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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许我向你看》舒扬回归

书籍名:《鸳鸳相抱》    作者:稀世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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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XX音乐风云榜》节目录制现场,时间显得很充裕,俊熙在台上和主持人商量对白,司徒和雨岑坐在台下。

节目还未开始的时候,总有那么些女孩偷偷摸摸的在雨岑的身边绕来绕去,假装不经意的看上一眼,然后大家挤成一团,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虽然听不清,当时大叔知道肯定和自己有关,多少年了,也没女人这么注意过自己,男人害羞得耳根子都戏了。

“俊熙,首先要恭喜你的新专辑才刚刚上市一周,就已经排到台湾销售榜的榜首哦。”

“谢谢!”

漂亮的女主持人伸手和俊熙握了握,表示庆贺,俊熙也友好的回握。

这小鬼在人前总是表现得那么有风度,尽管和实际情况完全不符。

叶雨岑挑着眉看着俊熙在录制节目,每当那小鬼惺惺作态的时候,大叔总是免不了要甩给他一记卫生眼。

“虽然还没有具体统计,但是根据调查《手心的温度》在香港和内地的销售也好得惊人,这张专辑的同名主打歌更是在短短一周之内红遍大街小巷,怎么会想到要做出这方面的尝试的呢?”

“其实这张专辑在当时定案的时候公司里经过了很慎重的考虑,会用《手心的温度》作为主打也经历了一番挣扎,毕竟我们选取的题材比较特殊,播出后能够一鸣惊人还是遭到大众排斥,我们也很难预见到。”

俊熙很流利的应对着主持人的提问,优雅的笑容让人很容易忽略掉他的真实年龄,高大的身材坐在那里,女主持人一袭红色短裙看起来显得小鸟依人。

“那这个策划最早是谁想出来的呢?我记得这支MV的原定的女主角是司棋,为什么会突然间换角?连立意都一起发生了大变动,是不是里面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细节?能说出来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同分享吗?现在很多人都对这支MV背后的故事很好奇,相信大家也和我一样希望能够多了解到一些具体的情况。”

“换角是这件事里的一个小小的插曲,绝对不是针对个人。张宥导演会更改掉整支MV的方向是因为他见到我的造型师叶雨岑后突发奇想,他有冲动去尝试新鲜的题材,他觉得叶雨岑的外形和气质都让他有迫不及待开拍的冲动。我一向都相信张导的专业眼光,既然他说能行所以我也很愿意配合。况且叶雨岑的确是个美人,我没有吃亏。”

对于俊熙十分明显的玩笑,主持人也十分配合的娇笑了两声,叶雨岑则在一旁黑着脸看着。

‘美人’~~~

“事实证明了张宥民演这个大胆的尝试非常成功,捧红了一张专辑、一首哥、还有一个前景极其看好的新人。那既然我们谈到了叶雨岑,很巧今天我们也把他请到了现场,相信这次是第一次,大家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这个神秘的人物,让我们认识一下,揭开了这层神秘面纱之下真实的叶雨岑。有请叶雨岑。”

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的呼唤着大叔,男人第一次录制节目,坐在下台发了会儿呆,司徒重重的捏了捏他的手给他鼓劲,他才惴惴不安的向着一同望向他的金俊熙和美女主持走过去。

脚有点发抖,叶雨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明显到让别人看出来。

刚靠近一些,金俊熙竟然一点都不避讳的表现得和大叔好像多熟识似的,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拉着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边上。

叶雨岑心里一紧,想把手抽回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直播,他这么可以故意做这样的暖味的动作,可是又不能真的抽回,那样看起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会显得更怪。

没有办法,叶雨岑只好乖乖的坐在了金俊熙的身边,主持人眼冒桃心的看着传说中的绝佳禁忌组合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笑得像朵花。

“看得出来你们俩的感情不错,是拍MV之前就认识的吗?”

“我们在这之前也算是认识蛮久的了,算是好朋友吧,感情一直都不错,对不对大叔?”

主持人这句话是对叶雨岑问的,大叔迟钝的愣了一会,金俊熙顺便就帮他回答了。

笑嘻嘻的看向男人,俊熙把头靠得离叶雨岑很近,还亲昵的用手臂蹭了蹭他。

这小鬼真的是说谎不眨眼,‘感情不错?’自己和他不要一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的,已经算好的了。

僵着身子尴尬的笑了笑,叶雨岑低低应了声“嗯”。

“呃,俊熙一直都是叫叶雨岑大叔的吗?听起来感觉很奇怪哦。”

“他是大叔啊,虽然长得很小孩子气,可是年龄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嘛,大叔是吧?”

