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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朱太子收回成命

书籍名:《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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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钱宁呲牙咧嘴的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这个死太监别看人长得小小巧巧的,一身的蛮力还真是大,昨天晚上自己被他活活折腾了一夜,就没睡个好觉,到现在还腰酸背痛的。

钱宁一手揉腰,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他得去看看,那死太监死在外面没有?

说到那个死太监,钱宁就生气,没酒品就别喝酒,一喝酒就喝醉,一喝醉了就满苏淮院搂姑娘,逢人就喊“花姑娘”、“妹子”什么的。搂姑娘就搂姑娘吧,你要搂也搂个漂亮的,搂谁不好,偏偏搂住后院那老得可以做自己奶奶的老太婆大叫“妞,给哥笑一个。不笑?哥给你笑个”。

而最让钱宁觉得生气的就是,死太监满苏淮院搂姑娘时,竟然还不忘一支手拉住自己,走哪带到哪,说是要“不抛弃不放弃!有福同享,有妹子一起上”,结果让自己也跟着大大的出了一把名。

钱宁一脸痛苦的抱住头,实在不敢回忆昨天晚上的场景,自己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风流公子形象啊,一夜之间就全被这家伙给丢光了。

青楼,今夜请将我遗忘。

钱宁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伸出腿踢了踢地上那个罪魁祸首,没好气的说道:“死太监,天亮了,起床了。”

“妞,别闹。”张墨闭着眼睛用手拍开钱宁的脚,动了动身体,换个姿势准备继续睡。

“猪!”钱宁没好气的看着地上的死人,端起丫环手中的水盆,“唰”得一盆水倒在张墨身上。

哼哼!你不是要风流吗?昨晚你吹了一晚的风,再加上这盆水,你今晚非得再流一晚上鼻涕不可。

吹风加流鼻涕,够风流了吧?

钱宁不怀好意的想着,昨晚当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死太监的自己准备拉着这个死太监回自己家过夜时,死太监忽然抱住老鸨的大腿,大喊着“要苏三、玉堂春”、“春春春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玉米”、“人不风流枉少年”。

苏三?玉堂春?看不出你一个小太监年纪小小,胃口还不小,竟然一点就点俩,你有那能力嘛你?

钱宁一想到昨天晚上张墨在苏淮院里打赏、点花牌时那淡定而专业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说你一太监,竟然对青楼里这一套那么熟练,你平常都在想什么啊?

其实关于这一点,到是钱宁想岔了。虽然张墨前世只是一个不负责没有职业道德的太监写手,但在小说没有太监之前,他绝对是一名非常具有责任感和职业道德的写手,他对自己要求作品之严格,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曾经有过为了查一个小小史料的出处,而待在图书馆里一个星期的记录,直接导致学校门口那以出租岛国柔情动作步兵片为生的店老板,以为张墨同学终因看片过多,而被河蟹大神请去喝咖啡。

对一个YY文中根本没人会在乎的史料,张墨尚且如此认真负责追本溯远,那对YY小说主角里经常要逛的丽春夏秋冬院,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番详细的研究。虽然因为跨越时空五百年,因为河蟹之光一次一次降临人间,而导致这方面的史料非常缺乏,但好学而认识的张墨还是努力从《草灯X尚》、《X蒲团》、《金X梅》等史料中努力找到了一些线索,才有了昨晚让钱宁吃惊的表现。

“下雨了下雨了!”张墨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又安静下来,用迷茫的目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了一眼拿着盆的钱宁,猛得甩了甩头,才皱着眉头问道:“我为什么会在地上?身上怎么全湿了?”

“怎么会湿?你真是明知故问。”钱宁将水盆丢给一旁的丫环,没好气的说道:“你啊,还说今天早上要去见郑旺,结果昨天晚上喝那么多,叫也叫不醒来。”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张墨皱着眉不说话,只是不停的额角,脸上时不时露出懊悔之情,良才他说道:“就算我喝多了,你也不能把我扔地上吧?太过份了。”

“哪是我把你丢地上?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来,到了门口,你就死活抱着门柱不肯进屋,非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还要去苏淮院玩。那我拉不动你,就只好……”钱宁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坚决无视昨天晚上自己根本就没拉张墨进屋的事实,反正对方也不记得。

既然受害人都不记得了,那自己为什么要承认,他又不是张墨?

