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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

书籍名:《当哥不容易》    作者:司徒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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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遇到开始,从那时还很青涩的小孩儿故意怯怯的喊他哥哥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一直亲手调教。让一个只会对人示弱博取同情的小孩儿摈弃那点儿可笑的小聪明,成为这个黑暗家族中的真真正正的一员。
  
  楚觞一脚踹在阿楚的胸口,下脚不重,只是让阿楚跌在了地上。
  阿楚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默默的放平了身体,敞开了睡在地面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冷。
  修长笔直的双腿打开,手臂平举,整个人呈现大字型,在火焰般的土耳其羊毛地毯的衬托下非常好看,尤其是肌肉平滑的线条。
  
  楚觞站在邢楚身边,脚尖踩在邢少的腰上,皮鞋的尖端勾了勾腰上的内裤边缘,然后收回来。
  啪的一声,内裤缩回邢少腰间,非常轻微,但是,在这个四下封闭的房间里足以让人听清了。
  邢少的脸微微有点红,大腿的肌肉甚至抖了一下,被楚觞扬鞭舔在大腿根儿,立刻就僵住了。
  楚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没有因为不断的跟人上床而忘记锻炼嘛,身体很漂亮,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这文里有两个“哥”没有?其实我在想是分开写成两篇文,还是就一起写。
鬼畜啊!楚大爷,我很萌你的!可是,貌似你被好多读者鄙视厌恶了!
嗷呜嗷呜——
PS:看到好几条讨厌楚觞的评了,我觉得我得解释一下。
楚觞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继承人之一,而邢少只是一个混血儿,在家族里是没有地位的,这种人是被人肆意践踏的。楚觞对他的惩罚也是一种训练。
不管是疼痛也好,耻辱也好,这些东西,比起活下来都是不需要的。
楚觞就是想告诉邢少这些。
他惩罚邢少,但是,从来没有让自己以外的人伤害过邢少。
他坚持让邢少叫他大哥,就是将邢少纳入了他的保护之中。
嗯,其实我觉得他是个好哥哥的。
泪~大家不要这么鄙视他嘛~
我我我……我在耽美榜的尾巴上呆着呢!我上月榜了!嗷嗷嗷——
——By激动地一分钟都不想等的某妖
兄长的调教2
  “不!不要躺得这么死!来,把腿曲起来!”
  “不!分开一点!”
  楚觞站到邢少的大腿那边,从他的位置,刚好可以将邢少的身体全部的收入眼中,不管是漂亮的胸膛,还是在他的示意下大摆成一个M型的双腿。
  楚觞托起下巴打量了一小会儿,然后拿脚尖轻轻的拨了拨邢楚双腿之间的欲望——尽管那东西被纯棉的白色内裤收得紧紧的。
  “呵,我该夸你长大了么?阿楚?”
  邢楚偏过头去,耳根通红一片,牙齿细细的磨。
  
  楚觞嗤笑一声:“很好!那么,我要开始惩罚了!希望你不会太难过!”
  他俯下腰,狠狠扭过邢少的脑袋,动作粗暴,落在邢少唇上的吻却轻得一不小心就感觉不到。
  只不过,直起身来时,楚觞的脸上已经收敛得再无半分表情。
  邢少偷偷瞄到,手指不由得揪住了背下的羊毛地毯,然后腰一弓,发出一声闷哼。
  
  猩红的鞭子犹如蛇信一样吞吐,在惨白的灯光中令人目眩神迷,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下、两下……
  楚觞似乎并不急着打,反而总让邢楚体会干净了每一鞭的余韵,才肯在身体的颤抖中落下第二鞭。
  
  他围着邢少慢慢的踱着步子,悠闲的甩着鞭子。
  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可是,邢楚觉得自己总能感觉到他的脚步,被他靠近的那一寸皮肤总是紧张到麻痹。
  鞭子的挥动仿佛没有任何的规律,全凭了那个男人的喜好。偶尔好几鞭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偶尔又猛然转了方向,总是轻而易举的摧毁邢楚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
  
  张开的大腿成了最好的靶子,不过一小会儿,腿根处已经红肿了起来。纵横交叉的血红伤□错成一片淫靡的风景,印在白皙的大腿根处,悄悄的隐入雪白的臀间。
  邢楚伸长了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打着转儿扩散在密闭的房间内。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只不过几鞭子就已经令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比扼住脖子更加让人害怕。
  每一鞭子落下,大腿都反射性的想要合拢、想要躲开,却在楚觞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僵硬成了雕像。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比身体的主人更加诚实的表现着它的害怕。
  