“唔,是啊,我和金俊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我的,也叫了快半年了,早习惯了。”

叶雨岑尴尬得要死,毕竟自己也才三十出头而已,现在又被定位成二十不到的样子,金俊熙还这么一口一个大叔大叔的叫着,丢死人了。

男人因为不好意思,耳朵变得红扑扑的,脸上也显出些淡淡的红晕,主持人打趣的问大叔是不是特别容易害羞。

大叔还是一句话没话,又被金俊熙把话头给抢走了。

“大叔他啊,特别容易害羞,拍MV的时候因为经常要搂搂抱抱什么的,他就因为脸太红而没法拍,最后我们还是找了冰块给他降温的,很可爱,对不对?”

“呃,原来真的这么害羞哦,真是很可爱啊。”

俊熙在镜头面前一个劲儿的贫,猛爆料——叶雨岑在片场的那点糗事,大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拳头握紧,可惜没法挥出去。

“前段时间网络上一直在流传俊熙你抱着叶雨岑冲进医院的视频,我们一直都很奇怪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哦,那件事……”

“我原来是天娱里的一名职工,当时晕倒是因为工作太拼又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俊熙和我是‘好朋友’,当然很惊慌的把我送到医院里去了。”

这次叶雨岑抢了俊熙的话,男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会晕倒的真正原因,他不知道那家人是不是也在电视机前看着,他不想让那些人得意的认为他们做出的伤害到现在还能对自己产生如此致命的影响。

俊熙诧异的转头看了叶雨岑一眼,马上了解的扭头附和:“对啊,那次真的蛮严重的,大叔突然晕倒,真的把我吓坏了,后来我自己上网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确是激动得有些过头了。”

金俊熙这话说得暖味,那种关心又好像是对朋友的,又好像逾越了好朋友的界限,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没有实质性的把柄让人抓到大肆抹黑,又能在观众面前保持住他们极度暧昧关系,况且金俊熙自认为自己说的也的确是事实。

当时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自己怀里那具越来越冰凉的身体,感受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脑子里真的是乱作了一团,只是不停的回荡一句话——要是叶雨岑死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发现自己对叶雨岑已经绝对不是单纯的喜欢那么一点点了而已,而是更深层的、更奇特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尝度过的情感,是那种希望能好好的爱一个人、希望他好的感情。

不全然是为了自我的满足和肆无忌惮的掠夺,想要让他把自己的身体和心都锁在身边,再也不要晕晕乎乎的到处游荡,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种归属感。

第一次,金俊熙对于被一个人拴住没有了恐惧。

现场的气氛顿时便暧昧了起来,主持人很懂得顺水推舟,紧接着就问了一个想问很久又害怕有些逾矩的问题。

“最近各大媒体有流传出一些很容易引起人误会的照片,真的只是MV拍摄过程中被拍下来的吗?可是我们在《手心的温度》这首歌的MV里并没有发现相应的场景和镜头,《风尚》把这组照片描述得绘声绘色,让人很难不去往你们是同性情人的方面想。你们是好朋友,那有没有可能逾越了朋友的边界线呢?”

“咳、咳……”

叶雨岑原来想喝口水润润嗓子,没想到主持人这么大胆,这种脑残的问题也真敢在他们面前提出来,惊得男人一阵咳。

俊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重新调整了个新的坐姿,暧昧不明的说:“关于照片的事情,我和公司在很早之前就做了很多次的回应,MV里的确有这组镜头,不过在后期制作的时候剪辑掉了。至于《风尚》的说法,我只能说谣言止于智者。对异性还是同性的感情我都不持反对态度,只要感情是真的,没有哪种真爱该受到鄙视或者嘲讽。也希望大众能对性取向比较特殊的人群给予更多的理解和尊重。《手心的阳光》选取这样的题材来拍摄,也是为了让普通群众对这些特殊的群体有一定的了解,不要把同性相恋看成一件太可怕的事情。”

金俊熙不知道他的这段话在同志圈子里引起了多大的反响,很多辛苦相爱的同吉感激他在面对广大观众仍然能够坦然的为这个已经习惯了唾骂鄙视的群体道出心声,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

主持人也理解的一笑,随即提出让俊熙现场演唱一下新专辑的主持歌《手心的温度》以及第二主持《许我向你看》。

《许我向你看》词:稀世流金(依旧是小金子自己作的词)

