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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验证龙脉图 (2)

书籍名:《金咒》    作者:狼牙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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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牧栋和红英被松了绑,刘牧栋说:“大师兄,怎么是你们?”

  孟德也奇怪,问:“你怎么跑出来了?怎么让佐藤的人给抓起来了?”

  刘牧栋说:“哼,都是我二哥,他打我,还阻止我给爹娘报仇。我就跑出来了,没有想到,大清早的,还有佐藤山木的人在山里转,他们就把我和红英给绑起来了。”

  孟德说:“他们的人怎么会主动绑你。”

  这时红英便插上嘴说:“刘小姐天不怕地不怕,骂日本人来着,被他们听见了,结果就打起来了,把我们给抓住了,这时,他们的人有在前面刺探情报的,告诉他们,说昨天的劫匪带着杨少川去了卧龙居,于是他们便猜测是刘家的人把杨少川绑架了。”

  王迎春说:“这事情也真是凑巧了。”

  刘牧栋说:“我正是要找你们的,没有想到你们都在这里,对了,你们抓杨少川干什么?”孟德刚要说,王迎春便抢过话说:“我们看他懂技术,准备让他帮助我们看看矿。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了。”他朝孟德挤挤眼,带着几个人便走。

  刘牧栋着急地说:“你们别走,我还要跟你商量呢。”

  王迎春对着刘牧栋招一下手,刘牧栋靠过去,他说:“这里人太多,有什么事情,找个机会再说。”王迎春带着几人先撤了,只留下孟德。

  孟德把两位女士接到屋里坐了,听见外面一阵马蹄声,只见武冬梅从马上跳下来,冲进屋里,一看刘牧栋在屋里,这才舒了一口气。

  孟德慌乱地起身,武冬梅不冷不热地说:“今天这是什么风啊,把你们都吹来了。”孟德尴尬地说:“今天这是凑巧了。”他来到武冬梅的耳边小声说:“刚才我们把杨少川绑了,后来佐藤山木的人来了,他们把老三和红英绑了,结果我们就互相交换了人质,佐藤山木的人就仓皇地跑了,我觉得奇怪了,日本人怎么就那么仓皇地跑了?”

  武冬梅说:“日本人上次吃了野狗的亏,这里不远的地方是金蛇谷,那里面都是野狗,所以他们都敬而远之。”武冬梅趁着孟德醒悟的当儿,问:“你们把杨少川绑到这里干什么?”

  孟德说:“杨少川说你们家挂的这幅画与当年的龙脉图有关系,所以我们就来了。”

  武冬梅怒瞪了孟德一眼,问:“看出什么了?”

  孟德说:“没有,没有瞧出来,杨少川说这不是龙脉图。”

  这时刘牧栋过来插嘴说:“能不能让他帮着看看我们家的那幅图纸,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武冬梅没有好气地说:“你还问呢,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忘了你二哥为此生气打你了?”

  刘牧栋顶嘴说:“反正是我们刘家的秘密,为什么不准许我和大哥都知道,只允许他一个人知道?”武冬梅没有搭理刘牧栋的问话,坐下来,对刘牧栋说:“你不要再乱跑了,先住下。今天,二老发完殡,你随大哥回青岛。”

  刘牧栋虽然有些小脾气,但是比较听武冬梅的话,嘴里嘟囔着:“这样回青岛多没有意思。”她不高兴地扭过头了。这时,红英识趣地站起来说:“那么,你们又碰在一起了,我就不打扰了,我先下山办我自己的事情。”红英站起来走,武冬梅也随和着说:“这几日麻烦你了。”

  刘牧栋把红英送出院子,回来后叹气:“她要是再陪我几天就好了。”

  武冬梅说:“她要是再陪你几天,恐怕你把家里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了。”

  刘牧栋辩解说:“我只是让她帮助我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结果她也看不出来,这不正好吗,秘密没有泄露同时也证明了那张图纸不是龙脉图。”

  武冬梅反问:“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就随便把东西让她看?”

  刘牧栋说:“她不是在青岛吗,她不是来打听他父亲的事情吗?”

  武冬梅说:“我觉得她没有那么简单,肯定跟龙脉图有关系。还有你呀,大师兄,你也是头脑这么简单,怎么会带杨少川来这里看那幅画呢?”

