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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一定程度的主场偏袒（这在任何时代都是无法避免的），这或许会在很大的程度上影响到复苏计划，必须尽力避免。
“这倒是，你们Z国有句话叫‘好汉架不住人多’，挺有道理的。” 楚觞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张令人眼花的画——或许叫它画都是一种恭维。
“也就是说如果采取非法手段通常可以应付更多的敌人吗？”钟鸣眼睛一亮。
“什么？”楚觞揉了揉额头。看样子，不是所有的宠物都可以顺着捋毛的，他已经快跟不上对方的思维了。
“你刚才说‘好汉’架不住人多，从你的意思可以推导得出除开交易以外的备选情况二：非‘好汉’范畴的人有可能架住‘人多’。但是，预估认为，除非采取特殊手段，否则很难实现。或许这就是好汉与否的区别？”
“请问这是你个人的观点还是普遍的社会认同？或者政府明文规定？对好汉的身份有没有明确定位呢？”
的确！如果允许精神力外发，即使再多出一千人也架得住。但是，会有80%以上的几率暴露智脑的身份，如果这样的身份通过这一千个人放射状的流传了出去，就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到时候，还未苏醒的艾洛克星人说不定也会遇到连带麻烦。
不过，如果特殊行为的对敌手段是普遍的社会认同，一般会因为“法不责众”的关系从轻处罚。如果是政府明文规定，他还可以更进一步分析利用。
这个原始社会的分析能力应该是比不上智脑的，寻找漏洞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并不难。
嗯，灵活性很重要。不过，还是需要问问清楚。
“你确定你不会采取报复行为吗？不会干扰到我以后的活动？”
“或者，将我们的行为限定在个人行动之下？”
“如果你确定的话，希望你能够跟我签订具有法律效应的正式文件。这样，我比较能信任你。”
钟鸣从桌上又抽出一张纸，拿着笔看向楚觞，体贴的道：“当然，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也可以商讨一下。这在合同的订立过程中是完全允许的。”
见到楚觞没有反应，钟鸣偏头道：“是不是我说得太快了，你没听清楚？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啪啪啪——
楚觞笑着鼓起掌来，掌声让一旁的邢少提高了警惕。
“没想到你不但能打，还挺能说。不过，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时候，一张嘴再能说，在实力面前都是空话吗？”
钟鸣甚为同意：如果这是他的本体，这些地球人都是一粒尘埃，他拿手指头拂一拂，都能噼里啪啦倒下一大片。
嗯，这个楚觞也是，虽然他有微弱的精神力，虽然他的精神力挺漂亮。
好吧，他拂一拂的时候会稍微轻一点。
钟鸣‘慈爱’的看着楚觞，然后被陡然变色的楚觞伸手捏住了下巴。
楚觞觉得自己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人！就连邢楚那个吃里扒外的都没这小孩儿能气人！
楚觞恨不得两根指头一捏就把这小孩儿的下巴给捏碎了，但是，他舍不得。
邢楚跟这小孩儿关系好，他知道。每次这小孩儿来，都是阿楚带来的，虽然戴着面具，可是，这是他的地盘，他要是连个人都调查不出来，他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阿楚那小孩儿，他虽然踹他，虽然收拾他，虽然每次动起手来都是往狠了里整，可是，他也是真把他当弟弟看。从意大利一直到Z国，什么时候都带在身边。
阿楚老是抱怨说，他就是想找只宠物犬，不高兴了就收拾一趟，发泄发泄。其实不是。
宠物犬才多少钱？他养他这么大花了多少？
就那小子那么能惹祸的性子和嘴巴，他要是没把他带在身边，估计早比他自己还死的难看了。
但是，他怎么着都不能天天跟着阿楚那惹祸精，这小孩儿如果能帮忙看着阿楚，他会放心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意大利那边就要忍不住了，他需要这样一个人……
可是，他忽然有点犹豫。说不定这小孩儿比阿楚还要会惹事儿，至少这张嘴巴就特别能惹事儿！
“只是在罗列交易与否的所有备选项。交易之前，做好各种应急措施是很有必要的。”钟鸣拨了拨下巴上的手，觉得有必要向楚觞解释。
“好吧宝贝儿，我得承认你是不错的商人，至少很会忽悠人。那么，咱们现在来谈谈正事吧，抛开你的油嘴滑舌，或者将你可爱的油‘嘴’滑‘舌’用到别的地方。我保证，我会让你有不错的收益，就像你刚刚放到兜里的那样。但是，我得向你表示遗憾，你的应急预案大概是用不上了。”
楚觞微笑着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一颗一颗，从上到下，露出里面的细格子衬衣，还有衬衣下结实挺拔的身体。