坐在孤单的旋木上

你低眉顺眼笑得勉强

说句爱你

你却转向了没有我的方向

温柔的月光下

你眼波流转目光躲闪

说声爱我

我却见到你眉间苦涩弥漫

何必欺瞒让我迷茫

何必乖张让我如此受伤

如果爱情已逝

我将放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只是

许我向你看

看向有你的方向

许我向你看

看着你笑的模样

不需要你的勉强陪伴

只要你幸福的生活

然后

许我向你看

这期节目在金俊熙神情的歌声中完满的结束,唱歌时,俊熙多次回转身看向小心翼翼的坐在位子上的叶雨岑。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叶雨岑觉得在金俊熙唱着歌看向自己的时候,心里一阵发慌,就好像那首歌是他专门为自己唱的。

惊悚的甜蜜吗?叶雨岑看了那个站在绚烂灯光下的小子一眼,或许有一点点吧。

不管是不是故作暧昧演戏给别人看,粗线条的感受一下被爱的感觉,其实,很愉快。

·········

“你也会看这种我们女人最喜欢看的娱乐访谈节目?我还以为企业家不管身高、长相、性别、年龄都应该和我爸一样,满脑子公司、合同、股票什么的,无聊死了。”

“我不喜欢看娱乐节目。”

“那就是喜欢这一期的人物咯。也是啊,那个叶雨岑真的长得很可爱,比女人还漂亮,我也很喜欢他的。你看了《手心的温度》的MV了吗?我第一次看就哭了,人家都好久没哭过了,歌好、导演拍得好、
要的是他们俩演得好,感觉就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你看他们像不像?”

“我不知道,他喜欢他、要和谁在一起,我真的弄不清楚,他活得开心就好。”

舒扬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呢喃。

轻叹了口气把电视关掉,只是电视上那个人的影像已经完完全全的印刻在了脑海里。

他胖了一点,看起来更健康,脸色更红润也更漂亮了,笑得那么好看,依稀还能看到他浅浅的笑窝出现在泛红的脸颊上。看来邹凯对他不差,那自己也能安心一些。

许我向你看,看向你的方向;许我向你看,看着你笑的脸盘。不需要你的勉强陪伴,只要你幸福的生活。然后,许我向你看!

舒扬苦笑着勾了勾嘴角,原来这首歌,更适合自己来唱……

第21章

“这话是怎么说的,好想你们认识似的?哦,对了,他们都是天娱旗下的艺人,你有事邹凯表弟,该不会造就人实力吧!”

筱雅兴奋的 把头转向舒扬,怀里抱着舒扬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不熟。”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也许是朋友,那样我要和他认识也容易些,不熟就算了。”

女孩皱了皱秀气的眉,偷偷瞟了眼舒扬的脸色,波澜不惊。

筱雅有些失望,不是因为失去了认识叶雨岑的机会,而且为了眼前的这个自己千方百计都想要讨好的英俊男人。

舒扬对着自己永远都是这样三言两语,明显的兴趣缺乏,一点都没有显示出对未婚妻疼爱的样子。

甚至是敷衍,这个男人都不屑做!

或许他原本就是比较清淡冷漠的人?可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从前的他一直都是开朗又英俊的男生。又或者自己离开的这些年他的性格变了?可是不久前商场上的传闻的他。明明还是上流社会的万人迷加黄金单身汉,虽然有一班花花公子频繁更换女友的毛病,但是也绝对不是个乱来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特别的冷谈,好像多一句话她都不愿意对自己说,总是自己一个人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才能暖和那种无话可说的尴尬气氛。

难道就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掺杂了不纯粹的因素,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利用了?

可我们这类人,从出生起就该知道自己的婚姻是为了家族利益服务的,尝试着哀伤对方又顺从了家里不好吗?

“舒扬,我们快要订婚了对不对?”

筱雅突然泄了气似的坐到舒扬身边,扭着头看向貌似在读报纸的男人,流畅的侧脸线条轻柔的起伏着,细长的睫毛厚厚的在眼前,留下一片浓黑的阴影。

他是多少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优雅,那么安静!

筱雅一直认定自己就是白雪公主,有钱有权有家世有气质有美貌,可是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终究是童话里骗人的假话,至少这个白马王子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个白雪公主一眼。

“你怎么了?”

“没,就是觉得,我们之间怎么没有一点情侣间感觉,你真的爱我吗?”

“我以为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吗?”

