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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旺夫命》    作者:销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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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龙不假思索道:“皇上,此棋不仅必走,而且还要快走。”
  “难道皇上是……”思忖著皇与盘龙先生的话,戎易扬几欲说出心中的揣测。
  皇上看著他,露出一丝笑意。
  “易扬,朕要你……不,是你们,去一趟厥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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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销魂真的已经在加剧情了,可是为什麽看起来还是很杂碎??也许销魂的文笔就是很杂碎吧。。。泪
  
  还有关於本节的历史问题,大家不要对照真实诗史呀,销魂是历史盲,这里的背景都是俺脑袋里滴!
  
  最後,谢谢大家观赏,尤其是给销魂投票的大大们,销魂鞠躬谢过~~~希望下一节不要再这麽杂碎了。。。 T T




旺夫命 08

  “亲哥哥呀、情哥哥,都是妹妹的好哥哥,哎哟哟哟哟喂~~~~亲妹妹呀、情妹妹,都是哥哥的好妹妹,哎呀呀呀呀嘿!”
  嚎著能把人大牙酸掉的家乡小调,一手叉腰,一手奋力挥舞,詹肆月脸上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心里却哭得凄惨。
  怎麽能不惨呢,好端端的一场郊游,别人的节目还没看著呢,他自己倒先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
  说什麽,时间未到,先给娘娘们解解闷……都是娘的主意,非要我把在家跳给她逗乐的“阿兰舞”表演表演,看看这後果吧!
  一眨眼的功夫,端庄的贵妃们就全都不见了,一个个全都咧著个嘴巴呵呵哈哈地狂笑,前俯後仰的,还跺脚丫拍大腿,就差没在地上滚两圈了!
  “呜哈哈,戎夫人,您的儿媳真是太好玩了!”
  “我也想有这麽一个儿媳呀,哦呵呵呵!”
  娘娘们乐得花枝乱颤,相互应合著,叽喳道。
  “娘娘们呐,这都不算什麽,我们家肆月多才多艺,不仅会跳舞,还会下巴顶碗,手绢里变鸡蛋,学鸟叫也跟真的一模一样呢……”
  詹肆月已经在那里舞得满头大汗了,刚想停下来歇歇,却听戎夫人还在得意地大夸海口,不由得心惊又肉跳。
  这丢人现眼的,咱回家再演好不好哇……
   “肆月,快给娘娘们演来看看啊!”
  戎夫人冲著詹肆月招招手,众位贵妃齐齐将脸转向他,全是热情高涨的样子。
  啊……算了吧……
  詹肆月咬咬牙,瞪瞪眼,豁出去了!
  ……
  矮亭中的阵阵欢声笑语惊动了自周的沈寂,佛门净地也不清净了,几个和尚匆匆走过,全都低头大念阿弥陀佛。人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庙收了皇上的一座金佛身,就不好说话了,这几位娘娘又很难惹,听说都是皇上很待见的老婆。
  哎,詹肆月真为这里的佛爷感到悲哀,想想他们并族,山神就是最大的,谁也不敢不敬。当年阿兰将祭祀山神的舞蹈瞎改成“阿兰舞”时,被族长发现,就给扔到黑山洞里关了半个月……
  幸亏这里不是并族,詹肆月想,不然自己当众跳了那麽久的“阿兰舞”,大概会被关山洞关到死吧?
  詹肆月还得奋力地替这几位娘娘解闷,却不知几米远的佛塔内也正有人眺望过来,而且还望得津津有味的。
  “哎,易扬你看,你的小娘子果真来了啊,还给朕的妃子们跳舞呢!”
  戎易扬向下瞥了一眼,脸色灰白,恳求道:“皇上,求您收回旨义吧,他不能跟臣一起去啊!”
  “有什麽不能的……诶诶,你看她还会耍杂技哈哈,有趣有趣!”皇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扇了扇,正好挡在戎易扬脸前,戎易扬一看,那扇子跟盘龙先生的那把长得一模一样。
  “皇上……”他只好转到了另一边,说。
  “哈哟,你怎麽这麽烦呀!小小年纪,就跟我那个三哥一样,是个死倔头啊!”皇上合上扇子,敲了敲身边的桌面,“莹妃特意替朕把你娘请来,还叮嘱你娘要带上儿媳,不就是为了试试她吗?”
  “可是,皇上……他不行的,他没有武功根底不说,还行事疯癫,臣、臣宁愿单枪匹马杀入厥族!”戎易扬大声道。
  “嗨呀,谁叫你杀过去了啊,朕是要你乔装出行嘛!”
  “那臣自己去也就绰绰有余了!”
  “绰、绰……绰个屁啊你!”皇上忽地跳起来,终於被戎易扬烦到火冒三丈,“你以为朕为什麽非要让你去啊?就因为你功夫好吗?”
  戎易扬点点头,又摇摇头。
  “朕的侍卫卢青,功夫跟你不相上下,我派他去不行啊?为什麽非得选你?”
  “是因为臣没有与厥族交战过,那边没人见过我。”戎易扬思忖道。
  “是、是,还有呢?”
  “臣……不知。”垂首承认。
  “不知?戎将军啊,你在战场上的智敏都到哪里去啦?” 皇上扶了扶额头,大皱眉头,“不就是因为你娶了个南无的媳妇嘛!”
  “南无的……”戎易扬呆愣,然後猛地醒悟。
  詹肆月是并族人,而并族在哪里呀,不就在南无的深山野林之中吗!并族领地是自古不属南无,至今也没有归顺我中原的统治,可那里的人,却是生活在南无的土地没错,世世代代,就在人迹罕至的山中,宁静而满足地祭拜著他们的山神。
  那麽,詹肆月……毕竟也算是半个南无人了。
  “顾朗也是生在南无,你以为他就没有思乡之情?”皇上慨叹。
  “可是……他真的不行啊,皇上。”
  戎易扬就是没法接受与詹肆月一同去往厥族,在他想来,那个人在家里闲著行,闯祸惹事行,或是像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拿来取取乐,也行,可唯独就是干正事不可能,尤其还是这种关乎国运的大事!
  他也说不上这想法到底有何依据,从何而来,只是因为人家长了一张不够严肃的脸吗,又或许确实是他傲慢,瞧不起人,反正他就觉得带上詹肆月的话,一定会坏事!
  可皇上显然与他观点不同,他指指外面的矮亭,反而夸赞道:“怎麽不行呢,我看她比你强多了嘛,大眼机灵的……你看看,你有她这两下子?”
  戎易扬也望向窗外,嘴唇紧抿。
  “纵使被朕的爱妃们如此围观取笑,她也能镇定自若,朕不会看错,她到底跟那些闺房中长大的娇小姐不同!”
  当然不同,詹肆月可是个男的啊!戎易扬如是想,皇上却又说。
  “不光如此,就你身上最欠缺的东西啊,她也有!”
  我身上,最欠缺的东西……
  “易扬啊,我看这次厥族之行,你就跟你的小娘子好好学一学吧,把脸皮磨得厚一点哈哈!”
  “……”戎易扬无语凝噎。
  一张厚脸皮?难道这就是他身上最欠缺的东西?!




