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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多笑笑?”我提醒过他很多次。
他说,“见到领导我得笑,回家对著你我得笑,再笑我成卖笑的了!”
他妈的脸就跟他一个德性!遗传嘛~
(他妈的三个字连在一起怎麽这麽别扭啊?)
从头到尾上窜下跳的就耍我一人儿。
一会儿,“阿姨,您尝尝这个。。。”
一会儿,“阿姨,您再试试这个。。。”
王喜报给我还夹了两回菜,他怎麽不招呼自己的妈妈啊?
但愿王喜报他妈千万别误会!整得跟我在积极争取进他们老王家似的~
吃完饭我没去十七楼,一顿饭差点就把我吃瘫了。
回到自己的窝,上了一下午的网,王喜报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
晚上自己泡快餐面的时候有点难过。。。
躺在冰冷的被窝,都快睡著了,王喜报的短信来了!
一个亲嘴的小表情之外什麽都没有。。。
抱著他的枕头,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折磨得我半天都睡不著。
星期天,时隔两个月又去了我姑姑家。
王喜报终於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在哪儿呢?
我说在我姑姑家你自己好好陪陪你妈妈吧~
“王菌。。。你生我气了?”被他这麽一问,满肚子的委屈一下就没了。
“你当我小孩子啊?再说,你妈没你爸了那麽多年,你家又只有你一个男的,你恶心点我能理解~”我反过来安慰他。
“王菌,星期一下了班过来吃饭。不管我妈说什麽,你都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你妈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
我傻了吗?
自我感觉过於良好,只以为喜报妈因为看到“儿媳”第一眼就一丝不挂有点难以接受我。没成想。。。她是从根本上反对我和她儿子在一起?
这什麽年代了?还有包办婚姻?
王喜报你吃素的?这样的娘你一革命干部还不革她的命?
整整一天,在我姑姑家打麻将都不专心。
我想不起来任何和王喜报他妈结仇的地方。
只记起来,王喜报好像对我说过,他妈自以为蒲松龄,叫六岁的我“白狐”来著。
王处星期一开了一整天的会没见到人影。
晚上都八点了,他打我手机叫我下去吃饭。
一开门,一股浓烈的花椒味儿冲进鼻孔,口水差点一下喷出口腔。
臊子面---------!
不行了,就冲这味儿,我立刻想叫王喜报他妈,“亲爱的妈妈!”
尽管什麽忙都没帮上,我还是在王妈妈身边蹭到面上桌。
要不是王喜报那张死脸影响我食欲,我能再吃三碗!
他妈妈倒是没说什麽难听话,但那张脸不是在生气吧也绝对算不上在笑。
她!的面绝对是三人以上的量,因为带了我的份儿,我吃得别提多顺溜了!
先跟你们说下我男人的家庭背景。
不然等会儿炸雷了你们都看不明白。
王喜报的父亲应该不算是靠天吃饭的农民。
小时候在基地,是先有生化基地还是先有旁边的小气象站,我也搞不清。
他爸爸讲起来是小气象站的站长,但气象站只有他一个人。
拿著国家的工资,在基地里上下班,但他爸爸却不属於我们基地的人。
米脂的婆娘绥德的汉。
这是两陕的一句名言。
是不是“绥德”这两个字我吃不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在中原的黄河地区,米脂的女人长得最漂亮,绥德的男人最有男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