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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我的原始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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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舍不得,就央求着信给它们在窗户下面搭了个窝,里面铺上了厚厚的杂草,还将一张兔子皮放了进去,晚上吃完饭后,我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真的没事才躺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提醒,我最近可能是起 点混多了,忘了自己写的是言情而不是玄幻了。

对不起给大家道歉了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回老家呆了3个多月,奶奶家没电脑,电视也只能收到3台,最近的网吧离我们村子也有20多里路,我在那每天最大的娱乐就是听广播,唯一的收获就是把文写完了,这几天终于忙完了,本想今天恢复更新的,突然听闻和 谐来临所有文章内有肉的情节都要删除或更改,锁章都不可以,连个肉渣都不能留,否则一担被发现就到拘留所里去吃窝窝头,无奈只得去改章节,明天在更了,泪呀,不许有肉呀,我起码得删减去1/3,着还让我怎么写呀。有肉的那2章就先锁了,明天更完在改吧,对不起大家了。

第 25 章

回到了村子以后,我又过起了原来的生活,每天都要到雀家去帮忙,只是来回的路上多了俩伴,欢欢和乐乐现在俨然就是两个小跟班,我到哪里它们就到那里,寸步不离的跟着,逗得大家都说我是多了两条小尾巴。

这天上午,看着天气不错,我和雀就把一些草药拿出来晾晒一下,正在翻整药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大伙抬着起浩叔冲了进来,我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赶过去查看,就见起浩叔右臂上鲜血淋淋,已经将身上穿的皮子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让他们把起浩叔抬到诊台上,用剪刀小心的将胳膊上的皮子剪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鲜血从伤口处大股大股的向外涌着,起浩叔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虚弱的身子全靠身边的人扶着才能撑起来,我们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询问他现在的感觉。

起浩叔忍着疼痛告诉我们他现在觉得身上很没力气,头晕眼花而且还有想吐的感觉。

职业的敏感让我立即判断出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很危险,还好他们回来的早,再晚一些就麻烦了。

我们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大量的自制金创药,再有消毒过后的布条将伤口一圈一圈的缠紧,血虽然还在出,但已经少了很多了,依稀有一点透过布条渗了出来,不过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剩下的就是修养了。

这样的伤口放到咱们那肯定是要缝合的,最少也要10几针,在判定一下出血量,决定要不要输血。现在没这条件,就只能上药,包扎、止血之后就全靠他自己了。

诊疗完毕后,大家将受伤的起浩叔抬回了家,我和雀留下来整理用过的东西,收拾好后我有些奇怪的问雀,起浩叔受伤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给他紧急止血?如果有人这么做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失血失的如此严重。

雀听了我的问题很好奇的问我什么叫紧急止血?我很惊讶,身为医者的他居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们互相讨论了一下,才明白在这里人们认为医疗工作是件相当专业的事情,所以当他们受伤或是生病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医生,很少会有人私下处置,所以根本不存在紧急救护这么一说。

听到雀的回答我心情很沉重,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考虑这个事情,这次受伤的起浩叔他运气好,受伤的地方离村子不是很远,所以来得及回来治疗,那么下一个人那?下一个受伤的人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若是人们可以掌握一些简单的急救知识,在受伤的最初可以做到及时的处理,那么是不是可能逝去的人会因此而留下,而我们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呐?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回到了家里,信早已将晚饭准备好,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那些问题,好几次差点把肉送进鼻子里。信对我的的心不在焉很在意,一直留意着我的动作,在我又一次送错肉的时候将我手中的筷子夺了下来,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他很严肃的对我说:“要么就吃完了在想,要么就想完了再吃,你在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噎死。”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放下了手中的碗,将思索了半天的事情告诉了信,信听了后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想将会的急救知识交给大家,这样在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再束手无策了,那毕竟是条生命呀,能救回来总是好的。”

