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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书籍名:《承君赤恋》    作者:墨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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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哈啊……真是个天生的妖媚货……呼,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嗯……唔……”
--渠城外--
官道一旁的隐蔽林间传来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见一个身形健硕,约摸三四十的男人正将一个烟红色的白皙身影压在树干上,下身来回撞击着。
男人因长年习武而格外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来回在身下的滑嫩肌肤上肆虐,嘴里不住说着猥亵的话语:“赤炎珠,你果然是天下第一淫货啊……倌官里的小倌们也没一个比得上你的,夹的司徒大爷我爽死了……”司徒胜埋首在赤炎珠白嫩的胸前一阵胡乱啃咬“操你这小淫穴,真是比操渠城花魁还爽啊。”
那艳红色的妙人儿,缎子似的乌发散落脸庞,水样的眸子半眯缝着,好像完全不在意司徒胜亵渎的话语一样,微微张开的唇不断逸出呻吟,却在司徒胜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嘴角。
那似有似无的笑,让赤炎珠绝顶的容貌平添三分让人战栗的妖媚,只是那弧度太过冷冽,只是那双眸满是杀机!
司徒胜毕竟也是江湖上老成人精的人物了,虽然享受着肉体的巨大欢愉中,却并未完全放下对赤炎珠的戒备。老天才知道有多少江湖老油条栽在了赤炎珠的手上,他司徒胜可不想当下一个,不过赤炎珠的身子确实让他受用得很。
[挑断了手筋脚筋,留着当个男宠也不错。]想到这里,司徒胜又是一阵淫笑,心里搔痒难耐,撩起赤炎珠的外衣,一把将他的双腿架在腰间,扶住雪白的双丘,让赤炎珠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肉棒上。
整根没入的巨大快感,让司徒胜又是一阵疯狂抽插,粗重的喘息声中,只能听见赤炎珠偶尔的一点呻吟,双臂无力的环上司徒胜的脖子。
“赤炎珠,你只要把那颗珠子交出来……呼,老子我就饶你一命如何,哈……”司徒胜粗重的喘息,喷在赤炎珠的耳边,却只换来赤炎珠更加妖媚的一声嘤咛“……嗯哈……”。那声音让司徒胜酥麻到骨子里去,放弃先追问珠子的事。[管他娘的狗屁珠子,先让我操翻身底下这个尤物再问也不迟。]“让你这个小骚货浪叫,司徒大爷我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什麽叫做雄风!”说罢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司徒胜只觉得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柔软湿滑之处越绞越紧,眼前白光一闪,顿时一泄如注。
就在司徒胜尚在高潮余韵中出神的一刹那,赤炎珠原本软弱无力地搭在司徒胜脖子上的双臂轻轻一环,看似温柔的如同情人间亲昵的拥抱,却让司徒胜的脖子发出“咔嚓”的一声刺耳脆响,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脑袋顿时耷拉在一边。
人既已死,赤炎珠曲脚就将屍体从身上踹下去,动作利落的根本看不出一丝刚刚经过欢好的不适,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既看不到方才的妖媚,也看不出杀人的狰狞。
拢了拢散乱的袍袖和发髻,赤炎珠缓缓起身摊开手掌,那十指白腻修长,轻飘飘的印上身边的树干,碗口粗细的树干应声而折,他这才微微露出满意的神色,收回了手,嘴里咕哝着:“看来这司徒老鬼还是有点贡献的……”突然思及司徒胜刚刚的要挟,眼中不免划过一丝厌恶和倦色,“这些讨人厌的膏药,好不容易找个清闲地儿,看来也呆不下去了。”
--半个月後,羌州城外,十里亭小茶摊--
羌州历来是连接中原腹地和塞外诸国要道上的必经之地,往东沿着四通八达的官道便可达到中原各处,西南隔着五百里毒物遍地的云仙山和雾魔沼泽便是神秘的南疆。
每日进出羌州的来往旅人既多且杂,这虽然只是官道旁的一个小茶摊,却也很是热闹。
易君承一袭月白长衫静静坐在角落里等着店小二上菜,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脑子里却在思索师傅为何要让自己星辰连夜的下山奔赴南疆找他,信里也是语焉不详,只说是十万火急。什麽事能让师傅那样精怪的人这般焦急?
