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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旧不如新》    作者:pai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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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晓满脸是泪,抬眼看着霍铭桦却不动,霍铭桦其实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现在秦珏晓这样不知死活地看着他,他觉得自己要还能把他送走那就真成圣人了。
霍铭桦和秦珏晓挤坐在椅子里,把人圈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来回抚他的后背,轻声说:“秦珏晓,我喜欢你,我保证不弄疼你,好不好?”
秦珏晓皱着眉头窝在霍铭桦怀里乱七八糟地想,想家里空荡荡的房间,想康颂的无情,想风雨飘摇的公司,想霍铭桦,这个可以帮他陪他的人似乎是他黑暗生命中的唯一光点,他真的累了怕了,舍不得离开了,不想离开了……秦珏晓的心里一片死灰,所以他没有发现霍铭桦眼里的那丝真诚,他只是乖顺认命地伸出双手,环住霍铭桦的脖子,小声说:“好。”
霍铭桦呼吸重重一窒,再不迟疑,抱着人往楼上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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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事情发展又快不受我掌控了~~~
 
秦珏晓也是慢慢才总结出来的,霍铭桦在床上说的话,顶多有八成儿是真的,他说我轻一点儿,不代表他只做一次,他说我不弄疼你,也不一定就不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
秦珏晓被那种从未遇到过的陌生而汹涌的□□吓到了,开始还哆哆嗦嗦地搂着霍铭桦求他停下来,到了后来便任由霍铭桦摆弄,被他带着在欲望里浮沉。
霍铭桦看着秦珏晓就着自己退出来的姿势动也不动,知道自己折腾坏他了,浅灰的床单上红白交错,还有秦珏晓身上斑驳的痕迹,无不彰显着霍铭桦的毫无节制,但是霍铭桦一点儿愧疚都没有,他打定了主意让秦珏晓结结实实地记住这一晚,让他不敢忘。
霍铭桦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年轻又生涩的身体上,他竟然仿佛享受了一场饕餮之宴,□□退后依然餍足沉醉。
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从这之后他和秦珏晓就这样过了七年,看着这个胆战心惊的孩子一点点地长大,看他毕业,看他建立自己的事业王国,看他戴上那副商人惯用的皮相与人周旋应酬。只有在自己面前,他会耍小聪明,会在他的头上撒野又用脸蹭着他的下巴撒娇,会搂着他的脖子挑衅地问“霍铭桦你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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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发一段,这是和上面接着的……七年前的回忆就此结束……


霍铭桦二十岁的时候,父亲的公司经历了一场浩劫,父亲也因此被陷害关进看守所,母亲那时刚刚做完腰椎的手术,弟弟霍铭榛又还小,家业的重担似乎在一夜之间都压在了霍铭桦的身上。
霍铭桦托了很多关系才在看守所见了父亲一面,父亲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只求个家人平安了,来来回回嘱咐霍铭桦的都是照顾好妈妈和弟弟,是霍铭桦不信命,四处求人,家里的古董字画几乎一样儿没留地给人送礼,他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些父亲让他烧掉的证据和文件恰到好处地物尽其用,总算在鱼死网破之前救出父亲。
自那以后,霍铭桦正式接管了公司,家逢巨变让他更加的沉稳内敛,他比他的父亲更会做生意,也更懂在生意场上做人,几年的时间已经把公司的市值翻了几十倍,如今他公司的大楼是本市最高的,纳税是本市最多的。
霍铭桦的父母住在远离市区的地方安心休养,霍铭榛高中上完出国学画毕业就留在了国外,一年也回不来一次。霍铭桦每个月去看看父母,有时住上一晚,忙了就只吃顿饭。
关于性向的问题霍铭桦早就和父母摊了牌,经过了那场变故,父母也变得豁达,尽管不容易,最终也都平静接受了,尤其是霍铭榛结婚还生了对龙凤胎之后,老头儿老太太就更不管霍铭桦是怎么折腾的了。

三年前,秦珏晓大学毕业,霍铭桦想着也该就这么定下来了,于是把人带回了父母家,谁想到刚一进门就被老太太拿着擀面杖狠狠地敲了出去,他站在门外只来得及嘱咐门里的秦珏晓一句:“你乖乖的,听我妈的话。”
对于儿子喜欢男人这个事实,老太太听在耳朵里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码了,难免还是又生气又难受,把霍铭桦关在门外之后,拿着擀面杖指着沙发对秦珏晓怒气冲冲地说:“你给我坐那儿去!等着开饭!”
老爷子跟进厨房去劝了,秦珏晓在外面坐立难安,想要给霍铭桦打电话,老太太已经端着出锅的饺子上桌了。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瞪着秦珏晓,说:“你跟他学什么不好,一吃饭就跟个哑巴似的,不嫌闷?”
秦珏晓差点儿被一口饺子烫着,胡乱地喝了口水把饺子顺下去,才小心翼翼地说:“阿姨,是您的饺子包的太好吃了,我光顾着吃忘了说话了都。”
老太太乐了,对老爷子说:“这个倒是不像咱儿子,嘴甜。”
秦珏晓自小儿就是乖孩子,一顿饭的功夫已经哄得老头儿老太太开开心心的了。对于儿子,老太太总是担心更多的,但毕竟第一次见面,秦珏晓又像个孩子似的,说不了太多交心的话。终还是心疼儿子,舍不得霍铭桦在外面挨饿,吃过饭没多久就让秦珏晓带着饺子出门了。

