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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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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慢慢爬起来,道:“怎麽把胡子刮了?”
“你不是说我胡子扎吗。”
拓跋真这才想起自己下午在水中的话,顺带也回忆起下午那激情四溢的‘肉搏战’,不由有些脸红,咳了一声,道:“挺好,看上去年轻多了。”
他心下怀疑,因为言子星说自己二十四岁,可是此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顶多二十岁。而自己怎麽也有二十七八了,怎麽会和他好上了?自己的眼光……不像那麽另类的。= =
不过拓跋真这些疑问只是放在肚子里嘀咕嘀咕,这些日子来二人不断亲密,又生活在同一个帐篷里,早培养出了无数的默契和感情,何况今日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怎麽说,都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了,想那麽多也没意义。
拓跋真不是个会回头看的人。他的眼光永远放在前面,所以对於从前的事,虽然还有许多迷茫和困惑,但并不会干扰他现在的生活。
言子星道:“你想什麽呢?怎麽在发呆?”接著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在回忆下午的事?你病了这麽久,我憋得难受,是不是让你吃不消了?”
纵使拓跋真这样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也不适应言子星这肆无忌惮的话,不由恼道:“胡说什麽!我是那麽不中用的人吗!”
言子星哈哈大笑:“中用。你中用得很。也不知道是谁下午在我怀里呻吟不休的。”
拓跋真恼羞成怒,冷冷一笑,道:“好,下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也不知道你在我怀里呻吟起来是什麽味道。”
“哎呀,生气了?快过来烤烤火,待会儿咱们回去了,肚子饿了。”
拓跋真道:“你别打岔。下次定要你在下面。”
言子星却丝毫不惧,飞了他一个亮晶晶地眼神,笑道:“阿真,我不是打岔,只不过这事没什麽好争的,一切凭实力说话。”
拓跋真反而笑了,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著他,好似草原上的狼看到了心爱的猎物。
“那下次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言子星耸耸肩,道:“不信你可以试试。不过这种事有什麽好争的,你又不是没享受到?再说当初我们结为契兄弟时,你就对山神起誓过於我为妻的。”
拓跋真狐疑地皱眉道:“我真的曾经这麽起誓?”
言子星道:“好了,过去的事别再讨论了。我们该回去了。”
拓跋真拉住他:“不行,你要说清楚。你对山神起誓,当初我与你结为契兄弟时确实是那麽说的?”
言子星抬抬眉,道:“你不信我的话?好,我可以对山神起誓,你当时说的话都是真的。”
反正山神也不是他们明国的神灵,言子星根本不在意。
拓跋真见他这麽说了,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起身与他准备回去。
上马的时候,言子星道:“我们共乘一匹吧。”
拓跋真一愣:“为什麽?”
言子星促狭地瞟瞟他的下身,道:“我怕你那里难受。”
拓跋真又羞又怒,定在原地瞪著他。
言子星搂住他精瘦的腰肢,柔声道:“好了,阿真,和我共乘一匹吧。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心疼你。你就当体谅我这份心意吧。”
他惯会见人说话,也有得是心机手段。一个失忆的拓跋真,岂能转出他的手心?
果然,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拓跋真对他的温声细语无法拒绝,而且眼前的青年俊美英武,又对自己关怀体贴,面对这麽优秀的契兄弟,他怎麽出口拒绝。
二人共骑著墨风,牵著额娜,慢慢悠悠地离开海莲娜湖,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用完晚膳,拓跋真累了,早早便歇下了。言子星却还十分兴奋。
他年轻气盛,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下午那场欢爱,激烈激情,让他意犹未尽。
他没想到拓跋真的身体尝起来味道竟然这麽好,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转头看著枕畔酣睡的人,言子星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他。拓跋真睡得很沈,感觉到熟悉的怀抱,也没挣扎,反而顺著躺了过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让言子星更是蠢蠢欲动。
他也知下午那场欢爱其实是拓跋真的第一次,虽然自己特意选了水中,还努力做足了前戏,不过毕竟是初次承欢,只怕这个健壮的男人受不了。
可是现在情人在怀,对於言子星这个身体健康,又正值男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人来说,不能不心动。
他将手伸进拓跋真的衣服里,在他胸膛上缓缓摩挲。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挑逗挑逗。
可是摸著摸著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麽这麽热?