“真的吗?我力气有这么大了?你还拉不动?难道我是喝了酒就会变身的大力水手?”张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在宫里干得是伺候人的活,但也就给太子穿穿衣洗洗脸什么的,一双手依旧保养纤细白嫩,如同青葱一般。

“对了,昨天晚上,你还唱歌来着。”钱宁一看张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话,忙叉开话题说道。

“唱歌?”张墨一愣,“我昨天晚上唱什么了?”不会把自己来自五百年后的事说了吧?我不是至尊宝,这位也和紫霞靠不上边来着。

“找不到妹子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男人里有**的那么多,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妹子孤军奋斗,早就收够了好人卡片。宫里头太监的人到处是,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什么什么,后面就没记住了。”钱宁看着张墨越来越黑的脸色,明智的决定还是暂时装下失忆的好。

“真是……”张墨揉着头,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力拧了拧衣袖,抹出一把水,随即又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有些自曝自弃的说道:“换衣服,走人。”

钱宁看着张墨愤愤的模样,笑了笑,正准备命人来带张墨换衣服,忽然院外匆匆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见过大人。”

“什么事?”钱宁问道。

“宫中来人找张公公的。”中年男人回答道。

“找我?”张墨一指自己的鼻子,脸上显得非常惊讶。

莫非宫中有变?张墨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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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墨墨,一晚上,你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害我着急一晚上,就怕你被拍花子的拐跑了。

朱厚照抱着小猫,端正着身子,直直坐在椅子上,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墨,也不叫他起来,只是噘着嘴将脸撇到一边。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昨天到真是风流了一夜。”张墨话一说完,不但坐在椅上的朱厚照脸色一变,就连站在一边的黄锦和张永也是一惊,然后纷纷将视线转向张墨的头部——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头发那么湿,难道是掉水沟摔到头了?

“为了更好的办好,太子您交待的差事,奴婢那是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就这么趴在草丛里,兢兢业业的吹了一夜的风,流了一夜的鼻涕,快要活不下去了。那真是一夜风流快活啊!”张墨边摆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放在鼻子上重重的,狠狠的揩了把鼻涕,又小心的将手绢折好放回怀里,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晴看着一脸嫌弃的朱厚照。

“你真得没去找妹子?”朱厚照眯着眼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一动不动的张墨。

狗能改得了□?你见过不□的狗吗?

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形容张公公很恶心,朱太子愿意免费换一个形容词——那啥,你见过不尿床的大黄吗?

“当然,殿下,请看奴婢的头发。”张墨指着自己被钱宁一盆水淋湿,又因朱厚照派人叫他回宫而来不及擦干头发。

听说张墨没做出对不住自己的事,朱太子那颗不安了一夜的心总算静了下来,只见他挥挥手让张墨起来,接着身上的精气神一松,身子一歪,便靠在椅子上,一手抱着猫,一手托腮看着张墨,“喔,你头发怎么了?你洗头了?”

“回太子殿下,奴婢没有洗头,这是夜间的露水。”张墨一点都不脸红,真得一点一点都不脸红,从某种意味上来说,他刚才说得都是事实,他昨天晚上本来就是荒天野地的草丛里睡了一晚上,而且也的的确确眼睛都没敢眨——谁家睡着了还能眨眼睛,眨来给本公公看个。

“还是不信。”朱厚照摇了摇头,张墨这表情,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明明没上课,却告诉父皇自己上课时的表情一样,“算了,不要说这个了。你们先下去吧。”朱厚照摆摆手,示意身边其他人都退下,才问道:“昨天让你办得事办得怎么样?”

“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今天正准备去查,结果就被殿下派来的人叫了回来。”张墨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件事……”朱厚照略一沉吟,开口说道:“就这样算了吧,你不要再查了。”




尾声

“啊?”张墨张大嘴,看着朱厚照,眨巴两下眼睛,不明白他怎么又改变心思了。

“墨墨,我看你昨天晚上去苏淮院也累得不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朱厚照放开手中的小猫,身子前倾,双手托腮,看着一脸傻样的张墨,笑眯眯的说道。

“苏淮院……”张墨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纯真的朱厚照,开口问道:“殿下,你知道我上苏淮院了?”

虽然说大明特务事业发达,但一个没成年的小太子,他怎么会知道我上苏淮院了?是有人告密,还是……被监视了?

