诸事奔走在外,属下等无不感怀在心,日日都念着赤龙主的好处。属下昨夜激动得一夜没睡,没想到天明时过于困倦而睡着,因此手忙脚乱,误了接驾的时辰,还祈赤龙主饶了属下无心之罪。」
  赤龙主朗声大笑,但脸上却殊无笑意:「这么说来,若是本座还责怪于你,就是本座的不是了?」
  「属下不敢。」
  「你巧舌如簧,难怪老龙主会被你蛊惑,迷了心智。我却不会吃你这一套。」赤龙主忽然厉声喝道,「来人!将血蛟大人绑了!」
  血蛟开始听他说到老赤龙主当年之事,便知道他要清算,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动手。眼见有几个夜叉部众拿了铁链便要上前将他擒住,他大喝道:「且慢!」那几个夜叉部众怕他威势,在他身旁三步外围住,却是不敢上前。
  血蛟仍然单膝跪在赤龙主面前,一字一顿地道:「敢问龙主,不知属下犯了何罪?若只是接驾来迟的不敬之罪,属下会自行到刑堂领这十鞭之罚,不必龙主多劳。」
  「你所犯的条律,又何止这不敬之罪一项?」赤龙主冷冷一笑,拔了腰间长剑,一寸寸递到血蛟面前。
  他只觉得眉间一股冷气袭来,却是一直跪着不动。赤龙主没有动手,他便不能先动手,毕竟谋害龙主和自卫不是同一刑罚。也许赤龙主只是想要他心虚反抗,才好下手杀了他。
  这是一场博弈。
  他并没有下错棋子,赤龙主的剑锋还没刺到他的眉心,就停了下来,正在他庆幸时,剑尖转下,忽然猛地割开了他的衣襟。
  他猝不及防,没想到赤龙主竟然来这一招,等回过神时,衣带已被尽数斩断,前襟大开,露出一片赤裸光洁的矫健身躯,胸前肌肉显露出美好的形状,就连腰腹部微微贲起的肌肉也一览无余,久旷多年的两粒茱萸在风中挺立,竟是粉红色泽,同在大殿的众人已有不少看得分明,竟有几人不由自主地「咦」了一声。
  能进大殿迎接赤龙主的,在岛上都是尽职尽责之辈,又岂会没有评断的眼色,当下不少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老蛟这把年纪了,虽然风韵还有几分,可是毕竟经了风霜,怎地还会有这等绝色姿态。
  被众人瞠目而视,饶是血蛟城府深沉,也不由露出几分怒气,一手拢起衣襟,冷冷说道:「属下所犯何罪,还请龙主示下!」
  赤龙主年轻的面容上似乎有些飘忽不定的神情,被他逼问,这才回过神来,却是轻哼一声:「你身为赤龙属下双蛟之一,前来迎接本座,怎可不盛装打扮?如此马马虎虎,成何体统?」
  血蛟知道他是借题发挥,只想要他发作而已,但想到房中那盒物事,也不由面色发青,却是恭恭敬敬地道:「这是属下不是,若是龙主要属下今日侍寝,属下即刻便回去更衣,还请龙主稍候。」这位少年赤龙主偏好虽然不是女子,却也是姿容绝色的美少年,他才不会相信赤龙主对着他这张老脸还能抱得下去,他更衣之后就可借故不回来了。
  赤龙主却似看出他的心思,竟道:「甚好。红裳,你去侍奉血蛟大人更衣,一个时辰后,我要在寝宫里看到出浴后的血蛟大人!」
  血蛟心下大惊,却是不愿赤龙主看出来,硬邦邦地道:「龙主不弃,属下自当誓死效命!」
  赤龙主显然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恨恨看他半晌,才道:「一个时辰后,别忘了,本座恭候大驾!」说完拂袖而去。
  大殿中的人跟着赤龙主出去了一小部分,仍有一大半留了下来,其中一个不知死活的凑上前去问道:「血蛟大人,现在怎么办?」剩下的人大多都是效忠血蛟的,此时看那人的眼光都带着同情之色,果然血蛟厉声喝道:「滚!还不都给我滚出去!」那下属吓了一跳,连忙唯唯诺诺地告退了。
  那原先跪在血蛟身后的火红身影袅娜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仍然抓住衣襟的手,露出暧昧的笑意:「血蛟大人,今日龙主不嫌你老皮老肉,要你侍寝,还不快去准备?」
  「火蛟大人言下之意可是眼红么?苦心孤诣地准备了半天,今夜却是要孤枕难眠了罢?明明身为龙主亲自提拔的火蛟大人,却是留不住君心,你回去可要好好反省反省!」
  他毫无惭愧之意,反而疾言厉色地指责了方雪尘,方雪尘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龙主爱护下属,自然是要所有人都能雨露均沾,血蛟大人久旷十几年,这才承欢一次,还是回去好好准备的好,免得伤了后庭,又何必在此耍嘴皮子。」他假惺惺地关心了几句,眼睛却是盯着血蛟微露的领口,可惜刚才他跪在血蛟后面,现在还是什么也瞧不到。
  血蛟似笑非笑地道:「阁下进龙宫岛五年才当了火蛟,论起伺候人的手段,我还不用你指教罢?方雪尘,你身为十二紫蛟第十位,敢来管我的事!」
