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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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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厚道’的想法,不由又发现了他的另一面。
这个人男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麽无情。当日在峡谷听闻妻儿的死讯,拓跋真发出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吼,将他内心的痛苦与愤怒完全表达了出来。
当时言子星便深为震动。他始终觉得,对妻儿有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就如他的两位父亲和三位兄长一样。
想到这里,言子星心里有些复杂,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别的。他偷偷伸出手,握住了被子里拓跋真的手。
拓跋真微微一震,却没有甩开。
言子星趁机翻身,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拓跋真的双目在黑暗中极为明亮。他的神情还很镇定,但是微微紧张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秘密。
“做什麽?”
言子星低低一笑:“做我们早该做的事。”说完一低头,吻上了拓跋真的双唇。

拓跋真有一双略显单薄的双唇,这让人感觉他也许有些凉薄和寡淡。但实际上,这双温热的唇,尝起来甚是美味。
拓跋真并没有反抗,反而随著言子星的闯入,张开了嘴。言子星於是堂而皇之地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挑动那人的气息。
拓跋真的吻技也十分高明,随著言子星的动作,不仅开始回应,还慢慢有抢夺主动的趋势。
言子星察觉了,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的优势。
二人激烈地拥吻著,浓厚的雄性间状似挑战和竞争的气息,在黑夜中匀染出一副极为浓郁的情色之感。
言子星紧紧压著拓跋真,双手箍住他的头,辗转深吻。而同时,拓跋真也用力攀著他的双肩,几次想将他翻身压下却不得,头颅随著他的辗转而不断扭动。
到最後,这场拥吻不仅让二人气喘吁吁,欲火旺盛,同时还都感觉到一股愤怒。

好不容易分开,彼此的唇舌间还残留著对方的味道,二人却怒目相视。
言子星道:“你干什麽!?”
拓跋真道:“做我们该做的事!”
“那你就乖乖躺好!”
“为什麽不是你躺下?”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契兄弟!”
二人彼此恨恨地对视。
言子星咬牙冷道:“不要让我用强的!”
拓跋真冷笑:“你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
“你要觉得那样有趣味,我乐意奉陪!”
话不投机……
言子星仍用力地压在拓跋真的身上,但身下人僵硬得像块石头,整个人都仿佛蓄势待发的野狼,毫不示弱地怒瞪著他。
二人僵持住,彼此心里都在激烈的战斗著。
言子星在犹豫:用强?还是不强?
拓跋真在犹豫:让步?还是不让?
二人都下不了决心,一时保持著这样怪异地姿势和状态。
直到言子星以退为进,率先放手,翻身松开他,背转身,面向里侧,裹了裹被子,闷声道:“算了。不做了。”
拓跋真见他生气了,反而有些心软。
在他生病期间,毕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言子星对他的照顾和关怀,这些都让他对自己刚才的坚持产生了歉疚之意。
而且言子星比他年纪小很多,性格还像个大孩子,爽朗热情,还很会撒娇,有时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宠让他一些。
拓跋真病好後和他相处了半个多月,已不知不觉习惯了二人之间的某种相处方式,便是有时要像哥哥一样忍让他,有时又要像‘妻子’一样听从他。
“阿星……”拓跋真试探地唤了一声背对他的人,低声道:“你生气了?”
回答他的是重重地一声冷哼。
拓跋真迟疑了一下,道:“你知道,我的身体还没全好……”
言子星的声音似乎有些委屈和伤心,喃喃道:“我只知道你不想让我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说起‘以前’,面对这样的指控,拓跋真便不得不让步。虽然他不记得他们‘以前’怎麽样了,但是‘以前’的所有事,却与二人紧密相关。
因此,拓跋真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阿星,我用手帮你吧。”
刚才二人相互对峙时,拓跋真清楚地感受到青年那坚硬的凶器抵在自己身下。以那种程度,当然不会轻易地消褪下去。

