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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喜欢吗~~说了喜欢我就替你脱了裤裤好好让你舒服。。。说啊~~~”一只手更紧地捏著他的下巴,一只手大力地揉著他的一瓣。
“嗯。。。”
啪!
“我没听清~说清楚!”
啪!啪!
王喜报开始靠在我的胸口抖。。。
“喜。。。喜欢。。。”他被我带进来了。
“是这个吗?”摁下遥控器。画面是我昨天偷著调好的,带子是我前两天上王喜报的十七楼翻出来的。
这家夥居然都不销赃,还敢留著这盘用来yy的带子!
画面上男人被拷打的镜头。。。
一声声鞭打的声音。。。
和著我落在王喜报屁股上的啪啪声。。。
他战栗著叫著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要什麽,就是不触碰他高耸的那里。。。
“想要你求我~求我了我就给你~~”用舌尖,我在王喜报的脸上拉丝一样地游,最後对著他的耳朵说。
“王菌~~我想要。。。求求你~给我。。。”王喜报开口求我了。
他不是我第一个M情人,可只有他,在求我的时候呼唤著我真实的姓名。
不是“搭琳”不是“哈尼”,
我虐他的时候,他仍然叫我“王菌~”。
那天晚上,千算万算忘了算周末。
在外交部已经没几天了,根本不可能请假可第二天早上还是迟到了。
而且我俩一起迟到就显得更加诡异。
好在高部长一句,“你们俩是不是住一个方向啊,堵车被堵到一起了?”
也算给了我俩个下台阶。
可王喜报几乎一天都是站著工作的!
有人进来他就立刻坐下,人一走他就赶紧站起来。
屋里只有我俩,乐得我。。。快憋出内伤了。
中午吃饭铃一响我拎包一句,“出去一趟”。
王喜报估计屁股疼得也懒得管我了。
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跟长了痔疮一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锁了门,落下了所有的百叶窗,把他拽到犄角旮旯,替他脱下了裤子。
早上都迟到了根本没来得及,把屁股上、大腿处一条一条的红印子都替他消了毒,涂上药,烂桃一样的地方还热心地替他包了扎。
他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我说“至於吗?再让外边的人听到~”啪!地习惯性动作,又给了他一巴掌~
穿上了我给他新买的内裤,吃了消炎药。
我拿出了刚在外面给自己买的包子,想他大概疼得不一定会上食堂吃饭所以也带他了俩。
他感动地直说,“还是老婆在身边好~”
我说“你屁股还是你老婆打烂的呢~”
他不吱声了。微微低下的脸怎麽有点红?是被杯子里的水汽熏得?还是我眼花?
这种性游戏真的不适合工薪族~
平时玩儿,第二天上班就异常痛苦。
好不容易大礼拜了,累了一个星期,睡觉还来不及呢,谁还有闲工夫疗伤,而且好像还是吃饱了自己打自己~
王喜报和我都是个可以在普通的性行为里得到一定满足的人。
那次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是他自己後来要求上皮带的~),花了一个星期才结痂蜕皮反而没法抱我了,他觉得有点不合算~
所以我们以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玩过深度的。
但是通过那一次的“痛打”,真的把我们打成了一对真正的情人,知道了自己是匹配对方的另类,而且撕破了最後一层掩护的面纱。
就像一对圆了房,最终属於彼此的男女,我们在一起开始分享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