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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书籍名:《人狼情未了》    作者:舍弃风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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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不要爱上我……我不会回应你的。”这他早就知道了,在少年苦苦守在雪山顶上时,自己跟在少年身后,默默站了三天时,早就知道,少年的情,没人可以改变。
  有点能够理解那个男子了,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对方,也许——会是很甜蜜的事。是啊,爱上了又怎样?自己不正是想要见到少年才来的吗?明明早就离开的少年,却象是扎在了自己心中,片刻没有离开。
  就这么抱着,软软的,凉凉的。少年身体太虚了,可很软,抱起来很舒服。唇也和身体一样软软的吗?连那袭白发也是,早在自己帮少年泡药浴时就知道,会有多么顺滑柔软。难怪有那么多人说他妖孽,是艳绝的佳人啊!
  “我……不知为何想要见你……我很奇怪吧……”清冷的声音换成温柔,让少年回过身,往男子怀里钻去:他从没有听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就象,就象自己是他宝贝一样。
  温瑞为两人盖上毛被,小声看着怀里人,更加放低声:“师父说,我命中的劫就是医一个姓单之人……单叶,会是你吗?甜蜜的劫,我还不是很明白——”温瑞身体僵硬起来:单叶的手紧紧圈住他。光滑的身体,贴着他的衣袍,无意识地蹭着。
  “不用明白……千万不要爱上我……”少年在把头蹭到他心口时,没有动弹了,只是静静听着。温瑞捂住嘴巴:这还是第一次抱着少年没有吃药!好安静,心底怎么会有甜甜的感觉呢?这种感觉好舒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少年的意识也慢慢远去,嘴里喃喃呢咛起来:“仙手大人……不好听……叫温大哥好了。”紧搂着他的男子听到后,轻轻微低下头,吻着少年鬓边白发。
  自己好象变了,温瑞想。药房不在双单阁台,可他总是会在煎药时,透过床看向阁台顶楼。正好煎药的地方正对着叶王阁,每天,都能看到白发少年在阁台里做着什么。只要到了固定的时候,太阳快要下山,白发少年就会赤着脚走下来,避开下人视线,到花园里去。
  这个世上是不可能有男人生子的药,所以,温瑞煎的都是上好补药。每当他送去时,白发少年会飞快关上一个方盒子,等他走了才藏到床下。少年好象很珍惜那个盒子,夜深人静时,都会拿出来不停地摸着,几乎是爱不释手!
  这天,当温瑞重新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阁台时,死死握住了手:一个男子,不是伏帝,正搂着那个白发少年,边笑边解腰带。那一刻,清冷之人再也无法忍住了!
  “滚!!”脱去一半的男人吓得滚爬下楼,温瑞看着对他伸手的少年,闭上眼:自己曾经说过,也最清楚少年的状态,只要春 药一发作,少年便没有理智!
  可更悲哀的,是自己有理智,却无法抵过眼前春色。温瑞想了想,先吞下一颗药,紧接着,俯身趴下,用唇,完全包住了那不停吐液之处。就在他包住那一刻,少年仰头尖叫一声,安静下来。
  “银……我爱你……我爱你……”只有银会这么跟他弄,只有银才会这么温柔地爱 抚他,帮他。单叶笑得很幸福,被接下来蜂拥而上的快乐给完全吞没了。他不住地喘息,不住低吟,银,快,快帮他吧!
  “来……你自己也尝尝味道……甜甜的,真不错。”男子凑上前去,很快就将带有少年气味的舌伸进对方嘴里,惹得少年更加不安扭动起来:“银你,你真坏!呜呜……哪里有甜味—”
  清冷之人融化的那一刻,会变成火山。温瑞定定看着在他怀里撒娇的少年,眼神再也不是漂渺,而是狂热。自己已完全顶住了少年的腰,叫嚣着催他进入!
  还是怕伤到这么虚弱的少年,温瑞喘着气,喂对方吃下颗补药;又怕少年会难受,更是沾了不少对方流下的液体润 滑,直到看着少年再也忍不住,嘤嘤哭起来,使劲扭动身体时,这才慢慢放了进去。不是顶,是放,温柔到了骨子里,少年的哭泣,变成轻哼。
  全部进去了,他被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完全包裹住了。心又再此激烈跳起来,男子连忙捡起旁边的药瓶吞下一颗,然后搂住不断轻哼的少年,很缓慢地摆动起来。真舒服,就象是漂在软软的云端一样,男子完全恍惚着,和少年拥吻。
  银真的是很爱自己,这么温柔。单叶将舌头伸到温瑞的耳边,笑了:“我也喜欢你这样……嗯呜……对我很珍惜,真好。”说完,羞红脸埋在对方胸前。
  嗯,自己只会对他温柔,因为少年再也经不起摧残。男子想着,动作更加温柔起来,几乎象水般,裹住了怀中少年。第一次没有大声尖叫那么激烈,也是第一次温存直到深夜。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一痴人




银活着?