旺夫命 09(第一次“亲密”接触??)

  啊哈哈,好不容易预报了一次,还来晚了,下回再也不随便预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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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天气转凉,一支运货的商队悄然自京城西门出发上路,携带了大量的珠宝、瓷器、茶叶与丝绸,一行百余人,直向著荒芜人烟的西北方向行进,只要穿越这一片荒芜,到达沙漠的那一边,他们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水草肥美的草原深处──厥族人的家园。
  走在前面一马当先的,就是商队领头人,姓易名扬,据说是中原最大通货商的独子,可谓腰缠万贯、财大气粗。而随行的夥计们又讲,少爷此次前往厥族,售货只是一方面,带著的新婚娘子饱览塞外风光才是最大的目的!
  啊啊,原来如此!
  人们对此唏嘘不已,赞叹这位易公子竟有著商人们少有的真性情,同时,又不由得羡慕起那位藏在马车中的姑娘。
  看人家,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又有钱,待她又好,咱家的女儿长得也不错,怎麽就赶不上这等好事呢?
  众人注目那精巧结实的马车从面前辘辘而过。
  “奶奶的戎易扬,我要再不走啦!嫁到你们家算我倒霉!”
  咦?真奇怪,马车中怎麽会传出凄惨的哭叫声呢……难道是自己耳鸣,听错了?
  人们面面相觑,却发现耳鸣的不止自己一个,因而更加疑惑起来,可是,当他们转头再去寻找那位骑著高头大马的公子时,却哪里还有他的踪影,浩浩荡荡的商队已经启程上路,奔向那茫茫沙海之中了。
  ……
  “少爷、少爷!”
  一边大声喊著,一边向前跑,戎定好不容易在喘死前,追上了戎易扬。
  “什麽事?”戎易扬头也不回地问。
   “少爷,您快去看看吧,少夫人又晕倒了!” 戎定擦著脸上的汗,气喘吁吁道。
  “晕了就给他灌点水。”
  “灌了啊,可是还不醒!”
  戎易扬低头!了戎定一眼:“那就让他昏著吧,谁让他一路大呼小叫的,活该受罪。”
  “少爷……”戎定哀声道。
  聚目远眺,这一望无际的不毛之地,要到最近的村落,至少还得走上一整天呢。
  “少爷,小的是真怕少夫人生病呐!少夫人在凉爽湿润的地方长大,恐怕受不了这沙漠里骤热骤寒的气候呀!”戎定面露忧虑,追著戎易扬说,“这路还长呢,少夫人若是真的病倒了,缺医少药的,您说可怎麽办呀?”
  “哼,他要是连这点儿罪都受不了……”皇上就真是看走眼了。
  戎易扬冷冷想,继续驱马前行,可走了几米,还是停了下来。
  戎定说得也是,此次厥族之行他们是身负重任的,若是什麽还没做便倒下了,他又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如此想来,戎易扬还是策马回身,让身後几个同样骑马的随从继续领队前行,自己则往商队中的马车而去。
  戎定在这当间也抬头瞧了瞧那几个骑马的男子,见他们个个神色威严,却很面生,便猜测可能是从镖局请来的镖师,冲他们笑了笑以示敬重,就赶紧追在他家少爷身後跑走了。
  
