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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这儿气还没接上来呢,就听有低低的喊声,“胞~胞~~细胞----王细胞------------王细胞----------------------------”
我俩的规矩,找人的如果喊人那就意味著承认自己先输了。这人,都不赶孩子那会儿了,这才找了几分锺啊?就投降?!
故意做恶剧,我猫在墙角没立刻吱声。
中留的喊声突然停了,我又猫了一会儿还没动静,忍不住翻出墙。
“中留~中留?中留----蒋中留--------------------”我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
“胞!王细胞----”中留的喊声再次响起。
绕过最後的猪圈看到彼此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中留最不该玩的游戏就是---躲猫猫!
中留猛地冲到我面前,半条裤子全是黄土。我翻泥巴墙翻得也是土头灰脸的,中留死死扶著我的双肩,“摔哪儿了?”先是问。
“我。。。我翻墙。。。躲人家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就像小时候,在中留的面前永远那麽听话、老实,说完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早就是我的亲哥哥了。
“胞!”中留只叫了一个字,就捧起我的脸,落在嘴上脸上的吻让我感到了疼。一年多了,漫长得就像一个世纪,这种由爱抚带给我的痛感,真的是太陌生了。
疼爱疼爱,突然明白了没有疼的一定不叫爱~!长长地疼了这麽久,才知道在漫长的疼痛中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过爱对方。
我开始还击!
我们疯卷著对方的舌头吸吮舔弄著,夕阳终於消失在村头的那棵老枯树的树根下,中留一定以为天黑了,不管干什麽村里人都看不见,他抓紧著亲吻的点滴空隙说,
“胞~给我!胞~~我忍不住了。。。就在这儿。。。给我~。。。”
我们相拥在一起跌跌撞撞。。。
还好我没闭眼睛!还好我是猫眼啊!突然感到中留的左脚一空,我瞪大眼睛,啊---!地一个条件反射,猛地往後一倒!中留压在我身上~
还有半步,恐怕连半步都没有,我和中留差点就双双躺大粪坑里做爱了~
中留不知是精虫冲脑,还是太渴望我。一只脚上沾著大粪,一只手揉著我的下身,一只手扒我的衣服。。。
大粪坑的顶部其实就像人的伤疤,历来结著厚厚的痂~。
要是不捅破,时间长了,最上面的“痂”风化了,一点也不臭~。可一旦捅破,哪怕只用一根细竹竿,就能臭气熏天!连吃屎的狗都绕道走~
中留的左脚已经掉进了大粪坑,只是他全神的注意力都在怀里的我,根本不知道!啃我脖子呢,鼻子估计也被堵住了。
可我从倒下的瞬间就被冲天的臭气熏萎了。
“胞!”中留惊。如果我在中留的手下阳痿,这恐怕对他的打击就太大了~
脖子终於自由了,赶紧拿手捏自己的鼻子!“姓蒋的!你把大粪坑捅破了!脚!脚!脚!臭死啦~~~~~~~~~~~~~~~”我给中留热心提示。
“操!这什麽味儿?”中留终於闻到我体香之外的味儿了。
“大粪!大粪!姓蒋的!快把你那只脚剁了扔大粪池里。。。”我发誓!谁今後再让蒋中留抱谁就是屎壳郎!
那天晚上我们做爱了~
尽管在我即将高潮最难受的时候中留用他的左脚玩弄著我的下身。。。
尽管他那只脚回到家洗了十遍又打了五遍香皂我仍然说不合格~
可是,能再次躺在中留的身下,我还是那麽激动、幸福、快乐。。。
他不停地要著我~
喘息的瞬间,俯在他裸露的後背,我舔弄著他狰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