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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朱太子的第一次

书籍名:《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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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十六年

阳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长莺飞,万物俱生的季节,而此时北京皇城西郊的豹房之间却是一派凄风苦雨。

“咳咳!”去年因为落水而一直风寒未愈的朱厚照,躺在床上不时清咳两声,虽然他今年才三十有一,但因为长达一年的卧床不起,早已将他的精气神全部摧毁。那面色腊黄,瘦骨如柴的模样,一点也找不到当年纵马边疆朱大将军的风采。

“照照,作者说了,你就剩一句台词了,你快念完,她好把标签换成完本。”一袭大红蟒袍的张墨坐在床上,握住朱厚照的手,苦着脸皱着眉,努力想要挤出两滴眼泪,但挤了半天,对自己演技已经彻底失望的张墨,伸出手指在自己舌头上点了点,又用带着水渍的水指随意在眼下抹了抹,继续说道:“快点吧您,大葱和小饼……咳,我是说朱厚熜和陆炳等档期很久了。”

“就一句啦?”朱厚照吃力的伸出一根手指,满脸说不出的失望,“那我就说,我说……我觉得我还能……”

“不能再抢救啦!”张墨没好气的打断朱厚照的话,接口道:“换一句。”

“那柯……”

“你不觉得人应该留点挂记吗?所以等你死了,我一定把柯南大结局烧给你。要不这样,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谁若九十七年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吗?你就在先在奈何桥上等我几十年吧,争取和阎王他们打好关系,这样我下去时,也能罩着我,不让我被人欺负。我呢,争取活到万历三大征,万历那孩子贪财,他要是知道日本有银矿,肯定会伐日的。到时候我去日本抓人,青山刚昌给你,富奸给我,全关掉我们东厂去,关笼子里,不交稿就拿鞭子抽丫的,还不给饭吃,你看杂样?”

“那……”朱厚照抓住张墨的手,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深呼吸一口气,勉力说道:“这样吧,我被你压了一辈子,现在我要死了,你能不能让我也压一次?”

“这……”张墨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忽然一个小宫女排众而出,大声说道:“张公公,都这份上了,你也别这啊,那啊的了,你就给句痛快话吧?”

“就是公公,能不能?”

“公公,你说吧,能不能?”

………

………

在场的人七嘴八舌的追问着,问到后来这乱糟糟的声音竟然汇集到了一起,众人齐声向张墨追问道:“公公,能不能?”

“你们……”张墨看着渐渐向自己逼近的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公公,能不能?”

“公公,能不能?”

“公公,能不能?”

“我……”张墨咬了咬下唇,抓着脑袋,表情显得很痛苦。

而此时,朱厚照又不失时机的抓住张墨的手说道:“墨墨,我都快要死了,你就不能从我一回吗?说声‘能’,就这么难吗?”

“公公,能!”

“公公,能!”

“公公,能!”

面对着众人紧逼,张墨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几乎要让他窒息而亡。为了不怕闷死,张墨站起来,努力想要从屋里逃出去,但双脚就如同灌铅一般,怎么迈都迈不动,而朱厚照阴笑着的脸越在他眼前越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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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你个妹!哥又不是中国移动!就算移动,也没办法让人能在明朝打电话吧?”张墨尖叫一声睁开双眼,双眼呆滞的对着粉红色绣着蝴蝶穿花蚊的帐子,一动也不动的发着呆,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几乎就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

确定现在是弘治十七年,而非正德十六年的张墨,一脸轻松的吐出一口长气,伸出手摸了摸湿润无比的双颊,不确定脸上的水渍到底是自己在梦中所留下的泪痕,还是……

张墨转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只脚跨过自己的下身,死死压在自己腿上的朱厚照,叹了一口长气,“难怪我会做恶梦,还喘不过气来。”

张墨挣扎着努力想要从嘴角不停留着口水,留出的口水已经将床单变成一片汪洋大海,不时发出“嘻嘻”笑声的朱厚照怀里挣出来,但折腾了半天,都没办法在不弄醒对方的情况下起来,只好继续从事抱枕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头顶的帐子发呆,“贾宝玉不是说,男人是土做的吗?怎么我遇到的两个——一个不算是男人,另一个不把自己当男人,却都是水做的?什么时候,我才能干干爽爽的躺下,醒来后身上还是干干爽爽的呢?”