霍铭桦坐在车里看秦珏晓拎着个袋子朝自己一路跑过来,刚给他打开车门,他就窜上来跳到霍铭桦身上,搂着霍铭桦,脑袋靠在他肩上不说话。
霍铭桦拍拍他后背,问:“爱哭鬼,怎么了,我妈欺负你了?”
秦珏晓闷声说:“我没哭,就是想我爸了,他包的饺子也好吃,和你妈妈包的味道很像。”
霍铭桦亲亲他的头发,说:“以后每个月跟我回来吧,我也爱吃我妈包的饺子,每次回来我妈都给我做,让你也沾沾光儿。”
秦珏晓扑哧乐了,冲淡了车里的感伤气氛,他皱着鼻子拎高手里的餐盒,说:“今天可是你沾我的光儿,要不是我谁给你带饺子。”
霍铭桦心想,要是没你我也不至于被赶出来啊。他宠溺地夹了夹秦珏晓的鼻梁,说:“是啊,多亏你了。”
汽车朝着市区的方向往回开,霍铭桦一边吃饺子一边还往秦珏晓的嘴里塞,看着那孩子嘿嘿傻乐,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霍铭桦突然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贪恋这样一小方天地的静谧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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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20年前的回忆开始了又结束了,3年前的回忆开始了也结束了,后面我会乖乖地写现在了……这一段其实是突然想到的,如果觉得跳跃,大家多多包涵^_^

秦珏晓自从和康颂见面差点儿误了霍铭桦生日之后一直有点儿心虚,每天很乖地早早下班往霍铭桦那儿跑。
康颂经常打电话给他,却不再提见面的事情,开始康颂总说以前的事儿,说得秦珏晓觉得心烦,慢慢康颂摸清了秦珏晓的脾气,便不再提以前,全说的是最近遇到的趣事儿。秦珏晓觉得轻松了,自然态度也好了很多,两个人终于能够平心静气地聊聊天,只是偶尔触及了心里的那根弦,秦珏晓就又会像个乌龟一样缩回壳里,很久都不肯和康颂再联系。
秦珏晓收拾了收拾桌上的文件正打算回家,接到霍铭桦电话,霍铭桦说:“你先别出门,等我去接你吧。我明天出差,今天陪我去趟我爸妈那儿,我爸有些东西要带给他朋友,我们顺便去取一趟。”
秦珏晓哦了一声,说:“好,那你到了给我电话。”
霍铭桦和秦珏晓进门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太太已经在厨房做开了水等着下饺子。这几年霍铭桦每个月都带秦珏晓回来一趟,秦珏晓早不像第一次来那么拘谨,他跑去厨房可劲儿夸了老太太几句,乐得老太太连汤勺都拿不稳了。
两个老人吃得早,秦珏晓帮着老太太端了饺子上桌就和霍铭桦一起吃,老爷子在一边不停嘱咐霍铭桦哪些东西是送给谁的,霍铭桦吃饭不讲话,只是敷衍地嗯嗯,等吃饱了他才说:“爸,你什么东西送给谁都给我写个条贴在上面吧,省得出错。”
老爷子怒了,说:“合着我刚才说的那些都白说了啊!”
霍铭桦理直气壮,说:“我刚刚吃饭呢,哪记得住那么多。”
老爷子还要急,秦珏晓凑过去搀着老爷子把人往沙发拉,说:“叔叔,我都记得了,我给你写条贴上去,你看电视吧。”
老爷子哼了一声重重坐在沙发上,老太太在一旁收拾碗筷说了句:“还是晓晓懂事儿。”霍铭桦瞪了秦珏晓一眼,秦珏晓乐颠儿颠儿地跑去找纸条去了。
老爷子满意地看着秦珏晓一个不错儿地贴好纸条,赞赏地点点头。老太太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手里捧着个盒子,招呼秦珏晓,“晓晓过来,阿姨送你个东西。”
秦珏晓坐过去,问:“什么呀?”
老太太还没说话,霍铭桦插了一句,说:“妈,你终于把咱家这传家宝拿出来了,我们晓晓可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瞪了霍铭桦一眼,老太太说:“你闭嘴!”转头又笑着对秦珏晓说:“他说的也没错儿,这两样儿东西呀我也是从铭桦奶奶手里接过来的,铭榛结婚的时候我把那个镯子送给了小果,现在这个玉佛送给你。”
老太太把盒盖打开递给秦珏晓,那玉佛通体翠绿,雕刻也极细腻,晶莹中透着幽幽的质感,即便秦珏晓不懂这个,也感觉得出它价值□□,他不敢伸手去接,只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拉着秦珏晓的手,老太太把那玉佛硬放在他手心,说:“给你你就要,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秦珏晓还想推拒,被霍铭桦拿了过来,红绳一绕就给他戴到了脖子上,说:“就是,不贵咱还不要呢,哪天卖了咱们还能捞一笔。”
老太太嫌霍铭桦没个正经,不搭理他,只细心地给秦珏晓把玉佛塞进衬衣里,说:“从外头看不到,戴着别摘了,人养玉,玉养人。”
秦珏晓就这么戴上了霍家的传家宝,他觉得被玉贴合的肌肤烫烫的,心里也忐忑不安,上了车就问霍铭桦:“我要戴着么?”
霍铭桦说:“你不是都答应我妈戴着了。”
秦珏晓说:“男戴观音女戴佛。”
霍铭桦挑眉,问:“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秦珏晓闷闷地说:“不是我信,你们家这两个传家宝都是要给儿媳妇的,我觉得对不起阿姨。”
霍铭桦揉揉他的脑袋,说:“你心太重,我还没觉得对不起我妈呢,你那么自作多情干什么。”伸手隔着秦珏晓的衬衣去摸那块儿玉,霍铭桦说:“这玩意儿不是给霍家儿媳妇儿的,而是这玩意儿戴在谁身上,谁就是霍家的儿媳妇儿,你就老老实实戴着吧。”
秦珏晓拍开霍铭桦的手,瞪着眼说:“我不是女人。”
霍铭桦嘿嘿一笑,手往下摸,说:“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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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事情被我写的好像已经尘埃落定了,都传家宝了,还能翻起什么浪呢~~~愁