正想着,邻桌两人大声聊天的声音吸引了易君承的注意力。
“什麽?!渠城的胜天山庄庄主死了?!”正对着易君承的棕色短襟大汉吃惊的大声问道。
“可不是嘛!屍首是在城外的林子里被人发现的,而且据说啊……”他旁坐的蓝衫男子神秘兮兮的向大汉耳语道,“那司徒庄主被发现的时候可是全身赤裸呢。”声音不大,可偏生易君承的耳朵一向灵光的很,一不小心听了个正着。
“这……”
“你听我说啊,据说那司徒庄主死的时候脸色灰败,一看就是给人吸了内功的。他儿子司徒云天正要召集武林豪杰捉拿凶手呢。”
“那凶手……
“客官,您的菜来了。”店小二吆喝着为易君承端上菜,打断了他正大光明的偷听。
饭菜已上,寻找师傅要紧,易君承也就没心思再去听那两个人到底又讲了些什麽,匆匆的吃过饭,上路。
此时,云仙山与雾魔沼泽接壤处外围的月牙岭上,一抹烟红色身影正被数人围攻,那妖媚又冷冽的人影不是赤炎珠又能是谁!
“赤炎珠,我们今天就要为‘青珑剑’岳大侠和我二哥报仇!你快点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围攻中的一人大吼着,却是持着剑划来划去不肯向前。
赤炎珠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就乐了。那绝顶艳丽的笑容,顿时就让方才吼话的庄老六丢了魂儿一样,痴痴的看着赤炎珠的笑靥,移不开眼了。
随意的挥了挥翩飞的长袖,赤炎珠道:“我几时用得着你们客气。”那声音即妖媚又带着几分冷冽,像是冷不丁滴进脖子里的冰水似地,让人禁不住打一个寒颤,却又在後背上带起一溜麻酥酥的感觉,让围攻的数人脚下又软了三分。
“老六,别听那妖人说话,他有妖法!我们一起上,先杀了他再找珠子!”
“哼!什麽为那狗屁‘青楼贱’报仇,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赤炎珠不屑的嘲讽道。“想杀我夺那珠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窝囊废有没有这本事!”说罢,提气向前,直扑身手最差的项老五。
项老五不敢直应其锋,他可没忘几天前三哥被这个跟娘们似的美人儿,轻飘飘的一掌拍在胸前当场就断了四根肋骨,受了极重的内伤,现在全靠一把上好丹药吊着命呢。
就在项老五闪身躲避时,赤炎珠看准了围攻圈出现的破绽,运起轻功向西飞窜。王老大眼见自己兄弟几人数天的辛苦,到手的“鸭子”竟然还要飞,急忙追赶,长剑直指赤炎珠後心要害。
赤炎珠突然猛的拧身,一脚扫在王老大肩窝上。王老大手臂一麻,长剑险些落地,赤炎珠借力又窜出了几丈远,虽然避过了王老大致命一击,却也带起了一溜血花,但他实在管不了那许多,提起十成功力,身形飞快的消失在茂密的林间。
“老大,怎麽办,让那赤炎珠跑了。”
“哼,他受了我那一剑绝对不轻,跑不了多远,我们沿着血迹追!”