信听了我的话表示支持,并告诉我最好能找雀去商量一下,如果能得到他的同意,这事就算成了。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并从信的手中接回了我的筷子,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那么下一步就得先填饱我的肚子了。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吃过早饭来到雀的家里,把我的想法和他一说,雀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并表示他愿意成为学习班的第一位成员。随后我一天的时间有了变化,上午去雀家帮忙并向他学习医术,下午则要在这里向村子里的人们教授急救知识,冬季里没什么农活,正是一年当中最闲的时候,趁着大伙都有时间,能多教一点是一点,等到来年开春大家去狩猎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用的上了。

这一天,课程结束之后岩留了下来,问我是否可以暂时停下课,因为围鱼的时间快要到了,村子里需要人手去准备东西。

“围鱼?那是什么呀?”我好奇的问。

岩告诉我部落的附近有条大河,是这里主要的水源地,因为河水很深,水流有湍急,所以平时很难可以捕到鱼,唯有冬天的时候,河面上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人和牲畜可以在上面自由的行走,所以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发明了一种可以从冰下捕鱼的办法,并一直流传了下来,因此每年天气最冷,冰结的最厚的时候都会有鱼把头带着部落里的人去捕鱼,人们习惯称呼为围鱼。而今年的时间快到了,有些东西得提前准备,就来问我课可不可以先停一下,围鱼之后再继续。

我听了解释连忙表示没问题,并十分期待的问我能否去参加,岩说可以,部落里的青壮年谁都可以去参加。

晚上回到了家,我兴奋的告诉了信这个消息,信看着我兴高采烈的样子笑的很温柔。

话说这段时间大约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了,以前虽然也在这里生活,但大多数时间都在无所事事,而且时常还要受大家的照顾,看着他们每天都在为生活而忙绿的身影,就觉得自己挺碍事的,有心想要加入,又找不到好的切入点,而通过这些天的了解,我和大家慢慢的熟悉,相处当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隔阂感,我也终于有事可做,不用继续的像个废物一样的家里蹲了,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还没改完,就先更这些,另外告诉大家我仔细的打听了一下,和谐的底线是这样的上 床、拉灯、关门、睡觉。文章当中是不允许出现连接地址的,就连评论当中也不许有这类情况出现,听说已经有小编和作者被请进去吃免费的窝窝头了,所以为了安全大家先忍一下吧,等河蟹过去吧。另外我将在25、26、27三天解锁已锁的章节,要看的趁早,星期天修改。

第 26 章

晚上由于过度的兴奋,我一直没能睡的太死,早上太阳刚冒出头我就爬起来了,出了门才发现原来我不是起的最早的那一个,还有一帮人比我起得早的多,岩正领着村子里的长辈们挨家挨户的向人们发麻线,让大伙帮忙错么绳那。

我也从他们手中领了一大捆,回去的路上我看着手中的麻线,心里居然有些怀念,我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东西了?好像从奶奶过世之后家里就在也没有人打麻线了,要用绳子的时候就到街上的商店里去买,方便、结实还不贵,所以麻绳这种东西就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到了家里,信正在给他的箭头做保养,看见我手中拿着的大捆麻线,就将保养好的箭头收起来,过来帮我一起打麻绳,我边搓边问,想知道村子里要这么多的麻绳做什么用。

信告诉我这些是用来编捕鱼网用的,每年部落里捕鱼时用的网都得是新网,因为新编的网结实,不会轻易松套,能够捕到更多的鱼。

围鱼的时间定在10天后,部落里的人们要在这之前将东西都准备好,时间紧,任务重,大伙起早贪黑忙的脚不沾地,总算在时间里将东西都赶制出来了,岩宣布休息一天,想去参加围鱼的人后天一早到部落公堂里集合,天亮出发,过时不侯。

到那天,大伙早早的赶到公堂,可惜里面早已是人山人海了,挤不进去的我们只好等到了外边,看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岩和长老们就带着大伙出发了。

路不算长,没走多久就到了,停下了之后大伙分成了三个组,一组跟着鱼把头到冰面上去寻鱼,一组搭建营地,一组整理我们带来的工具和照顾大牲口。

我和信都被分到了寻鱼的那一组,这一组人不多,都很年轻,除了鱼把头之外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实话实说,我看不明白鱼把头是怎么寻鱼的,就只看到他在冰面上仔细的观察,还时不时的跪倒冰面上用耳朵听冰下的声音,然后用随身带着的金属锥子在冰面上留下一些记号,我们就要上去再他留下记号的冰面上刨出个洞来。