明天回老家了,周末如果能碰到电脑就尽量更,如果不行恐怕就周二才能更了~~~


回到家的时候秦珏晓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康颂的未接来电,他趁着霍铭桦洗澡的时候回过去,康颂说:“我就是挺想和你说说话的,晓晓。”
秦珏晓站在阳台压低声音,说:“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吧。”
“这么晚了还在忙?应酬?”
“嗯。”
康颂在电话那头呵笑一声,说:“晓晓,你一说谎就会咬嘴唇,你现在干什么?”
秦珏晓迅速地放开自己的嘴唇,想到康颂也没在他跟前,于是又恢复了镇定,冷声问:“康颂,你很了解我么?”
看秦珏晓快急了,康颂见好就收,安抚地说:“好了,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记得你刚刚说的,明天给我电话。”

秦珏晓回到卧室霍铭桦已经躺在床上看文件了,他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想到康颂刚刚的话又很快放开。
霍铭桦又翻了两页文件,皱着眉头问:“秦珏晓,我好心给你块儿肥肉,你怎么那么不上心?”
秦珏晓爬上床窝在霍铭桦身边,不情不愿地说:“刘鸣那块儿肉太肥,我吃不下去。”
霍铭桦照着他脑门拍了一下子,说:“都像你这么挑生意还做不做了?你看你不做,多的是人上赶着,这项目一期下来就能回本儿,你还想怎么的?”
秦珏晓亲眼见过一个被刘鸣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孩儿,自从知道他这种恶心的嗜好,秦珏晓每次见他都冷着一张脸,有时还要靠霍铭桦给他打圆场,更别说要和他应酬做生意了。
秦珏晓抽走霍铭桦手里的文件,耍赖说:“你知道我看见他就难受,恨不得上去揍两拳,你应该庆幸我没和他做生意,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就得去警察局接我。”
霍铭桦没脾气了,说:“进去最好,治治你这挑肥拣瘦的毛病。”
秦珏晓讨好地亲亲霍铭桦的嘴唇,说:“也不是就这一块儿肉嘛,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专心拿下诺启那个标,也不差,对不对?”
霍铭桦叹了口气,无奈笑着说:“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生意,也不是我亏钱,反正你怎么说也有道理,我懒得管你,不过诺启那个标多少人都盯着呢,你做事可以,但小心别得罪人。”
秦珏晓一副你看你还是放心不下我的洋洋得意样儿,让霍铭桦看得一阵火儿起,伸手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抱坐在身上。
霍铭桦亲了亲秦珏晓胸口那个玉佛,秦珏晓在他身上蹭,呵着气说:“你亲它都不亲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眯着眼,就像一只偷腥的猫,亮出他的小爪子,在霍铭桦的心上挠。

霍铭桦最喜欢看秦珏晓这个不怕死的样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每亲一口就故意停下来问一句“够不够?还亲哪儿?”
秦珏晓难耐地抬着身子把自己的乳粒往霍铭桦嘴边送,翡翠贴在他渗着一层薄汗的胸前,晶莹剔透,衬得他的皮肤更加温润细腻。霍铭桦的唇蹭过他的乳粒,最后近乎虔诚地印在了那个玉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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