他动了动脖子，随手一扯，脖子上的领带便被他扔到一边儿，挂在了沙发背上。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一样，邢楚那张看好戏的笑脸一下子绷住，猛然站起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楚觞缓缓的靠近钟鸣。
楚觞瞄了他一眼，浅蓝色的眼睛带出一点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却飞快的扣住钟鸣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钟鸣的下巴上暧昧的摩挲了两下，然后危险的沿着钟鸣细细的脖子往下滑，在小巧的喉结上来回的打磨。
“Adam……”邢少紧张得目光晃动，迟疑的走过来，楚觞却对他摇了摇手指：“首先，叫我大哥！然后，你，现在，给我乖乖的坐下！当然，如果你愿意出去，我也无所谓。”
邢楚半张了嘴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楚觞将钟鸣往后微微一推，挤压在办公桌上，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将钟鸣手中的雪白的纸张按住，慢慢的移了出来：“好了，宝贝儿，现在，由我来写一写条件，你不会介意吧？嗯？”
五根手指毫不迟疑的一揉，白纸就被团成一团，准确的蹦进了废纸篓里，跳了两下，然后归于平静。
“而我一贯认为，做比说更让人记忆深刻。尤其是在有些人总是记不住的时候。”
“我记得你刚进来没多久我就说过‘我说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当耳边风’，对吧？”
带着薄茧的手指撩拨着钟鸣耳边的短发，明明是威胁的话，语气却极尽温柔。
“你的油嘴滑舌让我生气了宝贝儿，现在，我想惩罚它。”
作者有话要说：月榜是个受！还是个贱受！愤恨的看着遥远的月榜受君……
你何时才能让我一窥你销魂的小菊花啊！
PS：好多霸王……我伤心鸟……申请明天停更一天！
男人的惩罚
成熟男人的身体总是与钟鸣这种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的年轻人有着显著的区别的。
褪去了西装的遮掩，愈发的显出这具男性身体魅力来，即使还有一件衬衣挡着。
健硕、挺拔！楚觞的身体，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绝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多看上好几眼。
宽肩窄腰，由肩往下到腰、到臀，再到笔直修长的腿，一路的线条流畅跌宕，如同水泼一般，让人不自禁的想起一笔就能拖出一座山或者一条河的水墨画。偏偏他下面的西装裤剪裁得体笔挺无比，只简简单单的挂在髋骨上，却有鲜明的棱角和转合，带出一种刀裁般的锋锐。
迥然相异的斯文柔和与锐利如刀。
被脱去的外套-弄乱的衬衫边角贴着小腹，有些突兀的拱起，折了进去，露出一小块紧实的肌肉，颜色略深，有着被阳光亲吻的痕迹和分明的肌肉线条。纯铜的皮带扣是狰狞的骷髅头形状，刚刚好露在肚脐下方，在水晶灯下反射出暗哑的光，是与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截然相反的放荡。
楚觞随意的笑笑，抬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诱人的宽厚胸膛便在钟鸣坦荡荡的目光中露了出来。
倒三角的体型犹如古罗马的雕像，成熟男人的身体只一露出来就带着一股赤-裸裸的侵略性，却也让楚觞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视觉的美感。
——他向来对自己的身材满意。
钟鸣因为楚觞的一推，后腰撞在办公桌上，咚的一声，厚实的红木办公桌竟然被撞得移了一步，发出刺耳的声音。桌上的文件、笔筒还有零碎的饰品和雪白的纸张顿时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钟鸣只觉腰间猛然痛得厉害，这种感觉他从来没体会过，不管是曾经作为精英还是后来成为智脑，他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更何况，精神力时代的战斗很少会反应到肉体上，即使是死亡看起来也更像是睡着了。
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很新奇，也让他很疑惑，但是，这并不好受。
钟鸣皱了眉，反手撑在办公桌上，手掌与桌面一擦，火辣辣的疼。
钟鸣迟疑的看着楚觞，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代表“礼貌与和谐”的微笑竟然让他觉得危险，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要不要把这个男人剔除出“自己人”的范畴。而等他反手撑起身体的时候，楚觞已经好整以暇的挽起了袖子，将他一个大力按在了办公桌上。