  十二紫蛟各有惑人之术。血蛟身为十二紫蛟之首,更何况今日要承赤龙主的雨露,很难说他有些什么手段让赤龙主回心转意。毕竟血蛟是绝无仅有地创下了一入龙宫岛便登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置的历史。
  方雪尘既惴惴不安,又妒火中烧,只得忍气吞声道:「我只是好心说几句而已,你不听便罢了,当我多事!」方雪尘说完,带着自己的随身护卫,转身离去。
  那原来随侍在赤龙主身旁的女侍红裳颤颤地道:「血蛟大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动身去……」
  「你先回去罢,稍候我会自行去龙主寝宫。」血蛟打断她的话。
  红裳支支吾吾地只是不动,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却又垂下头来。
  「还不快去!」他厉声大喝,那红裳几乎哭了出来,却是不敢多说,跌跌撞撞地跑了。其余部众见他如此,也不想触了他的楣头,纷纷找了借口离开。
  血蛟却仍在想赤龙主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照理说赤龙主如今势弱,不会敢寻衅滋事,可是现在,连方雪尘都敢欺到他头上来,难道是赤龙主竟找到了他的把柄?
  血蛟面色阴沉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取了那红木盒子出来。看了看那粗壮狰狞的玉势,又看了看那晶莹通透的各式小环。以他现在的身体就是花十个时辰也不可能佩戴上这些物事,毕竟以前被强迫打的小孔也早就愈合,身体没有一丝伤痕,只除了背上那永不能消除的耻辱痕迹。
  本来以为即将逃脱的囚笼,难道在最后关头,还要免不了被亵玩一次么?他手上用力,几乎要将那前龙主苦心寻来的朱红玉势捏得粉碎。
  外面有个男子细声细气说道:「血蛟大人,龙主请您速去,不然他就要亲临此地了。」
  他住的附近都是自己心腹,若是被他们听到看到,血蛟的一世英名也要毁于一旦。赤龙主这些年在外面别的不知道学没学会,狡猾无耻倒是学了不少。
  他恨恨骂了几句,换了一身平时穿的紫色衣袍,打算老皮老肉的挨这一下罢了,料想那赤龙主也没多大兴趣,这次只是说到僵局,两人都下不了台,只得做过这一场。
  他有十五年没来赤龙主的寝宫,没想到这个昔日淫靡的所在已变得有些许颓败了,十五年前曾经铺着赤红锦缎的台阶上如今已生了不少青苔,两边石阶上燃着龙鼎香,烟雾弥漫在这高大宫殿中,若非宫内垂着不少帘幕,他几乎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一处香火鼎盛的寺庙。
  新任的赤龙主长年不回岛,偶一回来,对修缮装点之事也不热衷。
  他踏足入房内,便有人掩上房门。他绕过绣着春宫图的屏风,已见赤龙主侧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蜜蜡玉势,蜜蜡的质地极好,光滑圆润,晶莹透亮,让人想不到这么好的质地,怎地就用来做了这么一个淫秽物件。
  赤龙主见他到来,也不作声。
  他咳嗽一声,说道:「不知龙主今日传召,要属下如何伺候?」
  赤龙主微微抬了抬眼,伸手一指自己面前:「先脱了衣裳,到这里来。」却连他的脸也不看。
  血蛟露出一点笑意,慢慢道:「龙主若是硬不起来,这事便罢了如何?属下毕竟上了年纪,恐怕伺候不起龙主。」
  被他说中心思,赤龙主登时有了怒气:「让你脱就脱,废话这么多作甚?」
  脱衣的事果然十分尴尬为难,他却不想被这小子瞧不起,于是故作坦然地解了衣裳,随手抛到衣架上,又脱了靴和亵裤,赤足踩上了赤龙主榻前的地毯。只见赤龙主面容白皙俊美,薄怒微生,竟然不可方物。
  他难以觉察地吐出了一口长气。
  这些年在龙宫岛许久,他都没有和人如斯亲近,唯恐动了真心,授人以柄。如今赤身裸体地面对赤龙主,竟让他感到很是不自然。
  赤龙主看了他的身体许久,竟似忘了他这次仍然没有戴上装饰物,将蜜蜡放在一旁,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他面前。
  赤龙主走到他面前站定,他有些诧异,感到自己的弱点忽然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柔软的性器被火热的手掌包裹着,套弄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没有故意折腾的多余动作,让他在长久的屏息中慢慢放松了呼吸。
