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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血色弥撒》    作者: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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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并不是不具有优点,只是和其他人比较之下,他的优点就不太明显了,再加上因为一些误会对公爵做的事情……嗯,简直就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不过我塑造他的性格的时候,是很努力地站在他的角度去写他的行为的。
所以显得更加可憎?==
然而,在最后,他想通的最大原因,应该是公爵那二十年的不离不弃和等待终于打动了他吧,前提是,他原本也爱着公爵。公爵也一定知道艾尔爱着他,也因为知道,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
结尾这里,很多人以为艾尔是去自杀,实际上不是。
他只是要做最后的了断,和过去那个留恋人类的自己。
不过后来杀出一个探长,那一枪,算是他对自己人性最后的交代吧。
关于塞勒斯汀.柏金,我早期的文多偏向虐受,后来从良了,觉得深情的攻符合口味,所以他又是一个被我玩残的可怜娃……
一开始塑造他,原型是,咳,就是那个,某林黛玉般看似腹黑实际忠犬还特怕自己长皱纹的三儿……
但是我最终目的是想塑造,一个强大的、孤僻避世的吸血鬼。
他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已经习惯冷漠,他时常在教堂仰望着天使的画像,并且在心里存有对美好事物的憧憬。
这算是他爱上艾尔的第一个理由。美丽的少年,天真的话语和行为,这些都吸引着他。而且艾尔并不怕他,主动地亲近他,向他倾诉。这给了他去疼爱他的理由。
事实上,看过许多关于血族的书,貌似血族都喜欢搞养成==
捡了个娃,通常养着养着,就出事了。
所以摊手,公爵,我也不是故意整你,就把它当作定律吧……
有关于公爵的家族,到底和吸血鬼有什么渊源,这个也没什么重要,但是他们的直系眼光特别,总是会喜欢一些他们不该爱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没有特别意义,其实是因为他们很容易被与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所吸引,爱慕与自己在完全不同环境成长的人。所以自然很容易陷入苦恋,而对方通常不会给予回应,所以被解读成“不该爱的人”。
在最后这里,他把儿子踹进棺木里,结果老婆就出事了。事实上这只能归咎于……老子教训儿子,浪费了太多时间,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后面这一出悲剧了==
然后是雅克兰多.柏金。
他有点像是公爵的克隆人==,啊哈。
不过完全不同,性格上也有差别。
和公爵比起来,雅克兰多确实年轻,思考活跃,当然也年少气盛。
他抢了艾尔的原因,有两个,首先是他存心找他老子麻烦,其二是他对亲情的憧憬。
约瑟尽管给予他妥当的照顾,却不能给他所想要的亲情。
所以他在后来,带走了艾尔——主要是他对公爵这老子没好感。
他对艾尔一直抱有美好的想象,或者我们可以把这解释称恋“母”情结……?
但是这恋着恋着,总也有出事的时候。不过这两只还是很纯洁的,除了牵牵手,抱抱,亲一亲之外,就没什么出格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这样,公爵踹他进棺材的时候,踹的那个解气啊……
这一系列,用雅克兰多做了一个结尾,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的。
不过总算是功德圆满(可以用这个词么),画上了一个结束了。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我之后应该是不会再开坑了,当初很消极的时候,硬着头皮写它,那时候就决定之后收收手,好好地去做我该做的事情。番外什么的,我会贴出几篇,算是给一直看文的亲一个回礼,之后的……看看吧,事实上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很勤劳地去出志,这个是以后的事情,姑且不谈==
最后,谢谢大家。
扭头,要温柔地抚摸我=V=……

  第60章 番外一 the blue roses from devil

“你我同心侍奉天主,灵归於他圣所……”
  女画师兰诺德的一生,跌宕起伏,她在年轻的时候失去了丈夫。她无法继承丈夫的遗产,她带著女儿离开了德文郡,在几个月之後,她的小伊丽莎白在她的怀里离开了她。
  她是个能干的妇人,能胜任不少工作。但是在伦敦的喧嚣之夜後,她放弃了她原来的职务,租下了一间小工作室,展开她的艺术工作。
  历经了几十年的岁月,她在七十六的高龄,蒙主宠召。
  “萝丝.兰诺德,将她一生奉献於!,做!忠诚的仆人,同心同德,愿主与她同在。”