***
昨天晚上太累了,回家居然睡著了ORZ= =
点心没来得及奉上,下章吧。呵呵呵,大餐要慢慢吃才有味道。再说这两只都不是什麽好鸟,哪那麽容易摆平涅,哦呵呵呵~~~~




望星辰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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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的声音有些怀疑:“真的?”
“你转过来。”
言子星听话地转过身,双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拓跋真。
拓跋真有些尴尬,努力不去看他的目光。
言子星催促道:“快点呀。”
拓跋真无奈,只好迟疑地将手向他身下摸去。当在被子中触摸到那硬硬的物件时,拓跋真却有些後悔了,手也迅速地缩了回来。
可是言子星不给他反悔地机会,立刻抓住他要缩回的手,向自己顶硬的地方按去。
拓跋真浑身一颤,大脑有一瞬空白,手指僵硬。
言子星却觉得不够,兴奋地道:“我脱了裤子你帮我摸摸。”说著就行动起来。
拓跋真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握上那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的。
“快做啊。”言子星拉著他的手,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地催促道:“别这麽僵著啊。要不我也帮你摸摸。”说完毫不犹豫,快速地探进拓跋真的裤子里,摸上了他那半硬起的性器。
拓跋真被他的动作惊到,一时反抗不及,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你……”
“你什麽你啊。我们一起动。”
言子星‘性’致勃勃地与拓跋真面对面相卧,极为兴奋地动起手来,同时还不断地用另一只手‘教导’拓跋真,让他取悦自己。
後来他见拓跋真实在笨得无可救药,干脆自己将二人的分身握在一起,灵巧地互相摩擦起来。

他没有拓跋真那麽大的心理负担。而且拓跋真昏迷时,全身上下早被他看遍了,摸遍了。对於拓跋真的性器,言子星甚至趁他昏迷时略略研究过。
并不是说言子星对其他男人的那根东西有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擦身的时候看到那里,是个男人都会好奇地多瞟两眼,暗自与自己的做番比较。所以言子星当时老实不客气地研究了一下,做出的结论是:大小还可以,不过没有自己的威武!(废话,人家当时昏著呢,能‘威武’麽~~)
此时他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被窝里做这种事,心里有著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好奇,好像背著父母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尤其对象还是他昔日的死对头,这种感觉就更新鲜和刺激了。
言子星来了无限的兴趣,一边捏捏、搓搓,一边寻找著对方最最敏感的反应。
男人比女人更了解自己,懂得怎样让自己快乐。他不紧不慢地套弄著,手指仿佛有了非常的魔力,让大病处愈的拓跋真难以招架,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
言子星第一次从拓跋真的嘴里听见那压抑的、低沈的、性感的呻吟声,不由兴奋地更加燥热起来,手中的东西仿佛也随著他的反应而涨大了几分。
拓跋真此时已经完全无力地瘫在那里,紧紧闭著眼,放任言子星为所欲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觉得从没有这麽舒服过。
不过拓跋真毕竟大病初愈,一时无法坚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来。
淡淡的雄麝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头雄性野兽。
言子星低吼一声,翻身压上拓跋真,哑声道:“这麽快就射了。说好了是你帮我的。”说著不由分说地拉起拓跋真疲软的手,一起握在自己还坚挺的性器上,嘴里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紧点,像我刚才那样动。快点……”
拓跋真睁开双眼,眼神迷茫,甚至还有些湿润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无措地握住言子星那兴奋的东西,和自己刚刚射过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刚才的样子,竟不过一会儿,自己也再度坚挺起来。
言子星低低笑道:“这次我们一起射,看谁射得远啊。”
拓跋真都不知道说什麽好,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忍不住低头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觉得二人的分身仿佛两个呼啸山林的小野兽,你顶著我我顶著,互相摇摆扭动著,既亲密无间,又跳跃著叫嚣著。一时也看直了眼。
终於二人同时忍不住,在反复的搓弄中齐齐射了出来。拓跋真的不知怎麽的,竟然还射到了言子星的脸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帕子,胡乱地帮二人擦拭著,抬头对拓跋真坏笑道:“还挺远嘛。看看,都射到我脸上了。”说著将脸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帮我擦下来。”
拓跋真又羞又窘,连忙伸手要帮他擦拭。
言子星扭过脸,道:“不行。你手刚握过我俩的东西。”
拓跋真道:“那怎麽办?”
“用嘴啊。”言子星邪恶地笑著,将脸凑到拓跋真唇边,道:“帮我舔干净。”
拓跋真涨红了脸。
言子星越发想逗弄他,道:“怎麽?你自己的东西都不愿意碰啊?我都帮你擦干净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凑近,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脸颊上自己射出的液体。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间蔓延。
当言子星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时,竟然心中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适宜再进一步。而且拓跋真刚刚病愈,身体还虚得很,今夜连射了两次,肯定疲惫了。便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将二人收拾妥当,转身翻倒睡觉。
不过这一夜,帐篷里一直弥漫著淡淡的雄性味道,让两个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
哦呵呵呵,送上会客室里voiletcat亲亲的短评:
小星星集健气、腹黑、年下、少爷、鬼畜为一体,极品攻啊!不做攻太可惜了,他就是只总攻!!
小真真集倔强、英武、母性、战枭为一体,你真的不要他躺倒吗?不要吗?不要吗?不要吗?
欢乐滴笑