舒扬这次总算抬头正眼看了筱雅一眼,然而目光中的无情却是让筱雅不寒而栗。

没有一点点的爱,筱雅苦涩的想,早就清楚了干嘛还问,你这个笨女人!

她酸涩的低垂了会儿头,又轻轻问了句:“那以后你就可能会爱上我吗?”

抬头看舒扬的时候那么的小心翼翼,她多么想舒扬能够稍微迟疑一会,然后轻笑着说‘或许吧’!然而寒凉彻骨的声音平暖却如坚冰般的根根刺进了筱雅的耳膜,或许说是刺进了筱雅的心里。

“我爱的人这辈子只有一个,但是不会是你。”

“为什么,我有哪里不够好?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地方不是我谦让你的,我已经这么低声下气的对你了,难道还不够?舒伯伯把公司把公司弄到要破产,那么多朋友里只有我爸在危机时刻出手相助,当中的朋友情谊只占了一半,还有一半你知道什么什么吗?因为因为他很中意你做他的女婿,因为他那个傻女人儿从小到大都一直迷恋一个叫舒扬的哥哥。”

筱雅定定的站在舒扬的面前,捧起他的脸,想要从这个男人眼里找回以前邻家哥哥的感觉,然而眼泪扫过之处,全是舒扬无声的冷漠。

“你喜好不好,就稍微尝试一下·······”

筱雅的明亮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流转的眼波里看不透舒扬那颗密不透风的心。

舒扬家里出事,哀求爸爸救人的是自己,怂恿爸爸逼舒扬以订婚为前提才会出手相助的还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女孩却发现自己被缠绕进了一团乱麻之中,而始作俑者,仍旧是自己。

“如果我没有那么早的出国,一直在你的身边,一直陪伴你长大,或许我们现在也不会变得这么疏远。让我补偿好不好,感情可以培养,我会让你慢慢拿爱上我的,我有信心。”

筱雅强作自信的笑着,坐到舒扬的身边,把头依靠在舒扬结实的肩膀上,不久又用手紧紧的环住了舒扬的腰。

舒扬僵了一秒,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一个从来也不肯低头的天之骄子,现在为了倒追自己而要这样低三下四的妥协,实在很不容易。

但是,就要冷漠到底,让她从一开始就冷清事实,也省的到了最后才被法相被欺骗,那样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

“和你订婚与其说是我们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不如直白点说是我的卖身。如果不是我父亲被打击的几乎脑溢血,这件事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答应他。我心不在这里,就算和你勉强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就算我们结了婚,抱歉,我会是你名义上的老公,尽全力保住你我的面子,但请你不要再奢求更多,因为我给不起。”

这句话是舒扬和她在一起以来说的最长、最多,却也是最恨、最决绝的一次。

筱雅抽泣着把脸埋进舒扬的肩窝,双手用力的扒着男人的背,好像稍微一松自己爱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作为从小的告诉你,朋友,筱雅,我

要认真的告诉你,选择和我订婚会变成你这一生中最失败的举动,如果你现在要悔婚,我不会反对。我希望将来能够幸福,不管嫁给谁,都一定比嫁给我好。”

“呜——,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机会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放弃?没有爱情、没有爱情身体也行,我和你耗着,耗一辈子,我就不信你一辈子就爱死了那个人。她是谁,或者还是死了,如果她死了,你的心是不是就能从她那里回来了?”

筱雅的眼中突然露出了这辈子还没有过的凶光,恶狠狠的似乎能够反射出利器的发亮。突然把手臂环上了舒扬的脖子,女人用尽全力抬头就吻上去。

舒扬一个粹不及防,冰冷的嘴唇和筱雅的柔软贴近,他没有动作,筱雅却快速而疯狂的侵占上来。

“舒扬,我不想放弃你,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的·······”

筱雅痛苦着在舒扬如雕塑般的僵硬面孔上强行索吻,辗转反则后,湿润的唇瓣舌头有一点点的滑过男人光滑脸颊、下巴,一点点向后,用近乎调~情的温柔和缠绵,轻咬男人的耳垂。

舒扬不为所动,只是僵硬的坐着任那个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女人攀上自己的身子、坐上自己的腿、近乎迷乱的索求。

“这就是你想要的?没免太肤浅。”

“呜、呜,我不管你喜欢谁了,要了我好不好,不管你的心里装着谁,我现在只要呆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这么做贱自己就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值得,我不管你这么想,我认为值得就值得!”