  神父缓慢地将圣水沾在老妇的额头,他对著那坐在床边双手合握的悲伤男人说:“请听她述说最後的话语的话语吧。”
  神父离开之後,老妇缓缓地抬起手,她的养子连忙握住了那只沾著洗不去的颜料的手,眼眶泛红地凑近她:“妈妈,请说吧。”
  老妇凝视著他,慈祥地微笑,她有些费力地将她一直戴在颈项的链子拿了出来。
  那是萝丝.兰诺德最重视的东西──那金色链子上的坠子,以及一枚黑宝石戒指。
  链坠里的,是妇人最珍视的亲人,这是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与她形影不离的黑宝石戒指究竟具有什麽涵义。
  她的养子曾经询问过她。
  这温和的妇人只是满怀微笑地说:“这是来自恶魔的礼物。”
  那时候,她年幼的养子偏偏脑袋,但是妇人并不是个幽默的人,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现在,老迈的妇人将戒指缓慢地从链子上拿下,郑重地将它交到她的养子手里。她静默地注视著那戒指上的美丽雕纹,轻声地嘱咐他的养子:“把它,和那张画放在一起……我的孩子。”
  养子哽咽地轻轻点头。
  这是萝丝.兰诺德临终前唯一的一句话,她慢慢地将头转向窗口,静静地凝视著那从窗外透入的光辉。
  女画师兰诺德有许多留世的作品,她乐於将她的心血展示给所有人。
  唯有那一张画。
  她将它放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萝丝.兰诺德几乎每天都会到那个地方,她总是长久地注视那张画,然後细细地添上几笔。她看起来并不急於完成它,或者,她对这张画,比对过去的任何作品都还要细心。
  那张画,仿佛灌注了她所有的灵魂。
  在三十年後的某个早晨,兰诺德终於完成了它。
  她不断地流泪,手里紧握著那一枚老旧的戒指,慢慢地用白色颜料,为她的画添上最後的一抹光芒。
  她刚成年的养子站在门口,他看著他的母亲。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枚戒指,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养母的泪水。
  “妈妈……”
  在萝丝.兰诺德慢慢地闭上眼时,她的养子发出了嘶哑的呼唤声。
  妇人带著微笑离去,没有人知道她在临终前回忆些什麽。
  也许有她的丈夫、她的小伊丽莎白,或者……是存在她过去的梦中,那一对恍如恶魔的天使。
  这是萝丝夫人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她无法入眠。她缓慢地走到了她的画室,就如同过往的每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静默地看著那一幅始终无法完成的画。
  那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但是她却从没有遗忘它。
  她失神抚摸著那幅画,在那时候,她仿佛还能听见青年的声音。
  萝丝太太。
  我可敬的女士。
  那甜美的、悦耳的声音……
  这时候,她的手心传来了冰冷的触感。
  萝丝.兰诺德猛地睁开眼,她侧过了头。
  她没有来得及看清,但是原本紧闭的窗户敞开著,随著微风轻轻地摇晃。
  萝丝夫人定睛地瞧著那个方向,黑夜之中,她仿若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黑色莹亮的发丝几乎要融入黑暗之中,那远处的影子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勾住了他身旁比他高大的身影。他身旁的男人拿著手杖,亲昵地揽著他的肩,银色的美丽发丝整齐地束在身後。
  艾维斯摩尔……先生……
  这温和的老夫人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那远处的身影仿佛听到了她的呼唤。
  他慢慢地回过了头。
  “……!”
  萝丝.兰诺德睁开了眼。
  她从椅子上慢慢地坐了起来,她怔怔地静坐了一会儿,在看到那幅画的时候,连忙转过头看向窗户。
  窗口紧闭著。
  妇人垂下了眼,发出了一声轻叹。
  然而,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什麽东西滚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妇人顿住了,她弯下腰,慢慢地将地上那一枚戒指给捡起。
  那一刻,她的双肩轻颤。
  萝丝夫人的养子为她念著悼词,然後慢慢地在她的墓前放上鲜花。
  在他转过身的时候,他瞧见了那正在走往这里的青年。
  青年有著一头黑色短发,他的穿著正式,看起来很年轻,容貌出众。他的手里拿著一束蓝玫瑰。
  这是兰诺德先生第一次瞧见蓝玫瑰,但是他对青年感到更加好奇。
  他礼貌地和青年握了一下手。
  “很抱歉我没办法出席葬礼。”青年的声音清脆悦耳,他的眼珠如同黑色宝石般剔透:“萝丝太太……是我很感激的朋友。”
  兰诺德先生从来不知道他的母亲有这麽年轻的朋友,他想,那也许是女画师兰诺德的画迷。
  在青年离去之前,他友好地问道:“怎麽称呼你,先生?”