望星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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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精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场干活了。
拓跋真在帐子里收拾整理,无意中翻出昨夜使用过的那条帕子,苍白的脸上一红,赶紧将帕子扔到一边。不过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换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个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麽样,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其中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语,不能说让他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没有那麽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实也是第一次。只不过他在灵隐谷里两位父亲身边长大,‘见识’更多一些,一点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反而更加兴奋和期待,对於夜晚的来临也是翘首以待。
这之後,每天夜里言子星便忍不住缠著拓跋真来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做起来自然怎麽舒服怎麽来,没完没了的。
拓跋真却是初尝男子之间的这种滋味,身体又还虚著,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实在有些难以应付言子星的‘性’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时地便演变成,拓跋真安抚言子星跳跃的小东西,而言子星却舒服地当大爷了。

草原上最难熬的冬季终於过去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乌里木盆地里的雪水都缓缓融化,滋润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鱼儿开始嬉戏。草原上的女人开始不时地三五成群地去湖边打水、洗衣。孩子们也会在湖边跑来跑去,游玩戏耍。
随著天气的转暖,那让拓跋真缠绵了一个冬天的病况渐渐远去。他慢慢恢复了体力,人也精神起来,原本便深邃的双目越加清亮有神,苍白的面颊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彩。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复,心里却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养熟了猎物的猎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块肥肉。
这天天气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马背上,与言子星去牧场帮忙。
他许久不曾骑马。西厥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这种亲切和熟悉是发自骨子里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马,便克制不住自己,纵马扬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来。
言子星没有制止他,看著他骑著墨风呼啸著在草原上奔驰,追逐群马。大风吹扬起他的发,精瘦的身躯矫健非常,爆发出一种彪悍的力量,长长的马套在他手中仿佛长了眼睛,随著他的呼啸,精准而有力地套上为首的马脖子。
一个马场上的族人骑到言子星身边,赞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们草原上天生的骑手。看看,连我们最快的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闻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愈,今日只是小试身手罢了,你们可别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里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顶一的,如果不是你们是契兄弟,我们族里的女孩子都要将她们的洁白哈达献给你们了。”
洁白的哈达,代表著草原姑娘们的芳心。言子星闻言,更加开怀地放声大笑。

拓跋真这个上午,痛快地跑了个尽兴。到了午後,用过午饭,人便有些倦怠下来。冬天的大病,还是伤了元气,不会那麽快就让他恢复到最佳状态。
言子星察觉出来,对拓跋真招呼一声,让他跟自己走。
拓跋真跨上墨风,跟在他身後,问道:“去哪里?”
言子星笑而不答。
拓跋真也不追问,拍著马脖子赞道:“阿星,你这匹墨风,真是草原上速度最快的王者。”
言子星道:“今年墨风要与牧场的马王交配。等马王额娜生下小马驹,要不要我和纳日罕说说,留给你?”
拓跋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既然是给牧场留种,我们不要夺人所爱。”
言子星歪头看著他,慢悠悠地笑道:“是啊。反正墨风是我的,额娜是你的。”
拓跋真一愣,随即大喜道:“你说什麽?”
言子星大笑:“感谢我吧。我把这匹母马王给你要来了!”
拓跋真兴奋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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