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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已经叫犯罪了。
可造成犯罪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法盲!
我们哪儿知道男人只能揉女人,男人揉男人就是犯罪啊?
我和中留泡够了,出来冲淋浴时还舍不得分开。站在同一个花撒下,两人的脸都通红通红的!
我不好意思~蒋中留就迈第三步!
先象一哥哥给弟弟洗澡那式儿,往我身上淋水,然後帮我打肥皂。
我在他手下象条泥鳅一样的时候俺俩没了刚才的尴尬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往我那儿抹泡泡,我拿著淋浴头,对著他的鸡巴猛冲。。。
一个邪恶的开端就是一生罪孽的开始~
长大後,在北京、香港我们都买了房,可还是总喜欢有空就往那家土耳其浴室里钻~。
为了“玩儿”,洗完澡回家天都黑了。
王菌用怪怪的眼神盯著我和中留的大红脸,还象警犬一样,转著圈地在俺俩身上嗅。
“小小年纪,还学会蒸桑拿了~哪儿蒸的?啊?王喜报!王喜报---!明天我也要去洗浴中心!”
“你叫上我奶奶啊!你和王喜报就是进一个浴池,你俩也不能蒸一笼啊!”
王菌追著我就打,我快乐地在小小的四合院里打磨磨~。
有中留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快乐。
中留看著奔跑的我,笑著,把俺俩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开搅。
这小媳妇儿,又开始干家务了!
中留在我家寄宿的那三年,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三年时光。
没有学习的压力,无需禁欲,更不会被大人怀疑我们的“友情”。
三年整整六个寒暑假,我陪中留回了六趟陕北。
我奶奶自从离开老家,一直到离开人间,只回过一次农村,比我次数少多了,原因就是她的大宝贝王双巧!
那个和我同一个农民爹的亲妹子,第一次回老家,大概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回陕北,差点没把全村人折腾死~
要不是初一王菌王喜报赶到了,巧儿一定能逼著我奶奶提前带她回北京。
首先,她嫌陕北脏,跟俺妈王菌一样,天天要洗澡!
她还不如王菌呢,王菌还在陕北活了七年,巧儿小时候也活蹦乱跳地在陕北扎了三年,怎麽进了三年北京城回来就修成那样了呢?
王喜报和王菌听说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就到了金枝姑姑家。
睡得迷迷瞪瞪的王双巧见到王喜报就哇哇大哭。听说,那天晚上,小学一年级的王双巧就睡在了王菌和王喜报的中间。
把我奶奶气得。。。臭骂了一顿王双巧,可她说什麽也不肯离开自己的亲爹了。
我说怪不得第二天睁眼,看到王喜报脖子上挂著巧儿呢。老猴儿的脖子上挂著个小猴儿,小猴儿看俩男猴儿搂在一起跟看怪物似的~
一个大过年,王双巧到哪儿都让王喜报抱著。下地走路她说她怕踩著粪?!
没事儿就跟他老爹咬耳朵,说农村这不好,那恶心,面条碗里面全是沙子,到处都是猪屎狗屎羊巴巴蛋子~
这话要是出自我和王菌的嘴,王部长虽然不敢给我们俩大嘴巴,也得把我们批得头破血流。
但他女儿跟他咬耳朵,他就反咬著巧儿的耳朵求,
“爹的好巧~~再忍几天好不好~~~等回了北京,你要什麽爸爸都给你买,行不行?”
王双巧本来嫌弃伟大的农村,并不理直气壮。被王喜报这麽一求,顿时觉著自己更委屈了。
那几天,我就没听巧儿好好说过话!嗲不叽叽的,总是用後鼻腔往外哼著,表达她那一腔怎麽吐也吐不完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