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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书籍名:《布蓝登堡之舞》    作者:猫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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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和他□的时候我都能闻到幽昧的百合香气,如同他的身体——当然也许是幻觉。
  我总是经不起他的挑逗,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成熟,只是每当面对他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变得幼稚。
  不理智,不坚定,不冷静。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拨动,手在往下挑起我的欲望。
  就说男人是最没原则的动物,到了这种时候就会什么立场都没有了,我哪里还管得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喂……”我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你想干什么?”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目前这种情况很不乐观。
  
  “做。”他干净利索地说,比他一贯地温温柔柔下命令还要来得干脆。
  
  我连忙拉住他,“你不能这样啊,做也要有个原则,不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他根本不鸟我,直接扯开我的腿就顶了进来,我痛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噎死过去,两眼一黑。
  他从前不会这么不温柔的,现在搞得有点像□。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就抠进他的手臂里面去了,愣是抠出了血。要硬撑着才没晕过去,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你什么毛病!”
  
  他一边开始动,一边镇定地说:“就做这个,上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只好开始强迫自己放松,把注意力转移到对他的抚摸上去。他的皮肤手感很好,身体的曲线让我流连忘返,我尽力去包容他抚慰他,渐渐的也终于生出了柔情,他低下头来,开始与我口舌交缠,伴随着一点点进的越来越深,两人热潮如涌,我一面呻
吟一面检讨,自己做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万分投入死不脸红,纵使痛死也爽的无边无际,估计是天性好色不可救药……
  动作到最后,一阵狂风暴雨袭来,我痛得眼前一片混乱,只能死死抱紧了他不敢吭声。直到两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奔到了顶,身下一阵热浪,一切又回归平静。
  
  我从半天的失神中醒过来,痛得一个激灵。然后就发现自己摊开四肢仰面躺着,而他则轻轻抱着我睡在我的身上,头贴在我心口的位置上。我本来有些不甘,此时又不由得一阵心软。
  融合之后的休憩如此美好。
  我也慢慢拢起双臂抱住他,两人拥抱在一起聆听彼此已经舒缓下来的呼吸——那是一个柔软得如同羽毛的过程,时钟在安静地走着,漫长又短暂。
  
  “你很困难吗?”
  我问他,“因为元首的事情?”
  
  他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坐了起来,我也跟着起身,却不想身下一阵刺痛,我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
  他推起我的一条腿,发现床单上有一片片零落的红,血腥味也浮现起来。
  他眼神一黯,神色稍显慌乱,似乎是想开口说点什么又没有,然后只是拥过来抱住我,默默地吻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今天晚上他真的很沉默。
  
  我不想看他心痛的表情,于是极尽温柔地回吻着他,唇齿的纠缠在不受控制地加深,他含住了我的舌,舌尖那种触感让我忍不住喘了一下。我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又可耻地兴奋起来。
  老厚的脸皮也终于红了一会,我象征性地在心里做了一下检讨,然后就厚颜无耻地放任自流了。
  
  我的手在他的腰和胸腹之间来回游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说:
  “让我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又垂下了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去,俯身趴在了枕头上。
  他这样纯然地献祭一样的姿势让我震惊了。


  我无语。
  看了一会儿,他还是俯在那里一动不动,耐心得很。
  我尴尬地拉了他一下,“喂,开玩笑的。”
  
  他回头扫了我一眼:“做不做你?”
  
  我呵呵笑了一下,试图缓解气氛说:“你今天刺激受大了,不太正常,我这样不是占你便宜?”
  
  他冷冷转过头去:“你想做就做,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我被噎着了……怎么搞得我倒像是□犯了。
  我讪讪地说:“你会痛哦。”
  
  他不耐烦道:“不痛。”然后反手拉过我的手往他身下一按……原来是……他也兴奋起来了。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咧嘴一笑,然后缓缓压倒在他的后背上,紧紧贴合着他身体的曲线,吻了吻他的肩胛。
  我耐心又耐心地做好润滑,然后再耐心又耐心地进入。
  绝对不能弄疼他,因为不是为了快
感——虽然必定有巨大的快
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倒是他,背部坚实强韧的肌肉因为焦躁和紧张而绷紧隆起,我用牙齿细细地折磨着,让他发出沉重的喘息。
  
  事实证明,持久战的破坏性远胜于闪电战。
  即使我一点也不暴力,最终还是能把敌人折腾到筋疲力尽无力再战。我们两人躺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过了好久。我尽量轻松地说:“我想通了。”
  
  他累得不想说话,哼了一声表示他听见了。
  
  我说,“我理解你,我其实一直都知道的,你有你不能放弃的事情。”
  “至于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好了,我不过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绝对不想你为难。”
  
  他轻声说:“我不为难。”
  
  我说:“那你有什么话都跟我说了吧。”
  “我知道的,你在痛苦,我唯一就是不愿意看你痛苦。既然我让你不能对你的帝国忠诚,我甘愿你把我交出去或者杀了。”
  
  “你再甘愿也没用。”他淡淡道,“我不同意。”
  
  我轻笑:“你不在乎元首的愤怒吗?你能失去元首对你的信任吗?”
  我说:“你不能的。”
  
  他睁开了眼睛。
  我翻身压在他右侧,“现在苏联战场上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元首却甩掉了最高指挥部的一堆人忽然到法国来,他是为了什么?”
  “你现在这样又是发生了什么呢?”
  “不能说吗?”
  
  他又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他回答道:“不能说。”
  又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将额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是的,他支持着我生命的重量。
  
  第二天早晨他头一次睡的比我晚,我无声地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他醒来接了一个电
话,说元首已经离开,于是他又沉默了很久。
  我没打算问他里昂的事情,也不准备告诉他我和“圣约”的联
系。
  他不问,我也不问。
  心照不宣,我们以这种艰难的默契维持着这种惨淡的相依。
  
  一个星期之后,故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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