再看拓跋真被他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言子星赶紧伸手往他额上探去。
好烫……
言子星这才发现,拓跋真发烧了。

***
抱歉亲亲们,昨天晚上本来想给大家加餐的,可是下午突然有事出门了,回来的太晚,实在赶不出来了,泪~~~
PS:其实小星星骨子里还是像北堂傲的,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但骨子里的霸道和狠辣是一样的。後面会有小星星用鞭子‘疼爱’怀孕的小真真哦~~~太酷了,让俺想起了当初冷漠的小糖~~~~哦呵呵呵,俺这算剧透啦~~~




(0.38鲜币)望星辰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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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病了一冬天,虽然好了,但体质和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下午在微凉的海莲娜湖中随著言子星胡搅一下午,又是汗又是水,还光著身子,怎麽受得了激?这下子又发起烧来,颇有些来势汹涌。
言子星吓了一跳。好在当初拓跋真烧了一个多月,他早有经验,帐篷里也有还剩下的草药,便急急忙忙地深夜起床熬药。
拓跋真睡得身上难受,又沈又酸,还冷得厉害。感觉有人用清凉的布巾给自己擦拭,慢慢张开眼。
“阿星……”
“嘘──别说话,你发烧了。难受得厉害吗?”
“冷。”
“等一会儿,药马上就煎好了。喝完药我抱著你睡,就暖和了。”言子星说完,还冲他挤挤眼一笑。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想说话,又实在没有力气,便合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有睡过去,言子星便扶著他坐起,让他喝药。
拓跋真皱著眉,撇过头去。
言子星奇道:“怎麽了?”
“我不喝。”
言子星道:“不喝药怎麽会好。”
“我身体好得很,睡一觉就好了。”
言子星微微一笑,道:“你不会是不敢喝药吗?”
拓跋真微弱地反驳:“胡说。”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时便是这样。越是迷迷糊糊的越是不爱喝药,清醒时反而好点。乖,快把药喝了,难道还要我喂你?”
“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拓跋真生气地接过药碗:“喝就喝。”
言子星还真觉得他现在有点像小孩子,不由低头轻笑。
拓跋真厌恶地喝了药,把碗丢给他,好似生气似的钻进被窝里,翻身背对著言子星。
言子星见他喝了药,放心了些,又用凉布给他擦了一遍额头,然後钻进了被窝里,从後面搂著他。
拓跋真动了动,似乎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什麽。
言子星没听清,但感觉好像他在对自己撒娇,便又紧了紧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二人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拓跋真昨夜及时喝了药,又被言子星抱了一晚,在他体温的帮助下发了汗,早上烧就退下了,反而比言子星醒得还早。
倒是言子星虽然没生病,但昨天‘性’奋了一下午,深夜又起来照顾拓跋真,又是煎熬又是冷敷,忙个不停,因此这会儿真是累了,抱著怀里的情人呼呼睡得直香。
拓跋真退了烧,早上一睁眼,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和言子星已经面对面,甚至自己还躺在他的臂弯里,不由微微怔愣。
言子星睡梦中还不忘握著他的手,这让拓跋真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动和亲密。不仅是昨天湖里的欢好,还有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在拉近著二人的距离。
这一刻,望著眼前青年俊美的睡脸,拓跋真仿佛有点明白自己以前为何会选择这个男人了。
言子星确实不像西厥人。他的五官没有西厥人那般深邃,也没有那麽刚硬,反而十分柔和,处处透著明国人的特征,又是明国人里少有的俊美。
他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长,合著眼的时候,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密密铺著,缓缓轻扇。他的鼻子很挺,大小合适,在这张男儿脸上显得十分有男子气概。他的双唇丰厚,尤其性感好看,以前藏在大胡子中,看不真切,现在便清楚地显现出来。尤其他睡梦中好像还有些微微嘟嘴,看上去有种孩子气的可爱。
拓跋真看著看著,忽然觉得怦然心动。
他开始幻想和‘回忆’起四年前二人在草原上是如何相遇。那时言子星应该还是个少年人吧?他可以想象自己与他走过了多少风雨,经历了多少挣扎,最终在去年春天双双出走,私奔在草原上。
拓跋真不知不觉,竟与言子星越靠越近。他轻轻伸出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小心地抚摸上面前人的脸庞。然後当他发现时,他的唇已经贴上了眼前人那可爱嘟起的唇瓣。
拓跋真似乎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更让他吓一跳的是,言子星突然睁开了亮晶晶的双眸,兴趣盎然地看著他。
那双眸子很黑,仿佛深不见底的池水。那双眸子又很亮,仿佛天上最亮的那颗星。
拓跋真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睛可以这麽有魅力。