信说鱼把头不是好当的,要会看鱼标,还得会寻鱼路,每个鱼把头都要和师傅学上10多年才能掌握住这些经验,而且每次围鱼能捕到多少的鱼和鱼把头寻鱼的本事有直接的关系,鱼路寻的好,就能多打渔,寻的不好就打不到鱼,所以把头们每次下网都是慎之又慎,唯恐那次下的不好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盯着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啥门道,只好蹲下身子和大伙一起凿冰,才干了一会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一阵阵的恶心不说,还有点喘不上气来,赶忙把手上的活停下,蹲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信看出来我不太舒服,就和鱼把头打了声招呼,搀着我回了营地。

到了营地随队的医生一番检查得出了结论,我可能是怀孕了,但是他比较擅长外科,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回到村子里让雀好好的诊察一番好确诊。

我当时就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真应了冯巩的那句话,满世界都是金子。泪呀,这是为什么呀,明明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呀。

不管我心里如何哀号,信那边是喜形于色,那嘴裂得就差到耳朵后面了,立马想带我回村子,却遭到了我的强烈反对,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这是真的,我绝不让任何人看到我挺着大肚子到处溜达的画面,所以在这小鬼出生之前,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集体活动,谁都不能打断它。

信无奈,只得答应我,但他不允许我在去刨冰,我也不想再继续挑战他的忍耐力,就乖乖的由工兵队调回了后勤部,信也随着被一起调了回来,说实话我觉得我的身体还算好,根本不用别人照顾,他可以去继续工作没关系的,可惜劝了半天也没成功,在这点上他比我还固执。

因为跟着来的人很多,网就下得比较快,带来的40多张大网没到中午就全下完了,鱼把头让大伙放下手中的活,回到营地去休息吃饭,赞足了力气留着下午收网的时候用。

休息了没多久,鱼把头就把大伙都叫了起来,今天要下俩回网,我们得抓紧时间干活。

鱼把头带着大部分的人去收网了,我们剩下的这些人收拾好了东西也赶了过去,捕鱼的网下的很有意思,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查干湖的冬捕,部落里下网的模式就与他们很像,只不过网比他们小点,网下得比他们多点。

我们赶到的时候大伙正在收鱼,人们喊着浩子齐心合力的将网向外拖,被拉到外面的网上挂满了鱼,活蹦乱跳的在网里拼命的挣扎,我看了看挂在网上的鱼,小的能有40-50厘米,大的能有1米多,每张网上最少也能有100多条,多的就数不清是多少条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每张网上最少也有2000多斤的鱼,40张网就是80000多斤,×2就是160000多斤,这次冬捕要5天左右就是80多万斤的鱼,这还是以我目测到的数据保守估计的,难怪部落里的人对围鱼这么在意,原因在这呀。

信见我如此在意捕到鱼的数量,又听不懂什么叫斤数,想了想冲我说,在没有木犁之前村里的耕地是很少的,收获的粮食也就不多,家家户户都要节衣缩食,锅里的饭从来都是稀得,吃顿干饭都是件很奢侈的事,就是这样的节省,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还是要经常的揭不开锅,全靠冬季围捕的鱼,大伙才能撑得过那段时间,虽然现在的日子好过了些,但是鱼依然是部落里重要的口粮。

我点了点头,在相对原始的社会,粮食的重要性是不用再多说什么的,所以他们如此在乎围鱼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改来改去都快成流水账了,先凑活着看吧,等河蟹过了再说,另外留了信箱的筒子们对不起了,因为我是在纸上打的草稿,改的也是在纸上,发上来的时候就是改过的了,大家也知道我的打字速度,实在是没时间在打一遍,所以只能请你们先等等了,我会在以后的番外里想想办法的。那啥我今天突然发现,为虾米我的收藏会比评论多那么多哪?潜水的朋友们露个头吧,总得出来换口气吧,在霸王我,小心我霸王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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