  年轻男子毫无瑕疵的容貌,和老龙主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从他手掌传来的热流涌遍全身,他感到浑身都在发烫,双腿都有些站立不住。
  他克制着自己没有攀住赤龙主年轻宽厚的肩膀,却让自己更快地沉浸到肉欲之欢,发泄的这一刻来得比他想得更快,赤龙主的手掌上已尽是他射出的白浊淫液。
  「味道真的很浓郁,旷了十几年的身体,竟有处子之香呢!」赤龙主在床头放置的一条雪白巾帕上擦了擦手,又放回原处。
  刚刚射了一次,令他产生了片刻的怔忡,听到赤龙主说话,立刻回过神来,暗暗有些懊悔被赤龙主掌控了第一局。
  男子都是一样,泄了一次,体力便会消退一些,也不知赤龙主如今武功练得如何,只怕到时会吃更多苦头。
  顺着赤龙主的手迅速扫视了一眼床头的案几上,除了放置几条雪白帕子之外,还有一些串珠、玉势、盛放精油的玉瓶和一些连他也叫不出名目的东西。
  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所在,赤龙主微微一笑:「本座知道你许久不与人云雨过了,所以特地让人送了这些开苞的东西过来。」他手指在帕子上点了一下,「这是用来盛处子之血的,我虽不想伤你,但只怕一个不慎,弄伤了你便不大好了。」
  若是怕出血,多放些精油药物便可,岂有拿巾帕擦拭后拿来展览的道理?赤龙主少年气盛,想找这个羞辱他的机会也不知想了多少年了。
  血蛟嘴角抽动了一下,淡淡说道:「无妨。龙主毕竟年轻没有经验,会弄出血来也无可厚非。」
  赤龙主也不生气,指腹轻捻了他的乳尖一下:「血蛟大人自恃经验丰富,怎么这里还会这么鲜嫩?」
  血蛟终于相信这两代赤龙主是父子了,淫靡和猥琐如出一辙,他面容平静道:「这跟颜色有什么关系?属下所见男子裸身何止千万,却和龙主所言大为不同。据属下所知,数年之内,乳珠和耻处颜色都不会有太大变化。」如有变化,也只因容颜老去不再之故。
  赤龙主面色微微一变,转瞬又露出笑意,轻轻抚摸他的腰身,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孤品:「是了,你身为血蛟,调教过的男子不知其几,见过男子裸身千万也不稀奇。可我却听说,血蛟大人这十几年来,虽有传过各部侍奉,却并不频繁,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且都吹熄了灯火……却不知血蛟大人你,又有何羞于见人之处?」
  他手指顺着腰身,滑向他身后挺翘浑圆的臀部,在双峰间的隙缝处试探着。感到怀里的身躯似乎微微一震,虽然很快掩饰下来,但他却清晰的发现并不是幻觉,嘴角便微微翘起。
  「属下被赤龙岛上的事务缠身,无心巫山云雨,有何稀奇?」他已不想和赤龙主多谈,比起猥琐无耻起来,想必当今世上无人能和赤龙主相比了。他一扬手,便要将一丈外的烛台上十八盏蜡烛挥灭,却被赤龙主伸手格住:「且慢!」
  血蛟手掌一侧,滑向赤龙主手腕上的穴道,赤龙主却极快翻掌,轻轻在他掌心搔动了一下,轻笑道:「怎么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龙主看了十几年,还没看够么?」血蛟轻哼一声,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焦躁。
  他似乎觉得掌握在自己手里十几年的主动权在慢慢偏移,滑向对面这个年轻俊美的男子。
  赤龙主眼中清澈深邃,完全不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嘴里说的却是天底下最下流无耻的话:「本座的确没看到一丝不挂的血蛟大人……说起来,似乎没有谁看到过吧?除了已经驾鹤西归的老龙主。」
  他对老龙主似乎没什么敬意,谈起老龙主时并不称之为父亲。老龙主当年手中万贯家产,怀中美人千万,或许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不能长寿,对年仅五岁的儿子也并不关心,终日沉迷在美色里。
  血蛟当时十分清楚这件事,对赤龙主的无礼也不置可否。他这十几年来没把这孩子放在眼里,却没想到,他长得这么快,转瞬十五年就这么大了。
  赤龙主抚过他的身体上的每一寸,眼尖地发现腰间上的一点痕迹,不由转到他身后仔细看个清楚。
  他身形极快,血蛟想要闪避已是不及,背上的花纹已被他全看得清清楚楚。
  血蛟又惊又怒,想将赤龙主推开,反而被赤龙主看到一个破绽,绊了一下,身体后仰,他借势伸足踢向赤龙主心口,却被赤龙主扣住脚踝,顺势将他绊倒在地,忽而将他压在身下。
  「你从哪学来这武功?」血蛟挣扎不脱,喘息加急。赤龙主所用的武功招式,若说是擒拿手,又失之轻巧,多了几分野蛮,简直莫名其妙之至,让他一时不慎,着了他的道。