筱雅躺在舒扬的身下,坚定的望着自己挑逗了半响依旧神情冷漠的男人—一个她得不到就算毁掉也不愿意留给别人的男人。

她豁出去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后悔,不管舒扬今后呆在自己身边时用虚情还是假意,自己忽略就好。

“既然给不了我心,那就用身体满足我······”

筱雅近乎绝望的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自己即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他将强行拽着这个如坚冰一般的男人,在感情的纠葛中一同疯狂。

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筱雅用侵淫着满满泪水迷恋着望着舒扬,搂着舒扬的脖子缓缓抬起自己的身体凑上去亲吻男人的脖子,缓缓的向下,一颗一颗的解开舒扬衬衫上的扣子。

淫靡的水光沿着舒扬的结实的胸口一路向下,筱雅渴求的索取着,迫不及待的抬高膝盖去撩拨男人的欲望,整个人狠狠的缠在了舒扬的身上。

“要我······舒扬要我·····,我一刻都不想也不能再等了!”

第22章

“筱雅,不要胡来!”

舒扬终于愠怒的偏开头,双手紧紧的箍着筱雅的肩膀把贴上来的女人推开。

“什么叫胡来,我要和自己的未婚夫做爱那里胡来了?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交过多少女朋友,又和多少人做过,怎么就我不行?因为我太丑,我让你看不上!?”

筱雅的声音徒然增大,一把挥开舒扬禁锢住自己的手,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失控,从拉扯舒扬的衣服到狠狠的扒开自己的,几乎是在瞬间褪去了一层薄薄的上衣,筱雅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将半裸着柔嫩的躯体再次向在舒扬贴近。

“你好久没有发泄了吧?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出去找别的女人,真的不想要我?”

筱雅放软了语气,魅惑的笑着,温柔的渴求着磨蹭上舒扬的身子,灼热的带着香气的呼气一阵阵的扑向男人的脸。

“你派人跟踪我?”

舒扬把头后仰了一些,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微挑起筱雅的下巴,英俊的轮廓危险的逼近。

筱雅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紧张用手搂住舒扬的肩膀,神色忽然间变的慌张,噙满泪水的眼睛瞪得老大,使劲的摇着头。

“没有,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你而已。我、我没有想绑着你,剥夺你的自由,别误会,舒扬—”

“也就是有咯!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俘虏。附属品,还是奴隶?”

“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爱你,想要了解你的一切,想要从早到晚的见到你,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我想要知道你有些什么朋友,有什么不对?”

筱雅大睁着眼睛,虽然有些恐慌和不安,但是她自以为是的笃定表明这个女人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这就是筱雅的爱情观,带着强烈占欲的苛求,近乎疯狂。

去美国的几年筱雅也曾交过男朋友,虽然一直喜欢和记挂着舒扬,但是一个女孩在异国他乡生活的是寂寞的,他必须寻找一些途径去宣泄自己求而不得的感情。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和舒扬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未来是否能和舒扬有所交集,他也无法确定。尝试着谈了次恋爱,每一次她都认为自己付出了真心,从身体到心灵都能多忠诚于对方,因为她也执拗的要求对方以同样的忠诚来对待自己。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男朋友与一些女性调笑、有稍的身体接触,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微。

她随恋人的背叛带有强烈的恐慌,对恋人的忠贞度也持有强烈的质疑。

每一个和她交往过的男人,几乎都经历过从发现自己被女友雇佣的私家侦探跟踪而大发脾气。到极度忍耐后习以为常,最后到忍无可忍而完全爆发的过程。

没有哪个男的会喜欢交上个女朋友就像随身携带了一台监控摄像,时时刻刻的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分手是筱雅每短命恋情的必然结果!

筱雅在感情上带着不太正常的强迫,尽管这个问题是导致了她恋情失败的罪魁祸首,她在这方面的问题却愈演愈烈,近乎癫狂。

何筱雅的中度强迫症的诊断单就静静的躺在她曾经就医的那间精神病医院里,长期的治疗因为她的不配合,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每天几粒的药丸保证了她每日的心平气和。

何爸爸就是了解自己女儿在这方面的不正常,才会因为她央求而在帮助舒文远父子的事情上花了大力气。最终的目的当然是让舒扬娶了自己变得越来越执拗的女儿。

舒文远家的儿子他很了解,不管是相貌、人品、才能都是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正好女儿爱他爱得疯狂,花上一些钱和精力买下女儿的后半生,何爸爸觉得很值得。

至于今后的路,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舒扬———”

筱雅试探的叫了面色灰暗神情严肃的男人一声,抬起身子亲吻上舒扬的嘴角,准备这更进一步的索求。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忙,也许要回公司一趟。”

舒扬低头深深的看了筱雅一眼,平静的开口。尽管女人用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他还是无所顾忌的用力挣脱。

“舒扬,你生气了?”