张墨很是郁闷的躺在床上,他不是一个迂腐和守礼的人,所以才会帮朱厚照洗完澡后,面对着对方要求自己留下陪他的请求,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朱厚照的要求,并且直接无视“宫人只能睡在地板”这条规定,直接和朱厚照睡到一张床上。

虽然是没穿衣服的裸睡,但别说朱厚照是个男人,就算他是个如花似玉让人一见就想到床的女人,像自己这般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品质高尚如柳下惠的穿越人,也绝对绝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儿童不宜的事。

“亲亲亲亲……”张墨还没郁闷完,就听见一旁的朱厚照忽然开始说起了梦话,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流着口水的脸往张墨脸上凑。

“喂,你……”张墨转过头伸出手,正准备要按住朱厚照不停乱动的小脑袋,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唇上一凉,似乎被某湿乎乎的东西堵住,张墨还没来得及确定这玩意是不是刚才梦中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弄得他满脸水渍的罪魁祸首,又感觉这物体伸出了一个滑滑香香软软,还带着热气的长条形QQ糖将自己嘴唇上上下下抹了个干干净净。

“照照帮你擦嘴嘴,脏脏擦干净。”犹自紧闭双目,将脑袋靠在张墨脖子上的朱厚照,一脸满足的边咂巴着小嘴边“呵呵”傻笑起来。

难道……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没了?

张墨心中哀鸣一声,虽然初吻、初恋、初夜这三初都是他上辈子做梦都想丢掉的,但他绝对……绝对……没打算把它们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

张墨一脸悲愤的摸着自己的唇,眼里噙着泪花,心头只觉得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初吻没了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如同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如同触电、全身酥麻、手脚发软”、“滑滑甜甜嫩嫩,满齿芳香”的美妙初吻感觉。

没有,自己统统都没有,实在是太吃亏了!

张公公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如果可以再穿越回二十一世纪,他一定会将那些言情小说作者统统告上法庭,理由就是用与事实差距巨大的广告,欺骗自己这种老实巴交的顾客。

张墨不知道的是,其实此刻他的“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并没有走到尽头,因为当他正在满心郁闷,哀悼自己的初吻之时,一脑门官司的他,并没有发自己自己的腰部已经被某个越来越硬的东西给死死抵住了。

太吃亏了,怎么可以这样就丢了初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每每写到肉戏时,就“灯一关,一夜风流且不必去说,却说第二天”的惩罚吗?这又不是哥自己愿意的,要怪你怪那只姓河的螃蟹去?就会找软得捏!

张墨铁青着脸,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一场,还是掐死旁边这个祸害,正当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情越来越暴躁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墨墨,我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张墨飞快转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涨红着脸快要哭出来的朱厚照,坐起来一手手摸着对方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神情慌张的追问道:“你说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去传御医,啊,御医太远了,不行,我去叫大夫。来人,快来……”

张墨额上冒出几滴冷汗,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还在心中对着对方喊打喊杀,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朱厚照飞快伸出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墨墨,别叫,我没病,就是……”朱厚照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脐下三寸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脸会红?其实朱厚照也不是很明白,但他心里就是觉得羞羞的,尿尿的地方变得又肿又大涨得难受就算了,但偏偏还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张墨顺着朱厚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对方某个在后世网络上如果不用标音或两个字之间不加东西分开就会变成口口或××字样的部位,正抬头挺胸正对着自己,“第一次?”

朱厚照苦着脸点点头,随即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很小的说道:“墨墨,我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殿下放心,你没病。”不但没病,身体还健康得很。

张墨尽量将声音放温柔,温柔的就像小表妹第一次初潮并且因此而哭闹时,他安慰并教导对方使用卫生时的一样。

虽然他现在是太监,但他曾经也是一个身心健康,生理卫生满分的成年男子,张墨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但让他痛苦的是,有句老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朱厚照是睡了一觉醒来后才会变成这样的,再联想一下他刚才搂住自己时做的那些表情动作。

YIN虫!不要脸!小小年纪就想女人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倒霉,变成这条YIN虫春梦的对象。