  孟德尴尬地一笑,说:“师妹,人都有好奇心嘛。”

  武冬梅说:“好奇心害死人呀,再说了知道这些秘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刘家的二老,还有我爹我娘,都是因为这件事情……”

  正在这时,下人跑过来,说:“少奶奶,我刚才在院子里听到一声响,过去一看,捡到一个簪子,你看看。”

  武冬梅把簪子接过来看了一眼,又放下了,孟德也抢过来看了一眼,惊喜地喊:“这是师母的。她肯定还活着,或许就在这附近。”

  武冬梅想了想说:“他这是报平安还是报凶险呢,应该给个信的。”武冬梅赶紧来到门外,果真,在门上有人用匕首钉了一张纸,上面写:急需人参。

  武冬梅返回说:“师兄,我得赶快去一趟武家庄,三妹,你不要乱跑。”

  日本人摆下鸿门宴

  中午过后,刘家人已经发殡返回。刘牧之和刘牧国坐在堂屋里正在商量。刘牧国抱歉地说:“二弟,大哥有公务在身,恐怕是不能在家里待着了。只是爹娘的这口恶气,不出真是受不了。”

  刘牧之想了想说:“我实在是不明白爹让我忍着图谋什么。不过我有时也想,爹也许做得对,在各种势力面前,我们刘家和武家的力量是最微弱的,我们并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我们只是尽量不让别人知道它而已。”

  刘牧国叹口气说:“当年那个杨忠山呀,现在看起来真是个害人精啊。”

  刘牧之说:“恐怕我们这些人,无法理解他们老辈的心思吧,就如咱们不能完全理解爹的想法,正如爹说的,人都死光了,留下那些财富有什么用呢。”

  刘牧国说:“咱们也别讨论这些了,我琢磨了,虽然爹不让咱们去报这个仇,但是咱们可以借别人之手。”

  刘牧之一愣,问:“大哥,你有什么办法?”

  刘牧国在刘牧之的耳边轻轻地说几句,刘牧之点点头。最后,刘牧国说:“如今招远城已经被马云龙和日本人控制了,表面上刘家一定要谦让些,不能和他们再发生冲突,现在大背景对我们不利,假若招远再落回国军手里,总是有办法的。”刘牧之想一想说:“大哥,我听你的,还有爹走之前,已经把家谱传给了二叔,我看,还是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让二叔来当家吧。”

  刘牧国点点头,说:“以爹的学识,总比我们看得远,他这时断了我们的念想,告诉我们俩,可以放弃刘家的财产,远离招远,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上次大祭的时候,爹曾经跟我说过,咱们家在青岛的金利得钱庄存有家产,让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看来,他早就想到这一天了。”

  刘牧之叹口气说:“大哥,爹给你的安排可能是对的,而我,恐怕要被这个秘密死死地绑住了。”刘牧国笑笑说:“老二,爹选择你保护这个秘密是对的,你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要是让我可能无法坚持。这样,我先走了,刚才咱们说的事情,过几日,会有人来送信,告诉你如何安排。”刘牧国说着起身,带着下人出去了。

  送走大哥刘牧国,刘牧之的心里空落落的。后来,他把二叔刘爱冬请进来,请他真正地做刘家大院的当家人。刘爱冬还要推辞,刘牧之说:“二叔,我这个人的命,已经跟那个巨大的秘密联系到一起了,如果不请您来当家的话,恐怕我个人的生与死,都会影响到刘家大院的这片产业,这祖上的产业不是留给我们兄弟二人的,是咱们这一脉人的。”

  刘爱冬感觉到自己担负的重任,说:“这事情难呀,大哥那是多深厚的学识与本事,才把刘家大院经营到这个份上,恐怕我是能力不足呀,乡下有地,还有粉房,城里还有粮铺,这些都要一一过问,我要是做不好,那是有罪呀。”

  刘牧之说:“二叔您就放心大胆地去做,这些产业都在照常经营,没什么大的变动。另外,您再去请一个管事的,协助杜管家,您也好有个自己人。”

  刘爱冬也是心里明镜似的,一拨就亮,点点头,问:“那么如何安排呢?”