或许是人种的问题，即使身体的力量并不弱，与楚觞比起来，钟鸣也还是只能用瘦弱这样的词，两人一靠近，就仿佛是楚觞将他抱在了怀里一样。
楚觞只一伸腿，挤进钟鸣的双腿之间，就轻松的用自己强健的体魄将钟鸣挤压在了身体与办公桌之间——他可是非常清楚这个小孩儿的拳头有多强的杀伤力的。
冰冷而坚硬的办公桌沿横抵在钟鸣腰上，刚好压在刚才的伤痕上，传来一阵一阵抽搐般的疼痛。
钟鸣刚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就被楚觞卡住了脖子。
楚觞微笑着，卡住钟鸣的脖子往上一提，钟鸣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猫咪一样微弱的呜声，身体就被整个的拉伸、绷起。
腰侧与桌沿重重的蹭了一下，钟鸣立刻感觉到腰上陌生的疼痛愈发的鲜明了。他茫然的睁大了眼，茫然的看着楚觞，双手垂在身侧，即使姿态如同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的受罪者，却依旧安静得如同老旧的无声电影。
“可怜的小家伙！”
楚觞低头，嘴唇擦着钟鸣的耳廓轻声呢喃，语调亲昵得如同情人的爱语，卡在钟鸣脖子上的手却一点儿没放松，只有有力的拇指来来回回的摩挲着钟鸣小巧精致的喉结，然后在看到钟鸣反射性的吞咽动作时低笑了一声。
“或许你值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的条件。”他在钟鸣漂亮的喉结上吻了一下，笑道。
一旁的邢少在房间里焦躁的转着圈儿，猛然踩出两步声响。
楚觞趴在钟鸣身上，侧头看过去，挑眉一笑，伸出手。
邢少的脚步一下子定住，瞪大了眼看着他，半晌，终于在楚觞渐渐冷硬的目光中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委委屈屈的蹲在楚觞脚边。
被钟鸣扫落在地的杂乱物品中有一个雕花木盒子，带着让邢楚无比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邢少低着头将盒子捡起来，从里面抽出一块崭新干净的方格手帕狠狠的捏在手心里。
无疑，伸到自己面前的楚觞的手指十分漂亮，即使有好几根手指上都带着些茧子，但是，整只手的形状却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邢楚知道，总有些人会被称为上帝的宠儿的，强大、美丽、上等的出身、坚强的意志，而楚觞……无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只能将楚觞伸过来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净，细致到每个指甲，尽管每个指甲都干净无比。
这个暴君！神经质的洁癖者！
邢少低着头用力的擦着楚觞的每根手指，不止一次的在心头怒骂。曲起的膝盖很想就这样抬起来，狠狠撞在他的命根子上——让他去死吧！该死的人形春药！衣冠禽兽！
他刚才就该摔门出去，然后从厕所找一拖把，用最脏的那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即使会被他揍得半死，也比真像只宠物犬一样匍匐在他脚边，看着他强迫自己的室友来得强！
大哥？大哥会在弟弟眼前做这种事吗？Fuck you！
邢少咬牙切齿，头顶上却传来一声嗤笑。
楚觞抬手捏住邢少的下巴，将他愤恨的脸抬起来：“告诉过你很多次了，要么站起来给我一拳，要么就乖乖的等有给我一拳的资格的时候。Put up or shut up！You know？不，宝贝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得知道，如果你面对的不是我，光是你的挑衅，就足以送命。”
邢少扭头甩开，眼神却依旧放肆，肚子上果然一如既往的挨了一脚，整个人狠狠的摔了出去，胃部痉挛得抽搐。还好只是撞在沙发上，可是还是痛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觉得美剧里的男人用一张斯文的脸面无表情的说一句funk you这样的骂人的话的时候还蛮萌的。俺朋友说俺变态，俺说其实俺喜欢斯文败类来着……
狼崽子
楚觞看着如同孩子一般蜷缩在一起的邢楚，眼神闪了闪，然后长吁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用一只手扣住钟鸣的后脑，另一只手则从钟鸣的衬衣下摆伸进去。
这样一个暴力又倔强的小孩儿竟然拥有一身如此光滑紧滞的皮肤，偏偏腰又细得让楚觞有一种只要一握拳就能将这小孩儿抓在手里的错觉。
呵，错觉！他可是知道这小孩儿的本事的！要不是这样，他也就不花这么多心思在这小家伙身上了。
大掌在小孩儿的腰腹上来回的抚摸按压了一阵，手下的皮肤仿佛生出了一种温热的吸附力，让楚觞爱不释手。这样的热情倒是与小孩儿给人的清瘦冷清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