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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品不上夜班的时候,我和中留尽量出去晃~,回避,别人也需要解决饥渴不是?可有一天,他拉著中留硬不让我们走,难道他对中留。。。
我拽走了中留,审我相公~。
“我八百年前就认识他,他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
难道是为了我?可我是。。。女人,难道他是男人,黄品。。。是“女人”?!
“黄品。。。看上去多爷们儿啊?!”中留被我的话都逗乐了,“他们很多人都。。。没有严格的分工,可以相互取悦对方的。。。”
分工?!虾米东东?原始时代的男耕女织?
我对男人和男人,最初的研究是中留第一次在我身上梦遗的那次,最高的水准也就是高中那年上网,搞清了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理论知识充其量一菜鸟级。
我承认,在夫妻生活上中留很能满足我。他每次的前戏就像是在讨好一个女人。。。很长很色还极有耐心!所以我对网上的那些毛片、A片根本不感兴趣,更不要说那个圈子了!
中留不想污染我,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我对那个圈子感兴趣,这样我就能一辈子干净安全地只属於他了。“攻”啊“受”的这些“专业用语”,去香港前我根本就不知道!
中留开始防著黄品的男朋友,尽量不让我一个人待在黄品的宿舍。
可是他是那个“主外”的“攻”,我们不能接受了黄品的好意还死皮赖脸地白吃人家,中留一边在打著一份快递的工一边在找工作。
蒋中留真是从三岁起就把我当成了小姑娘。从美国回来时,我的身体比企图自杀的中留还危险。那时根本不知道王喜报是在不“健康”的情况下造出的我,可能真的被遗传了,加上过去的一年时间我都自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总喜欢发呆,即使在中留身边我也经常无法从一种呆滞状态立刻回到现实。
中留是个医生,他一定知道我怎麽了,他不许我出去打工让我待在家里写字。可我也是一纯爷们儿,中留一走我也出去找过工作,可除了碰壁,连天桥的地摊儿都不收我的字画。
现如今这世界真的很残忍!
说起来我一北大毕业的,手不能抬肩不能挑,当老师吧口才又不好,编辑吧,本人五百字的文章憋一天都写不出来,历史吧,上不了大台面顶多就一说书的,只有一笔字还马马虎虎,可文化大革命都结束四十多年了,根本没地方招写大字报的!
中留倒是个有真本事的,可他的命比我这个笨蛋也好不到哪儿!
中留在北京最好的医院做了三年的外科医生。他也真够狂,辞职除了说了三个字就再也没回过那家医院。後来的很多手续,我不知道是王菌还是黄品替他擦的屁股。他拿著保留在人才市场的资料去找工作居然也连连受挫。
他的大学成绩和那三年的工作评语没有任何疵点,可当人问到他为什麽辞职的时候他说不出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姓蒋的也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找老婆~
那麽好的医院,本科生打破了头都进不去,他在事业正上坡的时候辞职?招工的没有傻子。
中留被贫穷逼疯了,放软身段开始在一些小的私人诊所使力气。一天,俺俩在黄品宿舍附近的小公园遛达,我太气愤了,把天桥一字画店老板欺负我的事说出来,中留看著我的脸苦笑著,
“胞~跟哥在一起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斜著眼睛,嘻皮笑脸。
“是啊!後悔了!你肯放了我吗?”
中留真的使劲想了半天,“不行!还是不行!我死。。。都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