  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来,将伤口浸得更加难受。
  邢楚死死的抓着地上的毯子,口中隐隐感受到浓重的血腥气,终于没有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
  颤抖像是会传染一般,从双手传染到胸口,然后是大腿。
  全身痉挛一般,邢楚猛然伸手拉住楚觞的裤腿,头抵在楚觞的小腿上,小声的低泣:“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楚觞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邢楚毛绒绒的脑袋,邢楚偏头在他手心里轻蹭,极尽的讨好。
  楚觞手中的鞭子却猛然一抖,呼哨着挽了一个花儿,在邢楚惊骇的目光中狠狠的抽在邢楚的大腿根上。
  啪的一声,恰恰好重合在肿得最高的伤口处,邢楚的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在剧烈而密集的鞭影中尖叫着四处跳脚,肿高的大腿根儿在他剧烈的动作中不断的摩擦,让邢楚不断的摔倒。
  他终于冲过来,恶狠狠的扑上来,抱住楚觞的脚,可怜兮兮的仰起头:“哥我错了!真的!你饶了我!”
  
  楚觞低头,只见邢楚浑身轻颤,高仰起头,脖颈、后背、还有挺翘的臀勾出一条美妙的弧度。
  背上没受什么伤,光洁干净,微微泛着点汗水,看起来更有味道。恰好臀上隐隐显出几条血色的尾稍儿,若隐若现间愈发的勾人。
  
  楚觞低低的笑起来,拿手指尖儿抚摸了邢楚的脸。
  邢楚微微一颤,放软了声音连声的喊:“哥……哥……”
  脸贴在楚觞大腿上,轻轻的蹭,人体的温度隔着布料熨烫在他脸上,让他的脸有些发红。
  
  楚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邢楚仰起头,眼睛里水润润的,怎么看怎么可怜,隐隐的还藏着点害怕。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楚觞给的,身体、脸面,还有这条命。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比楚觞更了解他。
  
  “还是你以为,这手段当真这么好,连我也逃不掉?”
  楚觞对着邢楚笑了笑,手掌沿着邢楚的背脊滑下去,然后便听到邢楚尖声的叫唤,身体也挣扎起来,抱住楚觞的手臂也滑了下去,颤抖的撑着地。
  原来,楚觞的大掌狠狠的揉捏在了邢楚的臀上。照着那些伤口一寸一寸的捏下去,干净的指甲掐在模糊的血肉里,死死的扣进去。
  
  终于,有皮肉破了开来,血水便沿着邢楚的腿流了下来,浸到艳丽的土耳其地毯中。
  楚觞蹲下身来,邢楚有些畏惧的垂下头,楚觞却将手伸到他的腿间,隔着已经被血水、汗水浸湿的白色CK内裤轻轻的抚摸着邢少的阴~茎。
  邢楚脸色惨白,大张了双腿一动不敢动。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落到楚觞手中,想都想不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楚觞却只是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为邢少轻柔的擦尽腿上的鲜血。
  
  “趴到台子上去。三十下,我就饶过你。”楚觞用手帕狠狠的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白色台子。
  邢楚偷偷的舒了一口气。
  比起无止境的猜测,哪怕是一百下他也愿意。
  
  一边的台子铺着白色的衬布,干净、整洁,就像一架手术台,死气沉沉的。
  邢楚趴在上面,一如既往的张开了双腿,毫无保留的将整个人坦露在了楚觞的眼前——在这个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办法保留什么。
  
  幸运的是,这次,楚觞没有再折磨他。
  三十下,密集得如暴风骤雨,让人叫都叫不出来。不过,楚觞十分善良的在到达邢楚的极限前结束了这次惩罚。
  邢楚长舒了一口气,趴在台子上,全身汗如雨下,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遇到一个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身体的人,的确是件很可怕的事。
  
  “记得将东西收拾好,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这样……又脏又乱。”
  邢少背着身子也能猜出楚觞说这种话时皱拢的眉,不耐烦的样子。
  背上啪的一下搭上一条湿帕子,伤口被浸得疼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一抽一抽的。
  “记得把身上擦干净。”
  
  邢楚默默的站起来,跌倒了两次,终于换掉了染血的白色衬布。然后,开始背对着楚觞坐到地上,弓着背擦拭满身的鞭痕。
  直到他将身体擦拭干净,背后才传来楚觞关门关门的声音。
  
  邢少将那条浸透了盐水的毛巾狠狠的摔在墙上,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地。
  他大力的喘息着,看着挂着好寄盏灯的天花板,然后恶狠狠的伸手,一把握住自己的阴~茎,粗鲁的撸动起来。
  片刻,粘腻的浊液沾了一手。
  