赤炎珠忍着後背上剧烈的疼痛,运起轻功急速在林间飞驰着。
他本是不该如此狼狈的,前几日不小心中了这无耻的“淩云六小人”的圈套,虽然差点要了刘老二的命,又伤了张老三、李老四,可是奈何自己不小心中了毒,这毒性虽然暂时压下了,可就凭自己现在这样子,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後背上的伤口还在大量流血,严重的失血不禁让赤炎珠脑子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突然踩空,径直摔到地上,昏了过去。那地方偏生是个极陡的山坡,坡底是一小片低矮的断崖,赤炎珠昏迷中,一路从那断崖上滚了下去。“噗通”一声,直落崖底的一条急流中去,没了踪影。
“淩云六只‘虾’”又在林中搜寻了几日,也没找到赤炎珠的踪迹,猜测赤炎珠可能已经进入了云仙山的深处,能得到那珠子固然不错,可是也没必要为了它就去云仙山里送死,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们还是掂得出的,最後只得心有不甘的放弃搜寻赤炎珠。
这边,易君承已经入了云仙山两日,虽然武功极强,可是云仙山中无处不在的蛇虫毒物却也让人很是厌烦。
此时易君承却是在水边休息,思考着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而这个世界上目前唯一能让他头痛的--就是他师父。
易君承的师父是奇人一位,容貌、武功、医术、占卜之术放到武林上,那绝对是惊世骇俗之辈。却偏生一副三岁顽童都自叹弗如的性子!师父自是率性而为的仙风道骨,不能用凡世标准评价,教养徒弟的方式也非寻常门派那般满口虚假仁义道德。可惜易君承只在武功造诣方面得到了师父的真传,甚至略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医术仅有皮毛上的皮毛,占卜更是一窍不通。
昨日傍晚师父的雪鹞鹰--淩幺,来给易君承送信。那鹞鹰灵性惊人又迅若闪电,是师傅的心肝宝贝,平常不是必要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劳它大驾的。
易君承接住它丢下的竹制信筒,打开筒盖,一倒。
一张纸条,一个小瓷瓶。
展开纸条,师父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乖徒儿,为师夜观天象,需往林州一行,徒儿无需再去南疆,可自行安排行程。另附为师近日炼制的五灵丹一瓶,内外伤兼治,还可解毒驱虫****实乃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鉴于丹药新成,有何副作用,为师还不甚了解,为师知晓徒儿你孝心可鉴天地,自是会以身试药,让为师一解此惑。此药服用时须混合两人的金精玉液方可生效。切记,切记!]
金精玉液……那不就是口水吗?还要混着两个人的口水才有用……好恶心的用法,还要我去试药!也只有师傅这般性子的人才会去造这样用法古怪的药。幸亏自己出门另备了丹药,否则独自在外中毒,岂不是要守着解药被毒死?
就在易君承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档口,原本站在旁边树枝上的淩幺,突然一个优美的俯身抓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行囊“扑棱、扑棱“飞了。
那里可是装着易君承绝大部分的家当,所有的口粮和丹药业都在其中。易君承不敢怠慢,立即运起十成轻功追赶。
那淩幺说来也怪,它那速度若展开了飞,别说十成轻功的易君承,就是十个十成功力的易君承也抓不到。可它偏生像是要和易君承玩捉迷藏一样,飞不快不慢,但就是让易君承抓不到。淩幺飞的还很低,易君承可怜的行囊经常会刮到林间横生的树枝上。
看着淩幺离自己不远,可就是赶不上!自己还不能出手伤了师父这个心肝宝贝,易君承这个郁闷啊。自己那可怜的行囊都被树枝刮开好几个小口子了,行囊里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开始往外掉。
飞着飞着,淩幺似乎是玩够了,一个V字型急回转,冲着易君承飞来,易君承刚曲起手臂准备让淩幺落下,那淩幺似乎对易君承做了一个鬼脸样的表情(你能想象一直鹞鹰有表情是怎麽古怪的样子麽),“嗖”的一下,直线上升,堪堪擦着易君承的前臂直飞冲天,带着他那半破不破的行囊很快就没了影子。
易君承这回可真是郁闷死了,淩幺带走的包里装着他的衣物、盘缠、干粮、各种外出必备的药物等,除了一些碎银、火折子、水袋、和武器外他身上就剩下刚刚淩幺丢下的那个竹筒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追赶的过程中,他迷路了!
“该死的!臭淩幺,看我回去不拔光你尾巴上的毛!”不敢当着师父的面让淩幺变成小秃鸡,偷偷拔他尾巴上几根毛还是没问题的。
在云仙山里若是装备不齐,很容易招惹各种毒物。刚刚行囊被刮破的时候,有些小件的物品零零散散的掉落一些,他得趁天色并未全黑之前看看能找到多少散落的行李。
花了好一阵工夫,找到了盘缠、衣物、零七八碎的,偏偏食物和药物一样没有!