筱雅紧张的看向已经走进楼道口的男人,声音近乎不太正常的颤抖着。

舒扬稍微转身看了她一眼,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用毫无波澜的语调再次重复:“你先回去!”

没有反怒的样子,没有强制的语气,但却给人一种不容违抗之感。

筱雅只穿着内衣躺在沙发上,神经质的瑟缩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凛冽,转瞬又变得楚楚可怜。

“好,我知道了。那、那你自己也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细小柔弱的声音浅不可闻,筱雅垂着头,有些尴尬的重新把衣服穿回来身上,几滴泪珠已经滑了出来,亮晶晶的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

“那我、我回去了,舒扬······”

梨花带雨的抬起头,筱雅原本还想要对舒扬说些什么,可再看看空荡荡的客厅,她爱的男人早就失去踪影。

较弱受伤的面孔顿时收起,筱雅狠狠的拧着眉头,紧紧的咬着牙根,把握得格格作响的拳头藏匿在了身后。

舒扬径自上了楼,把已经皱得不像样的衬衫一把扯下狠狠的甩出去,冷漠的脸上显示出了痛苦的神色。

把花洒的水开头最大,冰冷的触感顿时袭遍全身,水猛烈的从头顶浇下,试图一点点的熄灭压抑已久的怒气。

他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一步到底对不对,答应下这场婚事不论是对自己、对河筱雅。还是对何伯父都是不负责任的。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放不开叶雨岑,可是身为人子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父亲被打击的快要病死,被逼迫得要去跳楼还能无动于衷。

何家总共就生了筱雅这么一个女儿,一纸婚约不仅能帮家里度过难关,更让自己老爸垂涎的是何父死后伴随着筱雅一起嫁进舒家的巨大财富,而舒家也将因此达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每一天,紧张的神经都在强烈的相互抵制中,利益的诱惑极其**,只要作出一番权衡,是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可筱雅算是自己从小就认识的小妹妹,舒扬不想就这么误了这个女孩的一生。

之前筱雅两边摇晃,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那个明显在迷恋自己的女孩,有话无从开口,只能用冷漠来看待一切。

他希望筱雅能因为自己对她的不上心而逐渐灰心,或许干脆发起大小姐脾气,怒气冲冲的打道回府,从此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可筱雅的反应远却远出乎舒扬的意料,她竟然一直在忍让,无时无刻都在表现出一个大家闺秀的气质和风度,善解人意到舒扬都几乎不忍心这么对待她。

今天的情况是事发突然,叶雨岑的重新出现一下子打乱了舒扬那颗冷然的心。

再见到叶雨岑,尽管只是透过屏幕,然而那种追随男人的迫切目光,砰然加速的剧烈心跳,酸涩而又甜蜜得让人近乎落泪的回忆一并袭来,更甚从前的强烈反应都在让舒扬明白—自己对叶雨岑的渴望从未消失,自己对他的爱也不曾因为那句不爱而稍有减弱。

想要和筱雅摊牌的心情几乎是在瞬间爆发出来的,舒扬想也没想就说出来那些让人近乎绝望的话。

他想,这样坦坦荡荡的说出一切,只要是个女人都应该对自己死心了,却不曾想筱雅竟然破釜沉舟到连有没有感情都不在乎。

“既然给不了我心,那就用身体满足我·······”

他不明白筱雅对自己的迷恋怎么就已经沉溺到了可以不顾一切的程度,可笑的是自己对着她近乎放荡的挑逗竟然会没一点反应,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对这个一个魅力十足的女人该有的反应!

第23章

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舒扬隐约听到了声音,顺手围了条浴巾就走下楼。

“喂,你好!”

“·······”

“我是舒扬的未婚妻,我叫何筱雅,你是舒扬的朋友?”

“·······”

“好,我去叫他。”

舒扬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站在客厅的入口,看着那个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噙着温柔笑靥的筱雅。

“哎,舒扬,我正想把手机给你送上去呢,你怎么就自己下来了!”

女人言笑晏晏,自然而然的走向舒扬,把手中的手机递了过去。

“不接着么,别让你的朋友等急了,给!”