  「这是我去年在草原上和一位大哥学的摔跤之术……」赤龙主扒了他的背部猛瞧,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只见一条赤色蛟龙张牙舞爪,似乎要潜入他腰下深渊。蛟尾甩在左肩处,本应延伸到臂上,却是断了尾,只有几针清晰可见。
  这是一幅未完成的刺青,刚才他在正面腰间看到的只是一缕龙须,想不到背后的景色竟是如此宜人。赤龙主年方弱冠,忍不住犯了少年心性,道:「怎地这幅刺青却未完成?如此艳丽,真乃稀世奇珍!可惜,可惜!」
  血蛟听他大呼小叫的,气得要将他推开:「你放什么屁?」
  谁知赤龙主比他想的更聪明,抢先一步扣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眼里已有些许笑意:「我知道了,老头子天天召你前去,就是想完成这幅刺青,可惜还没完成就龙驭宾天了。我听说,他下面早就不行了,死前的三年只能靠女人给他吸出来……难道给你刺青能让他兴奋吗?」
  赤龙主不断问着让他半生梦魇的往事,他气得发抖,狠狠推开他:「谁似你们这般淫邪无耻?」
  彷佛破开他最后一层伪装,赤龙主脸上露出得色,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低喘了一声,却被赤龙主压住了身躯。
  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只要忍耐一盏茶时分,这场性事就过去了,若是和他纠缠,还不知道会纠缠到何时,便只好忍住没有动。却感到手腕上一凉,被他扣住的手腕已被一副皮质的腕铐铐住,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要翻身而起。
  赤龙主早一步将他按倒在地毯上,倒了一些玉瓶中的秘制精油,在他私密的后庭处胡乱抹了一下,直直插入了一根手指。
  彷佛被撕裂的剧痛让血蛟再也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软好热!」赤龙主忍不住叹息起来,在他密穴里胡乱捅了几下,提起自己巨大的分身就刺了进去。
  他拼命挣扎,但人跪在地上,脸被死死地按压在地毯上,不停地摩擦着,身体因为异物的入侵微微颤抖。
  「你好大的胆子……」从未有过的惊讶和恐惧充满了他的内心,他无法形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局面的感觉,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主宰,被人侵犯。
  「整座赤龙岛……都是我的人,我临幸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赤龙主喘着粗气,似乎并不比他好受,慢慢将分身拔出了一点,手抬起了他的腰,再挺身而入,将自己的分身没入密穴中,「还是说,从来没有人这么操过你?」
  「住口!」他无力地反驳着,但问题的答案让人左右为难,说自己曾经被老龙主侵犯过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说从来没有,更会让这小子得意。
  「我就知道没有……」汗水微微从赤龙主的额角渗出,他扣紧了血蛟细窄劲瘦的腰身,费力地挺身再次进入,「老头子早就不行了,他也不会舍得让别人上你……我还抱怨过他没给我留好东西,看来还是有的。」他后面这句说得极轻,几乎是自言自语,血蛟还在被突如其来的进入而震撼着,耳边轰鸣作响,却还是依稀听到这句话。
  大概在赤龙主心里,所谓的十二蛟部只不过比什么翡翠部珍珠部的高级一点,和货物也没什么区别。
  他也没有对赤龙主抱有希望,觉得会被他高看一眼,只是没想到被强迫的性事竟然是这么痛。
  他自从被掳上龙宫岛,小心翼翼了十五年,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却是没想以他如今的身分,以龙主的技巧,竟然还会像奸淫贱奴一样,真是令人鄙视。
  赤龙主的分身大得可怕,充塞着他的整个肠壁,让他产生了内部的所有都被占据的错觉,他艰难地呼吸着,感到赤龙主抱紧了他的腰部,就着进入的姿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其实我是想温柔点的,但是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也希望你能印象深刻些……最好永远不要忘了我。」
