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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人都是破罐子 (2)

书籍名:《离地狱最近的人》    作者:夏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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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先生,谈谈您的合作创意吧。”刘天华没有在意顾小溪要拍照的事。

  “好的。”司马文辉从包里取出几张早就打印好的纸,“刘先生,是这样的,我给您和谢小姐写了几首歌词,希望你们能喜欢,希望我们在这方面先合作。”

  “哦,好的!”刘天华本人擅长词曲,所以每遇到合适的歌词,他都不会错过。

  “您看一下。”司马文辉把歌词递给刘天华。

  刘天华接过歌词,迅速翻看了几眼,赞美道:“好!有气势!名作家手下无弱笔!我很喜欢!”刘天华不住地赞叹,连连称赞歌词写得绝,写得妙。

  司马文辉长舒一口气,很欣慰。

  “什么歌词让你这么激动,我看看。”谢莹莹从刘天华手里一把夺去歌词。她快速念了几句,脸上洋溢着兴奋,叫道,“哇,天华,这三首歌词都不错呀,很适合你我的风格,第三首是写给我的吧?我同意了!”谢莹莹把前两页纸递给刘天华。

  刘天华接在手里,看着歌词,心里涌起了节奏,不禁和着自己的节奏吟唱道:

  “《中华我故乡》

  中华我故乡

  万里百花香

  花香飘天涯

  天涯皆芬芳

  中华我故乡

  故乡情意长

  炎黄在我心

  热血像太阳

  滔滔黄河水

  滚滚长江浪

  一泻千里

  豪情向前闯

  千古华章

  万代辉煌

  世人永传唱

  高山流水

  琴韵悠扬

  甜美到天堂

  中华我故乡

  长城是脊梁

  脊梁托江山

  江山万古长

  中华我故乡

  故乡多宽广

  祖国壮我心

  何惧风雨狂

  巍巍昆仑山

  茫茫大太行

  坚贞不屈

  志向越穹苍

  伟大理想

  携手开创

  未来更富强

  白云青草

  秀丽风光

  醉人入梦乡

  《龙腾东方》

  从没忘记我们是炎黄子孙

  从没忘记我们是龙的传人

  从没忘记黄土地是我们的根

  从没忘记肩负着振兴中华的大任

  历经五千年滚滚风云

  我们高昂的头颅依然威风凛凛

  笑望山河放声歌吟

  多少英雄的故事回响在心灵的门

  多少不朽的壮举让全世界振奋

  踏着祖先留下的闪光脚印

  我们探索的足迹从未停止耕耘

  沿着祖先睿智深邃的眼神

  我们追求的步伐一步一步奋力前进

  当我们蓦然回首一路风尘

  远方传来祖先的声音

  龙腾东方是我们不灭的魂

  我们手挽手,我们心连心

  用满腔的豪迈和热忱

  共同创造神州万里一片春”

  “好,太好了!”刘天华和着自己的节奏吟唱完,谢莹莹拍手赞叹,“声情并茂,很有感觉,词好,配上你独特的嗓音,简直绝了!我有种感觉,这三首歌一定能火!”谢莹莹神采飞扬,激动起来,看着歌词,情不自禁,吟唱起属于她的那一首:

  “《心中只有你》

  曾经因为你

  爱得深切几许

  曾经因为你

  恨得忘了自己

  可是到如今

  所有的痴醉情迷

  所有的痛楚孤寂

  皆化成烟云朵朵

  随风而去

  不愉快的事谁都不愿意再提

  没有结局的故事谁都不愿意再读

  唯有那痴心如故

  依然不变的

  是我心中只有你

  爱和恨都是人生本能的继续

  分和离都是爱情故事的插曲

  谁也无法将它们割弃

  谁也无法将它们统一

  待到月落更深静寂时

  所有的往事

  所有的爱意

  都会在心底荡起串串涟漪”

  “好,太好了!”谢莹莹余音未散,秦梦川欢呼、跳跃、鼓掌。

  “梦川,你明天马上回北京,”谢莹莹吩咐,“把这首歌词交给我的曲作者。”

  “是,小姐,我明天就回去。你放心,保证误不了你在广州的演唱会,到时候,你这支新歌一推出,肯定又要掀起一阵狂潮!”秦梦川暗暗佩服司马文辉,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嗯,好,我好期待!”谢莹莹双眸一眯,一片向往,“那天,我要把这首歌作为主打!”