筱雅一声娇磌把手机塞了过去,随即绕到舒扬的身后,温热的手心贴上了舒扬赤裸的后背,细长的指尖搔刮过男人滑腻的肌肤,轻轻的拂去了男人身上的水渍。

舒扬突然感觉身后的气息阴冷得可怕,划过身体的触感不像是女人的手指,倒像是冰冷的刀刃,就好像随时会划破捅进人的身体里去。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身后的女人便娇笑着靠上了舒扬的背,嘴里还似埋怨的念叨:“也不把水擦干了就这么下来,一会儿该着凉了,我帮你暖暖。”

说着还真把整个身子都靠上来了,柔弱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后,舒扬像是触了电般快速闪开。

转头看向筱雅,这个笑得温柔已久的女人,舒扬却感觉完全变了个人。

同样的一张脸,气质、教养、风度却已经完全两样。

“我先回卧室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舒扬看着筱雅样子完全就像在看这个陌生人,握着手机倒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回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很急,是筱雅疾步跟在后头的声音,她跟着舒扬上了楼,进了卧室,然后关上了门。

“这么着急赶我走干嘛?难道是和朋友讲些我不能听的话?”

筱雅冷笑着站在了舒扬的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舒扬眼睛,看着他举起手机,看着他和朋友说话。

“喂。”

“舒扬,晚上出来吗?陪我喝一杯吧,正无聊呢!”

是妖的电话,古怪的音调依旧乱颤着,听得人汗毛直竖,大咧咧的说话,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这儿正有事,我看下次—”

“喂,你是要约舒扬出去玩儿吗?其实他正想着要带我上哪玩儿去呢,干脆我和他一起去行吗?·······好,你说个时间。······嗯,Bye!”

“筱何雅,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快要是你的未婚妻了,难道不该带我去见见你的朋友大家认识认识吗?我又不是不能见人,今晚七点,心海酒吧,我会早点过来的。”

何筱雅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笑着说了声再见,转身出门。

舒扬裹了条浴巾楞在那里,对何筱雅转瞬间的巨变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绿了一阵。再转头看向横在床上的手机,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个阴冷、无理、自作主张的女人。真的就是筱雅!

原本妖孽不过是看舒扬最近太压抑,出于朋友道义把人约出来放松一下,两个人好好谈谈,结果气氛却变成这样。

“呃。咳,你们俩快要订婚了?”

妖孽坐在帅哥美女组合的对面显得有些拘束,他是那种不过是和女人交谈还是靠的太近都浑身不舒服,也就是一个天生的纯种Gay。

况且那个舒扬所谓的未婚妻今晚打扮的婀娜多姿的前来赴约,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在极力表现自己和舒扬的恩爱,一个笑靥如花,一个神情冷谈,让夹在中间的妖孽一万分的不舒服。

“是快了,不过时间还没有定下来。你最近还好吧。看起来气色不错!”

舒扬冷谈的接下话,提起手中的杯子和妖的

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舒扬,别把酒喝得这么急,一会儿该醉了。”

筱雅倾身取走了舒扬手中的酒杯,温柔的责备着,就像一个关系的妻子,而事实上筱雅也的确在扮演着这样的一个角色。

女人的美貌吸引来了周围许多艳羡和爱慕的目光,大家都用探究的眼神观察着这个光彩照人的三个组合。

筱雅今天穿的是一身火红的低胸小礼服,一向保养得很好的棕色卷发盘到一侧。松松的挽在耳边。

这一刻他又恢复了原本大家闺秀的风范,言行举止无不透着高雅的气质,被人看久了还稍稍显得有些娇羞的脸红。

“喂—,我先去趟洗手间,失陪一下。”

妖孽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舒扬两脚,冲他使了个眼色,暗示洗手间说话。

舒扬了解的点了点头,还是在位子上坐了一会儿才只会了筱雅一声,也跟着进去了。

“遇到大麻烦了?看你愁眉苦脸的一脸衰像,公司的事情进展不顺利的话一些小忙我还是帮的上的。”

“呵,总之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好像真的碰到了一个大麻烦,就外面的那个,是朋友帮我接手好了!”

舒扬俯下身子把水开到最大,掬了捧水一下子浇到脸上,冰凉的水花在碰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四散开来,顺着男人的脸颊滑落到下巴,一滴滴的掉落在地板上。

舒扬两手撑着洗漱池的边缘,自嘲的垂着头,妖孽突然从后面覆上来,把身心俱疲的男人圈再怀里,尖尖的下巴戳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喂,有病啊你?”

