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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那我还是乖乖地当临时工吧。别让他为了我,还没上任呢就犯错误。
从冲绳回来後的一个星期,我们都是纯粹地搂在一起,睡觉只是睡觉。
在没弄清楚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个“小细胞”前我不想让他碰我。
他倒象比我还清心寡欲,关灯,一抱著我呼声就起。
王喜报也是人,冲绳将近一个月其实累惨了他。
再加上一回来,他就开始晚上驮我下了班,回来还得做饭洗衣服。
我不让他碰我,一天中午却悄悄溜出去,买了避孕套和避孕药。
这儿的药,吃法和美国的有点不同,听著比我还年轻的卖药的女孩给我解释吃法,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回来的路上,我自己嘲笑自己。
王喜报看到我劈头就问,“你上哪儿去了?”
我说,“休息时间你管著吗?”
王喜报说,“你肚里都有我的娃了我咋还管不著你?”
明知道他是在报复我不让他管我,可我的脸立刻红得跟张大喜报似的!
我完了!原来没这麽娘儿的~
一个星期後的早上,星期六。还没起呢,有喜鹊就在我二十三楼的凉台上叫。
下身一热,知道不好爬下床往厕所奔,还是晚了一步!
要知道这次大姨妈来,对我来说意义非常!意味著我自由的一生仍不受任何人物、事件的羁绊。
忍著肚子的疼痛,在水池里搓了把短裤扔进洗衣机,哼著“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光著屁股,在王喜报面前夸张地翻箱倒柜找卫生巾。。。
王喜报最喜欢用胳膊拄著脑袋看我在床底下上蹿下跳。。。
“王菌~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大叫。。。我又自由了----!”他学我越来越像了。
“没错!”想将我?当我不知道什麽叫将计就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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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作为女人,有时线条粗得比男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具体的例子就是每次来内个,总整得跟杀猪宰羊似的。内裤,外裤,床单,被子。。。往往都成牺牲品。
在日本,有一次来著大姨妈我在研究室写报告,正写到兴头上,感觉下面不对劲恐怕发“大水”了,还一直不肯去厕所。正好是夏天,再站起来的时候,白颜色的西装短裤不仅成了“红色”的,连我屁股下蓝色的办公椅都“黑”了一大片。正好研究室的人都去吃午饭没人,我把椅子直接端在屁股底下扔到了学校最近的垃圾站,还往垃圾站的最里面藏了又藏,前後挡著两本大书回会馆换裤子。
女人做到我这份儿上,估计能受得了的男人也不多了~
中午吃完饭,王喜报洗衣服,我瞟见他把我的小裤头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在水池里用手搓,心里正感觉怪怪的,
“王菌,你这裤头也不好好洗洗就跟别人的白衬衫混一起洗啊?”
我又没请你洗,嫌我脏把你衣服拿十七楼自个单独洗去!我占了便宜在心里卖乖地想~
晚上,又冷又困,就懒得上厕所。王喜报突然醒了,
“王菌~这怎麽了?”他开灯,磕膝盖头上。。。鲜血淋漓!
“王菌!你个恶心鬼!上厕所去!”迷迷糊糊地往厕所爬,冲水,出来,闭著眼睛翻抽屉,又牺牲了条短裤。
第二天一大早,王喜报就在家洗床单,
“不前两天才换的床单吗?又洗?”我问。
“还好意思说!”他在揉我用鲜血染红的地图。。。
下午去超市,忙著买瓜子,他把一包东西扔进购物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包夜用的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