张墨想到这里,心有点凉,奶奶的,你说一句话,哥就要冒着被拍花子拍去当叫化的危险,在宫外头到处奔走,结果你个死小子到好,竟然不信任我,还派人来监视我,太让我失望了。

你还没当上皇帝呢,就玩这套,要是等你当上皇帝,你……

不对!张墨转念一想,依他了解的朱太子的性格,能不能会出这种事估计不说,但若是要做贼,除了要有贼心贼胆之外,必须还要有贼的能力。

朱太子有这能耐吗?他手下有可用之人吗?

张墨斜眼看着一派天真,身高三尺的朱小豆丁,自己天天跟在朱厚照身边,有什么秘密能瞒过自己,除了东宫这几个宫女太监,手下根本没有这种情报专业人才,否则就不会派自己这么一个十三不靠的大豆丁去了。

张墨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朱厚照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苏淮院的,于是乎脸上的表情也不停的变来变去,深深的让一旁的朱厚照小朋友明白了何谓色彩的美学。

“墨墨。”虽然脸时绿时红的张墨很好看,但看久了还是容易腻,朱厚照还是喜欢小脸粉扑扑的张墨,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张墨,叫他来可不是为了看他发呆的,“我让你去办事,你却偷偷和人跑去吃鸡,搞得好像我亏待你,饿着你一样,堂堂太子近侍,还要需要上外面打野食偷着吃鸡。还有,你偷吃就偷吃,就只顾着自己吃,也不想着给我带点好吃的回来,你该当何罪?”

“啊?”吃鸡?打野食?偷吃?

我的亲娘,我的太子,这些话到底是谁教你的?

张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和个受气包子似的朱厚照,他现在真对昨晚通风报信那人好奇死了,到底要怎样的大脑,才能想出这样一套说词。

被张墨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的朱厚照,顺着对方的目光将自己全身上下能看见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不能看见的地方也摸了一回,再三确定了自己没有穿错衣服,更没有穿昨晚那条被尿湿的裤子。虽然如此,但他心中的怪异感却不减。

没办法,朱厚照小朋友只能猛拍桌子,指着张墨怒斥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

“是是是,没看过像太子这样英俊不凡的帅哥,所以难免多看两眼。奴婢该死,奴婢有罪。”张墨没节气的低头哈腰。

“既知有罪,那……”朱厚照一指张墨,眉毛一挑,虽然没说话,但脸上分明写满了三个大字——你懂得。

“那奴婢就斗胆为殿下献上一段喜羊羊大战灰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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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一集喜羊羊,又被朱厚照拉着继续讲三国,讲就讲吧,全当自己是易中天呗,也没什么。

结果朱太子这个听众腕太大,听到“王司徒巧使连计”不满意美女貂蝉,非让张墨立刻把董胖胖做掉,把贞节无损的貂蝉配给吕布,后来又嫌弃吕布人品差,又逼着张墨把还是黄花闺女的貂妹妹给赵云,再后来人又嫌赵云年老色衰,配不上貂姑娘,非拉着永远十八岁清纯chu女的貂小姐给姜维……

若是在网上,朱太子腕再大,张墨也不会卖他的帐,该怎么写还怎么写,谁管你到底是下架还是刷负分,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时势造英雄。

如此如此这般,蝉妹在朱太子的强力要求和张公公的巧舌生花下,就这样在被三国英雄轮流上了一把手后,我们的蝉姑娘依旧是容貌不变的清纯少女。

咝!这貂蝉姑娘真不是从晋江穿越过去的?还好哥为了更好的掌握流行趋势,没少上晋江看文,不然还真编不下去。

张墨咧了咧嘴,心里有点不屑,对朱太子的品味,他实在是不敢苟同。其实他真得很想告诉朱太子,这种玛丽苏万人迷主角文,现在晋江已经不流行了。

人晋江现在流行的穿越变成萝莉貂,远离王允远离吕布远离三国英雄,找个没人知道的小村庄,一个人守着家人,没事时就安安静静的种田,有事时就上街捡个没人爱的原创美正太,好生调jiao个几年后,直接拜堂洞房产崽一条龙服务到家。

当然,你要觉得主角家里头太穷,过不下去的话,人作者大大不介意在美正太面前加上“家世神秘”这几个字。

“太子,要不这样吧……”张墨实在是受不了女主晋江版的三国,因为再讲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给把好好的三国变成女尊或NP文。