  青年戴回了他的帽子,他微笑地看向兰诺德先生,那拿著手杖的优美姿态,仿若上世纪的贵族绅士。
  “艾维斯摩尔.柏金,你可以称呼我艾尔,兰诺德先生。”
  那是兰诺德先生一生中唯一一次见到他。
  他在他之後发行的书册里,除了提到他的养母之外,也提到了这神秘的黑发青年,还有他放在墓前的蓝色玫瑰。
  ──完──

  第61章 番外二 Avel Simoul In The Wonderland(上)

  吾以亲王之名赐予汝无上的祝福,由这一刻起,汝将摆脱脆弱的凡身肉驱,疾病无法近身,利器难以损害。
  而吾将与汝立誓,与汝共享永生、荣耀,以血液做见证。
  吾与汝共生。
  吾以吾之血液饲育汝。
  如此,吾时能追寻汝之踪迹,无论何处。
  吾将以吾之身躯为汝抵挡灾恶、分担汝之苦楚,使汝免於重创,得以完好。
  吾,塞勒斯汀.柏金,於此立下誓约。
  “不要随便和任何人定下誓约,尤其是立场平等的约定,这会带来损害。”
  “那和交易或是契约不同,若是两方能力均等,或许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如果其中一方较为强大,意思就是──啊!”
  黑发青年从棋盘上抽走了白棋的国王,他对面的矮个子先生立马叫了起来。
  “履行约定,费伯伦。”青年轻轻一笑。
  “等等!大人,这不算,您使我分心了,我们必须再来一局。”
  青年挑了挑眉,轻声提醒:“这句话你已经说了第二十四次了,费伯伦先生。”
  费伯伦摸摸鼻子:“哦,是麽?”
  他连忙站了起来,摇摇脑袋:“我差点忘了,大人,我必须给那些家夥写点信,交待一些事情。您得过来帮忙,大人,带著您的纹章,这是工作。”
  青年看著他迅速离去的背影,小声低喃:“……狡猾的家夥。”
  费伯伦坐在写字台前,俐落地写了几行字。自从塞勒斯汀亲王进入了沈眠之後,这种繁琐的管理工作便落到了他的头上。但是并没有很困难,美国新世界的家夥们都是好沟通的年轻小子。
  “那是因为他们还在‘训练’。”费伯伦如此强调:“相信我,他们未来会越来越狡猾,然後我们将永无宁日,所以大人,您必须为亲王建立威信。除了一双比他们还锐利的尖牙之外,您还得……”
  费伯伦抬起头。
  艾维斯摩尔在他的眼前搁下了一台造型诡异的东西。那是黑色的金属外壳,中间有圆盘,还有数字按钮。
  那看起来非常特别。
  “大人,您的纹章呢?”费伯伦轻咳一声,好意地提醒道。
  “不,费伯伦,我们得看看这个东西。”艾维斯摩尔轻轻敲了敲那玩意儿,小声神秘地说:“这很神奇,你得试试看。”
  “大人,你得告诉我这是什麽玩意儿。”费伯伦也好奇地站了起来,摸索著下颚,和他的大人一块儿盯著那东西猛瞧。
  “电话。”艾维斯摩尔抢过了那些信,将它们往後一扔,“忘记那些吧,它能让你用不著写信,就能和那些在旧金山的家夥们通话。”
  费伯伦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不太相信,但是青年看起来兴致勃勃。
  “你确定麽?大人。”
  “我……”艾维斯摩尔斜斜眼,慢慢点点头,“嗯……确定,费伯伦先生。”
  费伯伦拉来了椅子。
  “这转盘是什麽?”
  “要拆开来麽?我想可能不需要……噢,费伯伦,你该修指甲了。”
  “请不要批评它们,它们已经陪伴我四个世纪了。噢,这怎麽弄,大人,没有声音。”
  “我想应该是那样,我们必须试试看。”
  在沈寂了一阵之後,传来了青年惊喜的声音。
  “真的有声音了,快听听!”
  “噢,这简直太神奇了,也让我玩玩,大人。”
  塞勒斯汀亲王在三十年前与他的誓约者进入了沈睡。
  那是一场大灾难。
  他的誓约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伤,更甚於先前他用血肉诞下子嗣时带来的伤害。
  他并没有完全地消散,他的手指一直和那宽大的手掌紧扣著。亲王在危急的时候献出了一切,他让自己的血液几乎流尽,他的胸口同样地淌出鲜血。他守著青年,直到他怀中的躯体停止了消散,接著用最後仅剩的力气将青年安放入那宽大的棺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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