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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刚回家,正四处找你呢。。。”我敢向毛主席保证,这个吃醋的人绝对不叫王菌!
“王菌~我根本不认识什麽小刘,你快开门。。。我脸疼~”王喜报听出了我话里的酸味儿,马上变被动为主动不说,语气里还有一股得意的油腔滑调。这个混蛋!我恨不能打他个对称,让他右边的脸跟左边一样,肿个大馒头~
“你把我的手绢儿还我,然後坐你身後的电梯,爱哪儿去哪去!”知道今晚一定得放王喜报进我的屋,我这儿拉不下脸还强(jiang四声)呢。
“王菌~~我在这儿向你发誓好不好?除了你,我没有真心喜欢过任何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你信我啊!”王喜报表白的话语听在我的耳朵里,吹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脖子上。
不管是谎言还是真话,世界上没有女人能抵抗甜言蜜语。
我被他忽悠得不知道接下去该怎麽耍了!
“王菌~钥匙呢?开门啊~~我等了你一下午,还以为你一定能回来。。。”王喜报看著我低头不说话,加紧了攻势。居然边说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兜儿,一个劲儿地还在我大腿两侧胡抓乱摸。。。
“王喜报你个流氓!又占我便宜。。。”我一边躲一边从包里取出钥匙,被他抓得,痒得我咯咯咯地乐,打开门,他轻而易举地跟著我走进了只属於我的世界。
我跟他,似乎总是少了一份陌生,多了一份情人之上的亲昵~
多少年後我才明白,爱情中一旦融入了一份亲情,将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
他带著个大口罩,背著两只手,在我可怜的几间小屋里转来转去,就像个查卫生的。
我找出了救急箱,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进这间屋子的借口是因为挨打脸疼,赶紧坐过来装出一幅痛苦的神情。
摘了他的大口罩,王喜报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还挺强,居然在自己的左脸上贴著一贴冷膏药。
“至於吗?”轻轻揭著膏药,也算安慰他吧,我装著有点心虚地说了三个字。
他嘶嘶嘶地哼,好像我真的在撕他的画皮。
脸上的皮肤对膏药有点过敏,五条红印子看不清了,可半边脸整个都红了。
“不要再贴膏药了,冷敷一下就行。”我像个大夫,责任心十足地说。
“我不会!今晚我留在你这儿,你帮我敷吧。”这就堂而皇之地留宿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我。
王喜报不会再让我逃!三个星期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有今晚。只能睡觉。”我做了最大的让步。
王喜报笑了,对著我的嘴就是一亲。
我觉得无力,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可心里真的好甜好甜~
去冰箱里取出几块冰砸碎了包在毛巾里,敷在他的脸上。。。
他躺在沙发上,就像个病人~
我的手捂著毛巾,他的手压在我的手背上。。。
我问他,“吃过饭了吗?”
他说,“五点开始就蹲你门口我上哪儿吃饭去?”
我说出去吃,他说他的脸没法见人。
我想也是。但冰箱里除了大盒的奶油冰淇淋什麽都没有。
我说,“你躺在这儿自己敷吧,我出去买点菜。”
他一个蹦高就坐起来了,“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要脸了?”
“咱有遮羞布~”
二十分锺後,王喜报带著个大口罩在农贸市场里跟一天津大嫂为一把油菜争得是脸红脖子粗。
人家说一块一斤,他上去就砍,说贵出三毛我都不买!