  床上搂在一起,紧紧拥着彼此的两人,如同一对爱侣。这一次是少年先睁眼,他将对方的手拉到自己腰上,吃吃笑着哑声说:“我……喜欢你对我那样……亲我的身体,那样我就不会觉得脏了,银。”从背部开始,一直亲到脚,每一个吻都让他昏醉,连他的心都吻走了。
  少年想要转身,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眼。少年笑了,乖乖没有动,让对方再次亲吻他的唇。有点冰冷,但很软,和银的有点不同,更温柔的——和银不同?!
  “你……怎么是你?!”单叶拉下遮住眼的手,映入眼中的,不是那个治过他的年轻仙手吗?再看对方胸口还有熟悉的残液。他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飞快坐起,把衣服丢给对方:“乘没有人来,赶快出去!”
  没有回答,单叶很是不耐地吼了出来:“你怎么还不穿衣?!就当是梦,赶快走!”可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单叶回过头,才发现躺着的男子不太对劲,手捂住心口,身体剧烈颤抖着,伸手去抓滚到他脚侧的药瓶。
  “你是不是……”单叶把瓶拿在手里,打开嗅嗅,掏出,飞快喂了对方一颗药后,颤抖才消失了。他这才起身,却不料脚下无力,有什么,从他腿侧向下淌,是那仙手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吗?
  温瑞吃了药后,这才勉强坐起来喘气,边喘边小声说:“我这是心疾,治不好的。我不能看着我的病患糟蹋自己身体——”
  “所以你就糟蹋我吗?你在我身体里舒服吗?那也不用温柔,直接狠狠干我——反正我都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那为什么每次都会有如此绝望的眼神呢?
  温瑞低下头,好半天才小声说:“我不会……再碰你了。”“你不碰就没有了吗?药解除了?你不碰我,我自然会去找其它男人,现在的我,只要能出宫,睡门卫都行!”
  “出宫?去找银吗?我听说,流将军好象就遇到了一个银发面罩男子,会不会是——”
  “?!”温瑞从没见过少年如此激动,几乎是双手都不知怎么放了,竟然抓住他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是银吗?银发银发,银就是银发!流青流青,怎么还不回来!颈链呢?不对。不对——”
  他几乎又是没穿衣服,飞快往外奔,温瑞一把拉住单叶,跟他披上。单叶完完没顾自己还在流淌的残液,跑到铃花园里在地上拼命打滚!
  银,银还活着!自己差点就见不到银了!要是见到银一定要滚给他看!单叶边滚边快乐地想,这是他入宫以来,第一次觉得活着的美好。银要是没有了颈链,怎么找他?
  单叶一想到这里,又坐起来,不停地摘着铃花:他要编个最大的颈链,双心的,一个自己留着,一个送给银!
  喜悦的少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静静看着他的男子,温瑞在一开始接触少年时,就知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动摇银在单叶心中的地位。也许这就是他温瑞甜蜜的劫。
  越走越近,近到可以看着停住不动的白发少年。对方就这么躺在地上,被风吹过的小花,发出极轻的铃铃声。少年可能是睡了,但唇边还带着笑意,温瑞蹲下仔细看着少年:他就这般开心吗?听到银可能没死的消息,整个人近乎变了一个,死气完全没有。
  “你说,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他?为什么没人跟我说?那个银发之人肯定是银……”少年不知道,伏帝在得到这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封锁住:谁跟叶王透露,谁就要死!温瑞还有点没有说:银发之人在延北军中,而延北,正和伏尧敌对。
  单叶又有些不安地开口了,带着几分沮丧:“我不能告诉银我已被——”按着心口苦笑:“可我好想找他!我想告诉他,我那时只想他活着,不是要真的离开他的……我好想他……”
  身后青衣杉男子晃了几下,飞快从怀中掏出药瓶来,再次仰头服下,这才小声说:“您为何要执念与此呢?放弃……不是更好吗?”