舒扬轻笑着耸肩顶开趴在他身上故作深情的男人,转身对上了妖孽那张比女人还有妖孽的脸。

“作为朋友表达一下慰问而已,用身体慰问!”

妖孽娇笑着冲着舒扬靠过去,一手挽上男人结实的胸膛,戏虐地用长长的指尖在上面画圈圈。

这时从卫生间的隔间里跌跌撞撞的掉出一个人来,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大叔样男人,相见了鬼似的瞅着在洗手池边暧昧成一团的两个男人,连手都忘了洗,急急忙忙的就门往外跑。

“喂,我说大叔—”

妖孽尖声在后面叫一声,解雇那男的逃得更快,好像慢了一步就该被这两个Gay抓回来抢了似的。

“这是的,跑什么啊,人家不过是要提醒他“大门”忘记关了而已,好心没好报,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舒扬斜着眼看着妖,受不了的揉了揉太阳穴,妖孽干脆像个做成了一档子恶作剧的坏小孩,捂着嘴窃笑起来。

“哈哈哈,好好笑,他是不是怕我会看上他,越叫越跑,都说这个地方不方便了,要不是你未婚妻跟着来,我怎么也得约你419见面啊!”

妖孽从偷笑升级为捂着肚子没有形象的大笑,后来干脆靠上去抱着舒扬的腰狂笑。

“别笑了,笑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果然是江山易改禀姓难移,就算外型上有司徒做你的强大后盾,你的气质依旧是这么吓人。”

“咳,哪有,我肯按他帮我配的衣服穿不代表我认同他的审美,不过是为了他高兴而已,从前那样的装扮永远是最好的,这一点我从没有怀疑过!”

“随你,反正不管你穿成什么样子我都不至于吊胃口。”

舒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妖孽挑眉看向他,自然一笑:“可不是,这世界上要长的我这么漂亮的男人还能去哪里找,除了我们家小兔······”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妖孽悄悄看了眼舒扬一下敛去的笑容和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暗暗自己嘴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用这么刻意的回避,对早就忘记也放弃的人,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舒扬嘴角勾着淡淡的笑,脸上有苦涩弥漫开来。

话音未落,仍然紧闭的一个隔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有人惊喘了一声,接着就是慌乱捡东西的声音。

“什么人?”

妖孽警觉的走进一些,等了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一点动静,这倒叫人更奇怪。

示意舒扬别出声,妖孽故意把脚步声放大,走到洗手间的门边把门打开,再用力关上 ,伪装成两个人已经出去了的样子。

才过不久,隔间里就传出了闷闷的声响,是人用手捂着嘴巴哭泣的声音。

妖孽和舒扬都在外面静静的站着,有些奇怪的对视了一眼。门内的抽泣还在继续,半天了就是不见有人出来。

又过了一阵子,连抽泣的声音也没有了。整个洗手间里安静的可怕,偶尔几滴水滴滴的声音,连回声都能听得清。

“岑岑,你太久了吧!”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黑着的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

舒扬和妖孽一同把头转了过去,六只眼睛相互瞪了几十秒,然后三个人同时把头转向了那间唯一闭着的隔间。

“我没事,刚才东西掉了,我在捡,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叶雨岑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舒扬僵立在外面。脸上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这会儿是三个人站外面等,大叔缩在隔间里闷闷的擦着眼泪,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阵容变得这么强大了。

没听到司徒答应自己,大叔还以为他听见了自己的话已经先回包间去了,伸手把流个不停的眼泪擦掉,这才红肿着眼睛轻轻的把门打开。

刚跨出一步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司徒就靠在最外层的门边上,一脸忿恨的瞪着好久不见的妖孽,妖孽扬着下巴回视。一脸得意洋洋。

舒扬就站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抿着嘴看着自己,眼中貌似深情还在,不过大叔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

叶雨岑客客气气的开口,就像是对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朋友的口气,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脸,和他红红的眼睛极不相称。

“还好。”

舒扬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侧身给叶雨岑让开了道。

大叔低着头越过舒扬,低着头洗了手,低着头说了声再见,低着头走了出去。

“就这么让小兔子走了,你会后悔的!”

妖孽走上前搭了把舒扬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

舒扬释然一笑,摇了摇头:“早就决定让他走了,后悔也早就后悔过了,到了此时此刻再纠缠不清,我不想害死叶雨岑。”

“是啊,为他好就不要再纠缠下去,小凯什么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帮忙照顾好他的,放心吧!”

“照顾小兔子!?你自己的上好了吗,早上居然跑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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