  邢少狠狠的踢了一下脚,立刻痛得蜷了起来。
  他抱着身体,偷偷的骂楚觞那个混蛋。
  
  三十下,翻来覆去的抽,依次抽破所有的鞭痕,淤血全部放了出来。
  邢少看了一眼被他摔在一边的毛巾,扯了扯嘴角:“大概连条痕迹都不会留下!该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邪恶了……重口味了……
人生的阴影
  钟家是有名的医药世家,据说祖上还出过好几个御医,后来便凭着这些资历打入了医疗器材这一行,在Z国算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任谁见到钟家夫妇,都要叫一声钟夫人钟先生。
  外国不也有这种说法吗?至少要一百年才能造就一个贵族。
  时间和历史,都是钱冒充不了的。
  
  之所以要把钟夫人放到钟先生前面,是因为真要说起来,这钟家的当家应该是如今四十出头却风韵犹存的钟夫人,而不是温文儒雅的钟先生。
  
  钟先生是入赘的,他年轻时不过是个大学里普普通通的小讲师,却因为风姿气度让钟夫人一见钟情了。
  于是,一贯说一不二的钟夫人拼着跟家里闹翻,都要嫁给这个年轻帅气的儒雅男子。
  那会儿年轻气盛的钟夫人昂着头,看着自家父亲,说出一句差点气得对方吐血的话:“不然,就是将钟家交到我手上,我也有本事给你败光了!”
  
  偏偏钟家人丁单薄,钟老先生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培养得丝毫不逊色于男儿了,却忘记了女儿总有出嫁的那一天。
  于是,急白了头发的钟老爷子使劲了手段,终于让年轻的小讲师入赘到了钟家。
  只可惜,却不能保证女儿一生的幸福。
  
  钟先生虽然只是个小讲师,可那会儿年,Z国的特殊情况下,还真没几个人能饱读诗书。
  文人总是有文人的骄傲的。
  于是,哪怕是入赘到钟家之后,钟先生对这个妻子也是不冷不热的,到钟夫人生下一对双胞胎后,甚至不再同钟夫人同房。
  钟夫人花了数年的时间也不能挽回钟先生的心,也就不再为他折下身段了。两人之间,愈发的貌合神离。
  
  不过,钟夫人对自己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倒是真的喜爱。
  那两个孩子的模样,完全继承了钟家父母双方的优点,不管谁看到,都得夸一声好。
  可惜,两个孩子长大以后,竟是一个聪明强势,一个木讷内向,真真正正的一个随母一个随父。
  天天看着跟自己丈夫一样对自己不太理睬的哥哥,钟夫人的心里终于日渐生出些异样憎恶,渐渐的,也就只疼嘴又甜又会撒娇的小儿子一个了。
  
  钟家住在Z城的边缘上,那一块儿都是别墅区,出租车开不进去。钟鼎烦躁的按着手机键盘,一接通,说了句让人出来接就啪的一下挂了。
  
  一丝不苟的老管家张叔看到钟鼎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脸上却已绽开了笑:“两位少爷一起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再回来吗?”
  钟鼎嗯了一声,拉过一旁愣愣的钟鸣就往车里塞,一边塞,一边还不忘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老妈知道你那些混账事,一定抽死你!”
  
  钟鸣将他脸推开,钻到车里坐好,扭头无辜的看过来:“你不需要这么费力,就这么说我也听得到的。”
  于是,钟鼎的脸继续黑着,一直黑到进门儿,然后,在看到落地玻璃前伸长了双腿坐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猛的转换成了红。
  通红!憋的!
  
  钟鸣看着钟鼎的脸,突然想起了中午在宿舍看电视时,中途插播的一个广告。
  两只螃蟹,一只对另一只说:“哥们儿,咋滴?被煮啦?”
  那会儿,钟鸣想的是:这螃蟹没煮熟。糖醋排骨真好吃。
  
  “你怎么会在这里?!”钟鼎的声音里,疑问大过惊骇。
  落地窗前的女人长腿一缩,拍拍只堪堪遮住臀部的超短裙,利落的短发一甩,哟了一声:“钟小弟回来了?”
  钟鸣看着那个女人,对方对他挑挑眉,亲热的摆摆手:“哟,好久不见了啊!徒弟!”
  
  钟鼎赶紧的一把捂住钟鸣的嘴,对上对方疑惑的眼神,恶狠狠的道:“你再敢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我今天饶不了你!别让我在这女人面前丢人!”
  钟鸣点点头——雄性嘛!都是这样的!在雌性面前总是会有强烈的表现欲和自尊心的。他理解!虽然艾洛克星人的性别划分已经在漫长的演变中减弱了,可是,这方面的资料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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