  刘牧之说:“可以从内账外账上分开,大院里本身就挺杂的,先不要动,把院外的那些个店铺和乡下的产业都找个新的人来管,毕竟那些是进钱的地方。对了,可以从下面的店铺里找一个掌柜来做这个事情,既会看账,又懂经营的,就可以。最主要的,必须是本乡本土的人,知根知底,一定得知道他的爹、爷爷是干什么的。”

  刘爱冬问:“老二,你是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刘牧之说:“二叔,我还没有,你先去下面的店里看看,有合适的多挑几个,咱们商量。还有,我师父武家庄那边,遭了这次噩运,也需要周济,把那边的事情也要整理起来,都需要人手。总之,我爹在世的时候,他有一些筹钱的门道,现在他不在了,得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刘爱冬听了这话,这才疑虑地说:“昨天,杜管家已经给我看了一部分账,我看了一下,咱们刘家的店铺和乡下的地,每年收上来的进账,看来是很难维持这个大院的运营的,杜管家说老爷有另外筹钱的渠道,他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问。”

  刘牧之猜测这个另外筹钱的办法,可能与黄金有关系,也跟老九去金蛇谷有关系,但是他这一辞世,这没有人知道了呀,如何是好呢,可是又不能当着刘爱冬的面直说。刘牧之对着刘爱冬笑笑,说:“日后我们再想想办法。”

  两人正在商量,进来一个下人,带着一个巡防营的士兵,这个士兵穿着黄衣服,他进来了,点头哈腰地说:“刘少爷,我们马司令有请您过去坐一坐。”

  刘牧之问:“你们马司令,不就是马云龙吗,他有事情吗?”

  小兵说:“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过来传个信,希望您一定要去。”

  刘牧之说:“好的,那我去一趟。”刘牧之知道,马云龙一定是不安好心,不过总得去看看。

  刘牧之回屋换了一下衣服,打算步行去巡防营,没有想到那个小兵在大院门外候着,见到刘牧之出来,便指着一辆破吉普车请刘牧之上去坐。原来马云龙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旧车,在这里摆起了谱。

  车拉着刘牧之到了澡堂子,刘牧之问:“不去巡防营吗?”小兵说:“马司令在这里等您呢。”

  车很快到了澡堂子,只见马云龙穿着军阀时期的军装,胸前还挂着绶带。马云龙老远就打招呼说:“刘兄弟,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刘牧之问:“马司令,你找我这是为什么?”

  马云龙讲:“我们在山里也是多年的邻居了,如今我到了县城,啊哈,这也算是发达了,亲朋好友的自然要招待一番。今天呀,我先请你好好地泡一下澡,再吃上一顿,也算是尽个邻居之情。”

  刘牧之托辞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您请我有什么用呢?”

  马云龙一眨眼说:“哪里话,你们刘家是这块地方的名门望族,我现在负责招远县城的治安及地面上的事情,你们刘家在这块地面上是一呼百应。还有,您是武举武天浩的徒弟,光武家的徒弟一招呼就有上百人,我在这里呢,自然有事情还需要您多多帮带。”马云龙尽显热情,让刘牧之不知所从,就这么有些茫然地进了澡堂里。

  刘牧之急忙说:“我不洗澡。”

  马云龙嬉笑道:“您看您这就过份了,洗不洗您看了再说。”马云龙引着刘牧之到了二楼,这里是贵宾区,有单间,马云龙说:“你尽可放心地去洗,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到旁边的房间里去泡一下。”马云龙说着,关上了门,走了。

  刘牧之先伸手去澡池子里摸了摸,水是热的,是本地的温泉水,再好不过了。屋里没有其他人,倒是可以让人放心。且屋里的水汽腾腾让人有一种倦怠之意,自从刘家出事以来,这么多日子了,他一直绷得像根铁丝,确实需要放松一下。

  刘牧之犹豫了一下,就解开了衣服,决定下去洗一下。

  而此时,旁边的屋里,躲了几个人,是马云龙和几个日本人,他们已经在墙上做了手脚,通过小洞能够看到刘牧之的动作。他们看到刘牧之的后背上果然有刺青图,几个日本人从不同的角度用微型相机拍了下来。

  他们拍完了,马云龙再仔细地观察,那刺青是一条青龙腾云驾雾,龙须贲张,龙首位于后背的腰部,尾部甩在右肩胛骨处,龙须和一个龙爪刺在臀部的上方。

  真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巨龙,整个后背被龙的鳞片和云雾的细纹布满了。

  刘牧之的肌肉很发达,他搓洗的过程中,那条龙就抖动起来了。

  很快,刘牧之洗完了,他来到外面,一个伙计带着他来到后面的餐厅里,只见马云龙已经等在那里了。马云龙说:“今天还有几位日本朋友,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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