  无耻淫言还能说得这么温情款款,血蛟气量再好也不由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的……最好也……给我记住!」他每说半句,就被赤龙主身下的律动带得呼吸急促,敏感的小穴被粗暴蹂躏着,但每次的抽动都能传来令他酥麻的感觉,仿佛颤栗一般传入四肢百骸。
  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也会柔媚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呻吟,不顾廉耻地祈求更多,这其中的欢愉竟然会这么让人神魂颠倒。
  「我当然会记得……老头子给我留的血蛟大人,我竟然放在身边这么多年不用,真是可惜。」他笑着拍了一下血蛟紧致浑圆的臀部,「以后我会时常传召你的。」
  被羞辱的感觉让他使劲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被玩弄的姿势,但他一扭动屁股,反而害得赤龙主的分身被夹得更紧,爽得几乎让赤龙主立刻射了,他掐了血蛟结实的屁股一把,笑道:「怪不得老头子会缠着你不放,真是绝顶的尤物。」
  血蛟气得发晕,恨不得揍他一拳,但被赤龙主压着,就连身体也不能翻转过来。心里恨恨地想,还想下次传召,等回去了我就收拾你!
  赤龙主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在他背部的蛟龙纹身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却没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却看到他咬牙怒视,不由一笑:「血蛟大人在这龙宫岛十几年了,今日才破了身,传出去恐怕也算得上龙宫岛上的一桩奇闻了罢?」
  听到他的威胁,血蛟又惊又气:「这种事……有谁关心?」
  「关心的人多了去了,谁不想知道你年纪轻轻,怎么爬上血蛟之位的?」赤龙主看他面生红晕,一副不胜情欲的样子,就连眼角的皱纹也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心里不由一阵赞叹。顿了一顿,又问:「你初上龙宫岛时,似乎也不过二十岁上下,怎地才过了十五年,面容就和四十岁一般?」
  血蛟心下一惊,知道引起他的疑心,忍着下腹几乎被他的分身顶得隆起的痛苦,被反铐住的双手被压在地上,暗暗发力,试图挣开这双生牛皮所制的皮腕镣铐,咬牙道:「属下……夙兴夜寐,操劳岛上事务,老相一些……又有什么奇怪?」
  赤龙主在他耳后抚摸了片刻,小心翼翼不被他咬伤,奇道:「果真没有戴人皮面具……」
  他此时将血蛟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这一俯身,血蛟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压断,而赤龙主的分身进入得更深,持续的快感让他又痛楚又难过,忍不住叫出声,一波一波的高潮让他的性器早就硬了起来,此时被翻过身,这根挺立的分身自然而然地矗立在赤龙主的面前。
  赤龙主有些不满地弹了他一下:「血蛟大人,你是欺负后辈吗?都要爽两次了,我还一次都没爽到呢!」
  被操得神智不清的血蛟这才发现,他被男人操得竟然硬了。而赤龙主弹了一下,白浊的淫液竟然从顶端口射了出来。
  在这无耻之徒面前也顾不得廉耻,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等待着高潮过去,却感到赤龙主猛地在他身体里抽动了几下,分身变得更大,大得他忍不住下体的胀痛而呻吟出声。
  「你……你有病吧?都大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射……啊……」他几乎是浑身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还被赤龙主一下一下地顶着,口干舌燥,没有一点力气。原先还以为只不过是一盏茶时分的事,谁知竟会这么难捱,每一下都是情欲和痛苦的顶峰。
  「这么早就泄了身,你才应该去看看大夫。」赤龙主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射入他的身体里,感到白浊的淫液浸润着自己的分身,慢慢溢出了穴口,他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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