自己堂堂一个英明神武的起点男,怎么可以宣传晋江这种腐且没品味的毒瘤之地,不思将晋江八千小吊带抢来做自己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八千娘子,就很已经对不起我起点三千zhong马大军,竟然还对一个小正太讲女主言情?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以上内容,不代表作者本人意见)

“以前有一个小朋友,对……就是殿下这么大的小朋友,长得也像殿下,性格也像殿下。有一天,这个小朋友他不更新,然后……他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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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和张永一起抱着昏昏睡过去,嘴里还在不停叫着“我也不更新”、“我也要穿越”、“孔明你个2货,智商这么低也和照哥玩”之类的话语的朱厚照,轻走轻脚放回床上,如释重负的吐了口长气,整整衣服准备回去补眠,结果刚一迈步,就发现自己走不动。

为啥?衣襟下摆被某只小睡猪死死抓在手里,放在唇边,不时还用来擦口水。

“太子殿下果然非常人也,睡着了还这么爱干净,不忘擦口水。”虽然朱厚照睡着了,但一点也不影响刘谨拍猪屁,边拍边摇头晃脑的说道:“而且太子虽然爱洁,却还知道体恤下属,知道奴婢们换洗衣物很辛苦,所以不能拿床单被子去擦。”

张墨眼一瞪,正想告诉刘谨自己的衣服也是很干净,自己洗衣服也是很辛苦的,张永已经拿着一把剪子走过来,接着在张墨面前晃了晃。

开……开什么玩笑?哥又不是董贤?张墨用力瞪着张永,表示出自己的愤怒。

切!就你?还董贤?儿子,醒醒吧,别睡了。

张永不屑的撇撇头,顺着他撇头的方向,张墨看见面如桃李眉如远黛目似秋水,身形如弱柳扶风,虽然身穿男装但仍旧能把一群豆蔻小宫女比出已婚黄脸婆效果的黄锦。

抑郁了。

一脸悲愤的张墨转回头,低头看着躺在床上正咬着自己衣角,嘴角还不停流口水的朱小猪,很想用力将衣服抽回来,但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别说满屋子人都看着自己的行为,就算他能他敢,他也不舍。

咳咳!别误会,张墨只是舍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才能趁着朱太子睡着了,才能得来的休息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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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累死了。”张墨一进门,鞋也不脱,直接整个人向床上一倒,冲着床单被褥亲了两口,又一脸深情状的闻了闻,面部冲下,脸贴在床中央的床单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地上,感叹的说道:“还是自己的床好,有自己的味道。”

听到张墨的话,跟在他后面走进来的黄锦神色一慌,又立刻恢复正常,同时庆幸张墨只顾感叹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随即小心翼翼抬起头向张墨脑袋所在的地方探视着,好像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地方,墨哥鼻子下面那里,是不是还有个黄色印子?

唉!早知道墨哥这么早回来,就应该早点帮他洗床单的,现在都这样了,再老实招供,会不会晚了点?

以黄锦的智商,思考这么有难度的问题,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难了,但再笨他也知道,虽然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暴力能解决他,尤其是张墨现在还不停的在那里亲来亲去吻来吻去的。

现在有多热情,等下就有多暴力。

黄锦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墨哥,你好好休息,小锦先回去了。”黄锦虽然很想盘问张墨昨天晚上有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个道理,墨哥教过的。

小锦是个好孩子,不能不听墨哥的话。

“嗯……”张墨虽然有点好奇黄锦今天竟然没有粘自己,但也没来得及多想,趴在床上挥了挥手,示意准备他离开,“唉,等下。”张墨挥手挥到一半,忽然开口说道。

黄锦身子一僵,闭上眼睛犹豫再三,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转过身看着张墨,声音颤抖的问道:“墨……墨哥,你……你还有什么……事?”黄锦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无奈面部神经不给力,实在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虽然他笑得再难看,也比大多数人好看许多。

同时黄锦全身肌肉紧绷,只要张墨一动,他也会立刻跟着动,目光也不时瞄着门,心里不停盘算着等会张墨要是出手,他要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从门口跑出去——虽然以他的智商而言,这个问题难度略微有点大,但黄锦相信人定胜天,他一定能在张墨出手之前想出办法的。

“没什么事,我就问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是说,太子……”张墨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躺在自己的爱床上,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已经做好了随时夺门而逃的准备。

