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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书籍名:《彼血岸欲》    作者:云本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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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戒条:避世

The-First-Tradition:The-Masquerade

不能对非吸血鬼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否则,其他吸血鬼会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第一条传统是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吸血鬼戒律:避世。违反此传统的吸血鬼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而整个吸血鬼社会也可能因此受害。

第二戒条:领权

The-Second-Tradition:The-Domain

你在你的领地有着自己的权利,到你的领地内的吸血鬼要尊重这种权利。在你的领地里,无人能违背你的话。


中世纪以前的吸血鬼大多有自己的地盘,但当代的吸血鬼领域通常是指亲王的辖地。有些地方的亲王力有未逮,会将辖区暂时分封给长老们管理,这大多含有政治上的互动意义。


有些年轻的叛逆者会扭曲这项传统的原意,想要结党成派地形成地方势力。就像街头黑帮一样,这些小帮派常常彼此争斗。但只要他们不违反潜藏的戒律和亲王的号令,不让事情闹得太大,长老们并不会在这一点上加以过度约束。事实上,亲王通常会设法让这些街头帮派彼此不合,让叛逆的吸血鬼成员彼此压制力量。

第三戒条:后裔

The-Third-Tradition:The-Progeny

只有在得到你的长老同意才能创造新的吸血鬼。如果你没有得到长老的同意而创造了新的吸血鬼,你和你的后裔都将被处死。


这道传统中所谓的长老,本来是指自己的尊长,不过现在密党通常解释为该地的亲王。也就是说,如果吸血鬼要创造新的血脉,必须徵得所属地亲王的同意。亲王对於新创造的吸血鬼,拥有绝对的处置权,他可以承认其资格、纳为己出、将其放逐或甚至杀掉。密党赋予亲王这项权力,以控制叛逆者的数量。

第四戒条:责任

The-Fourth-Tradition:The-Accounting

那些你所创造出的吸血鬼是你的晚辈。在他们被让渡之前,你应该在各个方面教导指挥他们。他们的罪要当成你自己的来忍耐。


吸血鬼有义务全责照顾自己创造出来的晚辈,直到引介给亲王释放身份为止。在吸血鬼社会中,晚辈是被当作孩童一样的教导抚养,尊长必须尽力加以指导教养,使其成熟。一旦被亲王认可之后,晚辈便获得独立之身,拥有和其他正式吸血鬼社会成员一样的权利。当然,被释放的新吸血鬼成员如果仍从事一些「幼稚」的行为,便会受到其他吸血鬼的耻笑。新吸血鬼成员必须以能力证明自己的确有资格成为吸血鬼社会中的成人。

第五戒条:客尊

The-Fifth-Tradition:Hospitality

应该互相尊重领权。在你到达一个陌生的城市时,应该向那里的管理者引荐自己。如果没有得到他的批准,你不能在那里做任何事。


通常吸血鬼很少远行,但是只要进入其他吸血鬼的领地,便必须接受其统治。当代的领地指的就是亲王的辖地,当吸血鬼进入某亲王的辖地时,通常必须晋见让知晓。晋见的过程随不同的亲王而异。有些亲王要求正式的会面仪式,并且须通报血脉身份,有些则以简单的方式互相认识。进入他人领地未通报的吸血鬼,若被发现,通常不会受到太大惩罚,只会被抓到亲王面前质问一番然后饬回。这项传统主要是为了保障亲王的统辖权,因此亲王在晋见之后,通常不会过度拒绝外来者,除非是恶名昭彰之徒。


叛逆者常不愿主动遵守这项传统。另外,第四或第五代的吸血鬼也大多不理睬亲王的权力,因为他们通常活得比亲王还长久,能力十分强大,在他们眼中,一般吸血鬼和人类没什麽两样。