  “祝贺莹妹。”刘天华说,“这次你又要火一把了。”他站起身,“司马先生,不好意思,今天下午我还要飞香港,所以就不和您多聊了,我该回酒店了,等歌曲录制好,我会派人送到您府上的。”刘天华传统艺人的韵味很浓,这很难得,不浮躁。

  “谢谢。那我送您下楼。”司马文辉很感动,周身血液在奔涌。

  送走刘天华,谢莹莹突然邀请司马文辉和顾小溪到她的地下室参观她的“珍藏”。

  司马文辉和顾小溪对视,没敢拒绝,跟着谢莹莹下楼,走进了一间光线幽暗的地下室。

  一进来,司马文辉震撼了。同样,顾小溪也震撼了。

  偌大一个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破罐子,在靠墙角的几个破罐子上,还摆着几个人或动物的骷髅头……

  这是“珍藏”?还是有什么深刻的暗示或寓意?

  司马文辉困惑不解。但他知道,现在很多大明星不仅喜欢饲养一些奇奇怪怪的宠物,还喜欢收藏一些奇奇怪怪、令人费解的东西,比如……他实在不想再往下想。

  怀着满腔疑惑,司马文辉轻声问:“谢小姐,平时你压力很大?”

  “是,压力太大,各种压力。”谢莹莹话里有几分奥妙,好像在暗示和抱怨什么。

  司马文辉没有去揣测。

  谢莹莹接着说:“做明星不容易,爱也如潮,恨也如潮,谁都怕昙花一现,尤其是女人。”

  “是,这个我明白。”司马文辉机械地一点头,抚摸着身旁的一个破罐子,“所以,你经常来这儿摔摔破罐子,借以宣泄、释放压力?”司马文辉心里想起一个词:破罐子破摔。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激怒谢莹莹,头被破罐子砸烂了。他没恶意。

  “是,你真聪明,不愧是擅长写推理小说的作家。”谢莹莹付之一笑。

  “见笑。任何人一看到这些都会这样想的。”司马文辉跟在谢莹莹身旁,小心应付。

  “不,你确实很聪明,我研究过你了。”不知谢莹莹对司马文辉研究了些什么。

  “来,摔一个。”谢莹莹从木头架子上拿起一个青灰色的破罐子递给司马文辉。

  “我?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摔一个。”司马文辉接过破罐子里外看了看。

  “看到没?冲前面墙上的那个朦胧的人影扔,用力扔,把你的愤怒和怨恨都扔过去。”谢莹莹指教。

  “好,听响吧。”司马文辉弯腰,拉开姿势,身体里涌起一股要宣泄的欲望。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过,破罐子四分五裂。司马文辉周身掠过一阵快感,仿佛种种苦恼和困惑在这一瞬间被摔得无影无踪。没想到这还真是一个释放压力的好办法。

  “再来一个!”谢莹莹鼓动。

  一旁,顾小溪也感觉司马文辉摔得畅快淋漓,冲司马文辉竖了竖大拇指。

  谢莹莹说:“司马,再扔一个吧,扔一个怎么能过瘾。”她又要拿起一个破罐子。

  “不扔了,让小溪扔一个吧。”司马文辉向后一退。

  “好,我扔!”顾小溪接过谢莹莹递过来的破罐子,用力朝那个人影砸去——

  “啪——”

  响声过后,谢莹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碎片:“男人都是破罐子,必须用力摔!”

  “嗯?”司马文辉一愣,“何以见得?何以如此说?”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想吧。”谢莹莹没有正面回答,躲开司马文辉的目光。

  “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确实也是一个破罐子。”司马文辉自嘲,笑意浓浓,“不过,我还没到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因为我的生活、情感、事业一切正常。”

  “哦?是吗?那我很佩服你!”谢莹莹加重语气,“其实,人最怕的不是贫穷,而是一个‘乱’字,心乱,事乱,情乱……”

  “对,有道理,乱成一团了,压力也就大了,也就需要释放了。”司马文辉分析着,“不过,你这里的破罐子,可能是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破罐子,都需要打倒,都需要扔到墙上吃一点粉身碎骨的苦。”

  谢莹莹看着司马文辉:“司马,你真是个滑头,女人遇上你,会陷进去的。”她拿起一个破罐子朝对面墙上的人影用力摔去——

  “啪——”

  破罐子碎了,谢莹莹往旁一闪,身子故意倒在司马文辉的身上。

  司马文辉一惊,急忙顺势把谢莹莹抱住:“谢小姐,你没事吧?”