这个臭淩幺,真是会丢!又在心底暗暗腹诽一阵,易君承也只能暂时在一条刚刚发现的河边休息下来。夜间随便在云仙山里乱逛可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更何况自己现在一没食物、二没药物的,万一中个毒、受个伤什麽的就不好玩了。
蹲在水边上,易君承也无心再腹诽淩幺。按照昨夜观察到的星宿排列看,自己现在在云仙山和雾魔沼泽狭长带的中部偏西一些。照自己的速度和目前的位置来看,出云仙山最少也要4日,这还是算不遇到任何毒物的情况下。
仔细的盘算一下路程,易君承蹲在溪边准备取些水上路,却意外的发现河边的水上飘着一大片醒目的红色物体,再一细看竟然是个人。
这地方怎麽会有人?还漂在水里?
运起轻功,易君承踏水而至,身形优美。这要是旁边有个看客,保准赞叹一句:“好俊的公子,好俊的功夫!”
抬手捞起这人落回岸边,看那平坦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
人,还活着,是个男的。
再一看这人苍白满是水痕的脸。
恩,失血过多,长的不错。竟是没有一丝常人第一次见赤炎珠的吃惊或者垂涎的表情。
也难怪,这易君承自幼跟随师父在山中修习,天天对着师父那麽个容貌绝顶的人,加上自己也是俊秀不凡的容貌,自然对美貌比较有抵抗力。偶尔几次下山也是跟着师父去些偏远诡异的地方收集各种古怪材料,上次更是被师父派去关外寻找几味罕见的药材,一去就是一年有余,这才刚从关外回来没多久,又被师父催着去南疆。是故也不认得赤炎珠这个近来“恶名”满贯武林的新秀。
这人看来不仅外伤不轻,还在水中泡了不少时候,不管如何先救人要紧,否则救上来还是个活人,再等会就该变死人了。
褪去了赤炎珠的衣衫,易君承清理好他被水泡到泛白外翻的伤口,自己带来的药物都被那臭淩幺抢走了,无奈只能用干净的衣物撕成长条给他包紮好。
包紮时离得近,才发现赤炎珠因为失血过多有些青白的面色,苍白却泛着暗灰。
“看来不仅受了外伤,还中毒。”思索了一番,自己这点医术看出中毒不难,可是中的什麽毒?怎麽解毒那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的。自己现在只有一瓶师父刚刚配好的五灵丹,但他没有用过,并不清楚真正的效果如何,怎麽办?用还是不用?
“嗯。”昏迷中的赤炎珠发出了一声难过的呻吟。易君承起身查看,发现对方不仅没有清醒的迹象,反而开始浑身滚烫,苍白的面色中略带病态的嫣红,唇色却青的吓人。
“中的毒发作了,还染了风寒。”不救他,这人是死定了。虽然不知道五灵丹有什麽副作用,不过易君承对师傅的医术造诣相当了解,这药就算不像师父字条里说的那般,也八九不离十。
对了,刚才师傅的纸条上怎麽说来着,[此药服用时须混合两人的金精玉液方可生效],还好现在是两个人。
自己的金精玉液倒是好说,可怎麽取出赤炎珠的玉液好和这药丸混在一起给他吃下,让易君承有点犯难。
赤炎珠正发着高烧,自然是口干舌燥,没有多余的水分让易君承收集的,眼看再不救他,就要毒发身亡了,易君承也管不得那许多,干脆把药丸含在嘴里,对着赤炎珠哺喂了进去。
易君承一边轻轻掐住赤炎珠的脸颊,让他双唇微张,好方便哺喂药丸,一边又要用舌尖勾住药丸,小心不让药丸在玉液没有充分混合前就被赤炎珠吃下去。
先用将药丸压在赤炎珠的舌下,易君承的舌头便灵活的开始在赤炎珠的小嘴里搜刮起玉液来,贝齿、上颚、舌根,敏感的部位一处不落。
而昏迷中的赤炎珠哪里还有往日的冷咧,完全忠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只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身边好舒服,自己还想要更舒服,不禁伸出双臂环住易君承,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原本干燥的唇齿间有了水分湿润的感觉,赤炎珠贪婪的吮吸那甘甜汁液的来源,还想欲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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