  马车在光秃秃的沙地上摇摆前行,戎易扬上前挑开席帘,便看到一个人正背著身跪坐在车中。
  “如何了?”他问。
  那人忙得侧了侧身,转过一张汗湿的小脸,眼眶红红的。
  “少爷,少夫人中暑好严重呢,身上的汗都流干了似的,现在烫得吓人呢!”
  戎易扬看了看躺在里面的人,面色潮红,嘴唇干裂,双眼紧闭地喘息著,真的是十分痛苦的模样,再想想这几日,他听到詹肆月吵闹的声音似乎确实是越来越少了……
  “少爷,铛儿在前个村子买了水,想给少夫人擦擦身子,凉快凉快的,可是少夫人死活也不肯呢!”捧起一块沾湿的布巾,铛儿垂下眼睛,“铛儿也不知该怎麽办了,再这样下去的话,铛儿真怕少夫人……”
  铛儿不再说了,只是低头抹眼泪,戎易扬还没见过这皮丫头哭得如此伤心过,心中不由得也添了些焦虑。
  若是詹肆月真有个三长两短怎麽办……
  他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戎定,自己登上马车。
  “给我吧。”伸手,对铛儿道,“我来给他擦。”
  “少爷……”铛儿一听,立刻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神色,将布巾重新沾湿了,笑嘻嘻地交到少爷手中,也不知刚才的眼泪都哪里去了。
  “少爷给擦,少夫人一定愿意!”
  接过布巾,戎易扬面色不渝地瞥了她两眼,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这小丫头的当。
  “这里太挤了,你到後面那辆车上去。”
  “好好好!”一跌地应著,铛儿下车去了。
  戎易扬看著躺在那里不省人事,却还紧紧揪著领口的人,深深叹了口气。
  也不知这个累赘今後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呢……
   “喂,松手!”
  抓住詹肆月揪住领口的手,使劲拉了拉,戎易扬大概也知道詹肆月是为什麽不肯让铛儿给擦身,十有八九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男儿身的实情……
   “松手,你想活活烧死?!”
  吼了一声,好不容易拉开那双滚烫的手腕,詹肆月也迷迷糊糊醒来,睁眼迷离地看了看他,又很快闭上,喘得更加费力。
  不知为什麽,看到他这样子,戎易扬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受了。
  他还没想过,这个会在新婚夜跑去爬树的家夥竟然也会病倒,明明每次见到,总是一副打了鸡血精力过剩的样子……
  戎易扬摇摇头,继续动手,接下来不再受到阻挠,詹肆月大概也认出他是谁了,让他顺利地将自己的外衣剥掉,露出熟虾子一般滚烫通红的脊背,等戎易扬将湿润清凉的布巾贴上去时,他还轻轻地喟叹了一声,一脸受用的舒畅表情。
  戎易扬心里发笑,他要是一直这样安分倒也没什麽不好的。
  擦完了後背,又将熟虾子翻过来,肚皮朝上,戎易扬抓著布巾正准备下手,却忽然怔了一怔。
  躺在毡垫上的人微张著嘴唇喘息,一枚串著红线的小金佛粘在胸口上,那好像就是那天在金佛寺时娘给他求的……两点红晕在视线里乱晃,梅花盛开一般的娇豔,戎易扬一转脸,又看到平滑的小腹上,一个深陷的小圆坑正微微起伏著……
  忽然意识到,这原来是他第一次看到詹肆月的身体!
  竟然是那麽的……啊,这是一个并族男子的身体啊……可也是他的、娘子的身体?!
  忽然感到脸颊燥热起来,戎易扬喘了口气,抓起布巾,看也不看地将詹肆月的胸口、腹部擦了个遍,詹肆月还在那里乱哼哼,戎易扬已经开始给他套衣服了。
  詹肆月好不容易才觉得凉爽了一些,哪里肯乖乖穿上衣服呢,再加上被烧得神志不清了,著实闹腾了一阵子,才让戎易扬夹在胳膊底下硬给包好了,扔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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