  四目对视,谢莹莹浓郁的脂粉气让司马文辉头脑直发晕。

  两人无语,谁也没有急于结束这个小插曲。谢莹莹身体发软,一双眸子里流淌着火热的情。她大概对司马文辉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个场面,机会难得。顾小溪举起相机,把这一切拍了下来。不过,美中不足,要是能拍到二人类似“接吻”那就更好了,那可是乔老板梦寐以求的,网络和各大媒体都会喜欢的。

  少顷,司马文辉慢慢松开谢莹莹,扶她站在那儿。

  谢莹莹双颊红晕:“司马,为了感谢你给我写的歌词,一会儿上去后,陪我喝几杯葡萄酒怎么样?不要拒绝,难得遇上你这样一个有才气的好男人。”

  “这——”司马文辉犹豫,看向顾小溪。

  “好啊。”顾小溪灿烂一笑,“谢小姐,司马会答应的,美女和才子,演一出好戏嘛。”

  “哦?是吗?”谢莹莹一愣神,傲慢中别有意味地瞥了顾小溪一眼。

  “好吧,那听顾小溪的,上去后陪你喝一杯。”司马文辉勉强一笑,顺着顾小溪的话答应了。他知道,不管内心有多排斥,这正是他想要的,也是顾小溪和乔向东渴望的情景。但这样发展和进行下去,也是很危险和很可怕的。虽然小说出版,确实需要一段有利于销售的绯闻,可当机会真的来了,他又有一种犯罪感、被利用感和后悔感。他暗怪乔向东,这招儿太损了。唉,既然上了戏台,那也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与此同时,他也暗暗祈祷古宅内外千万别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司马,你过来。”谢莹莹走到一个角落,“看看我收藏的这只人手。”

  司马文辉走过去,拿起一只不知从哪个古墓里挖来的骷髅人手:“你还收藏这个?”

  “是,收藏着玩的,也算是尊重生命!”谢莹莹毫不讳言,“你看,这是一只女人的手,还是一只男人的手?我告诉你,这可是我花一万美金从一个盗墓贼那里买来的。”

  “你可真舍得花钱。”司马文辉凝视着这只手,“我看不出这是一只男人的手还是一只女人的手,我没有接触过这个恐怖的学科。”

  “如果有卖真人的,我也会收藏的,比如美女的脸皮,风干了制成一件工艺品或人皮画,很有趣、很有价值的,我在一本日本杂志上见到过。”谢莹莹轻松地说。

  “好可怕!”司马文辉脱口道。

  “哦?”谢莹莹看着司马文辉,“你说我可怕,还是人皮画?”

  “是这些骨头。”司马文辉情知自己失言,急忙一指眼前的骷髅。

  “你还作家呢,这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也是人,只是现在没了气息。”谢莹莹异常镇定,仿佛她经常摆弄这些东西,抑或,曾经在医院的解剖室里干过一段。

  “我要晕了。”司马文辉退后一步,一只手扶住墙。

  地下室里,幽幽暗暗,一个恐怖的阴影始终在对面萦绕。

  顾小溪走过来:“我知道这只手不是男人的,而是女人的,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手。”

  司马文辉吃惊:“你从哪里看出这是一只女人的手,难道你研究过考古?”

  “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顾小溪要走出地下室。

  “好了,不说了。”谢莹莹向外走去,“走,到楼顶换换空气。”

  走出地下室,谢莹莹去客厅拿了手机,三个人一起来到楼顶。

  站得高,看得远,环顾四周,“水云间”名副其实,美得无与伦比!

  “哇,谢小姐,你这儿简直就是天堂呀!”顾小溪跳跃,由衷赞叹。

  “那就留下来吧,做我的助理。”谢莹莹开心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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