“就这啊……”吓死我了。

黄锦长长吐出一口气,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昨天太子胃口不是很好,晚饭只吃了两口,然后就一直在书房习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噢……小锦想起来了,昨天皇上来了。”

“皇上?”张墨睁开眼睛,看着黄锦追问道:“你在想想,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想到什么都要说出来,不要隐瞒。来,过来给我仔细说。”张墨说着摆摆床沿,示意黄锦坐过去。

若是在平常,就算张墨不说,黄锦也早就蹭上去了,但今天不同,他不敢啊,谁知道墨哥是不是在用美人计引我上钩。

嘿嘿,小锦,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连美人计都知道了。

“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太子,两个人出宫去了。”黄锦吞了口口水,努力不去看张墨让自己坐的地方,小锦,你不要被墨哥骗了,他是在用美人计骗你过去的,不要过去啦。

“两个人出去……”张墨用手背托住下巴,眉头轻皱,表情有些疑惑。

孝宗经常带着朱厚照跑出去玩,不但张墨知道,后世史书也有记载,甚至有些野史上还说,孝宗是因为不堪皇后欺压,偷偷一个人溜出宫去逛青楼包二奶。但来了这个时代后,张墨对这种说法真是……你家老爸会带着刚懂事的儿子逛青楼吗?世界上这么奔放的人有,但孝宗估计还没奔放到这个地步吧?

张墨到是听说孝宗父子有一次晚上去闲逛,结果走着走到六科给事中这些言官们平时的办公场所——六科廊,结果淘气的朱太子因为说话声音太大,被怕言官怕得要死的老爸给教育了一顿,从而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对言官的严重心理阴影。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是孝宗干的吗?难道是孝宗听到什么风声,让朱厚照收了手?

张墨想了半天,仍不得其解,只得感叹一声——小人物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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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风寒是不是就闻不到味了?”黄锦很关心的看着不住流鼻涕的张墨,关切的问道。

张墨看了黄锦一眼,接着用力抽动了两下鼻子,还真是什么味都没闻到,遂点点头,反问道:“是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原来你根本什么味都闻不到,还说什么“自己的气味”,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奇奇怪怪的。”张墨看着如释重负的黄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个这样的表情,算了,估且当他是昨晚没尿床没放水,结果水往高处走,现在脑袋被水淹了。

“我今天不上课了,你帮我去跟学士请假,我去逛逛。”张墨将手里的书丢给黄锦,拍拍他的胸口,“理由,你懂得。”

“知道,就说你伺候太子去了,反正他也不敢去问太子。”黄锦难得的展现了一次智慧,虽然更多的原因要归究到条件反射这个生理现象上。

“那行,走了……”张墨挥了挥手,转向浣衣局那边走去,那里偏僻安静,妹子又多,实在是偷懒的好地方。

“抓不住萌点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晋江里粉红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萌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透明的苦。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不是最后一个。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爱老虎油,来告别透明;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路人,来给我负分。透明的人那么多,粉红的没有几个。没有点击没有留言更没有收藏的我,独自咬被子;伤心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的过,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透明之歌谁与我来合。”

张墨一路哼着小曲一边向浣衣局走去,快到浣衣局时,他看见两个太监正押着一个宫女浣衣局。浣衣局是个冷衙门,里面有很多因为犯了错而贬来的宫女太监,押个宫女来,本来也是很寻常的一件事,但奇怪的就是,只是来接个犯错宫女,竟然出动了浣衣局所有的头头脑脑,而这些头头脑脑在见到宫女时,竟然全都态度恭敬的肃立一旁,仿佛来人不是贬来的罪人,而是视察的领导。

张墨心中疑惑,想追上去看清楚,但他才走到门口,就被浣衣局里的太监拦住,“不许进。”

“凭什么?”张墨看着宫女,见她马上就要走进院子里,心中一急,叫了起来,“喂,你……”

听到他的声音,宫女本能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对方只是个不认识的小太监,随即又转过头,跟着和她一起来的两个太监以及浣衣局的头头脑脑进入浣衣院子中,很快消失不见。

“不可能,这个宫女,她那张脸……”

良久之后,宫女早已不见,拦他的太监也不见了,但张墨依旧动也不动,目光呆滞的看着宫女消失的地方,满脑子都是宫女回头看自己时的画面。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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