  “啪!”药瓶被打到地上,单叶怒火冲天地盯着温瑞,如同仇敌一般。风再次吹起,吹散了两人的发,白发扬起,却和黑丝错开。温瑞静静看着单叶,最后跪到了地上。
  单叶后退几步,蹲在花中不说话。这时温瑞才起身上前,圈住了发抖的少年。铃声又响了起来,单叶有些恍惚,趴在对方怀里,不愿离去。
  “我想要出去……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出去——帮帮我,我想要去见银……”这是不可能的,双单阁台的守卫,比哪里都要严密。
  平时看不出,可只要有陌生人靠近阁台,一概射杀。这是伏帝的命令。已有多少人无辜死在了好奇之上,所以,少年是绝对出不去的。
  “我是不是要用身体来收买你呢?还是收买那些侍卫?告诉我,我该怎么出去?如果是为了银,我可以做任何事的。”甚至不惜糟蹋身体吗?温瑞颤抖着,紧紧搂着少年,一遍又一遍吻他飘散的白发。
  单叶还在恍惚着,拉住温瑞不肯放手:“我绝对不能放弃……我要是放弃了,那从进宫起到现在的忍耐算什么?银还等着我,他一定在哪里等着我的。我一定要去,一定得要去才行。”
  “去哪里?你怎样才能找到他?只怕没有走出这阁台一步就——”“我就算爬也要爬去……伏帝不是一直躲着我吗?我如果要寻死,他还会躲着我吗?”
  温瑞抿唇皱眉:“你还想着寻死?!”“……我若不这样说,他会来吗?帮帮我,仙手大人,我求你帮帮我,帮我逃出这里,我不想被关在这里逼着吃药……”
  只为了出去?只为了从这里出去连命都可以不要?温瑞叹口气低下头,把手覆在少年微颤的身躯上:“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伏帝绝对不会让你出去。”
  “那我也想要逃,我不逃,怎么看见银呢?银他一定在等我,他一定在摇铃花。我的都碎掉了……不行,我要重新编一个,对,重新再编一个!”单叶跪在地上,再次摘起铃花来。指尖都渗出血来了,滴在那白色不起眼的小花上,很刺眼。
  温瑞皱起眉头,一把拧起单叶:“您何苦这样自己伤害自己呢?这要是银看见了,会心疼的吧?这里变冷了,而且您的——需要清理。”当他说到最后清理时,单叶转过头,看着他不知想什么。
  过了半响,单叶才小心地将摘到的铃花放进兜中,对温瑞说了声“我自己会清”后,转身摇晃着走开。身后之人静静看着他,最后还是追了上去。
  单叶并没有清理,而是小心地把铃花慢慢用手压着,这时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温瑞说:“可不可以……帮我把床底下那个小木箱拿过来?”
  小木箱,就是那个他爱不释手,每天都会抚摸的小箱子,还上了把锁。单叶对待木箱的态度,就好象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一样,温瑞每天熬药时都可以看到。
  什么也没说将木箱拿出来放到单叶手上,退后几步扭过头,再次吞下药丸。单叶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开口,带上几分哀求:“仙手大人,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我不想把这个……给任何人看到。”
  “叫我温瑞就好,我已经……不是什么仙手了。”仙手要洁身自号,不染情 欲,但现在他根本就破了约。温瑞退到门边,又不放心地行个礼:“殿下,我就在门外,如果您弄完了,我一定要帮你清理的。那些脏东西留在体内会生病。”
  没有回答,温瑞这才走出去带上门,然后静静站在门外。一裘青袍就这么孤寂地站着,和影对怜。就连月亮都好刺眼,温瑞看着清冷的月,捂住自己眼睛。
  只是身为大夫的同情而收留了叶王,在随后一个月的治疗里,和少年慢慢接触着。两人其实并没有说几句话,大部份时间是一个闭着眼,一个看着他诊治。
  也许受到触动是在单叶那样的身体状态下,竟还能爬到雪山顶等着一个人,身体差到了极限,却还是倔强而执着地等着银回来。那刻,深深触动了他。一连三天,每天只要睁开眼就去爬雪山,每天都满身是血地回来,如此折磨自己,只为了那个银吗?
  少年走后,自己就一直不能忘记那站在雪山顶上望着远方的人。白发白袍,衬着皑皑白雪,天地间如此纯洁的一个人儿,怎会有人生生折断他的翅膀?这样坚贞的人儿,怎么会是迷惑伏帝的妖后呢?
  药控制住了少年身体,可没有控制住少年的心。当少年回过头看着他时,是根本眼中就没有他存在的。心疼、心怜,这些陌生的感觉一股脑涌了上来,却是让清冷之人无法开口。
  静心丸已经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了,每每想起那个雪山上站着的人时,心都会悖动不已,温瑞加大了药量。可每晚入睡后都会梦到少年,梦到自己问他“值不值”,少年点了点头。从那时起,他就无时无刻想要再见到一次白发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叶BB,你出不出地去还看瓦这坏妈~第二更送上~




坠落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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