第六戒条:杀亲

The-Sixth-Tradition:Destruction

严禁杀害你的同类。猎杀的权力只属于你的长老。只有长老之中最年长的一个有权下发猎杀令。


这项传统向来备受争议,过去的长老指的是尊长,但当代的意义已逐渐转为特指亲王。也就是说,只有亲王拥有处决辖下吸血鬼的权力,这项权力是受到密党所认可的,只要亲王是因为维护传统而使用此权力,通常长老便会支持他。这也是当代年轻吸血鬼与年老者的主要冲突点。犯下「谋杀罪」的吸血鬼成员,通常会被亲王以猎杀令缉捕。


对于严重违反传统戒律的吸血鬼,所谓的惩罚通常只有三个字:杀无赦。亲王有权下达猎杀令,他通常会秘密命令一些或全部辖地中的吸血鬼补杀犯戒者。若有其他吸血鬼敢协助被猎杀者逃亡,将视为是对亲王权威的严重触逆,而成功捕捉到被猎杀者的吸血鬼,通常会获得一定的名声,同时也可能有权取得被猎杀者的血液,因此许多年轻的吸血鬼常愿意参与猎杀行动。


一般而言,只要亲王下达了猎杀令,便在辖地内永远有效。但是密党允许高层的秘密会议(Conclave)事前否决亲王的命令,参与秘密会议的成员以正反证据作为表决依据。若亲王不遵从秘密会议决议,虽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但是必然会损失相当的名望。




第一章 初始
从宾馆里出来,我拍了拍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钱包,满意地吹了声口哨。

说起来昨晚在酒吧里钓到的那个帅哥果真不错。人长得帅不说,技术又好,最重要的是很有钱,还很大方。想到陪了他一晚就赚到了这么多钱,心里爽快,我随手向宾馆门口代客停车的一个一直偷偷看我的小帅哥抛了个媚眼。

这行做了这么久,我自然知道自己对一些男人的诱惑有多大。

果然,那个小帅哥的脸马上红了,眼神游移地不敢看我。嗯,长得是不错,不过我没兴趣与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玩。

对着一辆宝蓝色宾利车的后视镜整了整头发,我戴上墨镜,对他说了句“拜拜”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宾馆的位置并不在市中心,但离我那租来的房子还算近。昨天晚上玩得太过,现在我最重要的自然是快点回去好好睡一觉。

现在时间还早,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倒是有一些大伯大婶在路旁的人行道上晨练。

想到几十年后头发花白了的自己也有可能在这条道上噘着屁股练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我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走了大约五分钟以后,我转进了一条小巷。小巷里到处都是附近的居民扔得垃圾,强烈的恶臭味熏得我简直要把昨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捂着口鼻快步穿过小巷,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垃圾桶,一个黑影猛地窜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全身乌黑的黑猫。

从小就不喜欢猫,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不喜欢罢了,总觉得它们的眼睛在光线微弱的夜晚里尤其显得诡异。

那只黑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哦,天哪,我保证,它真的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时间久到我差点以为它会扑过来咬我已经开始发冷的指尖,但它只是“喵呜”一声就跳上小巷一边的矮墙不见了踪影。

捂着胸口长长呼出一口气。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来就带着这种对猫的恐惧,也许……我上辈子就是被猫咬死的吧……

出了小巷,我拐进一幢居民楼。这里环境虽不好,但租金便宜,对我这种打工者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想起一个月前房东那个不知道有几吨重的胖女人知道我要租房时脸上那个腻死人的表情,我悲哀的发现,我可能连昨天的午饭也保不住了。

上了二楼的走道,掏出钥匙在手上甩了几下,钥匙相碰的响声在这个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脆。

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门前,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口鼻就被人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进入鼻腔,我便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手被反绑在身后,已经开始麻木了。透过头顶的窗户看了外面的天色,我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

很明显,我被人绑架了。

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最多是抢了几个新出道的小辈的生意。一没权二没钱,我想不出是谁要绑架我这个可怜兮兮的男妓。

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身体被一个男人死死按在地上,头发被提起的姿势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眼前正冷笑着盯着我的老女人。