张墨心里酸溜溜的想着,脸上的表情越发黑臭,但吃醋归吃醋,要吃也要分个轻重慢缓,得等朱小朋友解决问题后再好好盘问他,于是他手上的活计越发精细起来。

对,你看得没错,是手上的活计。

做为一个长年边看岛国柔情动作片边用五姑娘研究自己生理特质,有时候还会和朋友一起研究的前男性,张公公的技术那是相当的好,只见他双手运作如飞一般,熟练在的朱厚照的小腊肠上□的,又挤又压又摸的,只是两三下功夫,就让纯情小处男朱太子气喘吁吁,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墨墨,好好……”朱厚照喘着粗气,伸出手想要抓住张公。

“舒服就躺好,别说话。”张墨板着一张可比包公的黑脸,一脸淡定的看着双手死抓住床单,脸上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总归是一副□模样的朱厚照,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眉目含春”、“双眼迷离”、“娇喘连连”等名词。

靠!哥这么纯洁一人,写过那么多小说,一直在努力,但从未被锁文,怎么如今也变得邪恶了?

张墨痛苦的扭过头,不再去看朱厚照的脸。

相对于张墨的痛苦,朱厚照却是舒服得魂都快要飞出来,第一次,他第一次知道,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都快要飞出来了。

朱厚照大声喘着粗气,趴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正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快乐的张墨,不知怎么得,就想起刚才的梦来,梦中的张墨笑得那么甜那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对方死死按自己的怀里,两身化为一身,从此再也不分开,“墨墨,你……你说……话啊。”虽然不是太懂,但朱厚照本能的觉得做这种事时,应该有两个人的声音才是。

“我说?”正好感觉手有点酸的张墨,看了一眼朱厚照依旧□的小腊肠,虽然不明白对方的持续力为什么这么强,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再加一把火,再打完早休息,再打下去,小心铁棒磨成针,“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张墨一边回忆兰兰姐动作片的剧情,一边表情严肃认真,仿佛自己是在传教似的为朱厚照讲述什么“玉兔”、“香津”、“丰臀”。

“那兰兰姐姐啊,皮肤白得就像牛奶一样,细得就像是丝绸一般,摸上去那个手感啊……真是……”张墨一边卖力干着活,一边半眯着眼晴用梦幻的表情说道。

“白是够白了,但……真得……摸上去……像……像丝绸一般吗?我都没有摸……”朱厚照红着脸喘着气,眼睛直勾勾盯着张墨俊美的脸庞握紧拳头,接着将视线顺着他脸上滴落的汗珠缓缓滑落至白皙的脖子,健而不壮的胸膛,紧绷的小腹,强而有力的大腿。

朱厚照忽然很想动手亲自摸摸,于是他艰难的伸出手,爬起来咬着下唇,向张墨摸过去,一定要摸到,那感觉……那感觉一定很好,没准就像现在这样好。

“啊!”朱厚照忽然尖叫一声,接着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上半身重重跌倒在床上,接着下身一阵抽搐,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发泄在张墨的双手之上。

“行啦,没事啦!”张墨镇定在床单上擦了擦手,看着趴在床上,咬着被单,双眼噙满幸福眼花的朱厚照,准备开始盘问对方下午那个梦,张墨可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他只是觉得自己是在拯救一个无辜的少女,毕竟成为朱厚照这种大YIN虫的性幻象对象,那姑娘的命也忒凄惨了点。

妹子是用来爱的,咱家绝对不能让漂亮妹子遭受这种待遇!

“你……”张墨刚张嘴说了一个字,门外传来了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张墨很不耐烦的转过头,目光凶狠的看着门口。

怎么这么巧,刚完事就来敲门,那群家伙不会就在门外偷听吧?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回公公的话,奴婢星儿。”门外的女声轻轻柔柔,正是张墨喜欢的那一款,让他满腹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不少。

“什么事?太子在休息呢,惊扰了太子,你该当何罪?”虽然依旧是质问的口气,但张墨的声音已经柔化了不少。

“奴婢不敢惊扰太子,只是宫中忽然派人来,十分火急,请求太子殿下立刻回宫。”星儿隔着门回答道。

娃!你爹派人来抓你啦,你悲剧啦!

张墨转过头,幸灾乐祸的看着因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而脸色晴转阴,噘着嘴很是郁闷的朱厚照,开口说道:“太子有命,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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