言子星追上去,贴著拓跋真向後退去的双唇用力地吻了一下,还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早。感觉好点了吗?”言子星微笑著,极其自然亲密地与他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喃喃道:“好像退烧了。太好了,昨晚热得厉害,把我吓得够呛。”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担心了。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最近怎麽这麽容易生病,太不应该了。”
言子星听了他的话,噗哧一笑,道:“生病这种事,哪里有什麽应该不应该的?你冬天大病後还没调养好。说来都怪我,昨天下午不该拉著你在湖里欢好,让你受了凉。”
拓跋真想起昨天的事,竟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别过头去道:“还是我身子不好。不关你的事。”
言子星其实在拓跋真微动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他有著练武之人难以形容的敏锐直觉,察觉出拓跋真在‘观察’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装睡。直到感觉到拓跋真竟主动亲吻自己,不由心里惊讶。
但惊讶过後,却是惊喜了。
看来拓跋真对自己果然动心了。
还是二哥说的对,要得到一个人,就要先得到他的身!大哥不就是这麽‘投降’的吗?看看看看,昨天拉著拓跋真做到最後一步,他就心动了。(小辉辉,你都教了弟弟什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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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星星对小真真还是蛮好的嘛,瞧瞧,多麽温柔体贴啊,一看就是‘家教’深远,从小糖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哦呵呵呵~~~
PS:小真真心动了心动了心动了~~~果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小星星这FH家夥虏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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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再也难以忍住,便睁开了眼,正好逮住拓跋真的小动作。
此时他不仅察觉出拓跋真心态上的变化,也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狡黠一笑,装作惊讶地叫道:“哎呀,你怎麽身上又热了起来?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这麽一说,拓跋真哪里还躺得住,慌忙地坐起身来:“不是,大概是帐篷里太热了。我们该起了。”
言子星从後面扑过去,抱住拓跋真的腰,向後一翻,将他压回榻上,嘿嘿笑道:“别想骗我,我都发现了。”说著手快速地向下探去,避开拓跋真的抵抗,按在他翘起的分身上,道:“看来你恢复得挺快吗?”
拓跋真恼道:“哪个男人早上不这样!”
“那我帮帮你。”
言子星不由分说地开始折腾。
拓跋真不知是刚病好,还是真的争不过,意思意思地挣动两下,便由著他了。
可言子星哪里是那麽容易罢手的人?开始还相互抚慰,结果搓弄搓弄著,便在被子中扒掉了他的裤子,向著昨日刚刚开发过的後穴摸去。
拓跋真也不抵抗。他既然昨天已经接受了言子星,便早已想到日後的结果。何况今早突然了悟了自己的心意,更加没有反抗的理由,反而十分顺从地接受。
言子星将他翻过去,抬起他的腰肢,缓缓向著那已经绽开的花穴插入自己的骄傲。
大概是昨天刚刚做过,一切顺利,今天开拓得也到位,拓跋真一点也没感觉多难受,很快便适应了。然後随著身後人的律动,不过一会儿,也找到了感觉,随著他摆动起来。
言子星感觉大爽,一边插动著自己的分身,一边还腾出手来‘照顾’拓跋真,将他的分身也弄得精神抖擞。
“嗯、嗯……嗯──”
拓跋真的呻吟也比昨日更放开些,显然找到了乐趣。
二人这番晨起运动,十分尽兴。事後都出了一身热汗。
拓跋真经过这番运动,不仅不觉得累,反而昨夜的病况都一扫而空,与言子星一起精神地起了床。
言子星看了,暗中不厚道地想,拓跋真也许天生就是在下面的人,看看像他适应得这样这麽快的人,还真是少有呢。
不过也禁不住暗中得意自己的手段高明,这麽快就从身心两方面征服了拓跋真。哈哈哈。

从这日开始,言子星便忍不住夜夜缠著拓跋真欢好。他本来就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拓跋真也精力旺盛,二人这番恩爱,真是水乳交融,颇得乐趣。
期间拓跋真也数次兴起过翻身的念头,可一来言子星在床事上非常强势,寸步不让;二来他‘以前’是发过誓与言子星为妻的,自然不好违背自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誓言。再来嘛……随著二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拓跋真也渐渐享受到了在下面的趣味。
虽然对於雌伏於他人身下,他的心里多少有些男子汉尊严受伤的感觉,但毕竟是面对自己的爱人,这些顾虑也就不足为虑了。

言子星本以为这‘隐居’报恩的生活会很辛苦,谁知却每一天都十分充实和愉快。日子好像流水一样,眨眼间过去了几个月,草原上的天气也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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