“哼,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长了这么一张女人脸,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喜欢被男人操屁股是不是?”老女人啐了我一口,狠狠骂道。

我认得她,她是本市某局局长的老婆,那个局长是我二个月前刚结束包养关系的金主,而他给我的遣散费,已经让我在一个月里挥霍一空。

“呵呵,那也是因为你老了,没什么姿色,所以才会管不住自己老公。要知道冯局长可是很喜欢我这种年轻柔韧性好的身体呢!”我媚笑道,然后背上突如其来的重重一脚差点让我把我那颗正活蹦乱跳的心吐出来。

老女人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又瞪了我半响,随即轻轻一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残酷与恶毒,“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我当然要满足你了。你们几个好好‘伺候’他,回去我有赏。”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却感觉比一条蚯蚓在我脸上爬过还恶心。

男人们很快围了上来,一共有三个。

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裂,身体被摆成难以想象的角度。身后被一个男人用力穿刺着,口中是另一个男人腥臭的性器,破碎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有无法下咽的口涎混着男人的体液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男人们兴奋至极,一个个轮番压上,耳边是他们粗重的喘息不断地回响。剧烈地摇晃中,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我冷眼看着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们终于满意了,从我身上离开。那个女人走过来,居高临下望着我,脸上是满满的幸灾乐祸,“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看着她,淡淡一笑,嘴角裂开的伤口让我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当然。我想你应该很久没被男人上过了,要不要也来尝尝?”说完在她的高跟鞋上吐了一口混着血和男人体液的口水。

“妈的,贱人,你去死!”女人尖叫道,后跟差不多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

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在我眼前蔓延开来。视野中只有那一片血红不断荡漾,仿佛扩散到了整个世界。

然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成为血族
再次清醒过来,我依旧躺在一片黑暗里。

四周传来奇怪的声音,有脚步声、钟摆声,还有人说话的嗡嗡声。

我尝试着往旁边伸了一下脚,但很快传来的闷响告诉我,我似乎正躺在一个木制的容器中。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有些僵硬,我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温度。

有奇怪的味道飘散在稀薄的空气中,闻起来有些像血,也有点些某种男士香水。

抬手向上,我很快触到了一块木制扁平的东西,摸起来像是一块木板,上面还有一个横杠。

我用力把那块木板掀开,微弱的光线马上落入眼中。

我坐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房间。房里的摆设每一样都散发出一种古老的气息,让我想起了以前看的一些西方中世纪电影。

然后我又错愕地发现,我正坐在一个黑色的巨大菱形棺材之中。

也许是我的响动惊扰到了别人,我听到有人踩在木质楼梯上“蹬蹬”上楼的声音。

一个男人很快出现在了门口。

“哦,伙计,你可终于醒了!”男人很热情,张开双手想要拥抱我。

可是很遗憾,我并没有和他拥抱的兴趣。我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你是谁?”

听到自己的声音我才发现,我和男人说的是一种我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语言,而我的声音清亮,与从前有些低哑的嗓音完全不同。

另外,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很奇怪。深陷的黑色眼眶,棕色的眼睛,暗紫色的嘴唇,而那肤色接近惨白,我甚至可以看见他颈间的紫黑色血管。他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宽大睡袍,长长的衣摆垂在地上,而他头上还戴着一顶同色系的可笑睡帽。

男人的样子,让我很自然的想起了那些小说中的吸血鬼。

男人听到我的回答愣了一下,随即摆出一副哭丧脸来,“哦,天!亲爱的凯洛斯,你只不过睡了三天,你竟然不记得我了?”说完他抹了把眼睛,似乎还想挤出几滴眼泪来。

“你叫我什么?凯洛斯?”而让我更错愕的是他对我的称呼。

“哦,撒旦!你只不过被大蒜砸中睡了三天,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男人的脸基本上快皱成一团了,“你的名字叫凯洛斯!凯洛斯。冯。兰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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